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才不管他怎麽想呢,我行我素著。


    範管家他們不過是一群比她還沒排麵的龍套角色,又不是男主,她崩起人設來輕輕鬆鬆的。


    而能讓自己活得舒服輕鬆,她幹什麽要為難自己?


    就是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敵人的痛苦上,額,這好像是誰教她的道理來著?


    【……】它就說,小傻子果然是被大反派給帶壞了。


    真是造孽啊!


    安寧揮揮手讓那群炮灰們離開,她要去泡澡,然後睡覺了。


    嗯,今天不管是用腦還是動手,運動量都超標了,需要好好休息給自己充電補充能量了。


    不然明天她怎麽繼續作呢?


    小作精真的好好玩,她要告訴……


    泡在浴缸裏的安寧濕漉漉的小手輕捶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怎麽總是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算了,應該也不重要吧?


    係統:ennnn……


    然而,不管是她還是係統都沒法發現,原本浸著少女嬌美曼妙身軀的清澈水中劃過一道黑色身影,朦朧詭異,一閃即逝。


    ……


    “大反派好像是明天傍晚就會到玫瑰別墅吧?”


    泡完澡,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的安寧跟係統閑聊著。


    【對。】


    “原身記憶裏,這個世界的大反派雖然是血族,卻是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確實如此。】


    隻是對這個評價,係統沉默地保持著懷疑。


    “那為什麽劇情裏說他是血族暴君,後來又怎麽會變成殺戮惡魔呢?”


    【我怎麽知道?】


    凡是有關大反派的情況,它都無法搜索的,更不敢隨意去窺探。


    安寧:額……


    行叭,小廢物係統,她也別要求太多了。


    係統嗬嗬:五十步笑百步?


    兩隻菜雞又在嫌棄彼此了,互相屏蔽十分鍾。


    安寧趴在枕頭上,想著大反派性格那麽好,攻略他應該不難的。


    而隻要她不被唐禹軒騙了,乖乖抱著大反派的金大腿,大概率就能避開見鬼的白月光劇情了。


    一想起狗屎男主把原身給當成祭品,成全他成為血族、長生不老的野心,過後卻惡心兮兮地懷念著她,到處獵豔尋找她的替身,把那些女子當成她去滾床單……


    安寧就捂著唇,惡心到反胃,隻想吐。


    呸,白他那個人渣的狗屎月光。


    等著,她抱住大反派金大腿的時候,就是她整死唐禹軒那傻逼的時候。


    【……】它是真的發現這小傻子的膽子是越來越肥,性格越來越兇了。


    “話說,原身是怎麽討好大反派的呢?”


    安寧困倦地揉揉眼睛,呢喃自語。


    好像就是把他當成自己的親哥哥,給他做飯……


    【你給我立刻放棄這個想法,原身的行為你模仿不來,換別的法子。】


    每次這小傻子一提起廚房兩個字,係統就應激。


    它怕她不是在討好大反派,而是去跟他結仇,順手再把整座玫瑰別墅給燒個幹淨。


    安寧:“???”


    “係統你看不起誰呢?我有原身的記憶。”


    就算她本身是廚房小白,但照著原身記憶裏的步驟來不就行了嗎?


    【……】特麽的都幾個世界了,她對她廢物般的動手能力還沒點數嗎?


    哦,抱歉,她沒記憶。


    【總之,你別搞些邪門的玩意兒,老老實實地親近信任大反派,叫哥哥的時候甜一點就行了。】


    安寧:“……”


    她懷疑這係統是有顏色的。


    到底是誰邪門?


    係統白了她一眼,不想說話了。


    安寧也覺得跟這個中毒不清的係統沒話可說了,還是靠她自己來吧。


    唉,好困,先睡再說。


    唿~


    原本緊閉的窗戶忽然自動打開,窗簾被山間的寒風吹起,天穹一輪圓月高掛,正對著臥室中蜷縮在床上熟睡的少女。


    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上沐浴在月光中,似蒙上一層輕紗,絕美脫俗,宛若雲端聖潔的小天使。


    倏而,皎潔的圓月像染上一絲血色,一抹黑色修長的身影陡然出現在床邊。


    黑色風衣在風中獵獵作響,然而,熟睡的少女卻一無所知。


    係統……係統又在草草草了,隻想一巴掌拍到睡成豬的某個小傻子額頭上。


    醒醒啊,傻子,你家大反派來了。


    而且,不對勁不對勁,這個大反派跟原身記憶中的那個溫潤君子怎麽兩個樣的?


    男人的容顏俊美得不似凡塵該有的,五官輪廓皆完美如藝術品,皮膚冷白得近乎透明,墨眸黑得透不過一絲光,壓抑冰冷,殘忍冷漠。


    偏偏他唇邊卻勾著溫柔的弧度,可看久了,心裏不自覺的就浮起恐懼,因為他的笑像是刻上去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簡直令人頭皮發麻。


    最可怕的還是他周身那黑暗扭曲的氣息,如同隨時要擇人而噬的魔鬼。


    【……】


    臥槽了,這個世界的大反派究竟是什麽可怕的屬性?


