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你沒事吧”,惡家主淚眼婆娑地看著惡公子,拉著手上下將其打量一遍後,才安心地收迴目光。


    “父親,我沒事,隻恨滅了那惡賊”,惡公子恨恨地說,牙關咬的嘎嘎作響。


    “你沒事就好,你再帶上些家丁護院,不愁抓不到他,為父隻是擔心你啊,你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們家唯一的香火...”


    “父親不必擔心,就那兩個宵小,我們遲早能將其碎屍萬段”,惡公子自信滿滿地說,眸子中似乎難以言喻的自信。


    “哎,希望如此吧”,惡家主歎了口氣,愁眉不展的樣子像是老了幾十歲。


    小乞丐把血臉奴仆扔麻袋一樣往樹下一扔,拍拍身上的塵土,血臉奴仆用手使勁的揉碎臉上早已結痂的血漬,隻不過蜷縮在地麵蠕動的模樣如同被毒蛇刺中的獵物,狼狽而滑稽,背部隱隱而來的疼痛並沒有漸漸消弭,反而開始愈演愈烈起來,痛的他幾乎落下淚來。


    一層層的血痂被剝落脫離在鮮豔欲滴的青草上,像撒上了辣椒粉的特大沙拉,清脆酥口又麻辣爽暢,飛一吹便將所有的癡妄都卷付了嫋嫋雲端。


    “快把你所有的吃的都拿出來,不然就把你烤吃了”,小乞丐惡狠狠地叉著小腰說著,甚至還覺得氣勢不夠驚人,使勁用腳在地上跺出幾個淺淺的深坑。


    那血臉奴仆勉強摳幹淨臉上的血漬後,看起來還挺年輕的,約莫十七八九的年紀,隻是在地上不住打滾的樣子多少有些滑稽,此時聞聽小乞丐之話麵露驚恐,抖抖索索地試探著說,“大爺,我...身上沒吃的,吃的都在公子身上,都是由他統一分配的”


    “真的?你確定你沒有騙我”,小乞丐有些狐疑。


    “真的,大爺,我哪裏敢騙你啊,我的命都在你手上,我要是騙你必不得好死”,那年輕奴仆賭咒發誓都用上了,不過倒在地上的樣子不是很讓小乞丐信服。


    “反正我不管,趕緊給我弄點吃的去,不然把你當誘餌喂老虎,打到老虎肉也是一頓吃食”,不過,小乞丐可能是被饑餓糾纏太久,擺出了一副油鹽不進的表情。


    “可...我這背生疼爬不起來”


    “關我什麽事,反正我隻想吃肉”


    年輕奴仆勉強爬起來又‘啪’一下倒了,最後幹脆匍匐在草地上蛇形前進起來,看得小乞丐一陣胃疼,“你這是要爬到什麽時候?算了,就暫時當一秒的好人,過來”


    年輕奴仆躡手躡腳的小心爬過來,小乞丐站起來上下打量一陣,然後蹲下伸出雙指從對方的脖子順著脊椎一直滑到尾椎,內心瘋狂思索著,‘我這也不會治腰扭啊,算了,管他呢,反正基本都是扭一扭掰一掰再‘啊’一聲就完了,我想也不是太難’


    小乞丐在空中用雙手比劃掰的方向,忽然想到自己之前是用膝蓋向內使勁攻擊的,那麽就應該從前麵向外發力擊打,但問題是前麵有內髒阻隔會減緩力道,要是能把內髒都掏出來然後完事再裝迴去就好了,這樣不就方便多了嗎?


    ‘欸,可惜這樣先進的想法卻沒有人提前想到,倒讓我現在很是為難’,小乞丐皺眉歎氣。


    年輕奴仆見小乞丐半天不說話,趕緊問道,“大爺,怎麽了?你別不說話啊,出了什麽事了?是不是治不好了?”


