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聽到這個毫無懸念的答案時,心中還是不由得感慨:


    這是我這輩子...不,兩輩子加起來見過的,最能裝的人了...


    不同的是,別人是裝逼,而他是裝傻...


    表麵看起來浪蕩紈絝、不思進取、毫無大誌。實際呢?燕雀安知鴻鵠之誌哉?


    誰能想到,他不但有誌向,而且他的所圖之大,乃是整個天下!!!


    看到他現在一臉笑嘻嘻為三人斟茶的模樣,不說誰能想得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行雨樓主。


    楊震斜眼看著蕭應崇道:“堂堂行雨樓主,請客不是妓院就是青樓...”


    蕭應崇像被踩了尾巴似的直接跳了起來:“喂喂喂!你可別冤枉我啊,我這輩子就沒去過妓院!”


    “是嗎?沒去過你怎麽知道裏麵一進去就是媽媽拉著你進房間,然後喊一堆白花花姑娘給你選???”


    “這...我他媽就是信口胡說的,這個你也信啊!!!”


    楊震喝了口茶道:“去青樓也就算了,賽詩竟然還全部讓我幫你寫,真他媽能裝!!!”


    蕭應崇難得露出了一抹苦笑:“哥,這真不是裝的。吟詩作對的,我真不會...”


    一旁的楚王露出戲謔的表情道:“這點我可以證明,他是真不會。很多年前我就試過他了。當初與你在潮平郡詩會上的那首青蛙,絕對是他這輩子的巔峰之作了。”


    楊震眉毛一挑:“春來拉卵一大堆?”


    楚王接上:“撲通一聲跳下水!”


    “哈哈哈...”


    “媽的,笑死我了!”


    看著他們三人捧腹大笑,蕭應崇怒了:“笑笑笑,笑個雞毛撣子啊!!!吟詩作對,那是小道。本大爺不屑學之,否則以我之能,我若是想學,能學不會???”


    聽他這話,楊震倒也是認可地點了點頭:“那倒是,這話我信!”


    蕭應崇看他真的相信自己,這才歎息道:“從小家中也是讓我要學這些。但是我的誌向從不在此...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吟詩作對,附庸風雅,毫無卵用!”


    “寫這些有啥用?能賺錢嗎?能治國嗎?能殺敵嗎?統統不能!吟詩作對,唯二的作用就是陶冶情操和裝逼罷了...”


    “恰巧,本公子最不需要的,就是情操和裝逼...”


    這話令人無法反駁,以他的心誌和能力,還有他的家世。他確實不需要情操和裝逼...


    楊震擺了擺手道:“作不作詩的,姑且不論。反正以後別再找我去青樓那種地方就是了...”


    蕭應崇嘴角微微上揚道:“那可就不一定咯!!!”


    “啥意思???你大爺的,不會還想讓我跟你去青樓吧?我告訴你啊,現在寧瀾就在我府上。你打死我,我都不會再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蕭應崇眉毛一挑:“聽風行雨樓在聖朝九大州,每一個州都有一個樓,作為聯絡點。而潢州的樓,就是聽風行雨樓的總部。總部...就在京城!”


    “你猜,它在哪呢???”


    楊震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你...你不會是想說,總部就是妝晚樓吧???不會吧?”


    結果蕭應崇、楚王、錢通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楊震瞬間掩麵而泣...


    那自己加入了他們,豈不是以後要經常去妝晚樓???


    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要是被寧瀾知道了,自己該如何解釋?


    哦,我去青樓是跟很多重要人物,謀劃天下大事的!!!任何男人跟老婆說這話,我估計下場都不太好...


    一旁的蕭應崇看到他要死要活的表情,瞬間就樂了。好像終於找到了懟迴去的機會,於是一臉欠揍的說道:“嘖嘖嘖...堂堂楊大才子。天子門生,當朝六品,文武雙全,詩詞一絕啊...”


    “可他竟然...懼內!!!嘿嘿嘿,你們說,這話說出去,有人信否???”


    哼!!!楊震連應都不想應他一句。


    蕭應崇又故意靠近一點說道:“你們是沒看到啊,那天晚上他跟我一起去逛青樓,然後在賽詩會上大放異彩,力壓群雄。最後還成了青棠姑娘的入幕之賓!”


    “重點是,還在青棠姑娘房中夜宿了。直到第二天一早,才一副被吸幹的模樣走了出來...”


    “喲嗬...”


    楚王和錢通二人,臉上同時露出了淫蕩的表情...


    蕭應崇再靠近一點:“你們說,我要是一不小心,把這事說漏嘴,讓寧瀾姑娘知道了...那...”


    嘶!!!


    楊震捂著胸口看著蕭應崇道:“好啊...你個混蛋,連我都設計!!!那晚騙我去青樓,原來是這個目的!!!”


    蕭應崇一臉得意地翹起二郎腿,輕輕抿了一口茶道:“嘿嘿,我那時候不是怕你不肯加入我們嗎,就使了點手段。如果你從了本大爺,本大爺自然不會把這事說出去。”


    “若是你不從...嘿嘿嘿...”


    楊震舉著顫抖的手指著蕭應崇:“你!!!你好毒啊...那天晚上我可跟青棠姑娘清清白白,啥也沒做!你別想冤枉我!”


    “切!你說清白就清白?誰能信?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絕美的花魁房中呆了一整晚,沒有那啥?說出去誰信?難不成還能彈一晚上琴???”


    楊震要哭了:“對啊!!!就是彈了一晚上琴啊,別的真沒了...”


    蕭應崇看著他道:“這話,你自己信嗎?”


    楊震小雞啄米般地點頭:“信啊!真真的!”


    “你覺得,寧瀾姑娘會信嗎?”


    “......”


    楊震眼眶紅了:“可我真啥也沒幹啊...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問青棠姑娘啊!她可以為我作證!!!”


    蕭應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楊震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什麽???”


    “妝晚樓是我的,裏麵所有人是我的,青棠也是我的人!我讓她說啥,她就說啥...”


    “我說你幹了,你就幹了。你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就老老實實上了我的船,給我當船夫吧!!!”


    “......”


    楊震再也忍不住,流下了悔恨和哀怨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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