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夜聽了林秋兒的勸說,雖然還是很氣,但也放下了。


    可沒想到下一刻,就有人衝到了兩人身前攔住他們的去路,“你們站住!竟然敢當街謀害我家小姐,看來你們是不想活了。”


    林秋兒和林南也頓感莫名其妙。


    周圍的人本來還想湊熱鬧,等他們轉眼發現這場熱鬧的一方,是騎在馬上,一臉怒氣的高芳秀時,立刻動作一致,四散而逃。


    高芳秀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用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瞎了你的狗眼,讓本小姐受了傷,還敢畏罪逃走。”


    “你是說,我傷了你?”林秋兒也真是漲了見識,救人者反被汙蔑為傷人者。


    “難道本小姐還會冤枉你?我身上剛才摔傷的地方,還疼著呢。”


    高芳秀一臉猙獰,心裏冷笑,正愁找不到正當的理由解決了這個賤人,沒想到她竟然敢傷了自己。


    她決定就讓這個賤人死得更痛苦些。


    想到這,高芳秀嘴角勾起一抹陰森森的笑,對丫鬟吩咐道,“去,將人給我抓了帶迴去。”


    高芳秀身邊跟著的兩個丫鬟,聽到了吩咐,立刻朝著林秋兒而來。


    林秋兒可不打算慣著高芳秀,自己救了她,反而被倒打一耙,說成是傷了她,“好好一個人,偏偏長了一張不分是非的嘴。”


    “大膽!”兩個丫鬟見林秋兒還敢罵自家小姐,立刻撲了過來。


    下一刻卻被林南夜兩腳送走,口吐鮮血,倒飛出去三四十米遠。


    “好啊,竟然還敢反抗。”


    高秀芳見自己的丫鬟被打傷,不擔心她們的傷,反而心裏得意不已,打了好,動手了自己才更有理由收拾她。


    “既然你覺得我出手不是救你,那你就繼續跑吧。”林秋兒說著,抽出一直纏在腰上的鞭子,“啪”一聲,甩在了馬屁股上。


    馬兒吃痛之下,“嘶嘶嘶”叫著撒開馬蹄直衝出去。


    沒有準備的高芳秀,在馬背上被顛成了傻子,“啊啊啊”尖叫聲中,漸漸遠去。


    馬兒所到之處,驚叫聲此起彼伏,很多攤位都被疾馳的馬兒踢倒,百姓怨聲載道。


    “這個人是誰?她的腦子怕不是有病吧?”


    林南夜剛才踢丫鬟的那兩腳,是收了力道,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道。


    不是生死相搏,他不會下死手,可這心裏的氣又被激了起來。


    從剛才高芳秀跋扈的態度,林秋兒大概猜到這人是誰了,給林南夜解釋道,“這人應該就是泉安知府的小姨子了。”


    林南夜頓時皺眉,“知府的小姨子,就能這麽橫行霸道,指鹿為馬了嗎?


    看來這個什麽知府,也不是什麽好鳥。


    看剛才的公開審案,我還以為他很正直呢。”


    “呲.....還正直?可別給他的臉上貼太多金了。”林秋兒嗤笑道,說完也覺得沒意思,這南月的官員真是坑壑一氣。


    “迴去吧。我們事情也辦完了,熱鬧也看了,神經病也遇到了,今日的經曆真是多姿多彩。”


    “嗯,我們迴去。”林南夜點頭。


    林秋兒和林南夜迴到了雲府,林南月四人還沒迴來。


    他們進了林秋兒的院子,將那筐從西冷商人手裏買來的馬鈴薯拉出來,倒在院子中間。


    “秋兒,你今日是要用這個粉果弄好吃的嗎?”林南夜問道。


    想起之前在趕路時,林秋兒做過的美味食物,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林秋兒將地上將馬鈴薯一個一個,分開發芽和沒發芽兩種,堆放著,搖頭道,


    “就這麽點,我可不舍得今晚吃了。


    還不知道夠不夠留種呢。


    三哥想吃,就再等一等,等種出新的馬鈴薯來,再吃也不遲。”


    林南夜以為自己聽錯了,問林秋兒道,“馬鈴薯?那掌櫃不是說這玩意叫粉果麽?還有,秋兒你懂得種這個?”


    “馬鈴薯和粉果,隻不過是叫法不同而已。先代巫醫留下的書冊裏,就有記載這馬鈴薯。有了這個,我們在山裏也能種出糧食來。”


    一聽是先代巫醫記載的東西,林南夜頓時一臉肅穆道,“要怎麽做?你說就行,粗活三哥來做。”


    林南夜主動提出要幫忙,林秋兒樂得輕鬆,指揮著他將相鄰兩個院子中間的空地全部翻了,將發芽的馬鈴薯分成幾塊,埋入鬆好的土裏,灑水。


    他們幹得熱火朝天,沒有發現雲之鶴站在院牆上看了他們許久,他突然嗬嗬笑道,“林姑娘,你們這是打算在雲府長住嗎?地都種上了。”


    林秋兒雙手撐在膝蓋上,站起身來,捶了捶酸疼的腰,舒了口氣。


    兩個院子的地隻有不到半畝地,前世馬鈴薯畝產能有三千到五千公斤,這半畝地要是能產個一千公斤,就能讓這時候的農民半夜睡著都笑醒。


    林秋兒正想著,就感到一陣風過後,雲之鶴就站在了她的身邊。


    轉頭一看,這人的臉上帶著傷,“你跟人打架去了?說來聽聽,你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


    “哼~小爺自然是打贏了。”雲之鶴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小心摸到傷口,“嘶嘶”兩聲,疼。


    “你還沒迴答我呢。你們這是在種什麽?”


    “這可是種的打贏勝戰的希望,糧食。


    要是種出來了,那這場仗,我們想打多久就打多久,不怕糧草問題。”


    林秋兒一手插著腰,一手橫掃千軍的架勢,劃過地上剛種下的馬鈴薯苗。


    雲之鶴不信,林秋兒就跟他打賭,若是自己種出來了,他就叫自己姑奶奶。


    看她信心百倍的樣子,雲之鶴不幹,每次他小看林秋兒,最後的結局都很慘。


    小心駛得萬年船。


    他還是不要隨便答應對賭,隻要靜等這土裏的東西長出來就可以。


    見雲之鶴竟然不入局,林秋兒感到無趣,就問起他昨晚去見鸞的人的經過。


    雲之鶴是鸞唯一的小主子,所有人本該聽從他的號令行事。


    不過前鸞主死得倉促,根本來不及告訴雲之鶴很多隱秘的事。


    要重建鸞,召集散落在各地的暗樁,就隻能依靠當初護送雲之鶴逃亡的護衛,被他稱唿為虎叔的人。


    虎叔身為前鸞主的親衛,知道很多鸞的隱秘,因為救主有功,即使雲之鶴長大成人了,也喜歡以恩壓人。


    久了,雲之鶴也不耐煩,想讓他呆在後方榮養,可無奈虎叔對四國皇族的恨意太過強烈,多次拒絕迴到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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