    小乞丐從思索中迴神,趕緊安慰一聲,“哦,沒事,你這個簡單,我剛剛隻是想起了一位古人而已,去找根樹站直”


    年輕奴仆聞言,也不知心裏信不信,爬到一棵樹旁邊扒著樹根就要站起,卻幾下都脫力倒下,


    “廢物”,小乞丐臭罵一句,上前將其一把拎起往樹身一靠,年輕奴仆反手抱著樹身後背緊緊貼著,小乞丐在左右調整了一下方向,拿起手指瞄準的同時不斷後退,當退到百米開外後,他比劃了一下,“差不多,這種程度的力應該能行”


    隨後幾個小加速,一個淩空飛踢一腳踢在其腹部,隻聽得‘哢嚓’一聲,年輕奴仆軟倒在地上,涓涓不斷的細流汩汩而出滋潤著青青翠野,小乞丐長唿出一口濁氣,擦了擦頭上的汗,不太確定地說,“應該成功了...吧?”


    過了片刻,年輕奴仆緩緩睜開雙眼,激動的小乞丐趕緊詢問,“怎麽樣?後背還疼嗎?”


    看到對方輕輕地搖了搖頭,小乞丐終於可以自信地說,“我就知道我一定會成功的,行了,趕緊站起來走幾步吧”


    還沒等他說完,對方接下來一句話打斷了他,“我現在感覺渾身都疼”


    小乞丐見狀,趕緊轉移話題,“別廢話了,趕緊去給我抓點食物迴來,我吃飽了就放你走,到時候你去找個大夫治治就行了,別吵吵了”


    年輕奴仆在多地輾轉撲閃間總算抓到了不少的獵物,小乞丐架火拔毛濯水洗淨後烤出滋滋油香,放入口中唇舌生津,不由讚歎一聲,“真是美味啊”


    年輕奴仆在旁邊看到一臉羨慕,但小乞丐瞥了一眼卻冷漠地說,“你可以走了”


    年輕奴仆有些不敢相信,小乞丐又補充了一句,“我這個向來說話算數,你可以選擇迴去繼續跟著你的公子當狗腿子,不過我還是建議你現在就離開森林,畢竟你公子能不能活著出去我不知道,但你的希望絕對渺茫,


    當然如果你要是有點野心的話,完全可以偷偷迴去報告他們的死訊,將他們所擁有的都占為己有,你公子的一切你都可以取而代之,這可比你傻乎乎奮鬥幾十年快的多了,不過我看你這廢物樣子就知道,憑你的水平到死估計也隻是個伺候別人的命吧”


    年輕奴仆咬著牙一聲不吭地轉頭離開,小乞丐咬嚼完口中的肉,拍拍油膩的手,大氣十足地站起來看著寂靜深邃的森林,“現在該幹活了”


    “在那邊”


    “那邊,快抓住他”


    一群群家丁手持武器瘋狂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哪裏哪裏”


    “就在那邊”,一位家丁指了一個叮叮當當兵器交織的地方,隨後一大群家丁跟在為首男子身後衝了過去。


    “小子,總算找到你了,兒,可是這人打傷的你”,惡家主中氣十足地指著場中與一眾家丁戰至一團的小乞丐。


    “對,他還有一個同夥,別放跑了,上,都給我上”,惡公子一見小乞丐那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當即就叫身邊的人一擁而上一起圍攻。


    而反觀其中的小乞丐卻是絲毫不落下風,接二連三的閃過幾個家丁的刀鋒後,捏住一名家丁的手腕反向用力奪下其長刀之後,反而攻勢越發淩厲起來。


    眼見家丁們無法將其徹底拿下後,惡公子當場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親自上場,隻是身上舊傷還未徹底痊愈,胸中還有一股隱隱的疼,惡家主一見兒子臉色便知其心中所想,轉頭對惡公子說,“無妨,待為父替你拿下這小賊”


