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大家好,我是騶默,經過前幾章一些亂七八糟的故事,想必大家對我已經有一個初步的認識,沒錯,本人就是現今生活中活生生存在一個世外高人,絕世高手,得道真人。那個喊我神棍的善信,請稍等,無量福,看賤!


    章節是越來越多了,故事也會越來越精彩,本人保證,所有的故事題材都是有章可循的【嚴肅】,生活裏起碼真實發生過的,或者我自己接觸過的【認真】,所以你們看的時候,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其實都是不靠譜的,瞎編的。


    這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太陽早已經不如中午時那麽毒辣,微風輕輕地吹過,卷起北京的一陣霧霾。雍和宮小學邊上的一個鋪子,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播放著《北京土著》,鋪子裏一個喇嘛,一個道士正在麵紅耳赤的爭論著什麽。


    這個場麵有些許的怪異,莫不成是喇嘛在找道士算命?


    “根據密宗,三花聚頂是可以靈魂出竅的!”年輕的喇嘛神情有些氣憤,言辭鑿鑿的說道。


    這個年輕的喇嘛,是西藏來的密宗派喇嘛,叫卜賴,來雍和宮的時間不長,可能是因為年輕的緣故,閑暇之餘,倒也不念經打坐,喜歡到處逛逛,這一逛,便看到了雍和宮小學邊上的一個鋪子。鋪子從外麵看,相當簡陋,沒有招牌,就一扇門開著,如果不是聞到了上等檀香的味道,還真是沒想進來看看。


    誰知道一進來,就被裏麵中國古典的裝修風格給迷住了。一個古式的竹席卷簾,一張碩大的供桌,一張八仙桌,兩張太師椅。一個年輕的道士正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閑的喝著茶。


    見到有客人來,道士很熱情的過來請茶,卜賴開始還有些拘謹,誰知一開聊,發現年輕道士非常有意思,聊著聊著便放開了,從生活體悟,到修行體悟,乃至聊到最後的靈魂提升,然後就吵起來了。


    “不科學,不科學,一點都不科學,人是不可能在活著的情況下,靈魂出體的。隻有兩種情況,一、死了;二、見鬼了。後者更趨向於幻覺,不真實。”年輕的道士反駁道。這個英俊年輕的道士,便是小道在下區區鄙人騶默我了。嗬嗬,賤笑了,賤笑了。


    其實當天下午,我是約了人的。中午的時候,正在午休,突然來了一個電話,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女士,問我下午有沒有時間,在不在店裏麵,我問她什麽事情,她說來了再細談,就把電話給掛了。我隻好起來一頓打扮,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帥到連自己都嫉妒,這才坐好,泡了一壺茶。想著個把小時人就能過來,誰知道一等就是一下午,女人沒來,卻來了一個喇嘛。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麽是三花聚頂?”卜賴氣憤的問道。


    “我去,三花聚頂這是道家先說的好嗎?乃上丹田在頭頂,中丹田在胸,下丹田在腹。到你們那邊練氣倒好,下丹田到**會陰那裏去了。那整天拉屎放屁的地方,能聚氣嗎?從那裏聚起來的往腦門走,如果可以靈魂出竅,豈不是腦子裏進屎了?”我沒好氣地說道。


    “看你衣著打扮,還以為是個有修行的人,說話氣急怎麽如此穢語,不跟你說了。告辭!”說罷,卜賴氣衝衝的走了,走到門口,剛好外麵有人進來,差點撞上。來人看到喇嘛顯得有些詫異,但是立馬反應過來,說了聲對不起。


    卜賴雙手合十,行了一禮,便離開了店鋪。


    來人是個姑娘,看年紀大概20出頭,衣著較為華麗,看著料子挺好,應該是挺貴的。我見姑娘來了,起身,讓坐在對麵,這才重新起了一壺茶,給泡上,問道:“你是中午給我打電話的那位女士嗎?”


    那姑娘點點頭,問道:“道長這邊怎麽還有喇嘛來?是做什麽?”


    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不愉快的交談,心情頓時有點糟糕,想也沒想的說道:“他啊,來算命的。”


    “啊?喇嘛算命,算什麽?”姑娘顯得有些吃驚。


    “算姻緣咯!”說完,自己也被自己逗樂了,笑了幾聲才繼續說道:“開玩笑的,隻是聊聊修行之間的事情,未請教?”


