這兩個人想幹什麽?


    瑟琳那更加害怕了,被侵犯或許還不是最壞的結果。


    孩子!還懷著孩子!


    隻要能放過她,櫃子裏有的是錢。


    丈夫可是帝國中校,如果她發生意外,丈夫決不會放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的,可是根本說不出話,身體一點也動不了。


    瑟琳那被抬上穀倉內的大桌上,三個人提前踩過點,非常了解她的家,選擇在穀倉裏進行他們的罪惡。


    脖子雖不能動,被搬來搬去的過程中,瑟琳那還是看清了第三個人。


    那個人穿著白色的手術服,早早就在穀倉內等候,舉著雙手站立,身旁放著一個大箱子,箱子上印有冰凍標誌。


    沒有公司的標識,不知是從哪裏來的人,白衣人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裏,雙手已提前消毒。


    “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問號在瑟琳那腦中升起,越想越害怕。


    身體翻轉,變成俯趴在桌上的姿勢,眼睛分辨出桌上已鋪好了白色的手術鋪布。


    白衣人將瑟琳那的內衣內褲剪開,隨手扔在地上。


    接著瑟琳那感覺頭皮發麻,看見頭發紛紛掉下。


    他們正在給她剃去長發。


    頭頸的皮膚裸露出來,白衣人還在用筆劃著標識。


    那是一雙冰冷的手,手法卻非常的專業,瑟琳那的頸椎各節都被白衣人摸了個遍。


    其他兩人呆呆地看著,“到底想要幹什麽?”瑟琳那被摸得毛骨悚然。


    瑟琳那猛地想起了那具外星人的屍體,自己同樣將外星人翻過身,細細地檢查著它的脊椎。


    有一點點痛!


    脊椎第四椎孔位置,又被打入一針,肌肉徹底鬆弛,連內髒都不受控製!


    瑟琳那內髒緊張到要痙攣,特別得難受,可是連內髒的抽搐都沒有!


    白衣人打開另一隻箱子,拿出了手術工具,一字排開放在瑟琳那頭部。


    冰寒的光射入瑟琳那眼中,瑟琳那嚇得想閉上眼睛,可卻連閉上眼的能力都沒有,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不時看著表,計算著藥物起效的時間。


    絕望在心中無情地升起,這些人不是罪犯,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寒光閃閃的刀舉起,瑟琳那徹底絕望了,終於明白了!


    他們要的不是色,他們準備要對自己動手術。


    放開我!


    瑟琳那拚命掙紮,想要做最後的反抗,可是身體一點反應也沒有。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腦頂開始,後腦的皮膚,如同開柚子一樣被切開成幾瓣,並向耳線下臉頰切入了幾刀,瑟琳那知道整個後腦的表皮,已如椰子一樣被剝開了皮。


    白衣人拿起鋸刀,瑟琳那耳邊清楚地聽到鋸刀高速轉動聲音,巨痛讓雙腳不受控製地輕微抽動,另一個人按住了瑟琳那的腳。


    內髒痛得不斷抽搐,全身痛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塊模糊的頭皮被隨意扔在地上,腦後感覺熱熱的,流出的血不斷滴在地上。


    三個人湊上前,一人迅速將另一把刀遞入白衣人手中。


    是血!


    他們正在她清醒的狀態下,正在切開她的頭骨。


    活體!


    兩個絕望的字,在瑟琳那腦中想起來。


    他們正要切除她的大腦!


    切開頭部和頸部皮膚後,刀鋒越向下切,組織越難掩疼痛,連止痛針都無法止住神經的劇痛。


    冰冷的電刀,還在不斷向下切,感覺頭骨被從後麵整個打開了。


    白衣人小心地在脖子上切著,切開頸椎,從脊椎中剝離出瑟琳那的頸部神經,另一人將器械伸入鼻腔。


    突然一疼,眼睛就看不到了。


    眼睛看不見,耳朵還能聽到手術刀碰撞的聲音,血流出的熱感,很快,兩耳位置一疼,瑟琳那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意識如同一位男童,被五花大綁,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處,無力移動無力掙紮,卻止不住還有想法。


    白衣人指了指後頸,最後一切,切斷了脊神經,將大腦輕輕地從頭骨中拿了出來。


    “博士,你知道得太多了!”


    白衣人看著手中的大腦笑了笑,大腦輕輕地蠕動著,這是最原始的生理反應。


    另一位說道:“快點放進去,大腦很重要!”


