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兒等人在顧府府門前停下沒多久,顧安清和林南月就匆匆趕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長青。


    “秋兒姑娘,你們迴來啦。”顧安清率先開口,臉上帶著欣喜的笑容。


    林南月則迫不及待地衝向林南夜,給了他一個熱烈的擁抱,“三哥,你迴來啦!”接著,他又試圖去抱林秋兒,卻被她巧妙地躲開了。


    “看來四哥的傷快好了,可喜可賀。我記得離開前,你還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呢。沒想到這才過去兩三天,就能又跑又跳的了。”林秋兒話中帶著對林南月不愛惜自己生命的責備。


    看到林秋兒還未完全消氣,林南月心中有些懊悔。


    他剛才情急之下動作過大,似乎又惹到了小妹。他絞盡腦汁地想著如何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時,林南月突然從懷中摸出了一塊木牌,遞給林秋兒,解釋道,


    “小妹,我是急著要將這個木牌給你,又擔心你們有沒有受傷,這才跑得快了點。其實我的傷還沒好的,還有點疼。”他試圖用這塊木牌轉移林秋兒的注意力。


    長青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疑惑:他記得昨天在練武場,林南月還跟護衛們打成一團,看起來生龍活虎的樣子,難道那隻是他的幻覺嗎?


    顧安清也注意到了林南月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還記得昨天練武場的情況,但此時不好拆穿林南月的謊言,隻好假裝咳嗽,用手捂住嘴遮擋笑意。


    林秋兒掃了一眼眾人的表情,瞬間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她決定過後再算賬,接過林南月遞來的木牌,疑惑道,“這木牌怎麽在你身上?我記得兩塊木牌都交給顧公子了呀。”


    “這……小妹,這並不是你的那塊木牌。”林南月見林秋兒誤會了木牌的來曆,急著解釋,“這是那晚我去追的那個女人身上搜來的。”


    “什麽?”林秋兒震驚了。


    又是木牌,這個組織究竟想幹什麽?


    顧安清適時地提議道,“大家要不要先進府裏再繼續聊?還有你們身後這些東西要怎麽處理?”


    聽到顧安清的建議,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林秋兒伸手指向了顧府護衛們和納蘭寨族人所推的推車上的糧草兵器、賬冊,還有三個綁成粽子的活口,一一說明後說,“這些都是顧府護衛們整理的,具體的,顧公子還是問護衛首領吧。”


    “那行。這些我就跟護衛首領確認。”顧安清說著揮手示意護衛首領跟著自己走,又交代剩下的護衛們,“你們將東西先推到前院的庭院,至於這些……”


    他眼神轉向了三十多名穿著納蘭寨服裝的男子,有些不解地問道:“秋兒姑娘,這些是……”


    “噢。這些是族中的叔伯兄弟們,這次一起跟來,是由於我打算在縣城開一家藥膳鋪。”林秋兒看顧安清投來的疑惑眼神,便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藥膳鋪,跟藥有關的店鋪,果然是秋兒姑娘所擅長的。”顧安清聽後恍然大悟,不由開口讚道。


    林秋兒連連搖頭,凡爾賽地推說道,“沒有沒有,我的醫術一點都不好。嗯,主要還是我們有一個醫術高明的巫醫。”


    “嗬嗬嗬,秋兒姑娘就是謙虛。巫醫的醫術自然是無人能比,隻是秋兒姑娘的醫術也是比城裏的大夫高明很多的。”顧安清被林秋兒這麽真誠的話逗笑,也給她普及了下常識。


    在他麵前說自己醫術不好也就算了,如果在老大夫麵前說,老大夫不知道會不會當場羞愧到自盡。


    “好吧,你說是就是吧。”林秋兒也不想跟顧安清再繼續解釋下去。


    但她心裏清楚,自己的醫術水平真的如剛才說的一樣,一點都不好。


    畢竟她不像原身一樣從小淫浸在醫術中,而僅是靠著幾本醫書以及前世的小視頻,還有日常為做飯煲湯而研究出來的知識。


    顧安清搖搖頭,覺得林秋兒實在是太謙虛了。他轉頭交代長青跟過去,安排好納蘭寨眾人的住所,就安排在林秋兒兄妹三人臨近的院落就可以。


    長青領命而去,林秋兒兄妹三人與顧安清邊走邊聊,林秋兒將這次前往納蘭山脈的全部經過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顧安清聽後點了點頭,又想起那個督察院的沈姓男人,便好奇地問道,“你攻破三王子的人在納蘭山脈的盤踞點後,有一隊督察院的人向你們索要賬冊和活口,為首的男人姓沈,這是怎麽迴事?”


    “嗬嗬,你不知道吧?”林秋兒瞥了一眼好奇的顧安清,解釋道,


    “還記得先前我們在縣衙,縣令夫人說的,縣令大人來赴任的時候,有一隊精銳跟著從皇城來到了臨高。可是那隊精銳到了臨高後,他們就消失不見了。”


    顧安清聽完林秋兒的話,倒吸一口涼氣後,說道,“督察院的這些人已經在臨高附近這麽久了嗎?藏得可真是夠深的啊。”


    林南夜趁機從身後走上來幾步,一手搭上了顧安清的肩膀,說道,“顧公子,還有更讓你驚訝的事呢。督察院的人對你爺爺被人下毒,還有你在納蘭山脈被人追殺的事,都知道,但卻沒想要提醒你們噢。”


    顧安清身子一僵,想到爺爺因為千足金蟲的毒所受的折磨,心裏惱怒不已,但還是壓製住火氣說道,“督察院有督察院的規矩,這事怪不得他們。”


    “切。怪不得他們。”林南夜表情不屑,搭在顧安清肩膀的手又拍了拍,拆穿他的偽裝,“不怪?不怪的話,你的身子抖什麽?”


    “是不是傷沒好?跟我前幾天一樣,發冷啊?”林南月插嘴問道。


    這話一出,不僅是林秋兒和林南夜,連顧安清都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後,齊齊歎息。


    “他提出想要三王子的人留下的賬冊,還有我特意留下來的三個活口。我沒給。”林秋兒繼續著剛才的話題,看顧安清的神色已經恢複如常,這才說道,


    “我讓他上門來找顧公子談。到時候就看顧公子的意思,你說給就給,不給的話,我們就直接送到皇城去,扯破那個當爹的遮羞布。”


    “秋兒姑娘....”顧安清知道林秋兒是為了給他們出氣,隻是沒想到她會想到要跟上麵的那位杠上,那太危險了。


    即使真要這麽做,那也要提前細細計劃,以絕後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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