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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來了?”太子根本沒有想到鳳千尋果真會應邀,麵對鳳千尋那讓他渾身血液都已經在沸騰的背影,太子竟然有幾分結巴,就連說話都是磕磕巴巴的了,幾次三番開口,才好容易憋出這樣一句話。|


    也不知道鳳千尋今兒個是含羞還是怎樣,竟然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聲音,就連臉都是沒有轉過來的。


    太子隻當鳳千尋是在害羞,不疑有它,認真而得意的炫耀道:“你讓本太子做的事情,本太子都已經做好了。你答應本太子的事情,是否應該兌現?”


    鳳千尋的頭微微動了動,似乎是在點頭,又似乎是在搖頭。


    太子就自以為鳳千尋是在點頭了,激動的起身,連帶著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道:“你果真是答應了?”


    不等鳳千尋有任何反應,太子就激動的走到鳳千尋的身邊,試探性的伸出手,想要從後麵擁住鳳千尋,似乎又有幾分顧忌,猶豫再三,終於還是沒有擁住鳳千尋,隻站在鳳千尋身後一步之遙的地方,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激動,道:“你若果真是答應了,本太子即刻就進宮去告訴父皇,本太子不願意迎娶鳳幻雪成為太子妃。一定要你做太子妃。”


    太子這句話出口的同時,不僅僅是鳳幻雪和武知畫驚呆了,就連太子麵前的鳳千尋也是驚呆了,身體驟然僵硬,也顧不得自己還沒有轉過身去麵對太子,就激動的點了頭。


    太子追逐鳳千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提出要讓她成為太子妃的想法更加不是一天兩天了。


    原本太子也沒有指望鳳千尋能夠這樣輕易的就答應自己的要求,如今看見鳳千尋答應了。太子的眼睛如同放光一樣的緊緊盯著鳳千尋,盡管隻是背影,都讓太子覺得分外的吸引人。


    鳳幻雪已經是坐不住了,氣的轉身就要往門外走,臉色鐵青,想要去將那個不知廉恥的女子抓出去遊街示眾。


    武知畫一把拉著鳳幻雪,急急忙忙的道:“姐姐這是做什麽?”


    鳳幻雪厲聲道:“做什麽?如今還能做什麽?我的婚約,可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的。如今太子私自做主要將屬於我的太子妃之位讓給別人。你說我去做什麽?”


    “姐姐不可,先看看再說。萬一,太子隻是借著這個幌子想要哄騙那女子,也不可知。如今尚且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我們還是先忍耐一些。姐姐不要忘記了爾瑪依娜公主了。如今京城裏外邦使節團雲集,萬一是哪個外邦公主在裏頭,我們闖進去,那可是吃罪不起的呀。”武知畫語速極快的說著,心裏卻有些埋怨鳳幻雪的愚蠢。


    好在鳳幻雪還沒有蠢到家,聽著武知畫如此說,也就明白了過來,勉強點頭道:“既然妹妹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姑且就再看看太子還能做出一些別的什麽允諾。這個女子,一定要毀掉,非得毀掉不可。”


    兩個人又繼續迴到了縫隙麵前,就看見那女子已經轉過身來了,卻帶著麵紗,隻露出了兩隻眼睛在外頭。


    那兩隻眼睛看起來給兩個人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卻想不出來究竟是在哪裏見過這樣的一雙眼睛。


    太子在看到那一雙眼睛的時候,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伸出手試探的摁著鳳千尋的肩膀,認真卻帶著幾分不確定的道:“你果真答應本太子,成為本太子的太子妃了嗎?”


    “嗯。”細若蚊蠅的聲音讓太子的心情陡然激動了起來,一把將鳳千尋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如同抱著這世界上最為珍貴的珍寶,隻恨不得能將鳳千尋永遠的揉入自己的身體就此不要分開了才好。


    那種覬覦了許久終於得到手的喜悅讓太子放鬆了警惕,根本沒有發現懷中的女子不是自己朝思暮想都想要得到的鳳千尋。


    許久太子才放開了鳳千尋,拉著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之上,一隻手還戀戀不舍的把玩著她略有些汗濕的小手,道:“告訴本太子,你想要什麽,本太子都滿足你。”


    “不想要什麽,隻是不喜歡有別的女人沒名沒份的隨意出入太子府……”這女子的聲音和鳳千尋的聲音有幾分不同,可是在太子的眼睛裏,這都是因為她太高興了,高興地不知所措,才會連聲音都變了。


    越發緊的摟了摟她纖細的腰肢,朗聲笑道:“你說的是武知畫嗎?”