    “啊?哦,我艾夢白,朋友們都叫我小白。”艾夢白說道。


    “恩,小白,有什麽我可以幫助到你的嗎?”我說著,給艾夢白的杯子裏續了點熱水。


    艾夢白點頭說了聲謝謝,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又將杯子慢慢放下,動作十分優雅,這是我沒見過的,我平時喝茶要不是陪客人,還當真喜歡泡一大缸子,渴了就是咕咚咕咚喝。功夫茶這種磨性子的東西,實在是浪費生命。也見過別人喝功夫茶,一個個整的有模有樣的,像那麽迴事,但是這個祝夢白不一樣,簡簡單單的舉杯喝茶之間,不經意地透露著一份優雅,這可裝不出來。想必是個富貴人家的小姐,應該是可以多要些錢的,我心中暗暗地想著。


    艾夢白抿了一口茶後,微微地皺了皺眉,不知道是想到什麽事情了,還是嫌棄我這茶不好,不管如何,她沉默了須彌之間,說道:“最近碰上一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情,我好像見鬼了。”


    剛出道的時候,聽到別人見鬼,就跟見到姑娘一樣好奇,現在從業的日子久了,也就慢慢地從好奇變成了麻木。再新鮮的東西,也經不起時間重複的磨練,見艾夢白停下來好像等我說話,我示意了一下,意思繼續說下去。


    艾夢白頓了頓,表情有些不自然,想了想,才繼續說道:“我好像被一個男鬼給侮辱了。”


    喲?這一聽,我來了興趣,這可是新鮮事兒,這人哪,八卦的心總歸是有的,別看是修行人,別人我不知道,但是修行人我覺得首先也是個人,肯定是好奇的,否則怎麽會一門心思想得道飛升呢對吧。這一聽是個色鬼,對麵姑娘又是長得如此水靈,說話又是得體文雅,你看用詞多恰當,侮辱。侮辱是什麽意思?可能是言語侮辱,也可能是……啊哈,對吧。這個詞用的很隱晦,但是顯得又挺露骨,讓人一下子可以明白,但是又不顯得唐突。


    心中暗暗地給這姑娘點了個讚,但是嘴上該問還得問:“嗯?什麽情況,詳細說說。”盡量地要保持嚴肅,神情要自然,否則顯得太過輕浮,嘿嘿。


    “嗯,事情大概發生在半個月前,平時我喜歡中午看會書,然後眯眼睡一會兒。那天有些不大一樣,睡著的時候感覺自己身子特別的沉,酸乏,越睡越難受,可是越難受卻還醒不過來。想要翻個身過來,卻發現自己動都動不了,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身上壓著個人……”說道這裏,艾夢白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組織語言如何敘說。


    我不動聲色的抿了一口茶,實際是為了掩飾自己咽口水,心中卻是大大地不悅,這哪有關鍵時刻按暫停的……快講,快講唉。


    “那個人,好像在摸我……”


    “恩?為什麽是好像?”快講!快講!快講!我心想著,我的天哪,要不是看你衣著華麗,動作優雅,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色情主播……


    “額,著實有點搞不清楚,動作很輕,好像是風,或者是其他,蜻蜓點水般,但是我內心裏突然就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被全身上下都被欣賞完了。整個過程很久。”說道這裏,艾夢白又頓了頓。


    “恩,然後呢?你就醒了?會不會是身體狀態不好,在做夢呀?”我發現這些人用詞是真講究,欣賞,什麽叫欣賞?讓我有點蒙。是目光欣賞?或是其他?


    “我當時也以為是個夢,可是接下來的幾天,一直如此。隻要我午睡,或者晚上睡著,總是會被重重的壓住。實不相瞞,我家裏也找了先生過來看過,那位先生說是我前世的丈夫,這一點讓我很不舒服。但是我父親很信他,根據他提供的方法,又是銅錢劍又是八卦鏡的,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我一個朋友說你很厲害,讓我來找你。”


    “要不怎麽說封建迷信糟粕就是害人,動不動一個夢魘就說是你丈夫,那被鬼壓床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個個都有鬼媳婦,鬼丈夫了?你的朋友是誰啊?認識我嗎?”我問道。


    “他說你幫助過他,是我們家的保鏢,他叫陳淩傑。”


    咦,這個名字很熟悉,陳淩傑,陳淩傑,哦對了,是那個太極小王子呀,現在是這個姑娘家保鏢?那這姑娘家豈不是非富則貴?我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說道:“哦,我認識他,太極拳打得很好,人很本分,特別謙虛,跟我碰杯時,酒杯放得很低。”


    “嗯。是的,就是他介紹我過來的,你說的,我也想過可能隻是夢魘,想著好好休息幾天,再加上本來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想著忙完再來找你,可是,今天中午的時候,事情變得不對了,平時壓也就壓了,但是,今天一下子,動作就變得大了起來,該摸的不……該摸的,都……都……摸了,而且我清清楚楚地聽見他說,他晚上會再來找我。之前幾天從來沒有發出過聲音,但是今天我聽得特別清楚,我一下子就醒了。”


    半個來月,今天才來找我,這小姑娘了不得,這不是葉公好龍麽,平時壓壓是不是感覺挺刺激,出聲了說來找她了,嚇這樣了,貴圈的想法真亂,當然這些我沒說出來,隻是放在心裏想想。“你先別著急,我這兒有道符,辟邪的,你可以先帶著看看。什麽事情先不要自己嚇自己,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多了,夢境變得豐滿一些罷了。現在不比以前,幾十億人口,人比鬼多呀,不用擔心的,晚上先安心迴去休息。”說著,我給艾夢白遞過去一張符。


    艾夢白點了點頭,覺得我說得有點道理,接過我遞過去的符,問道:“道長,這符多少潤金?”


