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各位,小道我一天萬字更書,不敢說累,不敢說委屈,就是喜歡寫點故事,這是樂趣,不指望著賺錢,是真的不指望這書賺錢,就是想著結交各位讀書的君子做個朋友,你看書要是看的開心了,也樂嗬了,就點個收藏,再給點麵,就投個推薦,這些如果實在懶得弄,勞駕多發評語,是讚是罵,都是可以的。否則對著空氣寫書,著實影響山人的心情。山人在這裏給各位拜個晚年。我們就書接上文開講。


    溫州東風醫院,在溫州早年間是一個大醫院,醫資力量設備跟當時的溫州一醫二醫是差不多的。耳聽著百裏坊村巷之間鼓打一更,也就到了我們現在是說的晚上七點多的時候。


    一個中年男子,趁著夜色,在路燈的照耀下,搖搖晃晃的徑直走到東風醫院門口才倒下,這一倒下,醫院裏麵的人可就發現動靜了。出來一看,喝!了不得,這倒地的中年男子身邊,赫然一具血淋淋的無頭男屍!中年男子奄奄一息,早已昏迷不省人事。醫院人員連忙將中年男子抬進去急救,警方也迅速的來到了現場盤查。


    刑偵大隊的一邊勘察,一邊拍照準備安排登報讓人認屍。待到中年男子醒來,看到一屋子的警察,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事情,麵對的警察盤問屍體是從何而來,為什麽要背到東風醫院,是一問三不知。隻是一直反複的說著,自己是從老丈人那裏幹活,晚上留在那邊吃了飯喝了一點酒,就趁著天還未黑透,走著山路迴家。路上越走越累,越累越迷糊,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到了村口,這才倒地暈去。實在是不知道怎麽會到了東風醫院,更別提什麽屍體了。警察自然是不會相信這一套說辭,不管怎麽說,人先扣上。畢竟人命關天,單憑這樣的說辭,是無法證明其清白的。


    不得不說溫州警察的辦事效率那的確是非常地高,沒幾天可就破了案了。這認屍的照片一登報紙就破了案了。黃老太的家人一看照片,就覺得那屍體應當是自己的孫兒,到了太平間一看屍體,那古藤,那銅鈴,不用說了,就是自家的那苦命的孩兒。這是一頓哭啊,連忙謝祖宗顯靈,讓自己的孩兒終於有了一個全屍。警察一看,喲嗬,是之前已經結案的屍體啊,那就跟中年男子沒什麽關係了,趕緊放人吧!這便是轟動溫州的東風醫院背屍事件,發生於上世紀八十年代某年的中秋過後。有興趣的可以去百度查查當時的報紙、報道。那樣你就會更加清楚的了解到,這件事情就是我瞎編的。這位同學,君子動口不動手,打人算什麽本事,這位姑娘你想必是誤解了我的意思,別再吐我口水了……


    書接上迴,話說了狐型貪狼嚇的王老三魂飛魄散,奪路而逃的下山之時。突然聽得耳邊傳來一聲,兵將速來。原是大太爺召喚之故,心想著大羅天仙喚我何事呢?卻是一步不敢耽擱,尾巴一蜷,腳踏仙風,嗖的一聲便來在了大太爺的身邊。


    見大太爺站在山腳一巨大橫石旁邊,連忙近身前去,問道,大羅天仙喚我來此,不知所為何事?


    大太爺迴道,是這麽迴事,我呢,今天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到那地府去一趟見個人,但是你知道我隻是個肉胎皮囊,別說地府,鬼門關都過不去,我們這樣,你是個真性靈體,你是可以進地府的,你往我身上一包,將我渾身包好,咱們就可以一起進地府了。這就是我喊你過來的原因。


    狐型貪狼一聽,一驚,連忙擺手,說道,進地府?那又不是自家的後院,哪能隨隨便便進出,萬一迴不來怎麽辦?


