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了馬尿瀑布的水後,金剛他們又到了城市邊緣,一個叫奧陶紀公園的地方,被眼前的景象所嚇壞。隻見巨大的空中旋椅上綁著人。


    隻聽一陣激烈歡快的音樂《can you feel it》突然奏響,羅徹問:“在度假的人們,舉起你們手中的飲料,在現在,感覺到了沒有,來吧,感覺心跳,感覺力量,爆裂的燃燒,火焰中的海灘,每個人都是,痛苦與快樂與你們同在,看清自己,熱情如火。”


    羅徹是一位披著蜥蜴人皮甲的怪物,右手裏拿著紅寶書,左手一邊撒尿一邊繼續說:“伸出你們的手,每個人,我們出發。”接著空中旋椅加速旋轉,突然那些保險栓開始挨個逐步打開,椅子上的人像炮彈一樣飛向四處的崖壁,血塵四起,崖壁上布滿著金屬的倒鉤,掛滿了肢體殘缺的血肉。而有一些人撞向崖壁後身體卻如蒸氣一樣蒸發掉似的,沒有了影蹤。而羅徹也坐在那旋椅上,厚重的皮甲讓他的身體撞擊在岩壁上如皮球一樣來迴跌宕起伏,而後卻絲毫無恙。


    這裏是委員會軍隊占據的地區,羅徹是委員會先偵隊的指揮官,他和他的隊員獲得了被剝下的隱藏蜥蜴人長出的皮甲,成了這支整體隊伍的軍官團。蜥蜴人摧毀了方圓百裏的曆史建築,而帝國剩下的現代神奇建築他們卻無論怎樣,火燒,槍彈洗禮都無法撬開。於是選擇在深山洞穴,老舊的城市隧洞,地下防空洞,地鐵管道,這些遺跡裏棲身,如同地穴人般。


    這些披著蜥蜴皮的軍官團,晚上在地穴的時候會為大家宣揚光輝的理想,述說人間的痛苦,靈魂的清白,感情的微顫,而白天則變成強盜式的惡魔,飼機潛入酒仙的城中央掠奪以及和反革命團體前風邊手下的那些反叛者械鬥。而雙方都把酒仙當做名義上的精神導師,並宣稱自己是理想的真正的維護者,羅砌的人則指責對手是修真主義,小資產鏟階級,因為他們獲得了本來是先偵隊想搶奪的美女而組成了家室,住的地方條件也相對好,親親愛愛撒狗糧腐化無比,讓羅砌他們看他們幹飯比自己挨餓還難受。


    幾番彈跳羅徹又迴到了看台,憂鬱地說道:“反歌命分子經不起人民提供給他們的娛樂,已粉身碎骨在滾滾紅塵中,而那些在帝國精神領袖身邊的讒言奸細,也化在了山野清新的空氣裏,帝國的群眾固然與眾不同,死亡也不會留下陳腐的屍氣。”


    然後就起頭手捏酒仙撰寫的書和士兵們一起唱起了歌曲《death to the traitors》“這片光榮的土地,他們搶劫和掠奪人民用雙手塑造的國家,但是紅色的星光燃燒著,我們將粉碎滋本主義力量,贏得解放,人民耕種了田野,建立了城市,開采了礦山,建造了工廠,每一公裏鐵路都是勞動者鋪設,但反東的滋本主義像叛徒一樣出賣了國家,叛徒必須死。礦工在灰塵中,從地球的腸子中挖掘礦物,工廠裏的無鏟者,從出生就是工鏟的奴隸,但人民有光榮的傳統,就是向奴役發起歌命,粉碎鏈鎖。前麵的敵人確實是一個怪物,人類的血液和骨頭,是它所需的食物,但是它將麵臨新世界的敵手,滋本主義將在劇痛中死去,叛徒必須死……”


    金剛用望遠鏡看向那些崖壁,驚叫道:“天哪,那些是我們的兄弟,被風邊帶走的兄弟,血淋淋不忍直視。”一把淚水如鼻涕一樣甩在了手上。


    東蒙則不慌不忙地說:“那我們就把這些壞蛋,一個個擊斃好啦。”


    博士沉吟良久,緩緩說道:“那位叫羅徹的我認識,曾經是位嚴守軍規盡職盡責的好軍官。也獲得過不少榮譽的勳章,如果被你的暗槍打死,有失我的榮譽,我的榮譽也是大家的,更是大王所期望的。再說那皮甲萬一一槍擊斃不了,對你們來說不過是生死近在咫尺的對決,而對於我則是更可怕尬聊的對視。而且還有要和紫薇酒仙私密會晤的任務在身,暫不可輕舉妄動為好。”