    說罷,一個箭步噌噌噌接連幾個輕點,迅速躍至戰圈中,當頭便是一掌打下,那小乞丐雖然身處戰鬥之中,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戰場之外發生的一切他自是心中知曉,此時見惡家主一掌襲來,當即格擋開眾家丁同樣一掌打出。


    幾乎瞬間一股巨力從掌心傳來,小乞丐心中更是大驚,但好在思維不慢,隨即收迴自身餘力借著掌心這股力將身形向後飛出,不消片刻便又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了。


    惡家主見狀也是一陣憤恨,吩咐眾人趕緊去追,“他硬接了我這一掌,必然早已受傷,追,絕不能讓他逃了”


    確實,此時的小乞丐吐出幾口鮮血,腳下的步伐卻是一點都不敢放慢,他也沒想到那惡家主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理論上自己的實力在這幾天的不斷訓練下大進不少,卻還是擋不下一掌。


    不過好在他早已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準備好了應對方案,身後無數家丁叫囂著如瘋狗般追趕,“站住,不許跑,停下”


    小乞丐心裏卻是異常平靜,他觀察著四周樹木的枝芽以及腳下植被的茂密程度,“差不多了,應該不遠了”


    惡家主幾個墊步間便幾乎瞬間出現在小乞丐身後不遠,同時也在醞釀著下一波攻勢。


    小乞丐趕緊變換方位試圖擺脫,卻終究隻是杯水車薪飲鴆止渴而已,二人的距離依舊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縮短著。


    經過幾次險象環生的攻防,兩人間的距離更是縮短到隻有一臂之距,又是一輪掌勢攻來,小乞丐險之又險地側身躲過,足尖又是一點偏出些距離來,但任誰看來都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終於一聲“嗷嗚”聲響起,遠處浮現出幾隻野狼的身影,小乞丐大喜過望,不過考慮到現有的情況,自己絕無可能在趕到那裏之前從惡家主手中逃生,隨即從袖中飛出幾隻吃肉剩下的肉骨頭運起手腕十成十的力道,瞄準其中一隻飛了過去。


    隻聽‘嗖啪砰’三聲連響,那隻骨頭精確無誤地刺入一頭狼的眉心頭骨之處,叫人不由大唿一聲‘準,太準了,憑什麽我就不能這麽準’,旁邊的群狼見此,剛開始也有點愣,‘怎麽迴事?兄弟,你怎麽躺下了,天涼快站起來’


    但過了不到0.1秒它們瞬間便理解了狀況,‘靠,誰偷襲我兄弟’


    ‘哥,我看見了,就是那個傻不拉幾的兩腿人’


    ‘兄弟們,給我幹他’


    ‘嗷嗷’一聲喊,頓時整個森林都聽到了這嘹亮的歌喉,惡家主一見便心道大事不好,急忙伸手打算先行擒拿這小賊,卻怎料小乞丐早有準備,反身接連射出十多道骨頭,惡家主趕緊躲閃,卻也因此小乞丐得了一絲喘息之機。


    趁此空隙,小乞丐三步並兩步騰轉於幾棵古樹間變換方位,惡家主趕忙去追,卻因為樹木阻隔致使方位屢屢偏轉,小乞丐趁機又多得了不少契機喘息。


    遠處的群狼排列好陣勢魚貫而下,不少膽小的家丁眼中那些狼眼中是通紅一片的,窸窸窣窣間一多半家丁全都轉身遁逃,而惡公子站在隊尾看著這潰逃的一幕,氣得破口大罵,“廢物,都是廢物,迴來,都給我迴來”


    聽聞兒子的聲音,惡家主心中略顯遲疑,‘眼前的家夥受了傷必然跑不遠,眼下還是先保護好兒子’,心中有了計量,惡家主當即做了決定,返身去保護兒子,而小乞丐也趁此機會遠遁而走逃之夭夭。