    大太爺嗬嗬笑道,有我呢,沒有萬一的事情。


    狐型貪狼連忙擺頭,你去都沒去過,我不信。我……剛想接著說,隻覺得腦門那朱砂印越來越熱,頓時就蔫吧下來。無奈的一個仙霧吐卷,將大太爺包裹在內。


    隻見大太爺,口念真咒,往那巨石之上拍了三拍。那巨石之下的水潭噌的升起一扇形如開字的紅色大門,門高十米有餘,梁上有匾,從右至左三個金色大字--鬼門關,右邊門柱有聯,聯曰:生死有命天公。左邊門柱亦有對聯,聯曰:從頭再來地道。【各位看官,這便是天公地道這成語的由來,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信了。】門口左右各站一個鬼差,衣裳華麗,顏神肅穆,跟印象中想的兇神惡鬼倒是一點都不一樣。


    狐型貪狼一看,好是氣派,這便是鬼門關了?


    大太爺笑笑說道,算是吧,說罷,朝著右邊的鬼差走了過去,一個作揖,說道:“鬼差大人好。因公需去那八爺府,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時出生,本地人氏,祖上騶閬,小道上玄下珈,望請核查。”


    鬼差拿出一本簿來,翻看過後,淡聲迴到:“奪壽三載,卯時之前來這裏報道,否則奪壽至盡。”說罷,指著身邊的一個轎子,前前後後四個小鬼抬著,說了聲去吧。


    大太爺作揖致謝,上了轎子,四個小鬼腳底生風,噌的就進了鬼門關。大家夥可能對這鬼門關不大熟悉,這鬼門關在世界各地少說也得有萬八個,統一的將亡魂往地府裏麵送,投胎的往外送。活人是進不了鬼門關的,陰陽有別,活人進了那死地。猶如飛蛾撲火,自尋死路,需要有那法寶護身,才不至於被死氣吸了陽壽,這法寶便是那鬼轎。奪壽就是使用這鬼轎的費用,少則奪壽十年八載,多則十餘載或壽終。鬼轎也是有著速度快,速度慢的,檔次高的,檔次低的,例如天天鬼轎啊,百世鬼轎啊,圓通鬼轎啊等等,就屬於一般的,費用也就便宜很多。大太爺這次坐的鬼轎就了不起了,乃是順豐鬼轎,鬼轎裏的翹楚,本來費用是很高的,但是有著狐型貪狼靈氣包身,相當於是打了個折。


    這解釋間,狐型貪狼跟著大太爺坐著轎子可就進了鬼門關。狐型貪狼往前看看,前麵的路似有似無,又往後看了看,黑漆一片,又往左右看了看,黑色一望無邊,鋪天蓋地。隻有這路隱隱約約似路又是虛無,不由得問道,咱們這是在哪兒?


    大太爺迴道,黃泉路上無風景,馬上到地方了,坐好。


    狐型貪狼哦了一聲,心想,原來這便是那黃泉路了。就這麽想著,突然眼前一亮,刺的眼睛睜不開,底下一空,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睜開眼瞧,那鬼轎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順豐鬼轎,果然名不虛傳,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是卸貨太暴力。


    摸了摸屁股站起身來抬頭一看,眼前一人身高一丈八尺有餘,【也就是五米多高】,頭頂黑玉鑲金正官高帽,身著青衣金絲道袍,濃眉怒目正在看著自己,不禁的打了個冷顫。


    大太爺卻是徑直跪下,說道,拜過八爺。


    八爺點點頭,說道,掌尊門人,果然有幾分本事,哪裏找來的真性靈體,倒也有趣,看來今日一事,找你是沒錯了,起來聽話。


    大太爺聽言,豎身起立站在那裏,說道,八爺請講。


    八爺說道,我天上有一好友虛日鼠,因二十八星宿重選仙職一事,遭人迫害排擠,被抽了仙根,毀了仙骨,三魂七魄被天雷轟的隻剩一絲殘魂依附在鞋履之上,才免於幸難。我托了好多關係,才將這絲殘魂弄到手,本想著再疏通疏通關係,依附著凡胎再世為人,誰承想到,走漏了風聲,對方不依不饒,明麵上不敢有什麽小動作,暗地裏是肯定會痛下殺手。我八爺,不是怕事,隻是如此一來,必定是紛爭不止,暗鬥不斷,太過繁瑣。如今我想到一條兩全其美之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出手相助。