    於是大家最後商議後還是決定先隱蔽起來暗中觀察下再說,同時等待彼得山的消息和命令。


    在西部的山澗叢林裏,孩子們在紅孩兒的引領下,跟著食鐵獸後麵艱難地跋涉著,荷電在隊伍的最後不斷撿起孩子們丟棄的垃圾物品,用電脈衝燒毀掉。無意間看到了一把桃木劍,這不是約舍送給醜妮的嗎,怎麽也像垃圾一樣被丟棄。帶著疑惑荷電並沒把那把木劍燒毀。


    隊伍行進中,約舍乘著空隙教醜妮斬魔劍法,畫畫,和詩歌音樂,偶爾也講些笑話,有一次笑話是這麽說的:“從前,一次大洪水,一群動物逃到了一艘諾亞方舟,但不久船上的淡水和食物已經不夠大家食用的了,於是決定抽簽按順序來講笑話,如果抽到第一簽,它講的的笑話每個都必須被逗笑才行否則會被扔進海裏,如果抽到第二簽,則允許一個可以不被逗笑其餘的必須被逗笑才行,依次類推,抽到倒數第二簽的隻要有一個被逗笑就行,而抽到最後簽的直接可以過關。已經被扔下海去的當做不笑者指標占用。老牛抽到第一簽,它講的的笑話必須所有都被逗笑才行,老牛醞釀很久,然後開講,精彩的笑話讓每隻動物都笑的前仰後合,唯獨一頭豬沒有笑,老牛被扔下了海裏,狐狸抽到倒數第二簽,它講的笑話一點意思也沒有,且大家很多都不喜歡狐狸,所以都沒笑,這時候憋了很久肥豬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個不停,笑得奶疼,說道,我終於想明白了老牛講的那個笑話了,好逗,結果狐狸順利過關,而豬抽到的是最後一簽。”聽完後醜妮不以為然地說:“我也覺得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就算笑一個奶也不疼,因為我跟你一樣,胸是平的。”


    但這樣的日子很快醜妮就有點不耐煩了,有一次,醜妮學習中開始走神,拿出了自己的木偶娃娃玩樂起來,並說:“山野中有這麽多好玩的東西,紅孩兒用死水藤的藤蔓給我編了個木偶娃娃,抓住了鳥兒拔下羽毛做成娃娃的衣裙,用鬆鼠的眼睛泡在樹膠裏做成了娃娃美麗的眼睛,這樹膠裏還有一隻栩栩如生的蝴蝶,就像飛舞在娃娃的睫毛上,就在昨天紅孩兒還抓住了一隻老虎,結果老虎像斷尾的蜥蜴一樣脫下了虎皮,變成了一頭獅子,他又去抓那頭獅子,又脫掉了一層皮變成了一隻雪豹,最後還是抓住了,並騎了上去當成了座駕,現在行走中就再也不用那麽辛苦了。為什麽你總是纏著我教這些沒用的東西,一會我要和紅孩兒一起騎到那隻豹子上,走到隊伍的最前麵,山水如畫,我要初識,當咱們這支隊伍的第一雙眼睛。”約舍聽後搶下那隻木偶娃娃看了看,捏了捏,揮舞桃木劍,一劍就攔腰砍成了兩半,那娃娃還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叫聲。這嚇哭了醜妮。約舍用木劍接住那淚水,又把木劍交到醜妮手中,繼續教她劍法,休息的時候醜妮就偷偷逃課跑掉了,丟掉了木劍,她和紅孩兒騎上了那頭豹子,身上披著那張虎皮,紅孩兒則披上獅子皮,唱著自編的兒歌,三頭猛獸把這寂靜的山野鬧得鳥獸驚聞,四散逃跑。


