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隻是岔氣?大夫也給吃了少順氣的藥,怎麽不見起效?”柳詩詩道。


    “病灶還是在丹田上,我馬上為你媽重塑丹田!”黃錢道。


    “母親!你媽像是在罵人呢!”柳詩詩道。


    “哦!是是,我注意一下!”黃錢應道。


    “丹田還能重塑?不是分田術嗎?”柳詩詩道。


    “和分田術不同,分田術與合田術統稱為分田術。是先分後合,有個漫長的修複過程。你母親的情況比較糟糕,丹田被破後,靈氣並沒有泄露,而是四散到四肢百骸,不在受自身控製運行。目前隻是輕微岔氣,以後嚴重的話,弄不好會自爆的!”黃錢道。


    “哦!還有如此一說,果然不虛此行!大叔我算是長見識了!”一旁的西塗歎道。


    “哦!西塗大叔貌似也是個中高手,可知為何不能用分田術隔離,再用合田術融合?”黃錢道。


    “這很簡單,傷害程度不同,處理傷患也自然不同,這位病人乃神器所傷,很難複舊如初。因此用了分田術也是白用,傷患不除,沒法再用合田術。”西塗解釋道。


    “一語道破,大叔果然是個中高手!佩服!佩服!”黃錢不吝讚歎道。


    “若想根除,目前除非先將患處隔離保護,重塑丹田後,以後若有機緣,再打入一道木之液,方可慢慢修複如初。”西塗受了誇獎,不禁得意賣弄起來,等到話已出口,頓覺失言。


    “哈哈哈!果然如我所料,西塗大叔真是仙門中人!”黃錢笑道。


    “那裏那裏,實不相瞞我是武界之人,隻是湊巧聽過一些仙門趣聞。”西海連忙爭辯,企圖蒙混過關。


    “西塗大叔自謙了,你何必遮遮掩掩,你是仙門中人無疑,而且還是西省白虎仙門的一門之主,複姓西塗單字篇,我猜的對不對?”黃錢一本正經道。


    “啊!你確定是猜的?今日隻是初見?”西塗驚道。


    “我與西塗大叔自然是初次謀麵,你說你是武界之人,西省武界的人幾乎我都認識啊!以你這般見識,對你卻完全沒有印象,所以必是仙門中人。”黃錢道。


    “就算你猜到我是仙門中人,又如何肯定我是白虎仙門的門主?”西塗大叔驚諤道。


    “白虎仙門其實我有好多舊識,兇神、惡煞,點頭羅漢、搖頭佛,曹塔、班斑等人都有交際。縱是老門主塗山陽也有過一麵之緣,還做了個記名弟子。塗山靜更是我的義妹,而且還聽她提起過你的名諱。白虎仙門的也大多認識,所以不難猜出你的身份。”黃錢娓娓道來。


    “哦!原來如此!黃門主真是慧眼過人,佩服佩服。”塗山篇拱手道,旋即衝院中喊道:“靜丫頭,別眯著了,我們已經暴露!”


    “哦!”一聲迴應,躲在暗處的塗山靜顯身出來,跨步進了房間,抱住黃錢胳膊道:“黃錢哥哥!你好厲害,我爸都被你整無語了呢!”


    黃錢見了五妹自是十分歡喜,與柳詩詩相互介紹一番。


    黃錢道:“詩詩,準備些素菜,招待一下客人啊,我要與西塗大叔小酌幾杯!”


    “你不是說馬上為我媽治療嗎?怎麽還沒開始幹活兒,倒先討飯吃了?”柳詩詩道。


    “西塗大叔剛了剛聊到了木之液,我對木之液不甚了解,還要請教一番,爭取安排一套一勞永逸的治療方案。飯後再療,不善這一會兒吧!”黃錢道。


    “不差,不差,對,一勞永逸!”詩詩聞言滿是欣喜,迴頭對東尼道:“媽,我爸去哪兒了?咋一直沒看見他!等下讓他陪客人喝點啊!”