    好、好特麽嚇人!


    他怎麽會突然跑來找自家傻宿主的?


    他們不是還不認識的嗎?


    踏、踏、踏……


    隨著黑色皮鞋落在地上的聲音,是莫名厚重的壓迫感。


    反正係統已經完全縮在角落裏當個鵪鶉了,半點異動都不敢有,更不敢去叫醒安寧。


    雖然是初遇,但大反派應該不會弄死她……吧?


    額,小傻子,你自求多福哈。


    帝淵走到床邊,垂眸看著沉睡的少女,她眉眼舒展,全然沒有一絲防備。


    男人緩緩俯身,手臂撐在她兩側,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清甜的血液氣息縈繞在他鼻尖。


    他幽深的眸光順著她的小臉落到她雪白的脖頸上,似能透過她的皮膚看到血管裏的血液在流動。


    溫暖的,幹淨的,甜美的鮮血。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著,真渴啊。


    他低頭,埋首在她的脖頸間,露出了獠牙,隻要輕輕地用力,就能刺破肌膚,品嚐那美味的鮮血。


    而帝淵也沒委屈自己的打算。


    高大挺拔的身軀覆在少女的身上,大掌掐住她細軟的腰肢,獠牙刺入她的脖子間,汲取她的鮮血。


    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帝淵瞳眸倏而變成金色的豎瞳,如同猛獸,抱著她的手臂也收緊用力,甚至漸漸變了味,開始摩挲著她白嫩的肌膚。


    睡夢中的安寧軟軟地哼哼唧唧,顰著秀眉,明明是被吸去了血液,俏臉卻像染了胭脂,嫣紅一片,身子更是軟得如水一般。


    “哥、哥哥……”


    少女不自覺地溢出一聲可憐兮兮的唿喚,甜美的嗓音帶著依賴。


    男人突然頓住,豎瞳中的貪婪漸漸散去。


    他有些遺憾地撤出獠牙,慢條斯理地舔著她脖子上的血洞,直至它們消失,又順著他剛剛解開的衣領,薄唇輕觸少女溫軟的肌膚,流連忘返。


    帝淵抬眸,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這個小血奴,目光落在她泛著光澤的櫻唇上,神色莫測。


    而他就似撒旦一般肆無忌憚,隻憑自己的心意行事,沒有任何束縛顧忌。


    他放肆地親吻著她的唇瓣,掠奪她的另一種甜美。


    這小血奴怎麽能這麽甜?這麽軟呢?


    真是可口。


    “不如直接吃了?嗯?”


    男人低沉的聲線華麗邪肆,薄薄的笑意滿是惡劣,像是玩弄人心的魔鬼。


    難得遇到如此合心意的小血奴,帝淵有點舍不得就這麽完全吃掉她。


    既然舍不得,那就暫時算了。


    男人的大掌貼著少女的臉頰漫不經心地摩挲著,像是找到什麽合心意的玩具,“小血奴,要乖一點。”


    不乖的玩具是要被弄壞的。


    不知為何沉睡不醒的安寧身子輕輕顫著,蜷縮在他的身下,嬌軟無害,沒有任何反抗力,似能讓他隨時隨地的為所欲為。


    帝淵薄唇微勾,心情還算愉悅,今夜的殺心也驀然消散了。


    罷了,留著她先養著又如何?


    唿~


    窗簾落下,窗戶重新關上,臥室裏再次恢複了黑暗。


    少女抱著被子依然睡得很香,對剛剛的一切毫不知情。


    係統都麻了。


    不過,雖然它知道自家傻宿主睡眠質量堪比小豬崽,但剛才都那樣了她還沒醒來,明顯有古怪。


    八成是大反派對她做了什麽。


    係統用一種極為複雜的可憐眼神看著這小傻子,又被吸血,又被輕薄占盡便宜,差點清白都沒了……


    它有預感,她以後絕對會哭得特別大聲。


    這一世的大反派不是一般的危險啊。


    係統也不敢說,係統也不敢問,隻能默默為自家小傻子宿主點根蠟燭。


    希望她堅強。


    安寧:唿~唿~唿~


    ……


    翌日,安寧睡到快大中午才醒來。


    她明明睡得很飽很充足,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感覺很累,仿佛是夜裏被狐狸精吸走了精氣的書生,身體虛到不行


    係統:ennnn……這比喻好像也差不多?


    安寧四肢無力,頭重腳輕地從床上勉強爬起來,小臉滿是疲倦,眼眸都無神了,“係統,我怎麽了?”


    【腎虛……呸,不是,貧血了。】


    安寧沒在意係統的嘴瓢,掩唇打著哈欠。


    貧血?


    哦,對了,原身是唐家養的血庫商品,時不時就要抽她的血一次,雖然不至於讓她虛弱致死,但對她的身體肯定也不是什麽好事。


    再加上,唐家的磚家營養師給她搭配的那些傻逼營養套餐,讓她身體免疫力是一降再降,造成她經常性貧血,整一個脆皮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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