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一招迴合吧兩下都吃了虧,一邊是防的太苦,一邊是攻的太猛。


    哼唧二將以為丟掉了兵器的武憶雲,應該像拔了牙的老虎,沒有什麽太大的威脅,想著一鼓作氣把這蠻小子拿下,當然也是著急落跑的雲想容三人,所以都是用的連番進攻的招式。


    其實真要是一下一下的打,也不至於有多痛,最起碼痛了收手能早一些,就因為起勢太猛,一口氣連擊,被一次次的左格右擋積攢在一塊,哼唧二將隻覺手麻腕抖,這小子銅拳鐵臂嗎怎麽會這樣痛。


    而武憶雲呢徒手對決本來就是短板,敏捷速度還是有的,但要是對付兩個人的速度,真就有些手忙腳亂了,哼唧二將也不是白給的,一人之敏捷就與其相差無多,更別說左右開弓了這叫好漢難敵四手,所以是吃奶的敏捷都用出來了光防守不管用,豁出去挨揍也要把他們推出去。


    把蠻小子也是累得夠嗆,喘著粗氣看著哼唧二將:“你們不,不講信用,不說二人就是一人嗎同出一招左右手,怎麽能分用兩招。”


    哼唧二將跟燙了爪子似的抖著手:“啊,對呀,黃雀在前跟雀占鳩巢就是一招中的半招,單出左右手,那我們另兩隻手幹嘛去,其實也沒真打,就是走走樣子,你要是怕打不過,那不如我們綁起一隻手來,打個架還那麽多講究事真多,要不算了也別打了我們去追你老婆。”


    “打,當然要打了我老婆你們追什麽,四首又如何好漢無懼,來吧。”武憶雲定了定神,再次拉開了架勢。


    哼唧二將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心領神會,想著打虛不打實,用詭劍九試,真真假假讓你防不勝防,“看好了小子,這次讓你一敗塗地,朝三暮四,顛三倒四。”


    雖然隻是一個迴合,應該說哼唧二將便看出了武憶雲的弱點,這小子雖然靈活,但是和自己也是不相上下,那要是兩人聯手一處的話,再快他兩手難敵四拳,所以這顛三倒四朝三暮四呢,一個是三掌四拳,一個是三拳四掌,也是連讀的進攻但是有虛有實。


    針對弱點當然是穩獲勝卷,武憶雲費勁吧啦的抵擋,仍沒有防過對手,一個迴合下來肩背肘腕,都中了對方的拳掌,並且哼唧二人都已經收手了武憶雲還在那裏瞎比劃呢,我擋,我格,我擋擋擋。


    哼唧二將甩了甩手,有些驚訝的看著武憶雲:“哎,呆子,自己個那瞎比劃什麽呢,你輸了,根本就防不了我們,真的是比你老婆差遠了。”


    也就是武憶雲吧擱別人,根本承受不了哼唧二將的打法,傷筋動骨吧沒有辦法再戰下去,可沒想到這個蠻小子,隻是形態狼狽,打哪了都不知道根本就無痛無癢,但畢竟是狼狽吧心裏就有些氣,更容不得對方定輸贏,連忙的擺手爭辯:“怎麽就輸了贏了的什麽叫防不了,哪都沒打著胡扯八道什麽還又帶上我老婆,跟你們說再提我老婆跟你們急。”


    這一說哼唧二將也是生氣納悶,索達哼有些百口莫辯的感覺,“這這這,你這人怎麽這樣呢根本就防不住啊挨了幾拳你自己不知道嗎。”


    “瞎扯八道你們能傷到我。”


    紀宏基也十分生氣:“你這小子真的是皮厚啊也太能耍賴了。”


    “我看是你們這倆小子也太壞了吧,打都不好好打竟玩心眼,但是沒關係,你雲爺不怕,我們再來,想要傷到我你們還不夠格。”


    哼唧二將一個是幹瞪眼一個是幹著急,這小子真的是抗揍,但沒想到這麽玩賴,難道說,我二人的拳掌對他就沒有傷害嗎,好,這是你自找的,那我們就用腿。


    兩人運了口氣,定了定神再次進攻:“看招,不三不四,推三到四。”


    這一迴二人騰空而起,也是吃準了武憶雲的迅捷敵不過兩人,所以騰空大闊步長打法,一個是三踢四踹,一個是三踹四踢,奔著武憶雲就過去了。


    當然動作大,跨度大力量大,迅捷上就稍有遜色了,武憶雲也是好防備一些,閃轉騰挪左格右擋我七推八阻的,也是錯身而過,又往前奔了兩步,也是撤出了圈外,這一迴合下來雙方是互換了場地,武憶雲有些得意的轉過身定住神,看著落穩在地的哼唧二將,不由得嗬嗬傻笑。


    哼唧二將也是有些納悶:“臭小子你笑什麽,被我們打傻了不成。”


    武憶雲簡直是喜不勝收:“哈哈我笑你們兩個酒囊飯袋,哼哼唧唧的倆廢物,還什麽敗刀詭劍神武堂,我一人把你們倆全辦,跳的這高啊腿法這猛啊,全都是花架子,能奈我何呀你們。”