    “去北省了!”東尼一直不曾說話,興許是見了黃錢有些愧疚,畢竟有血咒毒誓,黃錢也是冒死前來為自己醫治,可對黃錢傷她丹田之恨仍不能釋懷。因此一直保持沉默,等到詩詩問話,也隻是淡淡迴了一句。


    “我爸怎麽突然迴北省了呢?”柳詩詩不解道。


    “還不是擔心我,怕我找不到好大夫!”東尼冷哼道。


    “師姐,照顧好我媽,我去帶客人吃個飯去!”柳詩詩見母親不悅,對一旁的尼姑道。


    “沒問題!小師妹,你去忙吧!師父這裏有我呢!”尼姑微笑道。


    柳詩詩領著眾人向飯堂走去,一路向眾人介紹周遭景物。


    塗山靜像個好奇寶寶,不停問這問那,一口一個姐姐,叫柳詩詩心花怒放。


    塗山靜突發奇問道:“詩詩姐,你們這裏都是尼姑,為什麽不叫尼姑庵,而叫白雲觀呢?觀不是道士住的地方嗎?”


    “這有啥奇怪的,自古佛道儒三教不分家,鳩占鵲巢屢見不鮮,哪裏說的清!”黃錢插嘴道。


    “啥叫鳩點雀巢,說的好難聽。白雲觀百年前確實是道觀無疑,不過那會兒就已經衰敗,道士們走的走,散的散,最後變成了一個荒觀。後來我們一門的祖師爺過來就占了這裏,因為功法高深,又體諒民間疾苦,在本地頗有好評,她自己又有些積蓄,便拿出來修繕大殿,並廣招門徒。白雲觀日漸興盛,雖然裏麵的神像已更換,還變成了一群尼姑,觀的名稱卻沒曾改動,一直演用至今。”柳詩詩講起白雲觀的曆史,自是比導遊更專業,眾人聽的津津有味。


    “黃門主的話也是沒錯,佛道儒不分家,才得以使好多古跡完整的保存下來。就現在武界和仙門而言,也是三教混雜。不過是功法不同,信仰有所差異,但追求的目標都是得道成仙。”塗山篇道。


    “是啊!西海大叔,即然如此,仙門又何苦為難武界,各有存在的必要,強加幹預的話隻會破壞生態平衡,引起不必要的爭鬥。”黃錢順勢帶入重要話題。


    幾人邊走邊聊,來到飯堂,邊吃邊喝,邊喝邊聊,就仙門擴展一題,展開激烈辯論。


    塗山篇也由原來的強硬變成了緩和,悠悠道:“其實靜丫頭也是一直規勸我,老門主也談及過此事。雖然教訓了一頓,礙於早已放權於我,保持意見,不加幹預。”


    “西塗大叔,你再好好想想,仙門衰敗乃自然趨勢,不是合並了武界便能夠壯大起來的。”黃錢道。


    “如今說這些也是太遲了啊。實不相瞞,四大仙門不久前已經召開了催更大會,近期將會散發催更令!”塗山篇道。


    “西塗大叔,何為催更令?”黃錢不解道。


    “催更令是四大仙門合力而為,也是考慮到強行擴展會產生眾多傷亡,想兵不血刃讓武者們自己選擇所屬仙門,選好後在門派前加綴仙門字樣,比如你為得道門,願意歸屬我白虎仙門,便更名為白虎得道門,其它仙門便不得再對得道門施以威壓。”塗山篇隨即解釋道。


    “哦!這樣說來,四大仙門也並非都是恃強淩弱之徒,就催更令而言,也算是懷柔政策!”黃錢道。


    “其實大家的初衷都為蒼生著想,為仙門前途著想,不過看武界的人如何理解,如果不能接手,難保以後會以武服人。到了那個時候,局勢便不是你我可以隨手把握的了!”塗山篇歎道。


    “總的說,起碼初心是好的,即然是大勢所趨,也不是單個人能夠左右的,隻能盡力保護好身邊的親友。”黃錢道。


    “黃門主,目前四大仙門中,木之液也是稀缺之物,詩詩母親的傷患,恐怕很難徹底修複。”塗山篇道。


    “西塗大叔,可以說說木之力的作用嗎?其實我目前也隻掌握了火之力與水之力的運用。木之力仍是空白。”黃錢道。


    “木之力有修複傷患的作用,但功效不及木之液的千萬分之一。木之力主要也是化藤纏繞的功效,攻之不強,主防禦。”塗山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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