    荷電把撿到的木劍重新交還給了約舍,並說道:“不要把曾帶過血跡的東西,送給女孩子,她們一生流血已經太多。”約舍一陣歎息,在夜色的篝火中獨自沉默良久。……


    在地球之外,遙遠的木星上,風邊取迴了自己的蜥蜴皮甲並沒有穿上,帶著白血又再次來到中間層的加工區,他的副手和那隻藍月鸚鵡也在那裏,他對副手說道:“無心,你知道嗎,當初我移交權力的時候,沒有一個尊貴的王族成員敢來接手,他們沉默,想用沉默殺死我的妄念。這時候想到了我打造的一個機器人跟班,王族也打造過很多代理的次級蜥蜴人,它們擁有靈魂,確是被肉體做左右的靈魂。而這個由智能金屬液體水珠構成的機器人沒有靈魂,卻有高度的智商和對肉體痛苦的免疫,王族何去何從,天地何生何滅,一個沒有心靈的機器人或許是更合適的接班人。於是我又給你穿上了蜥蜴人的皮肉,設計了你的思想,讓你繼承為王。沒想到這麽多年來,當我剝下你的皮的時候,看到它已經連著血淋淋的肉,這蜥蜴人王族的肉體表皮已經長進了你的金屬身體融合一起。你現在有靈魂嗎?我不知道但我會幫你。是否宇宙間眾多雜亂細小的振動已經在你的每一次征服當中悄悄地寄生於此,逐漸扭合成了你的靈魂。蜥蜴人的靈魂是完整而不或缺或多的,而你卻在生長期間。直到再次披上我剝下的你那張皮才能定型,所以把那張皮藏在了聖地的王座下麵。你或許會迴來取,或許遺忘。這段時間你還是耐心地等待一張地球人類的皮為好。且我知道白血害怕爬蟲,也肯定不喜歡你我當前的裝束。”


    風邊摸了無心的頭頂,接著交代他去完成一件事,把自己那張皮甲放入重鍛爐火裏打造成一枚戒指。拿到這枚新戒指後,風邊問白血:“願意重新再戴上這枚新戒指嗎?”


    “我的戒指被你弄丟了,好事不可成雙,怎有權利戴上。”見白血這樣迴答,風邊就暫時把這枚戒指戴到藍月鸚鵡的腳上了。


    在羅徹把反革命分子甩向崖壁的同時,這時候突然橢圓球體發出了警報:木星自傳異常。在不斷加速,潮汐力的釋放引起最大的木衛三開始逐步脫離軌道向著太陽和地球的方向飛去。原來隱藏在太陽係的次級蜥蜴人本在等候上級王族的到來,卻得知王族艦隊遭到了攻擊。本來王族和次級蜥蜴人是單向情報的,他們本不該了解到王族的情況,但似乎很多事情都不同以往,不但了解到了,還準備動用一種隻有王族才掌握的卻也很珍惜才使用的技術,但也是準備了十多年才就緒,就是打開另一宇宙的漩渦流能量來改變星體的運動。它們加速了木星的旋轉,潮汐力就像鉸鏈一樣,當衛星的公轉周期速度遠遠大於木星同向自傳的時候,就像鉸鏈被收緊,衛星就可能逐步靠近木星從而墜毀,反之,如果木星自傳速度遠遠大於衛星的公轉周期速度時候,鉸鏈就被潮汐力所鬆開,衛星會逐步遠離脫離軌道,在其他行星和太陽引力的加速牽引下,就有可能奔向太陽係的中心,撞擊到地球,從而為王族報仇雪恨。次級蜥蜴人的仇恨心比王族大的多。次級蜥蜴人同時又動用了這種力量直接作用到木衛三上,這種力量一旦啟動起來,風邊也無法阻擋停止它。很快,木衛三就飄忽起來,變成了一個星際流浪者,朝太陽中心的方向駛去了。隨著木星的加速旋轉,大氣和海洋也開始漂浮擴散起來,液態金屬海洋開始氣化,風邊坐進了飛行器,快速離開了基地。到達了木衛三,想一看究竟。而從海洋中漂浮起來的基地,現在更像是木星的一顆新衛星。


