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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他特別厭煩女子如此無理取鬧,更何況是在這種心情極度不好的情況下。


    可正因為情況特殊,太子才不得不將自己的脾氣一而再再而三的壓抑著,複將她抱著,繼續哄道:“自然不是,隻是剛才為了避免這件事傳揚出去,毀了你的名聲,我讓鄭管家將你哥哥和鳳千尋等人留下來,中間鬧出了一些誤會。”


    爾瑪依娜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道:“既然是誤會,那就澄清好了,爾瑪依娜相信,爾瑪依娜的哥哥是不會為難自己未來妹夫的。”


    爾瑪依娜說到這裏,一張俏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還撒嬌的埋在了太子的脖頸之中。


    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的忍住將她丟出去的衝動,道:“原本是這樣說沒錯,可莫離迴來了,有了他的參與,有些事情就會變得而不一樣,而且,鄭管家親眼看見你的哥哥和莫離在一起,若我不先一步拿到和談文書的話,就無法占到先機,到時候,就沒有辦法請求父皇為我們指婚了。”


    爾瑪依娜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太子卻沒有注意到,隻一門心思的哄著爾瑪依娜,修長的手指隔著衣服在爾瑪依娜的肚子上轉圈圈,曖昧無比的笑道:“說不定,你的肚子裏都有了我們的小寶貝。你忍心,讓他就這樣無名無分的在你肚子裏成長嗎?”


    “當然不是了……”爾瑪依娜勉強的扯出一抹笑容,略有些膽怯的迎上太子灼灼的目光,小聲道:“莫軒哥哥,和談文書,真的這麽重要嗎?”


    太子心頭一喜,還以為爾瑪依娜終於懂事了,肯將文書拿出來了,忙點頭道:“是啊,若沒有和談文書,指不定莫離會在父皇麵前如何編排我,到時候,父皇一怒之下,我這個太子之位能不能保得住,那還是兩說呢……”


    爾瑪依娜心頭咯噔一下,其實她也不是很喜歡太子,不過是衝著太子的身份和地位來的。


    若太子果真一無所有了,那她這一局就徹徹底底的輸了。


    想到這裏,爾瑪依娜瞬間從太子身上起來,咬了咬唇,信誓旦旦的道:“莫軒哥哥你放心,爾瑪依娜一定會為你拿到和談文書,保住你的太子之位。”


    爾瑪依娜說完就拔腿往外走,速度十分快捷。


    可才走了兩步,就被鄭管家攔住了。


    “幹什麽?趕緊讓開!”爾瑪依娜十分生氣,轉身向太子求救道:“莫軒哥哥,你看看他……”


    太子的臉色陰沉如水,看著爾瑪依娜的眼睛裏都要噴出火光,臉上那一抹偽裝的柔情都盡數消失了,寒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文書不在你身上?”


    爾瑪依娜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如此陰狠的太子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麽,爾瑪依娜心頭有一抹慌亂,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頭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原本是在我身上的,可後來……”


    “總之,文書不在你身上對不對?”太子這個時候要的隻是文書。


    爾瑪依娜都要哭了,雖然不願意卻還是點頭道:“是,在爾瑪依娜的哥哥身上。”


    不等太子開口,爾瑪依娜就緊張的攥著太子的衣袖,信誓旦旦的道:“莫軒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拿到文書的,你相信我。”


    “遲了!”太子的口中冰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爾瑪依娜都要哭了,雖然不願意卻還是點頭道:“是,在爾瑪依娜的哥哥身上。”


    不等太子開口,爾瑪依娜就緊張的攥著太子的衣袖,信誓旦旦的道:“莫軒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拿到文書的,你相信我。”


    “遲了!”太子的口中冰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爾瑪依娜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灰敗無比,半晌,才淒婉的拉著太子的手,承諾道:“莫軒哥哥,爾瑪依娜要怎麽做,才可以幫到你。你說,隻要是爾瑪依娜能做到的,爾瑪依娜一定會去做的。”


    太子漠然看了看爾瑪依娜,隨即抬手撫摸著她如同絲緞一般的肌膚,迴想著剛才兩個人交融的畫麵,口中呢喃道:“真舍不得……”


    爾瑪依娜心頭浮現出喜悅的心情,看來太子沒有因為她做錯了事情而遷怒於她,激動的抓著太子的手,語不成調的道:“爾瑪依娜也舍不得莫軒哥哥。”


    太子唇角浮現出陰冷的笑容,將爾瑪依娜拉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認真道:“爾瑪依娜,為了保住我的太子之位,你做什麽,都願意對不對?”


