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韶連戲都懶得看,準備直接上樓。


    接著就聽到那名女子,很是犀利毒舌的諷刺了幾名男子,也是她的長輩一番。


    那幾人被懟得臉色都變了,一個個黑著臉甩袖子走了。


    陸韶這才朝著那女子掃了一眼。


    發現對方不但模仿小媳婦的懟人,連容貌的感覺都有幾分相像。


    氣質也在模仿。


    看來這次武誌衡等人準備的還很充分。


    但卻也隻是形似神不似,東施效顰罷了。


    陸韶很快收迴目光,沒有絲毫興趣的朝著樓上走去。


    他喜歡小媳婦,隻是因為心裏的感覺,並不隻是長相性格。


    她在他這裏是獨一無二的,誰也代替不了。


    所以無論裝的再像,哪怕不是裝的,是真的像,也不是他小媳婦。


    陸韶剛走了幾步,那名女子同時下樓。


    像是急匆匆要走,誰知道卻突然踩滑了。


    突然朝著正要上樓的陸韶摔來。


    要換成其他男子,無論是處於風度禮貌,還是憐香惜玉,都會伸手去扶一把。


    要是遇到反應慢,或者想占便宜的。


    那直接不動,對方就能摔倒懷裏。


    陸韶的反應很快,在對方踩滑朝著自己摔來的一瞬。


    他就側了側身子,直接避讓了。


    別說是扶或者讓對方摔在他懷裏,他反而是主動避開,讓對方直接從樓梯上狼狽的摔滾下去。


    在陸韶這裏,無論男女隻要想算計他,都是一樣的對待和結果。


    女子摔下樓,他都沒有轉身看一眼,就徑直要上樓。


    剛走了幾步,樓下傳來了胡學義的聲音。


    “陸兄,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陸韶轉身看去,“胡兄什麽意思?”


    胡學義這會已經將那名摔下樓的女子,伸手扶了起來。


    她一副摔疼了,眼圈有點紅想哭,卻堅強沒有哭出來的模樣。


    看向陸韶的眼神,並沒有委屈或者怨氣遷怒,隻是皺了皺眉。


    這樣的反應,就顯得有些與眾不同了。


    畢竟換成其他女子,可能都會責怪遷怒陸韶沒有扶一把。


    比較柔弱的,怕是已經委屈的哭了出來。


    胡學義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開口道:“剛才這位小姐不小心踩滑摔了下來。”


    “你不但不接住人,或者伸手去扶一把。”


    “竟然還主動避讓開,讓人家一個弱女子從樓上摔下來。”


    “你這也太過分了。”


    “你還是解元呢,怎麽連這點風度都沒有。”


    聽到這話,正在一樓吃飯,或者要上二樓、下樓的人齊齊朝著陸韶看去。


    眼中也多出了種同樣的不讚許,覺得他這麽做確實有失風度。


    陸韶並不意外胡學義會跳出來。


    這本來就是對方安排的。


    看樣子胡家已經上了五皇子的船,和武誌衡也有利益捆綁。


    他看著胡學義淡然的開口道:“男女授受不親,胡公子你一個讀書人,連這樣的道理都不懂嗎?”


    “我有妻子,更對妻子許諾過此生隻有她一人。”


    “不會有任何外心,除了她之外,更不會有其他女人和納妾。”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承諾了,我就要做到。”


    他也是故意這樣說,對外表明一個態度。


    意思以後誰都別動心思給他塞女人了,他沒興趣。


    接著又道:“如果我不讓開,這位姑娘要是摔在了我懷裏,那我和她之間可就不清白了。”


    “我要如何對她呢?”


    他目光意味深長的掃了掃將女子扶起來,這會還沒有放開人家胳膊的胡學義。


    “倒是胡公子,你可是一個讀書人,人家姑娘帶了隨身丫鬟,摔倒了自然會有丫鬟扶起身。”


    “你不但當眾和未婚女子有了肌膚之親,現在都還舍不得放手。”


    “你這樣的做法,才有違君子之道吧。”


    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我想起來了,你最近時常在我們麵前提起欣賞一位從商的女子。”


    “剛才我聽這位姑娘和長輩爭執,應該就是你口中欣賞的那名女子。”


    “我看你質疑我是假,想要在這位姑娘麵前表現,贏得人家的好感才是真吧。”


    “可你就算看上人家姑娘了,也不用踩我,來彰顯你多有風度吧。”


    他皺眉一副不屑與對方為伍的模樣,“真沒想到,胡公子你竟是這樣的偽君子。”


    “我之前真是看錯了你,以後咱們還是不要來往了。”


    正好當眾找到借口和這人絕交。


    又有些惋惜,故意紮心諷刺的感歎,“你本來學問還不算太差,要是將好女色的這些心思,多放點在科考上,這次就不會落榜了。”


    “胡公子,你抓著人家姑娘的胳膊不放,是不是想要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這樣就好占便宜了?”


    像是忍不住勸說:“你要是有風度和責任感,該對人家姑娘負責的,還是負責吧。”


    又搖搖頭歎了口氣,“算了,咱們已經絕交,我就不多說了。”


    “你好自為之吧。”


    陸韶說完沒有再搭理胡學義,轉身就上了樓。


    等胡學義反應過來時,陸韶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梯道。


    這才發現剛才因為想要抓住陸韶的把柄,將人扶起來之後,就忘記放開了。


    他臉黑了黑,“我,我沒有。”


    這時其他人聽了陸韶的話,看向胡學義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這人也太急色了,看到人家姑娘摔下來,就急著上前去占便宜。”


    “人家有丫鬟,需要他來多此一舉的扶嗎?”


    “你們沒聽陸解元說嗎?”


    “他早就看上了這位姑娘,剛才肯定是故意的。”


    “是啊,男女授受不親,陸解元的做法才是對的。”


    “否則和人家姑娘有了肌膚之親,又不能娶或者納了人家,才是沒有風度和不負責。”


    “要不是陸解元提醒,這位胡公子還舍不得放開人家姑娘的胳膊呢。”


    “真沒想到這位胡公子,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卻是個斯文敗類。”


    “難怪之前多傲氣的說,這次考得好會中舉,最後卻落榜了。”


    “看來心思都放在女色,和怎麽占人家姑娘便宜上了。”


    “他們當眾這樣拉拉扯扯,胡公子確實應該對人家姑娘負責。”


    “那不就正好如了他的意。”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居然還責罵陸解元沒風度。”


    “他自己落榜了,肯定是嫉妒眼紅陸解元,這才會給人家潑髒水,想敗壞人家的名聲。”


    “真是有辱斯文,世風日下啊!”


    在場不少才考完科舉的學子,本來就比較重視禮儀。


    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不管心裏怎麽想的,明麵上那必須都要遵守的。


    外加胡學義曆來都是捧高踩低那種性子,讓不少人都不喜。


    現在可不就故意跟著陸韶踩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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