    當時我的腦子以八十八核的速度,55ghz的頻率,3200兆的閃存迅速思考,要多少錢合適?這個念頭僅僅一瞬而過,嘴上下意識說道:“一百八十八塊錢。”說完我就想抽我嘴巴子,我去,我去,好不容易來個有錢的,開了個一百八十八,瞧我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我的房租,我的水電費,我的暖氣費,我的夥食,麻蛋啊!


    艾夢白遞過來兩張一百的,向我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看著艾夢白離去的身影,我多麽希望,她聽到一百八十八塊錢的時候,能夠拍案而起,憤怒的看著我,大聲的說道,一百八十八,你是看不起人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沒錢?啊?然後一邊罵我,一邊狠狠地用錢砸我臉上羞辱我,一直到用錢把我砸在地上失去意識。唉,別想了,人都走了。窮人就是窮人,開個價都感覺自己心驚膽戰的。不想咯,看書去。


    一夜無話,次日大清早,我就被一聲聲焦急的拍門聲給吵醒了,心情大是不悅,動不動規矩利益,家長沒教過嗎?有事,一下一下的拍,急事兩下兩下的拍,這三下三下的拍是家裏死人了知道不?大清早的就這麽詛咒人,我氣惱的穿好衣物,迷迷糊糊的就去打開了卷拉門,這卷拉門一開,就被一個類似熊形物體狠狠抱住,嚇得我一個激靈,咋的,動物園門沒關嗎?眨巴眨巴眼睛一看,原來是陳淩傑。


    “騶大哥,好久不見!最近忙,一直沒時間來看你,來,這位是艾夢白,你們昨天見過麵的。”陳淩傑見到我,顯得很興奮,不住地拍著我肩膀。但是他忽略了他的勁道,幾下拍下來,我感覺肩膀都要碎了,連忙一把拉住他的手,使勁兒的握了起來。


    “道長好。”艾夢白依舊彬彬有禮的跟我道了一聲安。我點點頭,說道:“趕緊進來吧,大清早外邊風冷,裏麵說話。”進了屋子,我趕緊把燈給打開,想去泡壺茶,陳淩傑已經一把接過去,示意我坐著,他來。


    我坐在椅子上打量了一下,艾夢白似乎沒有睡好覺,眼袋有些微微發暗,雖是用淡妝蓋了一下,卻是怎麽掩蓋不住她的疲倦,心中不免的有些疑慮,糟了,莫不成是昨天給的符沒有起到效果?心中是這麽想著,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隻是客套的說道:“小白,這麽早過來,是因為什麽事情?”


    艾夢白沒有說話,隻是伸出胳膊,漏出手腕讓我看。我順著手腕看了過去,隻見手腕處一道烏青抓痕怵目驚心,心裏暗說一聲不好,真出事了?這麽想著,嘴上也就不利索起來,“這……這是?”


    艾夢白點點頭說道:“便是那鬼物給我抓的。我昨天帶符迴去之後,夜裏不知道幾點,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我以為是家裏的阿姨,並沒有理會,誰知道這敲門聲,越來越急促,讓我有些懷疑,問了一句是誰呀,門外的人不迴答,隻是不斷的敲門,我當時並未多想,迷迷糊糊的便去開了門,誰知道一開門,就看見一個黑影就站在門口,嚇得我當時就想把門關上,那黑影速度比我還快,一把就抓住我的手,我感覺身上震了一下,然後對方就突然放開了,並沒有什麽後續動作,隻是惡狠狠地看著我,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嚇得我是一夜未眠,想了想,當時對方沒有後續動作,應該是符起了作用,大清早就喊了小陳一起陪我過來找你了。”


    我仔細看了看那道抓痕,思考了半天,不應該啊,什麽鬼還能將人的手給勒成這樣啊?想了想說道:“這個,這個的確是有點怪異啊,你們家安裝監控了沒有的?確定是鬼物嗎?會不會是有人入侵呢?”


    陳淩傑搖搖頭,說道:“艾小姐的房間內沒有監控的,但是走廊,客廳,花園都有,我查過了,並沒有人進來。”


    我撓了撓頭,“這個一時半會兒還真是不好說,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去你家裏看看是最好的。”


    艾夢白抬頭看了看我,說道:“嗯,事情會很麻煩嗎?我的意思是,在家裏看的時候,動靜會不會很大?”


    “這個看具體情況的呀,如果真有什麽不幹淨的,做淨宅法事也是有必要的,不過,目前可以先去看看再說。”


    艾夢白說道:“明白了,那我先迴去跟我父親說一下,到時候我讓小陳過來接你。”


    我點點頭,起身將二人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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