    “嗯。”那女子眼睛一亮,嬌羞的點了點頭,那沉浸在巨大喜悅之中的眸子如同一塊流光溢彩的寶石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望進去。


    可惜的是,裏麵是一片空洞的荒蕪,除了貪婪沒有其它。


    偏生太子是看不見那些貪婪的,還以為是自己的誠心終於打動了鳳千尋,嗤笑道:“不就是武知畫嘛?既然你不喜歡,那本太子讓她滾也就是了。橫豎有她在,本太子府裏的那些個美人兒們也是受盡欺淩。天知道,本太子看著她那一張疤痕密布的臉有多惡心。可笑的是她還以為自己的那一張臉能夠靠脂粉彌補。整天對著那一張慘白慘白的臉,本太子已經覺得十分的惡心了。偏生武瀟的傷還沒有好,否則,本太子早就將武知畫趕出太子府了。你且放心,既然是你開口了,本太子這就迴去將他們兄妹趕走……”


    太子口中的武知畫已經變成了一個善妒狠毒的醜八怪,隻恨不得隨時都能將武知畫趕出太子府才好。


    聽著太子如此描述,鳳幻雪十分同情的看了武知畫一眼,發現武知畫的一張俏臉已經變得慘白,一雙眼睛也變得血紅血紅,猶如一頭幾欲噬人的獅子。


    鳳幻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就算是她衝出去和太子理論,也空得了一個善妒的名聲,說不定還會真的因此失去了太子妃的位置。


    武知畫就不同了,她武功高強,要對付那個女子,想必也是翻手之間的事情。


    若能一箭雙雕,那就更好不過了。


    鳳幻雪心頭計較了一下得失,迅速的拿定了主意,微笑著對武知畫道:“好妹妹,你也別生氣呀。指不定太子殿下不過是哄著那女子在玩耍呢。”


    武知畫氣的渾身哆嗦,指著那一條讓她無比後悔的縫隙,顫抖道:“姐姐你都聽見了,原來在太子的眼睛裏,知畫竟然是如此不堪。虧得知畫一心一意為了太子,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原以為還能在太子身邊有個什麽名分,將來在後宮之中也能有一席之地,如今看來,不過是知畫癡心妄想罷了。太子最為在意的,不是一顆真心,而是這一張臭皮囊!”


    武知畫無比痛心的捂著胸口,一副十分受傷的模樣,讓鳳幻雪都有幾分同情。


    可鳳幻雪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添油加醋的道:“妹妹或許是錯怪了太子了,男人都是這樣,當麵一套背著一套。我們做女人的,要習慣相信男人們當麵對我們說的話。至於背麵的那一套,我們還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再說了,妹妹臉上的疤痕也並非是無法掩飾住。太子是受了那妖女的蠱惑,才會那樣口不擇言的。一切的錯,都是那妖女的錯。妹妹真的不必放在心上……”


    鳳幻雪一邊說,一邊撇著武知畫的反應,清楚的看到武知畫的臉越發的難看,一顆心就緩緩的被懸了起來。


    那邊的太子還在一個勁兒的嘲笑武知畫,嘲笑她曾經對他的好,對他的癡狂,甚至這段時間每天守在小廚房為了給他燉一碗燕窩而弄得自己灰頭土臉的事情,在太子的眼睛裏,也不過是白費功夫。


    因為太子,從來都沒有嚐過武知畫燉的燕窩,盡數賞給了他身邊的一個侍衛。


    可憐武知畫還每天眼巴巴的等著,等著太子對她的賞識。


    “原來,我在太子的眼睛裏,竟然是這樣可笑嗎?”武知畫腳下踉蹌一步,險些站不住。


    鳳千尋一把扶著武知畫,裝模作樣的惋惜道:“可惜了妹妹的一番癡情,到了太子殿下的眼睛裏,竟然……哎,太子殿下如此對待妹妹,真的是讓我這個做姐姐的無比的心疼。罷了,妹妹,你都已經是太子的人了,也就不要計較這些了。你最好的法子,就是趁著如今府裏的人少,早日為太子生個一男半女,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如此一來,任憑別人如何言說,都無法動搖妹妹在太子身邊的地位了。妹妹你覺得,這個法子怎麽樣?”


    聽到這個,武知畫的情緒又稍微緩和了一些,臉上到是多了一些笑容,帶著幾分嬌羞的道:“姐姐此話,倒是十分正確的。如今太子殿下膝下空虛,求子心切,每每恩愛過後,太子殿下都會親自端了補藥給妹妹服用,聽說是有助於坐胎的藥。”


    武知畫一臉無知的幸福讓鳳幻雪嫉妒的牙齒直癢癢,隻恨不得能夠伸出手去一把將武知畫臉上的那些脂粉全部摳下來,方才能好生欣賞一下她那一張疤痕交錯的臉。


    可偏生,這個時候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鳳幻雪臉色無比僵硬的撐著一張勉強的笑臉,虛笑道:“姐姐就說,太子殿下到底是心疼妹妹的。那一番話,不過是為了哄騙那一個無知的小表子罷了。”


    武知畫臉上自得的笑容還沒有綻放開,就聽見那邊的太子也說到了這個話題。


    那女子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太子的懷中,無比嬌羞的小聲道:“有個問題,原本不應該我來說的。不過既然太子殿下都有心想要求娶我做太子妃了。我就不得不以未來太子妃的身份多兩句嘴了。若有什麽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太子殿下包容。”