    木衛三是太陽係中最大的衛星。直徑大於水星,質量約為水星的一半,是太陽係中唯一擁有磁圈的衛星。有一層稀薄的大氣層,含有原子氧,氧氣和臭氧,和原子氫。表麵之下二百公裏處存在一個被夾在兩層冰體之間的鹹水海洋。液態水含量可能超過地球。風邊告訴白血,這木衛三藏有次級蜥蜴人的老對手天琴座人的一處主要基地,自從神罰和神約簽訂後,這些潛入的外星文明就安靜了很多,他們也要擔負嗬護新誕生的地球文明的責任。但次級蜥蜴人繼承了蜥蜴人王族的理性和強大以及這個宇宙靈魂的激情和偏執,是最具仇恨心的種族,這次找到口實,準備一箭雙雕,打破神約,就像上次一樣經曆文明的摧毀而重訂神約,成為太陽係內真正的文明霸主,而不是眼睜睜看著嬰兒般的地球文明在靠爹靠娘的嬌生慣養中,登基加冕,自己還要勉為其難地為它鼓掌。其實何止次級蜥蜴人,很多潛入的外星文明都多次在邊緣試探神的意誌,侵伐最厲害的莫過於次級蜥蜴人製造和控製的小灰人了,而天琴座人,昴宿星人,和海奧華星人確實是把地球文明當做需要來幫扶的自己的小姊弟。


    木衛三的軌公轉周期為7天3小時。本也為木星所鎖定,永遠都以同一麵麵向木星。它的軌道離心率很小,軌道傾角也很小,接近於木星赤道,同時在數百年的周期裏,軌道的離心率和傾角還會以周期函數的形式受到太陽和木星引力攝動的影響。這種軌道的變化使得其轉軸傾角在0-0.33°之間變化。並和木衛二、木衛一保持著軌道共振關係:每公轉一周,木衛二即公轉兩周、木衛一公轉四周。當木衛二位於近拱點、木衛一位於遠拱點時,兩者之間會出現上合現象;而當木衛二位於近拱點時,它和木衛三之間也會出現上合現象。木衛一-木衛二和木衛二-木衛三的上合位置會以相同速率移動,遂三者之間有可能出現三星合現象。這種複雜的軌道共振被稱為拉普拉斯共振。但是木衛三的軌道離心率仍然讓人困惑:現今的拉普拉斯共振並無法將木衛三的軌道離心率提升到一個更高的值。0.0015的離心率值是如何而來?如果在現階段其離心率值無法提升,則必然得表明在其內部的潮汐耗散作用下,它的離心率值正在逐漸損耗。這意味著離心率值的最後一次損耗就發生在數億年之前。在過去,木衛三可能已經經曆過了一種或多種類拉普拉斯共振,從而使得其軌道離心率能達到0.01-0.02的高值。確實如此,在過去次級蜥蜴人就多次練習先前講到的那開掛技術來演習,而直到這次,當蜥蜴人王族的母艦到達木星海洋內的基地後,所有條件都具備了。風邊懷疑蜥蜴人王族內部有人出賣了王族的法規從而協助了次級蜥蜴人采取了冒險的行為。……


    迴到地球,在城市的邊緣,金剛他們主力駐紮在了黑山穀,並派一些偵查人員由東蒙帶領前出時刻暗中觀察那些革命委員會的人。有一天東蒙見到革命委員會一士兵掠來了一位修正主義方麵的一位女將,準備強~暴。就有些忍不住,用自製的彈弓用一枚鳥蛋擊中了一那位士兵的兩個大蛋蛋,一聲慘叫,帝國的鳥不同尋常,是這鳥蛋也太厲害了,還是革命委員會的士兵被病毒的氣息傳染而喜歡上了誇張,撕心裂肺地好似為宇宙的毀滅而哀嚎不停,哀嚎聲振動了設置的陷阱開關,這些陷阱是根據不同哀嚎特征和程度而開啟的。待東蒙也被這嚎叫聲給懵逼的時候,一張大網彈射出來,抓住了他,帶到了地洞。


    在地穴洞裏見到了羅徹,身披蜥蜴皮甲,胸前掛滿以前的徽章,把那張可怕而扭曲的臉狠狠地湊近東蒙,看個不停,然後甄滿一杯血酒伴著粗糙穀康喝下,說道:“臥槽,是個好苗子,根正苗紅,優秀的遊擊隊小戰士,很高興你自投羅網加入我們,今晚我就教你背玉錄。”


    白天感到激情強大邪惡,夜晚就感到心靈的脆弱和理想的迷茫。瘋狂和柔弱,強烈地彼此振蕩著。所以夜晚住在洞穴裏可以用陰暗和隱蔽來裹藏心痛。這就是那些中毒的前委員會先偵隊員的生活狀態,而且這種精神之毒也逐漸散發到整個委員會特戰隊人員身上但正好相反。那些被傳染的其他前委員會特戰隊員,到了晚上越發安奈不住,喜歡夜潛去胡作非為,一次次敗壞羅徹的紅星之夜。夜晚的整個天空下就成了他們的洞穴。所以羅徹在白天常常用恐懼震懾他們,而晚上則用溫柔的教誨,讓他們的惡行羞愧難當。


