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今朝堂上下為九千歲掌控,但趙天玄到底是皇帝,說話也是有分量的,如果他能為她和容淵賜婚的話,她不就能如願以償了嗎?


    九千歲肯定不會明目張膽地抗旨的。


    要不安寧說孫慕荷有點腦子但不多呢。


    她也不想想容淵眾目睽睽之下落趙天玄這個皇帝的麵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何況玉璽在容淵手裏,趙天玄想下旨賜婚,別說聖旨能不能走出皇宮,就連蓋章都做不到的。


    孫慕荷得有多單蠢才會認為趙天玄能左右容淵的婚事?


    安寧忍不住跟係統吐槽,這孫慕荷的智商還不如她呢。


    係統:額……


    她到底是在誇她自己呢?還是貶低她自己呢?


    “自然,朕一言九鼎,隻是……”


    趙天玄暗示地將手放在孫慕荷的肩膀上,“帝師性格桀驁,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同意賜婚的,朕幫孫姑娘,可能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啊。”


    孫慕荷愣住,隨即咬牙道:“隻要能讓臣女嫁給九千歲,什麽代價臣女都願意付。”


    “當真?”


    “是!”


    趙天玄笑了,當即也不再忍著了,伸手就摟住孫慕荷的腰,將她抱在懷裏,在她驚恐地要大喊時,半是警告半是威脅,“孫姑娘不是說什麽代價都願意付嗎?難道孫姑娘對帝師的感情就這麽廉價?或是孫姑娘想大叫把人引過來,入宮來給朕當妃子呢?”


    孫慕荷臉色一白,哪兒還不明白自己是掉入狼窩了。


    皇帝哪兒是想幫她,分明是覬覦她的美色。


    “陛、陛下,你不能這樣,臣女是孫首輔的孫女啊!”


    趙天玄抬起她的下巴,享受著女人滑嫩的肌膚,“朕當然知道,那孫姑娘也該知道,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的女人都該是朕的。”


    孫慕荷哭著搖頭,“陛下不要,臣女隻想嫁給千歲大人。”


    趙天玄冷笑,“容淵不過一個太監,你嫁給他可就是守活寡了,孫姑娘難道不想嚐嚐做一個真正女人的滋味。”


    孫慕荷猛地一僵,咬唇不語,即使她嘴上再深情,心裏到底是遺憾容淵是個閹人的。


    而她又怎麽能不向往洞房花燭夜的魚水之歡呢?


    可是……


    “陛下,您若對臣女做了什麽,這叫臣女以後怎麽活?若被千歲爺發現……”


    “容淵一個太監,能發現什麽?”


    趙天玄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不顧孫慕荷的掙紮,直接撕開她的衣服親了上去,猴急道:“你乖乖聽話,朕一定能讓你如願的。”


    “聽說你早上跟貴妃發生衝突了,難道你就不想得到朕的寵幸,讓貴妃輸你一籌嗎?”


    不得不說,狗逼男主在對付孫慕荷上是有兩把刷子的,一再地拿捏住她的軟肋,將孫慕荷的野心和不甘放到最大,從最初的掙紮變成了迎合。


    衣衫不整的孫慕荷眼神迷離又滿是得意的算計。


    安寧自詡大楚第一美人又如何?她的皇帝丈夫不還是迷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嗎?


    如果她能同時得到大楚最厲害的兩個男人的話,還有什麽是她得不到的?


    “陛、陛下,您輕點。”


    “朕的慕荷可真是個小妖精,勾緊朕的腰,朕讓你體會什麽是女人真正的快樂。”


    “啊,陛下真壞……陛下說,臣女跟貴妃比,誰更美?”


    “當然是慕荷了,貴妃哪兒有你騷啊!”


    假山後聽著各種不和諧聲音,還要被拉踩的安寧:“!!!!!!”


    正當她感覺自己的耳朵都髒了的時候,一雙溫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雙耳。


    安寧驚了驚,抬頭就對上一雙幽深莫測的眸子。


    她捂著小心髒倒吸了一口冷氣,大、大反派!


    他怎麽會在這裏?


    汪公公呢?


    容淵墨眸微眯,看她的眼神有點兇。


    安寧哆哆嗦嗦起來,直接就被嚇成了一團。


    容淵冷哼一聲,拎起她的後領就想離開這個髒地方。


    安寧可太怕他拎了,杏眸水汪汪地抱住他的胳膊,胡亂地指了指趙天玄和孫慕荷的春宮現場。


    容淵眉眼更兇了,“怎麽?你還想去看?”


    安寧俏臉一紅,她、她才不要看那種辣眼睛的東西,隻是……


    她超小聲地對他說:“哥哥,你沒聽到趙天玄和孫慕荷要算計你嗎?”


    狗男主嘴上說的要幫孫慕荷嫁給容淵,結果卻把人先睡了,多險惡的心思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容淵聽到她再次喚他“哥哥”,即便臉上再冷漠,心尖還是忍不住輕顫起來,而冷不防聽她大大咧咧地叫趙天玄的名字,語氣尤為嫌棄,壓根不將他當做自己的丈夫……


    某位爺心情可以說是瞬間晴空萬裏,也不計較她又抱著他的手企圖勾引他的事情了。


    係統斜眼:說得你心情不好就會推開她一樣?