    這下把哼唧二將氣的也是有些受不了,索達哼一錘拳一跺腳,指著武憶雲都不知如何辯解爭論,可就在這個時候,迴過神來的紀宏基也是有所發現,朝兄弟怒了努嘴,有衝著武憶雲方向怒了努嘴。


    索達哼再看武憶雲,差點鼻子沒被氣歪:“嗬你個臭小子不是蠻嗎沒想到還是快滾刀肉,挨了揍還在這大言不慚,真讓人笑掉大牙。”


    “你胡說,就你們倆能傷到我。”


    紀宏基走到武憶雲身前指了指他的胳膊:“哎哎哎,別在這大言不慚的看看你胳膊上。”


    武憶雲一看自己的臂膀,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原來衣服上已經落下了一個鞋印,這應該是最後一腳吧灰塵還沒有散盡。


    索達哼也走上前來圍著武憶雲打量起來:“真的是讓人好笑啊挨了打都不知道,想不到你這皮厚的人還能臉紅跟豬肝似的太難看了,來來來我找找我再幫你找找,哎呦嗬,這後背上還有呢怎麽全是土啊,這是挨了多少腳。”


    不光說,二人還用手抻拉拽著武憶雲的衣衫。


    這一下武憶雲實在有些掛不住臉,氣鼓鼓火上冒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脖領哧啦一扯,這一下力氣也是真猛,整個前襟連著臂膀,連汗衫帶內襯罩衫一下子就扯下來半片,後片當然也落在了腰下,也就是說光著上半身露出了結實的瓷膘,接著一揮手三繞兩繞,前襟衣衫在手裏擰成一團然後使勁的摔在了地上,運了口氣又跺上一腳,咬著牙哼了一聲:“噷,這又能算得了什麽,漏掉一兩腳又算得了啥,你雲爺從不在乎這一兩腳得失,不過這話又說迴來了,就你們兩人還神武堂,拳腳軟綿根本就不像個男人,就算是蚊子咬一口我還能覺得癢呢,可到你們倆這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啊,好意思在這裏跟我掰扯,說出來不覺得臉紅嗎。”


    嘿,這倒好,嚼哧嚼哧的順嘴禿嚕話,武憶雲反倒鬥勝了嘴皮子,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就能占了上風,我怎麽這麽有才呢說出話來頭頭是道,可不是嘛這倆人的拳腳,真的是太沒力氣了,難怪我沒有感覺。


    其實武憶雲疼嗎,反正肉知道,那他為什麽覺不出來呢,關鍵是全神貫注,因為應對哼唧二將兩人的敏捷,這蠻小子已經錯亂,所以打的時候並沒有覺察,現在停下來了,又被怒氣衝懵了頭腦,到現在平靜下來,反倒那痛勁已經過去了,不過話說迴來,這小子是真抗揍。


    輪到哼唧二將咬牙切齒了:“嗬你個臭小子覺得輕是吧。”


    武憶雲非常的得意:“可不是嘛軟手棉腳的你們兩人是沒吃飽飯嗎,還是就這點能耐,奈何我雲寨第一勇士啊你們服不服。”


    “好,我們手下留情想不到你竟然這樣耍賴,雲寨都是口舌之能嗎今天就讓你瞧瞧我們的厲害。”哼唧二將又是相互看了一眼,還都咬著牙點了點頭。


    “來吧誰怕誰啊,用點勁,別又跟個女人賽的。”


    這一迴哼唧二將變換了另外一種打法,就是拿法和反法,鎖骨反關節:“你看好了,摟草打兔,打草驚蛇。”


    可又是一個讓人意外,因為武憶雲的力氣,雙膀一較有二牛分水之力,也就是說兩個牛打架他都能給分開,這哼唧二將雖然也力氣不小,但是比起牛來還要差上一截,什麽擒法拿法纏打卸骨法,到武憶雲這全都白費,因為力量的懸殊,恨不得就是武憶雲使出通臂反背的招式,手擱在背後讓你擰,他都能給反掰迴來。


    而且這樣纏打對於哼唧二將來說很不利,隻要被武憶雲抓住或鎖住,不但很難逃脫而且還傷痛難忍,這也就是占了二打一的便宜,相互的能夠救援,武憶雲呢又有些狗熊掰棒子,有來既有往,所以哼唧二將才沒有很快的敗給對方,但誰強誰若,勢頭明顯。


    也是直到這纏打法哼唧二將才明白,原來這小子一身的瓷膘並不是肥肉,而是皮厚和肌肉的密布,真正的大力士並不是健美明星,這也是當初的武錚和屠炫忠的區別,肌肉人付與表麵,而力量,厚達筋骨。


    那照這樣說的話豈不是武憶雲已經超出了哼唧二將聯手,其實不然。


    武功上來說呢武憶雲的梨花槍法,還不夠純熟,如果說拿著兵器的話,真要是對敗刀詭劍,他還真打不過二將聯手,但也是數十招之後才見分曉。


    可偏偏這哼唧二將吧是徒手將,聯手對槍勝負還真不好說。


    現在武憶雲把槍也戳在了一邊,其實勝負早就分出來了他中了二將好幾腳,如果是現在到搏擊台上,可以說裁判早就判定了輸贏,但實際上,勝負未果,當然抗揍也是很重要的一點,所以武憶雲撐到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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