    大太爺聽言,連忙一作揖,說道,八爺言重,請講。


    八爺從口中吐出一絲殘魂,說道,這便是我那好友虛日鼠的一絲殘魂,對方不依不饒,這殘魂怕是保不住,屆時,這絲殘魂會假意下降凡塵投胎,你需全力守護,見機行事,免得讓人看出破綻。重要的是這個,說罷又吐出一絲白氣,我用分神斷魂之法,從殘魂上抽出一縷胎竅真氣,這胎竅真氣真性靈體,乃是虛日鼠殘魂化生,他人定然找尋不到。你需設法將這胎竅真氣找一人家投胎,也算了了當日虛日鼠救我一恩。出的門去,別人隻當你受了我命保那一絲殘魂,必定會暗下殺手,你也需全力守護,見機行事,當退則退,重要的是將這胎竅真氣投胎人世。如若連這最後的胎竅真氣也被發現,自當命數,不必強求。說罷,將一絲殘魂和胎竅真氣一送,那殘魂真氣便緩緩的往大太爺這邊飛來。


    大太爺雙手接過,說道,八爺囑托,自當全力,說來也巧,方才想起雖然我一生修道無子無女,倒是我弟弟那孫媳婦產子,胎竅真氣可否投胎我曾孫身上?


    八爺想了想,道,不是不可,隻是此事敗露,你曾孫性命難保,你弟弟可願意?


    大太爺說道,我弟弟雖是習武之人,卻受宗門之恩,騶宗門人,道骨在身,此事又是大義,自會允許。隻是小道學藝善淺,竭盡所能自是應當,八爺是否可贈法寶一二,以防不測。


    八爺聽言,答道,我那鞭鬼幡如若平時,借你無妨,隻是此時我若借你,對方遷怒於我,此事又會無休無止,徒增事端。這樣吧,我這兒有根陰陽筆,乃是上屆的判官高升後贈與我的,雖然沒了判人生死,增壽奪紀之效,你乃至你的後人,可用此筆書通陰陽,奏人善惡因果,如若屬實,惡者奪紀,福者增壽,你看可好?說罷,將手一翻,一隻毛筆浮於手上,又將筆往前一送,來到了大太爺的麵前。


    大太爺接過筆謝過。


    八爺又看了看狐型貪狼,說道,今日之事,你也有功,我賜你一絲精血,今後凡色,貪,惡,多舌,橫死之鬼,你可因公差遣。職從鬼司部,位爵九品。說罷,隻見八爺口中吐出一絲血氣,那血氣飛身在前,入了那天門的朱砂印,便消失不見。


    狐型貪狼隻覺得腦門猶如被針狠狠的紮了一下,不由得緊閉了一下眼睛,就這麽一閉眼的功夫,睜開一看,發現自己跟大太爺已經身在白水漈山下,地府,八爺不知道消失去了哪裏。由衷的感歎道,這迴來的也太快了吧。


    大太爺搖頭笑道,快嗎?這一來迴可是好些日子了。


    狐型貪狼驚道:“啊?好幾天了!這麽久!”摸摸腦門,又說道,剛才高興忘了,還未向八爺好好謝謝賜官之恩呢。


    大太爺又笑道,這官職最小乃是七品,哪裏來的九品。不過是個跑腿的差事,隻是說來好聽罷了。你乃真性靈體,好生修煉,得道有望。此時恩惠,不過他日之交的投資罷了。


    狐型貪狼笑笑說,好過什麽都沒有,倒是你啊,你弟弟會答應嗎?畢竟是親曾孫呀。


    大太爺歎了一口氣,早不喊我,晚不喊我,我弟孫媳婦快要產子喊我相助,隻怕是早有此意,索性不如早點說在前頭,好討點物事。如你所說,總好過什麽都沒有。倒是這殘魂應該如何藏匿呢?


    想了想,說道,有了,山上老屍頗多,將殘魂藏匿其中,屍氣自然會掩蓋這殘魂的氣息,能夠爭取一時半會的時間,好讓這胎竅真氣有機會投胎。說罷,大步向山上走去。


    月亮之下,墳頭之上,大腦袋用頭發拍了拍墳頭,輕輕的喊著:“紅妹,今天月色很好,出來一起看看月亮吧。”


    裏麵傳出年輕女子輕聲嬌怒聲,別叫的那麽親熱,誰是你紅妹,你快快離開,莫要煩我。


    大腦袋嗬嗬笑道,你一身紅衣,不是叫你紅妹,那要叫你什麽,你出來看看呀,這麽好的月亮不出來曬曬就可惜了。


    不遠處的豎死鬼說話了,大腦袋,你別整天纏著我家小紅,快來一起打雙扣吧,三個人關張打的好沒意思。【關張,也就是跑得快,橋牌。】


    大腦袋呸了一口,不要臉,紅妹什麽時候是你的了。咦?好像有人上山的聲音,別玩牌了,快來看看。


    這麽喊著,豎死鬼,吊死鬼幾個就圍了過來。豎死鬼說道,咦,看著好像是個老頭,後麵跟著的那個不是狐型貪狼嗎?


