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段文字在網絡中頒布的時候,終於天星集團開始出手了,結合收到的舉報信息和相關的證據開始進行的訴訟程序,這讓中央政府專門設立受理訴訟的部門,並且根據每一條的網暴信息和證據公開給大眾,天星傳媒,王氏傳媒,白氏傳媒,唐氏新聞四家媒體共同聯合將案件的審理和判決一一公開,這其中最絕的是公開了每一個被審理判決的網暴者的信息。雖然判決大多是懲戒所短期拘留懲戒,可是還將要麵臨的就是整體的賠償,天星集團因為這次關於李默的不實信息和謠言直接或間接的造成了300億刀拉的損失,甚至天星公共團隊也對外宣布所有被網暴者的精神損失賠償將達到一千億刀拉,當然大家都知道這隻是一種威懾,可是如果這次又上萬網暴者被追著,那麽每一個網暴者麵臨的賠償也要300萬刀拉,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賺取的財富。隨著一個一個起訴,同時天星公共將提供信息者接受獎勵的證據也進行公開後,各種信息和證據越來越多的提供過來,這就是財富的魅力,與此同時因為信息和證據的越來越詳細,起訴的規模和效率也越來越高,22天以後有史以來最大的清網行動在金錢的推進下,政府的公正裁決下落下了帷幕,整體被起訴的網暴者21萬人,根據情節的不同最少的需要賠償實際損失10萬刀拉,精神損失費20萬刀拉,最嚴重的是需要賠償20萬刀拉的實際損失,精神賠償50萬刀拉。


    當塵埃落幕時,這時才發現這些往往衝在最前方的網暴者全部都是那些現實生活中失敗落魄的人,這些人本就可憐的生活在自己所圈養的可悲環境中,麵對突如其來的巨額賠償,往往更多的人無力承擔,甚至開始又在網絡中裝可憐的訴說著自己的遭遇想要得到更多人的同情。而此時旁觀者們依舊旁觀,並沒有附和因為清網的餘溫依舊留存,更加冷漠的是他們其實就是旁觀者,他們隻需要做好自己旁觀的角色就好。這些人開始有組織有計劃的在政府乃至天星街區進行遊行抗議,政府派出了大量的機械警察進行秩序的維持和勸阻,而天星基地也發布聲明,凡是進入私人區域有過激行為的遊行者,天星基地的安保可按照法律法規進行勸阻乃至反擊,對於更加危險的行為,天星基地甚至發出了格殺勿論的警告。


    這時一些所謂的公共媒體以人權的理由來嚐試和天星集團進行對話,甚至想要和李默直接對話,李默隻是發表了一段話,這段話他很喜歡,不屬於他所在的年代確實是在尋找古中國的曆史時一位後來的年代中的相聲大師的一段話,相聲大師才華橫溢一個人挑起了發揚中國傳統藝術的旗幟卻遭人迫害,無奈之下經曆了一段風波後總結了這麽一段話。李默對著鏡頭在四家聯合媒體的鏡頭下發布了這段話:“我這剛被人紮了一刀,還留著血呢,你跑過來跟我說要大度,要原諒,這種人你要離他遠一點,萬一打雷的時候連累到你就不好了。勸人向善,莫如勸己向善。每個人把自己做好了,自然會影響別人,這要比苦勸有用的多!李默最後還將這段話進行了延伸,大概意思是:“我被人紮的時候你在哪,你就在一旁看著,等我恢複了,看我沒死要緩過來了,你覺得我現在是強者就要去原諒弱者,強與弱的區別在哪?


    這段話發布後李默的形象更加的立體,這不同於以往的那些所謂的武皇的風度,這種科技和武技結合的時代中,卻讓這個社會更加的畸形,人們的心中沒有了充滿了正義的武俠氣節,卻又有著法律的約束,科技感十足的生活中卻無時無刻不充斥著所謂的階級。李默不明白現在的時代和社會到底是什麽,它的展現卻更貼近於所謂自己年代中無法體會的資本主義,他們不清楚所謂的社會主義乃至共產主義,那樣的社會中人們生活的更加愜意,至少道德上的約束會讓時下的風氣更加暢快。李默清楚他無法改變世界,哪怕自己真的未來成為武帝,成為了這個世界的政權中心,可是人心和人性該怎麽改變,他很迷茫,甚至對於這個世界產生了厭惡,無奈也無望,心中隻期待和自己的親朋好友普普通通的過完一生就好,甚至懷念起了沙漠中的雷霆和翠花,懷念起了沙漠中的幹脆和單純。


