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威武!”


    “將軍威武!”


    “陛下有旨,時辰已到,操演開始!”


    李固渡,不過十餘日便修建好的操演校場上。


    此時已經站滿了,嚴陣以待的禦營大軍。


    隨著一聲令下,旗幟一揮,各軍便分別開始了,如計劃章程中的行動。


    身著一身鎧甲帶著頭盔的袁術,就站在高台之上,默默的觀望著台下的一切。


    他的身旁左右,站著大量的樞密院官員,以及禦營武將。


    “好!好!好!”


    袁術連叫三聲大好,他有看到。


    一支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正邁著整齊有序的步伐,在高台前方行軍推進著。


    首先第一個出場的,便是呂布所率領的騎兵先鋒營了,他們的旗幟上寫著,‘飛狼騎’三個大字。


    如今的先鋒營已經擁有整整三千騎兵,至少也是一人雙馬的配置,且人馬皆戴輕甲。


    等這支騎兵隊伍在即將走到高台麵前的時候,突然開始加速奔騰起來。


    並且在這同一時間裏,騎兵們都取出他們背上所帶著的弓與箭支。


    緊接著,搭弓射箭,齊刷刷的朝著百步開外的靶子射去。


    因為距離過遠,袁術也看不到到底射沒射中。


    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能在騎行途中,有力的將箭支給射出來,那便是最大的成功了。


    如此箭雨射出去後,至少也已經表明了,騎射的初步成型。


    待先鋒營操演完之後,緊接著便是張俊所率領的前軍登場......


    袁術看到這一幕幕,令人興奮的場景,心裏頭可是激動壞了。


    他仿佛有看到,玉璽又離他近了一步,如此又怎能不激動呢。


    雖然袁術也算是久經沙場的人了,但這樣的景象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沒有想到不過幾個月還不到半年的時間裏,禦營的將士們竟然都已經變成了,這般訓練有素的精銳模樣。


    什麽是精銳,這便是精銳。


    等時至黃昏,大軍操演結束之後,大擺宴席的時候。


    袁術坐在上位,還不禁看著眾將士們率先端起酒杯,表示道,


    朕萬萬沒想到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各軍將士就已經練成了這般模樣,朕很高興。


    反應最快的張俊緊跟著迴應道:“這些皆是托官家洪福。”


    “哈哈哈......說得好,幹杯!”


    袁術大笑應道,隨即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


    這話雖是怎麽說,但大家也都明白。


    這一次的兵源,本就不一般。


    都是從民兵隊伍中抽取而來,本就有著不錯的基礎。


    隨後龐樞密還出聲補充道,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操練氛圍的原因。


    龐統點名說道,因為有徐某人、呂某人、韓某人、以及的嶽某人等人的嚴格操演,一下子就將整個禦營各軍的操練氛圍給拉了起來。


    試問,天不亮就見隔壁軍營開始了訓練,天都黑了訓練還沒有結束。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就說平躺著的你慌不慌吧。


    慌,又怎能不慌呢。


    如此情況下,大家的訓練熱情自然一下子就給提了上來,誰也不敢落下這個後腿。


    軍隊練不好是小,可丟了麵子是大。


    人活一世,不就為了爭個麵子嗎,得了道的人可是沒有幾個。


    袁術在喝了幾杯,聊了幾句後,便起身離開了。


    反正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在待下去也無意義,該讓其他將士們喝個痛快。


    於是他便來到這黃河岸邊,在辛企宗帶著人打著燈籠的情況下,在此閑逛著。


    黃河啊......


    袁術看著眼前這般寬廣,而急流的黃河,心中不免感慨起來。


    他曾經做夢都想打到這個地方來,隻可惜曹阿瞞和那庶子都不願意,甚至還聯合起來對付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官家,如今天冷,我們還是趕緊迴去吧。”


    一旁的辛企宗輕聲述說道。


    “天冷......”


    袁術抬頭看了看頭頂上,那片灰蒙蒙的天空。


    是了,如今都已經入冬了,是有些冷了。


    說起來,他來此已經有大半年了啊,等這個冬天一過完,也就整整一年了。


    還記得剛來那會兒,正是年初之時。


    那時候的他甚至都還沒有心思來關注這些,因為金軍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來了。


    當初本以為是金人大軍即將兵臨城下了,結果那知才幾百騎兵而已。


    當時可是將他給氣得夠嗆,直娘賊的,就單單幾百騎兵就敢如此孤軍深入,是不是不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裏了。


    狂妄,實在是太狂妄了。


    袁術那此之前,就不曾有見過比他還狂妄的人。


    不管你們有多狂妄,都不會有我袁公路狂妄。


    我袁公路是誰,乃是四世三公袁家之嫡子,從小就狂妄。


    好在最後都將他們給埋葬了,這才解了他心頭之恨,不然晚上可是會被氣得睡不著覺的。


    片刻後,袁術隨口問道:“企宗呐,今年是哪一年了?”


    “啊?”


    辛企宗一聽這個問題都懵了,什麽哪一年,難不成官家連今年是哪一年都給忘了嗎。


    心中雖滿是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的正聲迴答道:“迴稟官家,今年是建炎三年呐,再過上兩個多月,便是建炎四年了......”


    辛企宗說著說著,忽然猛地想起。


    官家如此問話,該不會是想著要換年號了吧。


    畢竟大宋在前些年裏,這年號可是換得十分頻繁的,就算是要換年號了,也不足為奇。


    “建炎三年......”


    是了,辛企宗真猜對了。


    袁術真就覺得這個建炎年號聽著不好,遠不如他仲家年號......不如就換成仲家年號?


    好吧,這似乎並不妥。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袁術在史書上的記載,也並不是那麽威武。


    若是他今日要說換成仲家年號的話,估摸著明日滿朝文武就要來反對了。


    這事兒搞的,多多少少有些不太愉快。


    算了,年號的事情也隻能先放一放了,建炎就建炎吧,一切等拿到玉璽後再說。


    於是閑逛了一會兒的袁術便輕聲說道:“走吧,迴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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