    為了防範也被這病毒侵蝕,東蒙提前就被彼得山提醒過,每當羅徹緊緊細盯他的時候,他就閉上眼睛裏那層隱藏的眼簾,東蒙有一身體特長,就是他的眼睛,構造非常複雜,睡覺時候可以假裝睜開外眼皮,而內眼簾可以關閉,且這眼簾可以過濾有害和幹擾的光線,可以多層鼓脹,可以拉伸變得稀薄張開上麵無數小孔,形成透鏡並組裝成望遠鏡。


    得知東蒙被俘,博士不得不決定親自出馬去解救。帶著醜娃一同去自投羅網。


    在地穴中。博士和醜娃也被綁住吊了起來,一些被吃剩下的動物的尖牙利齒就雜亂地堆在他們身下。


    羅徹就著血酒抓了把穀康塞到嘴裏,問道:“看上去你們倒是不像投誠者,穿著這樣體麵像小滋鏟階級和修真主義者,有什麽話好說的嗎?”


    “是的,我也帶來了滋鏟階級美酒,就在我褲兜裏,那是一小瓶,珍藏在磁力保鮮瓶中數百年之久的,產自帝國北方烏海的漢森葡萄酒,同樣是紅色,味道跟您這血酒肯定不一樣。”博士慈祥而具有尊嚴地迴答。


    羅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走近又開始狠狠盯看博士,隱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句話,“慶功之時,必有美酒可賞。”


    對於羅徹的盯視,博士並沒什麽害怕和擔心,羅徹曾是自己的屬下,如果真有什麽精神病毒,也可會被這身老骨頭的滄桑所抵消。博士接著又開始給羅徹念詩:“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博士念的其實是中央帝國曾經的辟邪咒語。


    最終羅徹還是認出了博士,找出了那小瓶紅酒,“領導,你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覺得有失體統,這張蜥蜴皮雖然醜陋但很實用,不懼風寒,遮擋肉體的痛苦,而使得精神的苦痛更加絢麗多彩。”


    “孩子,我來,是為幫你走出困境”博士講到,“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些北麵的修真主義叛徒當年也殺害了眾多我們這支隊伍的人,叛徒必須去死。我還有一枚勳章,就在腰帶上,幫我解開綁鎖,就能拿到,隨身攜帶從未忘記,敬奉勇敢的歌命者。”


    “可他們確實是體麵啊,”羅徹自言自語道,“雖富人屎臭,但他們有美麗的妻子,溫暖的房間,學會了說帝國的高級語言,善用精巧的欺騙讓我們現醜。


    我也一直敬仰像領導您這樣的文化人,也渴望溫柔,愛美麗的山水,和漂亮的姑娘還有您賜予的美酒,功名未成,酒我先喝,勳章不敢戴,但叛徒必須去死。”


    博士見羅徹認出了自己,就立馬要求先放還東蒙,卻忘記了雖然羅徹認出了他卻還沒有給他鬆綁的這個事實。


    “不不不,那苗子是我的人了,將會是我未來的歌命戰友,親密的同誌,接班人,如果領導覺得不滿意,那好,把那位強簡犯帶上來。”羅徹命令道。


    隻見先前導致東蒙被俘的那位歌命委員會小戰士被領了進來。


    羅徹開始審問他:“大鵬我問你,我們貧窮嗎?我們有欲望嗎?是的,都有,可革命的理想是我們最大的財富,無論日日夜夜不容被玷汙,不容留有汙垢被他人恥笑,我看你蛋大人醜,來來來…”於是捏碎了那位戰士的兩個蛋蛋,那戰士開始反而沒再哀嚎。但哀嚎聲還是再度響起了,那是被綁住的醜娃,他的身體細胞記憶了醜娃的尊嚴和死亡,一位無名醜陋的小卒受盡輕視淩虐和命運被王者把玩所引起的憤怒勃然而發,大力出奇跡般地掙脫了捆綁。醜娃上前一把抓住了羅徹,雙手舉起,像抖衣服一樣,把他從皮肉所連的蜥蜴皮甲中抖落了出來。然後自己披上了那張蜥蜴人皮甲,對羅徹命令道:“現在你必須聽我們的,這裏我來接替管理,你要備好馬鞍護送我們博士去覲見你們的精神領袖紫薇酒仙,如有差池拿你的狗頭和這裏所有你部眾的人頭試問。”


    這時候羅徹終於痛並且清醒了一點點。


    解救了東蒙,博士又迴去領上繁育女神那十三位貌美如花的女兒,馬不停蹄地趕去會見酒仙。


    “來了一撥撥,你又來了?”在大堂上博士還未開口,酒仙先說話了。“我已按照水青的請求幫助了你們,你們又有何所求?”