    可是李默沒有想到的是黑衙門對於人性的醜陋把握的如此恰到好處,收容機構雖然收容的大多都是幼童,當然也有一些被人遺棄充滿著痛苦童年的少年,當他們無力麵對生活時天星收容機構給了他們再次生活健康成長的希望。他們來到這裏接受了教育,也和天星收容機構一起變得成熟,終於有了更多的認知和展望,他們最初的時候一定是充滿感激的,也一定在心中定下了迴報的理想。可是當他們擁有了美好的正常生活時,也許是因為恐懼,也許是因為貪婪,也許是因為最基本的活著,六名少年相繼來到午馬區和未羊區政府舉報天星收容機構存在嚴重的虐待兒童的事件,政府的相關部門迅速來到了天星收容機構進行嚴查時竟然真的發現幾名兒童的身上有著各種傷痕,甚至有的傷痕幾乎還沒來得及愈合。天星收容機構被查封,所有的兒童被政府強製的帶離到了政府臨時安排的安全場所,而天星收容機構的主要負責人楚藍藍也被懲戒所帶走。


    “李默,安拉姐一定要救救藍藍啊,她那麽溫柔不可能會出孩子們做出這樣的行為的!我們的收容機構都有著實時監控,可是卻有幾段監控被破壞了,甚至沒有留下存檔文件,我相信藍藍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吳南辰一臉焦急的央求著李默和安拉。胡老這時也在一旁皺著眉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李默和安拉也是一臉愁容。這時維托斯走進了城堡的大廳,沒等坐下就說:“我已經聯係了政府的部門,律師也已經出動了,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些不是天星收容機構的工作人員做的,那麽對於這種事往往的疑罪視為有罪,現在很不好辦,最壞的話天星收容機構的資質要被注銷,楚藍藍也很可能因為虐待兒童而受到非常嚴重的法律懲處!”吳南辰這時竟然無所顧忌的哭了起來,弄得李默和安拉也是緊皺著眉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這時孫雅文走到一旁說:“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那些受傷的孩子怎麽說?”頓時李默眼前一亮說:“快去問問律師,我給普瑞茜拉聯係一下,看看有沒有可能從那些孩子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維托斯想了想說:“那些孩子都不滿10周歲,他們的話不能納入證據!算了,我問問律師吧!”


    李默也連通了普瑞茜拉的通訊:“李默,我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放心我這裏正在協調!”普瑞茜拉冷靜的聲音傳來。李默連忙說:“茜拉姐,能不能讓我見一見受傷的孩子?”普瑞茜拉想了想說:“那些孩子都不滿10周歲,他們的話不能作為證據,不過你想見的我話,我可以想想辦法!”李默說:“好吧,你盡快安排,我希望見見那些受傷的孩子,他們應該被送去了安保醫院。是你們安保下屬的一家公立醫院!”普瑞茜拉說:“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安排,你等我消息。”


    正當大家都等待著消息的時候,白卿語來到了城堡大廳,一進門就對著李默說:“不好了,周圍的老百姓正在街區遊行,說是天星基地霸占他們的土地,在沒有征得所有拆遷戶同意的情況下將他們驅趕出自己的家園。”安拉緊皺著眉頭說:“怎麽可能,當時這些拆遷戶都是和政府達成的協議,我們一分不差的支付了補償款還額外支付了對方租房的安置費等等費用,這些我們可都是有憑證的!”李默想了想說:“如果政府和這些拆遷民眾之間沒有拆遷協議呢,你見過他們之間的拆遷協議嗎?你確定我們付的款項到了政府手裏他們一分不差的付給了這些拆遷民眾嗎?”安拉頓時猶豫的說:“這...那是屬於他們雙方的協議,我們無權幹涉的,所以對於他們雙方的協議內容我們不清楚,不過很多的迴遷戶,憑借拆遷的證明我們將天星街周邊的公寓打六折賣給他們,甚至街邊的商戶還給予了半年的免租期,甚至很多商戶到現在有的欠著一些房租,因為周邊的民眾也是老住戶就一直沒有嚴格的進行催收,大多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你不是常說他們也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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