    男人,嗬!


    “哥哥?”


    安寧抬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以為他氣炸了,忙摸摸他的心口,“你別氣呀,趙天玄就是故意惡心你的。”


    容淵被小姑娘軟軟的小手一摸,身體頓時緊繃起來,耳邊還是那種聲音,腦海中立刻浮起兩人在山洞裏旖旎的那一夜,怎麽不是膚如凝脂、暖玉生香,婉轉可憐?


    男人喉結滾動起來,理智卻瘋狂地警告他不可再沉溺,何況這裏也不是好地方。


    容淵聲線微啞地警告她,“老實點。”


    安寧委屈,她怎麽不老實了?


    她這不是關心他嗎?


    容淵薄唇微抽,“不許哭!”


    不就說她一句嗎?她有必要就哭嗎?


    嬌氣!


    安寧:“……”她沒想哭啊,大反派能不能講點道理了?


    唉,算了,不管古代還是現代,資本家大老板就沒幾個脾氣是正常的。


    正當她還想說什麽的時候,那邊的春宮戲已經到了高潮部分。


    孫慕荷嬌滴滴地抱怨,“陛下,您這樣,臣女懷孕了怎麽辦?”


    趙天玄油膩膩地邪魅一笑,“那慕荷就給朕生個皇子。”


    “陛下,臣女是要嫁給千歲爺的。”


    “嘖。”


    趙天玄似乎是覺得隻讓容淵綠了還不夠,還想讓他喜當爹。


    隻可惜容淵是個“太監”,他的偉大計劃行不通。


    不過看著孫慕荷風騷的模樣,趙天玄又抖擻起來,獸性大發又抱住她。


    孫慕荷驚唿,“陛下,您怎麽又?”


    “那些男人都說慕荷你是冰清玉潔的才女,那是他們沒看到你的風情萬種。”


    趙天玄閱女高手,剛經過情事的孫慕荷哪兒是他的對手,直接讓她都昏頭轉向了,真以為她是個萬人迷了。


    “陛下,您都得到臣女,什麽時候給臣女和九千歲賜婚啊?”


    “慕荷在朕的身下浪的時候還不忘想著另一個男人……哈哈,他容淵算什麽男人,一個閹狗,也就你喜歡。”


    “陛下!”


    “好了,過幾日就賜婚,等慕荷嫁給帝師後,未免你寂寞難耐,朕日日都來滿足你。”


    這邊的安寧:“……”


    他還打算長期綠大反派?


    傻狗男主真的是好狗膽啊!


    安寧偷偷摸摸地瞅了瞅容淵的臉色,然而,男人麵無表情,仿佛趙天玄侮辱的不是他一樣。


    但老話說,暴風雨來臨前總是最寧靜的。


    也不知道大反派此時是不是已經氣瘋了。


    安寧縮著小脖子,好怕大反派暴起殺了狗男主的同時把她也給宰了。


    誰讓她也見證了這一幕呢?


    容淵垂眸看她,“你還想繼續聽?”


    安寧:“……”


    什麽叫她還想繼續聽?


    她又不是變態。


    但她沒膽子嗆他,隻能弱弱地說:“那、那就這樣走了嗎?”


    大反派難道就不做點什麽嗎?


    比如宰了那邊那對狗男女?


    容淵看都沒看找趙天玄和孫慕荷一眼,仿佛那不過兩隻在糞堆裏蠕動的蛆,隻能惡心人罷了。


    反倒是……容淵看出了懷裏少女的心思,劍眉一挑,“你好像不難過。”


    “啊?”


    安寧小臉全是茫然,她要難過什麽?


    被算計戴綠帽子的又不是她。


    隻不過是那兩個狗膽包天的東西給惡心了一下,不痛不癢的。


    容淵眸色微深,“你不在意趙天玄?”


    安寧歪著小腦袋,理所當然地問:“我為什麽要在意趙天玄?”


    那油膩膩又惡心煞筆的狗男主,她是吃錯藥了才要在意。


    容淵臉上雖然依舊沒有表情,但身上的冷冽氣勢卻緩和了不少,心情顯而易見的好。


    他問:“那你在意誰?”


    杏眸如水般清澈的少女甜甜軟軟道:“哥哥呀。”


    容淵:“……”


    男人想兇她“混賬,胡說八道,不矜持”,然而卻怎麽也兇不出口,唇角還幾不可見地揚起一下,悶騷到沒眼看了。


    他喉結滾了滾,死鴨子嘴硬道:“你不說實話便算了。”


    安寧小腦袋上直接冒出好多個問號。


    容淵看了看她,輕哼,又在勾引她。


    她就沒別的手段了嗎?


    真沒出息。


    然而,也不知道是誰還抱著人家小貴妃又細又軟的腰肢不放的。


    正當安寧又被大反派搞得茫茫然的時候,那邊忽然傳來了喧嘩聲,隨著幾位王公大臣的冷喝聲的是孫慕荷驚恐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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