    博士迴答“如果我說我曾是平頭領袖的戰友,你一定不會感到驚訝,平頭曾讓帝國的主體思想膽戰心驚,不惜招來了蜥蜴人的雇傭兵。但平頭的反叛思想卻被您很好地繼承下來,除了您所期望的風邊答應送給的那水晶球禮物外,我奉吾王之命也給您帶來了禮物。”


    繁育女神的女兒們走向前去,逐個在酒仙麵前展現了婀娜的身姿,


    酒仙鄙笑道:“我的民眾中最不缺乏的就是美女了,到要看看你們這些到底有何不同。”


    他醉迷迷地看著十三位繁育女神的女兒們,問道,“來來來,美麗的姑娘們,我就問你們四個哲學問題——戰火為何而燃?花兒為誰而落?胸為什麽那麽大?屁~股為什麽那麽圓?”


    在大家不知如何迴答的時候,其中一位終於掃去害羞勇敢地迴答道:“外麵的世界我們姊妹知之甚少,未來也總是被現實所取代,所以也不曾去多想,我們姐妹所能迴答的那就隻是,愛,愛,愛,還是愛。”


    酒仙未置可否,賞賜了她們美食美酒就讓下去了,然後對博士說:“看得出,你們的大王是派你來嘲笑我的孤獨,是這樣嗎?”


    “嘲笑也是帶著歡笑和快樂,否則怎能對得起那個笑字”,博士迴答道,並推開了酒仙遞來的美酒,並說:“我喜歡珍藏美酒,卻從不喝酒的。也不會墜入酒夢當中。中央帝國這座城市裏,那些表麵活著的有血有肉的所謂你的人民,他們繼續著這煙火般的生活,可憐這你製造的幻影如今也受到了侵襲,我見到羅徹的手下抓到了一些這樣的幻影,把他們甩向死亡的崖壁,但他們本不存在,死亡的也僅僅是你的一個幻像投影的破滅,所以,那些幻影死後沒有留下屍體,卻在你的夢境中留下了痕跡,一次次這樣感受著痛並快樂著,在我們外圍世界的人到來以前,你孤身一人的苦日子,就連我們大王也深感憐憫。”…………


    了解到博士已開始與酒仙會了麵,彼得山輕鬆了很多,就領著無眼,哈奇,大鵝不緊不慢地向城市行進,一路上遊山玩水開來,雖然沒有什麽人煙,但山水風景確實好看,令其驚歎:“帝國真是神造之地。”然後對大家說:“在這裏我的智能光雲獲得了足夠的能量補充,我將開啟一次大掛試一試。”不久他們來到了一個叫墊江的地方,那裏出現了人煙,且美人如雲,還都是古代的裝束。彼得山知道這不再是酒仙喚起的影像,而是自己智能光雲大掛開啟後製造。街道上人聲鼎沸,飄著臘肉的味道,到處開滿賣豆花的店鋪,但彼得山他們不知道這玩意如何吃,滿滿的細豆腐浮在一碗水裏,另一個碟子則是紅的可怕的辣椒,還有一種烤魚,也是被辣椒堆成小山似的,還有遠處遍布山腰的柴火雞,嫋嫋青煙把青山籠罩。更見到一種木桶底下堆滿鵝暖石,下麵用幹柴加熱,兩個店小二抬著一桶切好的魚片,像抬豬飼料似的,大桶地倒在木桶裏的加熱的鵝暖石上,然後再把大桶的湯料調味灌滿,蓋上蓋子。一群豬客就可以圍著開吃了。隻見街道的盡頭就個叫同福客棧的,進入裏麵店小二都是一副武林小說裏的裝扮,就連菜譜都是一本叫做《九陰真經》的小冊子,店主老板娘熱情前來迎候,“捕頭,您來啦,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啃豬蹄,牛片骨,雞爪,隨便吃”於是端上來滿滿的大骨頭來,骨頭上稍許帶肉,吃起來卻很香。“這是曾經小有名氣的江湖美食店,大家都慢慢享用吧,我要帶上大鵝去休息室打個盹,你兩個吃好喝好,勿要擾我。”


