鋮王瞧著顧文秀這般自信的模樣,咬牙點了點頭,眼中迸發出些許堅定:「既然娘子有言,為夫姑且一試。」


    顧文秀笑笑:「你要是早些低頭,如今也不必受這些心酸苦楚。不過好在女兒也不是一個小氣之人。你若與她好生說道,她自然能明白你的難處。」


    鋮王點頭:「但願一切如娘子所言,她果真能原諒為夫。」


    其實作為一個男人,錯了就是錯了,他不該給自己太多藉口。但他知道自己的娘子是在擔憂自己,便也應下了。


    「放心吧,我瞧著嫻兒心地善良,這些事我也替你探了探口風。她也有軟了性子,就知道你主動與她說說話了。」顧文秀眨眨眼說道。


    其實這些時日鄧玉嫻總是往著承和殿來,一來是瞧瞧自己,二來應當也是在等鋮王主動跟她示好的。


    二人雖是父女,但在之前卻從未見過。心中說沒有隔閡,那是騙人的鬼話,自然也親厚不起來。


    不管如何,到底是親父女。


    沒由得成了仇人。


    鄧玉嫻小時候並不知道自己不是鄧家骨肉,便也沒什麽,後麵知曉了自己的身世,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到底是有些埋怨的。


    但埋怨之後卻又渴望著擁有父親的疼愛,在她遙遠的記憶中打小鄧老大便已離世,她從未感受過什麽是父愛。


    說不惦念著,也是沒可能的,隻是她現在已經有了赫連翌霄,對其他的東西便也沒有那麽渴望了。


    這也是鄧玉嫻對鋮王不曾親厚的原因之一。


    鋮王點了頭,顧文秀又與他說了說話,這才讓他出去忙了。


    鄧玉嫻百無聊奈的,突然想起了白糰子,迴到皇都城這麽些日子,念著幾個小的便沒顧得上白糰子的存在,如今閑下來了倒是想起了白糰子那可愛的東西來。


    想著便連忙招手喚來翠欣,吩咐道:「你且去瞧瞧皇上今日可是閑下來了。要是閑著,本宮便去尋了皇上一同用午膳,若還沒閑下來,便好生問問皇上何事得閑。」


    翠欣連忙笑著點頭,有些揶揄:「娘娘,皇上早晨的時候才離開呢,您怎地現在就開始惦念著了?按照奴婢說啊,您真是一刻都離不得皇上的。」


    鄧玉嫻不以為然的挑眉:「夫便是天,皇上是本宮的相公,表示本宮的天,本宮離不得本宮的天有個不妥嗎?」


    「妥的妥的。」翠欣捂唇輕笑,眯著眼說:「皇上跟皇後娘娘夫妻恩愛,蜜裏調油,皇後娘娘離不得皇上也是應該的,誰敢說一句不妥,奴婢撕爛她的嘴。」


    聞言,鄧玉嫻沒好氣的瞪了翠欣一眼:「瞧你這阿諛奉承的模樣,真真是一點我鳳翔殿大宮女的端莊都沒有。」


    翠欣吐吐舌頭,一臉俏皮:「娘娘此言差矣,奴婢是何性子還不是取決於娘娘您喜歡怎樣的宮女嗎?奴婢在皇後身邊伺候,皇後娘娘對奴婢也是喜愛有加的,這不就說明了皇後娘娘就喜歡奴婢這樣的嗎?」


    「真是個不知羞的。」鄧玉嫻沒好氣的氣罵道:「你就瞧著本宮待你寬厚,越發沒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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