    在接連跑了幾百米遠後,小乞丐終於還是抵擋不了激蕩的血液一口噴了出來,他擦了擦嘴角,決定先找個僻靜的地方調養一陣。


    卻在這時,一群赤膊上身的光膀子大漢站在不遠處的山包上看見了他,“哎,大哥,有一個受傷的家夥”


    “上,甭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一頓開搶”,領頭的魁梧男子當即下命令道,一副山賊土匪的霸道架勢。


    小乞丐本就身負重傷,此時麵對這一群人自知兇多吉少,但仍然決定拚死一擊,三五個山賊蹦跳著從山包上跑下來,小乞丐握緊雙拳不退反進,直接衝了上去。


    俗話說‘一鼓作氣’,這一下確實給一眾山賊嚇愣了0.01秒,但隨之而來的是‘桀桀桀’的張狂大笑,“就你這小身板還想跟我們鬥,兄弟們,給他看看本事”


    幾個山賊扛著等人高的砍刀利斧朝著他麵門砍來,他遊身而過,鋒利的刀鋒擦去他幾縷飄逸的長發以及不少衣服布料,他見機便要欺身接近,因為他知道這種塊頭大武器長的家夥隻有近身才有一線優勢。


    不過,顯然對方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sb,也是看出來他的想法,三五人變換身位,一下便將各自的前後左右都籠罩在彼此的攻擊範圍之中了。


    接下來就是一麵倒的虐殺,雖然小乞丐仗著身法靈活並沒有第一時間敗下陣來,可卻始終處於下風不得寸進,甚至每一步的生存空間都在不斷被壓榨著,好幾次長刀在他肩膀胳膊等處劃出幾道狹長的口子,看樣子再過不久必將被眾人砍成一灘血肉醬。


    情況已經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正在領頭的魁梧大漢哈哈大笑,打算為即將到來的勝利,中途開香檳的時刻,一陣風驟然來襲,掀翻了眾人的眼皮。


    等到眾人揉掉眼中的砂礫再睜開眼時,卻發現小乞丐不見了...


    小乞丐小心地用清水清洗完傷口後,從身上的衣服上撕下幾塊布料包裹好傷口,遠處的曹牧正舉著一樹叉的野豬肉背對著小乞丐語氣不緩不慢邊嚼邊說,“欸,菜,是真的菜啊,每次都是一樣的戲碼,衝上去然後被人圈踢,要完蛋的時候我來救你,你這不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嗎,


    兄弟,告訴你一個恐怖的消息,時間不多了啊,昨天、今天算起來已經幾乎過了兩天了,還有明天一天,你抬頭看看這太陽,下午了啊,這一天要過去了啊,你不會打算在最後一天創造奇跡吧,你以為你是不寫寒假作業的我嗎?


    哎,兄弟,能不能支棱起來啊,一般的主角現在都連升三級了,更別提反派了,兄弟,努力尚未成功,變強還需開掛,有什麽掛搞起來啊,不要再藏著掖著了好吧”


    小乞丐靜靜地聽著,似乎是因為曹牧的話太深奧,他卻是沒有聽懂多少,


    曹牧轉頭一看他這表情,頓時心裏跟發動機停火歇菜了似的,他上下打量小乞丐,“你不是還在裝吧,不能再裝了呀兄弟,有什麽天賦神功老頭都拿出來試試,別管有用沒用都拿出來試試,放心,兄弟不會嘲笑你開掛的,雖然兄弟全靠天賦,但一直夢想成為一個掛b”


    小乞丐搖搖頭,表示聽不懂曹牧說什麽。


    曹牧隻好壓下心中的焦急,深吸一口氣平心靜氣地說,“兄弟,你覺得你的天賦如何?”


    小乞丐想了想,“還行”


    “哦?學會了我之前在你麵前演示的身法了嗎?”


    小乞丐迴憶了一下,發現一點都不記得了,或者說壓根沒看見過,果斷搖了搖頭,“沒有”


    “那就是歇菜了,一天了都學不會,這天賦也沒多大區別了”,曹牧摸著下巴提出了中肯的評價。


    “有什麽傳家寶,比如戒指之類的嗎?”