    “是的。”爾瑪依娜毫不猶豫的點頭,斬釘截鐵的答應了太子。


    太子輕輕摩挲著爾瑪依娜的脖頸,如同摩挲著最為細致的白瓷,猛然眸光一閃,就已經扼住了爾瑪依娜的咽喉。


    爾瑪依娜的瞳孔猛然凸了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子,雙手情不自禁的去掰著太子的手,腳也拚命的掙紮著,口中發出“赫赫”的聲音。


    “你說,你什麽都願意去做,那就去死吧,隻有你死了,本太子才有機會保住這太子之位。”太子的手逐漸的收緊,眉目中的猙獰之色也越發的濃重,努力的扯出一抹扭曲的笑容,對著驚恐萬分的爾瑪依娜道:“你放心,本太子不會忘記你的……”


    爾瑪依娜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人,盡管不敵太子,卻也能給太子身上留下一些痕跡。


    在爾瑪依娜徹底的沒有唿吸之後,太子手背上也出現了幾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晦氣!”將徹底沒有唿吸的爾瑪依娜隨手扔在了地上,接過鄭管家遞過來的帕子,仔仔細細的將十根手指頭都擦幹淨了,複將帕子扔在了爾瑪依娜身上,帶著鄙夷和憎恨的看了爾瑪依娜一眼,隨即眼神冰涼的看著鄭管家,道:“接下來,你知道應該如何做了?”


    鄭管家不是第一次替太子處理這樣的事情了,忙道:“府中侍衛垂涎爾瑪依娜公主美貌,情難自禁,做出了不應該做的事情。醜事撞破之後竟然殺了公主,太子殿下為了還公主一個公道,還受了傷。”


    鄭管家說完,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將太子受傷的傷痕修飾了一下,弄得更加像是刀傷。


    太子滿意的看了看手上的傷痕,道:“如此甚好,接下來,就有勞鄭管家了。”


    鄭管家替太子將傷口包紮好之後才退了下去,順便帶走了爾瑪依娜的屍體。


    鄭管家才一離開,太子就側著頭看了看屏風的後麵,饒有興致的道:“看了這麽久,還不出來?”


    太子話音一落,一聲素白衣裳帶著麵紗的武知畫就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來。


    “過來。”太子的聲音十分冰冷,對著武知畫勾了勾手指。


    武知畫渾身顫抖,卻不敢不聽從太子的話。


    連苗羌的公主也敢殺的太子,想要武知畫的命,那是輕而易舉。


    想要說些什麽來證明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不會做出什麽對不起太子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如何言說,隻能先對著太子屈膝行禮。


    還沒有彎下腰去,太子就一把將武知畫拉到了自己身上,柔聲道:“怎麽,嚇壞了你了?”


    武知畫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剛才太子也是如此溫柔的和爾瑪依娜說話,然後下一瞬間就要了爾瑪依娜的命。


    爾瑪依娜是苗羌的公主,和太子那是打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在武知畫看來,太子對爾瑪依娜尚且沒有一絲情分,那對於自己這個看見了他如此秘密的人,哪裏會留什麽情麵。再說了,自己還不經意間窺見了他如此巨大的秘密。


    武知畫表現出來的那種怯弱的舉動讓太子十分的滿意,柔聲細語的附耳在武知畫得耳邊,呢喃道:“知畫,嚇著你了嗎?”


    武知畫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扯出一抹讓她自己都覺得心虛的笑容,怯怯的道:“太子殿下在說什麽?知畫怎麽聽不懂?”


    太子眼睛裏閃過一抹讚賞,隨即格外憐愛的將摩挲著知畫臉上手上被抓出來的痕跡,信誓旦旦的道:“知畫你放心,本太子一定會替你尋來靈藥,為你祛除這些難看至極的疤痕。”


    身為女子,又有哪一個不疼愛自己的容貌,原本在看到自己容貌盡毀的時候,武知畫心中是絕望的,唯一的希望就是讓太子抓住真兇,為她報仇雪恨。不顧一切的趕過來,卻意外撞見了太子的秘密。


    饒是太子說出的話,做出的承諾有多麽誘人,武知畫心頭的激動都已經被即將到來的死亡恐慌深深的籠罩了起來。


    武知畫從來都不是一個膽子大的人,在太子殷切的目光中也隻是微微笑了笑,小聲的道:“知畫叩謝太子殿下恩典。”


    還不等太子唇角露出笑容,武知畫就怯生生的小聲道:“知畫何德何能,能得到太子殿下如此厚愛?知畫雖然見識淺薄,卻也知道這祛除疤痕的良藥甚為難得,知畫……實在是不敢奢求……”


    最後這一句話,武知畫說的格外艱難。如果沒有無意間看見太子對爾瑪依娜做的一切,武知畫會十分高興太子能夠對她如此用心。


    可如今武知畫隻希望自己能夠快點逃離這裏,越快越好,多一刻也不願意停留。


    太子何等人物,自然從武知畫的眼神中看出了武知畫心中所想,屈指彈了彈武知畫飽滿光潔的額頭,帶著一抹顯而易見的寵溺,笑道:“小傻瓜,在想什麽呢?什麽叫做奢求,你是本太子最為鍾愛的女子,不管你想要什麽,本太子都會不遺餘力的滿足你。哪怕是幫你解決了武王府的事情。”


    聽到太子如此說,武知畫的眼睛一瞬間就閃亮了起來,也顧不上剛才爾瑪依娜的死帶來的恐慌了,一把抓住太子的手臂,急聲道:“太子殿下此話當真?”


