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翊麟離開侯府之後,又去天仙樓會友。


    依舊沒有去包間,而是坐在了大廳最顯眼一桌的位置。


    一開始大家還想著,他是不是又要來顯擺炫耀什麽。


    誰知道江翊麟今天並沒有顯擺東西,而是叫了好幾壺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整個人看上去有點鬱悶。


    等來天仙樓的人差不多,也是最熱鬧的時候。


    那名很懂他的小跟班,就開口問:“三哥,這是誰惹到你了?怎麽一個勁的喝悶酒。”


    同桌的人也是好奇的問:“三哥,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要是有用得上兄弟們的地方,你盡管說。”


    江翊麟等的就是他們問。


    他歎了口氣說:“你們幫不上我,是我祖父的事。”


    聽他這麽說,大家的立即燃起了探究打聽的心思。


    實在是京城裏最近沒多少樂子,老侯爺之前的事就很下飯。


    小跟班很了解江翊麟,於是故意問:“你祖父的什麽事?”


    “我們就算幫不上忙,你說出來,我們也能看看,能不能給你出出主意。”


    其他人也紛紛道:“對對,我們說不定能幫忙出主意。”


    江翊麟這才道:“我祖父一直惦記著水府之前的那個老太太。”


    “我今天迴府,他將我叫去,居然要讓我去莊子上,將那個老太太接迴侯府。”


    “他說他不放心老太太在莊子上待著,更舍不得對方受苦。”


    “我當時都懵了,反對說將人接迴侯府,那不是讓人笑話嘛。”


    “畢竟那可還是我爹小妾的親娘呢,這關係不是亂套了?”


    其他人也讚同的道:“可不是,這要接迴去,關係也太亂了。”


    “確實不適合接迴去啊!”


    江翊麟一臉的苦笑,“可不是,但我祖父根本不聽。”


    “他說他都一大把年紀了,何必還要在意那點名聲。”


    “他喜歡一個女人那麽多年,對方現在被休去了莊子上,又寫信對他訴苦。”


    “他怎麽就不能將人接迴侯府了?”


    “還不停的和我鬧,說限我三天內將人接迴府,否則就要打斷我的腿。”


    他攤攤手,“那可是我祖父,我能怎麽辦?”


    “隻是這事做的,連我都覺得這兩人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麽不管不顧要在一起,更不要名聲了。”


    “真是太……”


    他最後的話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懂。


    真是太不要臉了。


    “難怪三哥你這麽為難,遇到這種事,還真不好辦。”


    “對啊,去接人吧,要被人看笑話,關係又那麽亂,很離譜。”


    “不接吧,你又不好違背你祖父的吩咐。”


    “三哥,你也太難了。”


    他們嘴裏這麽安慰同情江翊麟。


    心裏都在吐槽,沒想到老侯爺以前看著挺正經的一個人。


    背地裏居然這麽放得開。


    聽說最近弄了不少妾在侯府伺候,這還不夠。


    還得把喜歡了多年的老太太弄進府去,真不怕丟人現眼。


    江翊麟歎了口氣,“是啊,我可太難了。”


    “還不隻是這個呢。”


    “我祖父還說,侯府不能沒有女主人。”


    “所以要讓我對外,為他征妻呢。”


    “畢竟以那老太太的身份,接進府裏也隻能當個妾。”


    他又歎了口氣,“我感覺我祖父都魔障了,現在心裏除了女人還是女人。”


    征妻和將那老太太接迴府的鍋,當然要丟到老東西身上。


    這種罵名,也得老東西自己去承受。


    而他隻是個孝順又無奈的“好大孫”。


    反正侯府全在他的掌控,老東西根本出不去。


    誰要是去探望老東西,也得經過他同意才行。


    他根本不怕這事泄露出去。


    江翊麟的話讓所有人驚呆了。


    “你祖父現在是完全放開了啊,居然要征妻。”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男人征妻的,你祖父牛啊!”


    “你祖父以前就一個妻子,是不是憋狠了?”


    “聽說他最近納了不少妾,現在不但要將水家老太太接迴去,還要征妻,玩的真花。”


    一個個都覺得,老侯爺現在真是為老不尊。


    不在意名聲之後,完全不管不顧的放飛了。


    江翊麟攤攤手,“是啊,但他是我祖父,我也沒辦法。”


    “哎,隻有明天去莊子上,幫他把最愛的女人接迴去了。”


    “對了,你們也幫我去到處傳傳消息。”


    “看有沒有正經大戶人家的老太太,主動來征婚,嫁給我祖父。”


    大家拍拍胸,“沒問題,包在我們身上。”


    心想正經大戶人家的老太太,就算是寡婦,也不可能主動去侯府征婚。


    特別老侯爺現在的名聲臭不可聞。


    這時,二樓的包間有幾名大臣正在聚會吃飯。


    其中就有一名禦史。


    江翊麟他們說話並沒有收著聲音,這會唱歌跳舞也還沒有開始。


    所以幾人都聽到了。


    同時都沒忍住,一起罵老侯爺越來越不要臉和不著調了。


    還沒忍住對水家的老頭同情起來。


    對方怕是早就被老侯爺戴了綠帽吧。


    禦史和朋友們罵完老侯爺,晚上迴去就寫了一份參老侯爺的奏折。


    第二天朝堂上,還站出列當著大臣們參了老侯爺。


    更直罵老侯爺為老不尊、不成體統。


    江冀安一聽,就知道這絕對是他那個逆子幹出來的。


    不但自己搞出來那麽多的事,還將鍋丟到了他爹身上。


    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發現不少人向他投來探究、同情、或者鄙視的目光。


    江冀安突然有種想打個地洞鑽進去的想法,實在是太丟臉了。


    自從那個兒子迴來後,整個侯府都沒有消停過。


    那混賬怎麽就不多留在海外幾年……


    皇帝也猜到這是江翊麟的手筆。


    也因此很是哭笑不得,那小混蛋越來越損了。


    不過還能怎麽樣,隻有寵著了。


    誰讓老侯爺自己先幹出那些惡心事來的。


    也因此將折子壓著,口頭斥責了老侯爺不像話。


    但卻默認的,讓江翊麟去折騰了。


    而經過昨晚江翊麟的宣揚,以及今天禦史的參,老侯爺又在京城出了一把名。


    侯府。


    老侯爺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每天都會去院子裏走走。


    今天也是照例去院子裏散步。


    就聽到丫鬟們,在議論外麵的傳言。


    都在說他為老不尊,這一大把年紀了還玩的那麽花。


    肯定早就和水家老太太暗通曲款了,否則怎麽可能非要將人接迴侯府,還故意為難孫子。


    更離譜的是,都這樣了還要對外征妻。


    最近納的那麽多妾,還伺候不了他?


    他是不是吃了什麽藥,突然那麽雄壯了等等。


    老侯爺聽完後,氣怒得臉瞬間黑了。


    嘴裏更沒忍住罵,“孽障,那個孽障簡直不是個東西……”


    他被孫子整了,還要幫孫子背鍋,被大家罵慘了。


    想要出去鬧大,讓大家都知道江翊麟這個“大好孫”幹的“好事”。


    可惜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被侍衛強行堵了迴來。


    老侯爺這會覺得自己憋屈慘了,更是快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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