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葉大致能看出來喬二牛的想法。


    不過顯然答案要讓他失望了,還會更紮心。


    她直接戳破了喬二牛心底那點希望,“為什麽要嫁給你,當然不是因為喜歡你了。”


    “當時那個男人被家族的人接走,而她卻懷了那個人的孩子。”


    “她也許是真因為愛那個男人,又或許是因為那個男人的身份,所以想留下這個孩子。”


    她自己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


    “所以急需找一個老實軟弱好拿捏,又被她迷住的男人來喜當爹。”


    “而你剛好就是主動湊上去的人選。”


    喬二牛沒有背景,性子愚孝懦弱,很容易掌控。


    外加雖然是村漢,但長得卻很英俊,可不就是最佳接盤俠。


    喬葉又道:“你們剛成親,她就有了身孕。”


    “隻是沒兩個月,她被你娘逼著幹活時,滑倒後落了胎。”


    “她和那個男人哭訴,說當初嫁給你,隻是為了能將他們的孩子生下來,讓她有一個念想。”


    “可卻被喬老太磋磨得落了胎,她沒有保護好他們的孩子,對不起他。”


    “讓那個男人更憐惜心疼她。”


    她聽喬家的媳婦吐槽過,“之後她是家裏唯一敢對喬老太太陽奉陰違,並且不聽老太太話的兒媳婦。”


    “因為老太太害死過她的孩子。”


    “而你因為這事,也對親娘有了一些芥蒂,很護著她。”


    她話鋒一轉道:“不過我猜測應該是她那一胎不穩,保不住了,又不想浪費機會,所以就順帶故意陷害老太太。”


    “將來要是那個男人真迴來找她,她幹活導致落胎的事不是秘密,一查就知道。”


    “自然也能引來對方的愧疚憐惜。”


    為了生下他們的孩子,寧願嫁給喬二牛這樣的村漢,還被極品婆婆磋磨,多讓人感動的情誼。


    那男人因為家事的原因,應該很渴求和喜歡這種“真摯”的感情。


    所以哪怕膈應,但還是接受了心愛女人,為了他們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的事實。


    之後將人重新娶進門才會不介懷,對方嫁過人這件事。


    不得不說,那女人很厲害,從一開始就將什麽都算計好了。


    她又看著喬二牛道:“同時還能讓你心疼,讓她在喬家會生活的更好。”


    那女人嫁給喬二牛,主要是因為他好拿捏容易哄騙,喜當爹也不會懷疑孩子不是親生的。


    最開始肯定是想將孩子生下來的,以後才能和那個男人有牽絆。


    隻是可能身體或者其他原因,孩子不能保住,隻能找機會流了。


    剛好還能陷害喬老太太一把,讓以後的生活過的好點,那女人何樂而不為呢。


    之後確實過得比喬家的其他兒媳婦都好,活幹的也最少。


    背地裏喬二牛還時常偷偷給她開小灶,盡自己所能去嬌養這個媳婦。


    喬二牛臉色不由得白了白,喜當爹這種事太難堪了。


    他被打擊得退了幾步,嘴裏道:“不,不會的。”


    他嘴裏說著不會,可臉上卻露出痛苦和猙獰之色。


    顯然心裏已經相信了女兒的話。


    實在是從最初不可思議的相識,到那女人狠心和離,丟下他和孩子跟著其他男人跑了。


    才是最符合現實的真相。


    而且當初他給完聘禮,她就說怕姑姑又偷偷將她送給老頭子,想讓他早點娶她進門。


    他那會太喜歡她,恨不得當天就將人娶進門,自然不會反對。


    於是商量的結婚吉時,也找了個最短的。


    從議親到成親隻用了不到一個月。


    對村裏的人和兩家的親戚,他們解釋說她姑姑生了重病。


    怕撐不過去,想趕快看到他們成親,才這麽急的。


    這種特殊情況,大家也表示理解,倒是沒有什麽人說嘴。


    現在想想確實不對勁。


    原來那女人是懷了野種不能再拖時間,否則就要顯懷了,才迫不及待嫁給他的。


    他當時還以為她也一樣喜歡自己,才等不及。


    還有成親當天,她說太高興了,要叫他陪著多喝幾杯。


    他是醉酒迷迷糊糊和她行的房,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還是不是處子。


    第二天喜帕上有血,他也從未想過懷疑。


    一個月後,她外出割豬草頭暈,自己去看郎中,迴來就說有了身孕。


    他那會特別高興,更不可能懷疑什麽,也就從未去問過郎中,她有孕的時間對不對。


    現在仔細去想,問題漏洞實在是太多,不少事都太巧合了。


    越想越忍不住生出種,從未有過的怒氣和恨意。


    那個女人真是好樣的,原來從始至終都在騙他耍他,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那麽早就給他戴了綠帽,太可惡了。


    曾經他對那個女人有多愛,這一刻就有多恨。


    喬老太也氣得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就知道這賤人表麵溫溫柔柔,其實一肚子壞水。”


    “那次我就讓她去院子裏掃下地,她就滑倒落胎。”


    “之後還非要誣賴是我在院子裏灑了水,見不慣故意害她落胎的。”


    她早上確實在院子裏灑了點水,所以被那賤人指出來也有點心虛。


    她確實一直都見不慣,那個嬌滴滴的二兒媳婦。


    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要故意害對方落胎的地步。


    畢竟生下來也是她孫子。


    也因為這事,那賤人不聽她的話。


    一讓幹活,就說落胎之後身體虛弱幹不動。


    外加二兒子中邪一樣的護著,她才拿對方沒辦法。


    她也真沒想到,原來都是那個賤人陷害算計她的,太可惡了。


    “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當初我看她那張臉和身段,就知道她不會是安分的性子。”


    “誰曾想她竟然賤到成親前,就已經是個破鞋了。”


    “要是知道,老娘才不會允許這樣的賤人進門。”


    “還會讓他們村的人,將她直接浸豬籠。”


    她伸手給了喬二牛的胳膊幾巴掌,“都是你這個蠢貨,非要娶那樣的女人進門。”


    當初聽話的二兒子,不管她怎麽反對都要娶那賤人,還將她氣的不輕。


    “不聽老娘的話,被她耍了吧,你……”


    喬老太沒忍住罵了兒子一通。


    接著又罵前二兒媳,那話要有多髒就有多髒。


    喬二牛無動於衷的站著,整個人呆滯,顯然受的打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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