    太子微微眯著眼睛,手格外不安分的在武知畫身上油走,武知畫欲拒還迎的推辭著,最後竟然還閉上眼睛享受著……


    希望借由太子對自己的寵愛換取太子對武王府的眷顧。


    原本,這也就是她這次進京的目的。


    武知畫是一個身體十分敏感的女子,不多時就已經在太子的巧手之下變成了一汪水,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的,有幾分林間小鹿的迷惘。可惜的是,因為太子的動作落下的麵紗暴露出了武知畫臉上縱橫交錯的傷痕。


    太子的眉心微不可察得皺了皺,臉上也流露出了一抹十分不耐煩的表情。


    可想著爾瑪依娜的事情,太子不得不忍住了心底的厭惡之色,輕聲道:“知畫,你說,萬一本太子失去了太子之位,會怎麽樣?”


    武知畫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驚慌失措,緊張的抓著太子的衣襟,忙道:“不會的,皇上如此疼愛太子。早在太子出生的時候就早早的立了太子為太子。如今怎麽會……”


    武知畫的話還沒有說完,太子就一臉頹喪得搖了搖頭,歎息道:“若我不是太子了,可就無法插手武王府的事情了。到時候……”


    太子意味深長的瞥了武知畫一眼,眼睛裏是滿滿當當的算計。


    武知畫也不笨,自然知道太子說這些話的意思,忙從太子身上站起身來,屈膝道:“不管太子殿下希望知畫做什麽或者說什麽,知畫都義不容辭,不僅僅是為了武王府尋求太子殿下的庇佑,更是為了太子殿下的遠大前程。”


    武知畫一邊說一邊含情脈脈的看著太子,眸光泛紅道:“自從太子殿下將知畫接進了太子府,給了知畫一方安定的療養環境之後,知畫就格外感激太子殿下的仁德,認定了太子殿下。希望能留在太子殿下身邊,為太子開枝散葉……”


    武知畫的心情格外激動,根本就已經忘記了自己臉上的傷疤,一心想著如今太子需要依靠自己替他遮掩爾瑪依娜的事情,若是能在這件事情上使得太子對她多上幾份心,甚至許下一些承諾,那對於她的將來便是極好得。


    若是平時,武知畫的臉還完好的時候,太子定然覺得撒嬌的武知畫一定是格外溫柔調皮的,可如今太子抬眼看過去就看見武知畫臉上的疤痕,雖然不能說是慘不忍睹,可看過去也是有幾分讓人反胃的。


    武知畫不知道太子在想些什麽,隻目不轉睛的看著太子,希望能得到太子肯定的答複。


    太子眸光輕輕一閃,拉過武知畫的雙手,忍著心頭翻湧的惡心,認真道:“知畫你放心,能和本太子共患難的人,本太子是絕對不會忘記她的好的,他日本太子榮登九五之時,必封你為貴妃!”


    太子的允諾並沒有帶給武知畫半分的欣喜,反而是讓她的心頭浮現出了一抹失望。


    她原本的目的最起碼也是位同副後的皇貴妃,如同當今皇宮裏麵能力壓皇後執掌鳳印協理後宮的皇貴妃。


    太子似乎是看出了武知畫心中所想,有些惱恨武知畫貪心的同時也不得不開解她,柔聲細語道:“甫一入宮就能成為貴妃,那也是多少女人想要都要不到的福份了。再說,初入宮的時候,未必會冊封皇後,到時候,你可就是宮裏位份最高的女人,形同皇後。”


    看著武知畫眼角眉梢流露出來的那一抹得意而期待的笑容,太子強忍著心頭的厭惡,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武知畫平坦的腹部,意有所指的笑道:“若你能早日為本太子生下一男半女,那恩寵豈不是更加穩固?即便是武王府有些什麽紕漏,父皇和母後看在皇孫的份兒上都不會過於追究才是。”


    不得不說,太子深諳馭人之道,若一次性的滿足了武知畫心頭所想,約莫還會讓武知畫懷疑太子所言的真實性。


    如今這樣迂迴著說,給了武知畫差不多的地位,卻是讓武知畫對太子越發的肝腦塗地了。


    果然,方才還有些噘著嘴不高興的武知畫已經是笑得格外燦爛了起來,看著太子的眸光也變得深邃而熱切了,撒著嬌扭著腰呢喃道:“太子殿下如此言說,當真是讓知畫無地自容了。知畫出身卑微,能夠在太子殿下身邊伺候已經是知畫的福氣了,哪裏能受得了太子殿下如此抬愛。”


    太子在心頭唾棄了武知畫一番,才將他準備在皇上麵前說的那一番說辭說給了武知畫聽,然後一本正經的道:“本太子如此說,你可明白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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