    白衣人將大腦放入有急凍標誌的低溫箱內,打開電源,營養液充盈著整個低溫箱,白衣人看了看表說:“還剩30分鍾。”


    說完將後腦的頭骨,如打開後的罐頭一樣,將整個後腦骨蓋在前腦骨上,又將後腦處頭皮盡力扯平,貼合在後腦骨上,準備開始縫合頭皮。


    其中一個人隨意說道:“不用那麽麻煩吧?”


    “直接淋上汽油,五分鍾內,就是一團誰分不清的肉泥,況且屍檢也會安排自己人。”


    另一個人低聲命令:“別忘記命令!”


    “必須專業縫合屍體,清理幹淨現場,都不要廢話,快執行!”


    三個人動起手來,飛快地縫合頭部,給屍體穿上衣服,將內衣收入袋中帶走,白衣服最後檢查了一下縫合線口,擦上專用的醫用凝膠。


    三個人將瑟琳那翻身,仰麵躺在桌上,瑟琳那已完全失去了生命體征,身體漸漸冰冷僵硬,一雙空白死灰的眼睛盯著天花板。


    白衣男說:“對不起了,博士!你知道的太多了。”


    說完將瑟琳那雙眼合上,三人又檢查了一下地麵牆麵。


    看看時間已過去了七分鍾,白衣男提著冷凍箱點了點頭,先行離開。


    其中一人在穀倉牆上,用瑟琳那的血,寫下了一行字。


    另外一人給屍體淋上高燃機油,拋下定時器後兩人匆匆離開。


    五分鍾後,整個穀倉燃起大火,安保人員急忙救火,監控室亂成一團,安保軍人紛紛衝過去。


    混亂中無人留意到,一位穿著軍服的人進入監控室,拿走了監控錄像帶。


    肯和媽媽、妹妹一家人吃著飯,軍部密線緊急電話,接完電話後的肯,從三樓直接跳下,在恍惚間架車飛馳了幾百公裏。


    軍人特有的冷靜,讓悲傷中的肯不忘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肯說道:“我需要你做件事......”


    說完飛速向別墅飛去,也許一切都不會太晚,瑟琳那還有搶救機會。


    離別墅三十幾米邊,穀倉已完全燒毀,穀倉到別墅的連廊上有腳印,那是故意留下來的,殘留下的斷牆上,寫著血紅的一行字:一切都有代價。


    地上的妻子,已燒成一團認不出的黑色物體。


    門外的軍人說是被淋上了高燃機油,火勢起的很急,軍人已用最快的速度撲熄了火焰。


    住在附近的同僚圍住肯,不斷安慰他,請他務必冷靜!


    看了一眼屍體,肯幾乎已發瘋,為防止肯傷害自己,幾名同僚將肯趕緊拉到穀倉外的空地。


    隨後軍醫檢查屍體,又告訴肯一個不幸的消息。


    瑟琳那已懷孕一個多月,一天內雙重打擊下,就算是再堅強的硬漢也會崩潰。


    肯倒地大哭,直到哭到眼淚已流不出。


    隨後趕來的羅德夫將軍、妹妹、媽媽,說了很多安慰的話,肯看見一張張嘴巴在動,卻一個字也聽不到。


    肯逃迴別墅,鎖在房間裏,不吃不喝不睡。


    一天後,聽著外麵的人清理妻子的遺體,敲門說要送迴軍部解剖,肯也沒有開門,隻是在窗邊默默注視著一切。


    三天後,當肯再次打開門的時候,門口站著的還是羅德夫將軍。


    羅德夫在門外等足三天,羅德夫看著自己的愛徒,象父親一樣撫摸著肯的臉,輕聲安慰肯,肯第一次在男人的懷中痛哭起來。


    軍部的報告送來,羅德夫代拆代讀,恍惚間隻聽到了妻子死因,瑟琳那是被活活燒死的。


    肯之後消失了幾天,瘋子一樣到處打探消息,還去軍部找過元帥大人,元帥大人親自召見調查部門,要求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殺手,可是幾個月過去後,哪怕一絲線索也沒有發現。


    一切都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瑟琳那的屍體被下葬在帝國戰魂墓園,一個盛大的葬禮掩蓋著無辜和無能。


    看著黑色大理石上瑟琳那的遺像,肯痛得又大哭起來。


    肯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僅僅在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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