    大腦袋拍拍墳頭,喊道,紅妹,是不是你家來人看你來了,快出來看看,長得跟你很像啊?


    紅妹一聽,疑惑的問道,不會吧,大晚上的,我啊爸不睡上山來幹嘛呀,說罷疑惑的從墳裏鑽了出來,問道,在哪兒呀?


    這說話間,大太爺已經幾步並做一步已經來到了跟前。邊上的狐型貪狼連忙介紹:“珈爺,這個是吊死鬼,這個是大腦袋,這個是沒頭腦,這個是豎死鬼,這個是新來的小紅,大家都叫她紅妹。”


    大太爺看著小紅,說道,哦,紅衣厲鬼,好極,好極,這殘魂放到你的墳墓之中,他們一時半會的肯定找尋不著。


    大腦袋剛想問什麽事情,邊上的沒頭腦一看大太爺,興奮的連忙搖鈴鐺,大腦袋見狀,問道:老頭子,我兄弟問你還記得不記得他,他奶奶在靈官殿找你解過簽,你說橫財傷身那個,你有沒有印象。


    大太爺,點點頭,迴道:有的,怎麽?


    沒頭腦又是一頓鈴鐺搖晃,大腦袋解釋道,因為屍首異處,家裏人將腦袋一直存放在醫院太平間,想著讓老頭子你喊家裏人過來,把身體接迴去,好一起下葬。


    大太爺點點頭,這個沒有問題的。這位小姑娘,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讓這殘魂今夜在你墳墓一晚上,如果一切順利,我明天便做道場好好超度你。自然還有你們幾個。


    眾鬼一聽喜出望外,還沒等說好。隻聽得一聲冷笑,嗬嗬,哪裏來的老頭口氣如此之大,冤魂厲鬼,我地府都沒說收,你敢說超度?


    笑聲剛落,山頭之上冒起一團黑氣,黑氣散去,一黑衣老者背手而立,怒目而視。


    大太爺心想著,對方來人好是迅速!行動上卻是不敢怠慢,連忙作揖,原來是鬼王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鬼王大人說不能超度,那自然是不能超度,老叟不敢造次,隻是鬼王來之前,我已經允許這無頭之鬼,將他屍身送還迴去。鬼王大人法力廣大,定然已經知曉。可否通融通融,讓老叟把那屍身送還迴去?


    鬼王冷聲一笑,說道,你覺得呢?


    大太爺從懷中拿出殘魂,慢慢說道,我想鬼王大人,胸懷若穀,肯定是會答應的。今天老叟閑暇夜遊白水漈,拾得手中此物,既然是拾得,自然要物歸原主。無奈不知失主是誰,此處乃鬼王管轄,鬼王肯定是知道失主的,對不對?


    鬼王一見那殘魂,眼珠子都快瞪掉出來了,卻依舊是裝模作樣的說道,不是很清楚,不過難為你拾金不昧,東西拿來,我迴去查問查問。說罷,攤開了雙手。


    大太爺又是一作揖,說道,那就勞煩鬼王了,隻是還得勞煩鬼王大人稍等一下。轉過頭來對著眾鬼說道,那身體現在在哪裏呢?


    大腦袋一頓軲轆,附在那屍身之上,慢慢走了過來。


    大太爺又說道,難得你們幾個鬼情誼之深,今晚就麻煩你們,把屍體給送迴村口。大腦袋一聽,心想,哎喲,我艸,我們幾個附著走幾步還可以,這下山進村路途遙遠,氣力哪能支撐的住,否則也不至於要勞煩老頭子迴去通報啊,但看到大太爺麵色凝重,也就把話給壓了下去。


    大太爺又轉身向那狐型貪狼說道,這位差爺,眾鬼下山,勞煩你押送一下,一是怕是要驚了路人,需要你開道行路,二是防止這幾個小鬼作亂,監督一下。


    狐型貪狼疑惑的看著大太爺,差爺?是在說我嗎?正在疑惑間,看見大太爺背對著鬼王,輕輕吐了口氣,將那胎竅真氣送到了屍身之中。這一下子,饒是狐型貪狼也瞬間明白,這是要暗度陳倉!趕忙的點點頭,押著眾鬼就往山下走去。


    鬼王見狐型貪狼眾等離去,伸出手來,說道:東西拿來。


    大太爺將拿殘魂扔了過去,便要下山,卻被幾個惡鬼攔了去路。迴過頭來,問道,鬼王大人,這是?