    推開那扇休息室的門,門上掛著“天道循環”的牌匾。走進去他和大鵝迴到了自己的家,家裏有遊泳池,有飛行器,桌子上放著煎餅果子,當彼得山咬下第一口合成煎餅果子時,發現頭頂的智能雲出了點問題,沒有播放美妙的音樂和聖景,充滿了嘈雜和阻塞,智能雲的光球像是被手觸碰後的河豚,鼓漲而焦躁,發出刺眼的光刺,突然窗外持續了一個月之久的白天亦可見的極光壯景消失了。同時智能雲也像泄了氣的皮球卷縮成一個光斑。


    彼得山感覺一天的精神在這清晨一刻就被抽幹了一樣,一種困乏又無法睡眠的幹枯,像幹草在烈日下渴望被野火毀滅,被火焰撕扯的啪啪聲是生命最後的唱響。經過這難熬的一個時辰後,彼得山發現自己還活著,而窗外的天空在變化,持續一百多年的光罩消失了,太陽恢複到古典的模樣,輪廓清晰,天空飄起的雲朵又一次恢複到純白色,甚至那天藍色也好像漸漸滲出。


    “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不同尋常的事,不行,我要過去看一下,大鵝跟我走”……,十年多年後彼得山又走到了那家叫同福客棧的酒樓,此時經過迷幻輪迴世界後,他叫彼得森。店主老板娘熱情前來迎候,“捕頭,您來啦,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啃羊蹄蹄,豬片骨,鳳爪,隨便吃”於是端上來滿滿的大骨頭來,骨頭上有很多肉,吃起來卻不怎麽香。“這是曾經中央帝~tv上小有名氣的江湖美食店,大家都慢慢享用吧,我要帶上哈奇去休息室打個盹,你兩個吃好喝好,勿要擾我。”


    推開那扇休息室的門,門上掛著“地道循環”的牌匾。走進去他和哈奇迴到了自己的家,……,曆史雖然走過但很多細小可能你卻沒有去注意,它依舊空白可任你改變。重複了多次這樣的十多年,每次穿過那客棧的門,曾經多次重複的記憶就全部恢複了,而且通過大腦數據庫體驗那些記憶和通過靈魂自由意誌來親心體驗還是不一樣的。彼得渴望注意到那再輪迴的迷幻世界裏很多曾經不曾注意過的事物,看看想念的人,尋找下自己丟失過的東西,以及找尋下木智和夢中之人。每次都通過哈奇和大鵝不同的戒指鍾表標記,來確定自己的當屬位置,以免真的迷失在無限重複之中。差不多的時候,終止了這種遊戲,不再進入那扇門而是四個家夥一起吃喝一醉方休。


    遊玩完墊江,他們繞著圈子到了江津,準備再從那裏出發和金剛博士他們會合。在江津中山鎮順便遊賞了愛情天梯,那天梯已經風雨侵蝕,痕跡淺露,來到山頂,見到房屋已經變為微微隆起的土坡高丘,但在附近的崖壁上卻看到刻有一首詩:叫《愛情天梯舊傳奇》


    “昔埋我者今我待,緣盡緣起泛波宇


    豔玉初稼童心見,撫齒齡小憶古遠


    載晃十年一緣盡,愛夫足報慈亡去


    童小年少初精血,寡婦門前憐嬌娘


    俗言不忌誓相扶,擁泣私走了無音


    桃園劈世白手起,野沃初嚐人耕耘


    相思橋界往來市,鴛鴦秘境漸豐裕


    酒茶青歌對唱娛,外人驚視野人歡


    星移鬥轉虎嘯消,園外盡演盛世繁,


    現代攀者睹雲梯,直上絕壁若仙隱,


    童少白發雙手鑿,至此佳秘成佳謠,


    白雲悠悠朱顏落,眸光依依往情昔


    老來電視樂新懷,萬花世界童心起,


    芸芸男女朝聖跡,緣梯不知孤梯日


    老媽小夥口難改,遊人可知情初時?


    昔埋我者先我埋,餘歡未盡孤嬌遺,


    冷歲數載魂追去,空屋桑田鳥鳴嘻”


    ——王汪。


    “王汪?”彼得山細嚼著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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