    “沒有”


    曹牧小聲抱怨,“啊,這就麻煩了,這還得從頭開始教,我就煩這個”,隨後繼續思索,“有沒有什麽特殊體質?”


    小乞丐仔細想了想,又感受了一下身體,半晌不確定地說,“好像沒有”


    曹牧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要死要死,不,還有一線希望,不然三天之內絕不可能完成任務,對,快說你有功法,你有牛b的功法,快說”


    曹牧滿臉懇切地看著,雙手好似施咒般指向小乞丐,仿佛想要施展某種奇異的法術,小乞丐看著這詭異的一幕,脖頸一縮,吞咽下一口唾沫,有些不確定地說,“有吧”


    “什麽”曹牧趕緊詢問


    “嗯(⊙o⊙)…,你給我的鍛體訣”


    “鍛體訣就是唬娃玩的,不算,還有嗎?”


    “呃(⊙o⊙)…,還有之前大天才給我的一些簡單招式和運氣技巧”


    “你...認真的,那玩意兒傻子都會好嗎?這還用學?還有,鐵定還有”


    “呃....”


    “你不要跟我說沒有了,我心有點慌,有什麽話直說,咱倆又不是外人,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擺渡人了,專門負責把森林裏的其他人都送走,跟我你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嗎?交個底,咱倆都踏實”


    “我倒是確實撿到過一本神秘功法”


    “什麽時候?等一下”曹牧打斷對方,開始迴放腦子劇情慢慢迴憶,半晌過後,突然‘啊’了一聲,“啊對對對,草,我忘了,這波我的鍋,我沒想起來,一著急就給忘了,行了,這波穩了”


    曹牧自信地一拍胸膛,神秘兮兮地說,“兄弟,你要是遇到別的人,那麽你現在就徹底廢了,剩下的時間隻能拋石子給自己算個墓地了,但你遇到了我,那可真是張三拿起來鬼頭刀——起飛了呀,巧了,剛好我們學校這學期主修三門:武論入門、氣論入門以及異能入門,這波我倒要看看怎麽個事兒”


    “來,寫,拿著這根樹枝在地上寫,讓我看看”,曹牧一把扯下自己嘴巴的樹杈,三口兩口將上麵的大塊肉炫進肚子,之後遞給小乞丐。


    小乞丐也不含糊,接過來就寫,曹牧站在身後看,時不時發出驚歎之聲,“這...那...我去,可以啊,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有辦法了的呀,看來我之前開玩笑說的‘避毒藥體’還有點說小了呢,


    不過我記得之前他好像就有一本‘修煉法’的秘籍,現在怎麽又是一本,難道有兩本?還是說就一本,看描述好像是兩本,管他呢,我直接兩本合一本得了,我記不得那許多本功法”


    “寫,都寫下來,有多少寫多少,信息越多越好,這樣推導起來更快”,曹牧一會兒看著小乞丐寫下來的功法行功路線,一會兒閉上眼睛腦中推導思索片刻,過了不到半炷香時間就揉了揉太陽穴,“燒腦仁了,確實有點東西,用上之前的那個腦內推演那玩意也還是很費勁,不過應該差不多能行”


    隨著時間的靜靜流淌,森林裏沙沙作響,曹牧的腦子嗡嗡作響,小乞丐書寫的唰唰作響,一切聲音仿佛交織成一曲協奏的交響樂,將越發熱鬧緊張的森林狩獵場襯托出幾分別樣的韻味,青草裹挾著群風,妖獸吸食著血肉,來來往往的人從森林裏過,留下了來人,送走了往者。


    山賊在其中貪婪地掘食弱者的骨髓,仇恨助長著死亡的兵鋒加身,野獸瞧見了無知的情感卻饑腸轆轆地垂涎,唯一飽腹的時機就在爭端勃發之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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