    太子如今正把玩著她的手,臉上浮現出微醺的報請,含笑道:“包容,包容,自然是要包容的。本太子的胸懷廣大,沒有什麽是不能包容的。尤其是對你。不管你說什麽,本太子都喜歡聽……”


    太子一邊動手動腳,一邊說著葷話。


    那女子最初閃躲了一下,可接下來就已經任由太子為所欲為了。


    鳳幻雪和武知畫都是恨得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隻能暗中唾罵道:“水性楊花的踐貨,勾引太子也是不分時間地點和場合了。這裏可是酒樓,大庭廣眾之下也能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也真的是長了見識了。”


    還不等這邊的人唾罵完畢,那邊的女子就又開口了,含羞帶怯的道:“我想要說的是關於太子的子嗣問題。太子如今還未大婚,府裏已經有了不少女子。若那些女子之中,不小心有人懷孕生子,那就會造成嫡子不長,長子不嫡的情況。太子以後可是要繼承大統的人,若子嗣這方麵有什麽問題,隻怕太子將來會煩惱無比呢。”


    太子在這女子身上嚐到了甜頭,哪裏還會用心的去思考什麽,一心就想著如何才能快速的將這女子給辦了。


    隻聽得這女子如此說,也就不去仔細的思考了,含含糊糊的道:“你思慮的極是,不過這個問題,本太子也已經想到過了。你放心吧,太子府的那一幫女人,包括武知畫和鳳幻雪在內,都不會有人有機會懷上本太子的骨肉。”


    太子說的十分的肯定和得意,倒是讓牆後麵的鳳幻雪和武知畫目瞪口呆。


    那女子心頭也十分的詫異,忙問道:“太子為何如此篤定。”


    太子鬢發有些散亂的從那女子懷中抬起頭來,嘿嘿一笑,道:“本太子為什麽不能篤定?但凡歡愉之後,本太子都會賞賜給她們一碗避子湯。她們自然不會有機會懷上本太子的孩子。”


    那女子掩住了口鼻驚唿道:“太子如此做,也不怕她們會難過嗎?”


    “哈哈哈哈……”太子像是聽見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屈指刮了刮那女子的鼻梁,笑道:“她們怎麽可能會知道真相呢?本太子都欺騙她們,那是坐胎藥。每次她們都一臉感恩的歡天喜地的喝了。根本沒有人發現,那所謂的坐胎藥,其實是避子湯啊。”


    “太子殿下會如此對我嗎?”那女子淚光盈盈的看著太子,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道:“太子會不會覺得我也沒有資格為太子孕育子嗣?”


    太子急不可耐的廝磨在那女子脖頸中間,口中含糊道:“胡說些什麽,你既然都要成為本太子的太子妃了,那自然是有資格為本太子孕育子嗣的。本太子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在你之前誕下子嗣。若那鳳幻雪識趣,本太子自然不會虧待了她,允許她伺候在你身邊也就是了。至於那不知羞恥的武知畫,你若不喜歡,趕出去,也就罷了……”


    太子提起鳳幻雪和武知畫的時候,那種沉重的不屑,就算是隔著一麵牆壁,也能夠很清楚的透了出來。


    武知畫和鳳幻雪的臉色都已經蒼白如紙,兩個人彼此看了看對方,都看見了對方眼睛裏的那一抹自嘲和憤怒。


    在這個時候,她們彼此的心裏都沒有了任何算計,隻想著一定要將那邊的那個女子置之死地。


    不管她是誰,都非死不可。


    這個念頭才一閃過,鳳幻雪麵前就失去了武知畫的蹤影。


    下一瞬間,房間的門就已經打開了,然後鳳幻雪就聽見太子那邊的門被武知畫粗暴的踹開後太子和那女子驚慌失措的聲音。


    鳳幻雪的精神猛然一震,也顧不得之前太子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了那一條縫隙麵前,就看見武知畫手中長劍輕輕抖動,指著太子護在身後的那個女子,寒聲道:“有本事在人後論人是非,沒有本事以真麵目示人嗎?”


    太子和那女子都沒有想到這一番對話會被武知畫聽了去,慌亂片刻之後,倒是那女子率先反映了過來,厲聲嗬斥道:“武知畫,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偷聽太子殿下談話。若今兒個和殿下對話的人不是我,而是外邦使節,殿下正在談論國家大事,豈非是要被你窺探了去。武知畫,你說,你千方百計的想要入住太子府,在太子府中賴了那麽久,是不是就為了偷聽太子的談話?窺探太子的秘密?說,你是誰派來的殲細?”


    “殲細”這兩個字如同悶雷一樣的在武知畫的腦海中炸開,矢口否認道:“沒有,我不是殲細!”


    那女子眉目間升騰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對著太子拱了拱手,道:“武知畫光明正大的躲在這裏偷聽,如今又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不是殲細。敢問,若不是殲細,為何跟蹤太子殿下?還在門外偷聽?太子殿下,如此心懷不軌的女子,實在是留不得。”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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