    鬼王嗬嗬一笑,說道,怎麽?你還想走嗎?


    大太爺點點頭,迴道,鬼王大人要我留下,老叟自然留下。我騶玄珈本身時日無多,早些去服侍祖師爺也是好的。


    鬼王一聽,疑聲問道,姓騶?掌尊是你?


    大太爺點點頭,迴過鬼王大人,正是祖上。


    鬼王遲疑了一會,大手一揮,說道,你走吧。


    大太爺謝過鬼王,轉身緩緩下山離去。


    鬼王看著自己手中的殘魂,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手中的殘魂是正品沒錯,可是越想越覺得不對,這老頭知道我會放他下山,隻需下山通知村人即可,為何非要大費周章要那幾個小鬼送去?不好!必有貓膩!念已至此,化作一股黑風就往山下掠去。


    剛飛沒幾步,突然撞上了不知道什麽東西,掉了下來,摔在台階之上,禁錮牆?迴頭對著大太爺怒吼,小老頭兒,你好大的膽,竟敢攔我?


    大太爺作揖迴道,迴鬼王大人,老叟不敢,東西你已經拿到了,失主肯定會重謝於你,老叟修行至今,得道是無望了,私心卻還是有的,鬥膽向鬼王大人討點好,給宗門後人留點好處,實不相瞞,老叟在那失物之中抽了那麽點仙氣,對失物是毫無影響的,給我宗門後人卻是可以開智明心,不信的話,鬼王大人看看失物,是否完好如初,如若有所缺損,老叟自當以死謝罪,更不敢阻攔鬼王大人,望鬼王大人行個方便,在此拜謝。


    世界上最完美的謊言是什麽?就是真話,再也沒有比真話更真的謊言了,隻有真話的謊言才是毫無破綻。主要的技巧在於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大太爺的此番言語,便是謊話中的典範,瞎掰中的標杆。鬼王聽完,拿起手中的殘魂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確定毫無異樣,這才冷哼了一聲,消失不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大腦袋那邊可就糟了罪了,著急忙慌的往山下趕,雖是鬼多,但是全是虛無之體,一時半會的還行,時間長了,幾個可就累的半死不活的癱坐在山台階上了。


    大腦袋氣喘籲籲說道,唉,唉喲,我說,我說,狐型貪狼,你不是會飛嗎?就不能帶著這個什麽東西飛過去嗎?


    狐型貪狼也氣喘籲籲說道,不行,咱們都是靈體,這胎竅真氣一碰到咱,沒多大會兒就跟咱融一塊去了,我可不想惹禍上身。


    大腦袋迴道,那,那也不能這麽個背法兒啊,我實在、實在吃不消了,你看看把紅妹給累的。想想法兒啊?


    這說話間,山上就來了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往下走。大腦袋一看,喲嗬,辦法來咯。噌的一聲飛身上去,就用頭發遮了中年男子的眼。嘴裏嚷嚷開了,你們幾個也別閑著,過來幫把手,沒頭腦,你到前麵搖銅鈴拉警報,其他的幾個負責路人的鬼遮眼,別下山嚇到了人。來,走起。


    這一路搖鈴帶遮眼浩浩蕩蕩的可就來在了東風醫院的門口,狐型貪狼歡唿道,齊活兒,你們幾個等等,我去看看,哪個是。九斤八兩,九斤八兩,來嘞。就是你了,得著~!


    產房裏,護士抱出一個孩子,喊道,吳春花家屬在哪兒?抱孩子來,男孩,九斤八兩……


    各位,各位,各位,不是我吹牛逼,但是這的確是我的出生……這位兄台,給點麵子,請不要罵人,咱們文明用語,說我不說艸,罵傻不帶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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