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過鷹梟寨剿匪,雖然經曆廝殺的場麵,但是對於麵前情景,一個被自己砍下雙臂的人,雖然麵目醜陋,但是奚婷,仍然畏懼和討厭這種血腥,被嚇得連忙躲在了秦珍珍身後,指著被砍之人大叫:“快看啊珍娘怎麽迴事啊,是我砍的嗎他怎麽不怕疼啊。”


    眾人也都非常害怕,當然不是怕奚婷,而是被砍之人全無痛覺。


    殷薑要了下鈴鐺說了聲定,也真的是很奇怪,就個奇醜無比的人,立馬就停下不動了。


    單尋妃明白了過來:“這是被操控了,難道他們真的是僵屍,好殘忍的盜墓賊竟然會趕屍。”


    殷薑笑了笑:“哈哈鼎鼎大名的是非王竟然少見多怪,我盜墓無數從沒見哪個僵屍能喘口氣,更別說操控僵屍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們都是我的徒兒,活生生的人,我隻有操控活人的本領,現在你已經親眼的見了尋妃王,我這算不算的上一大奇功啊你的榜單之上,該有我的名號。”


    單尋妃咬了咬牙:“用自己的徒兒做實驗,你好殘忍啊。”


    殷薑指了指奚婷:“殘忍的是她,我隻管操控,並非是我的徒兒,就連爾等,皆可在我的操控之下,不信你問問婷丫頭他還敢不敢跟我做對了。”


    所以把話題轉向奚婷,是想掩蓋自己的真實目的,實際上殷薑,還真有控人之法,不管是熟悉與陌生,鬼村之戰他隻作了一種準備,那就是控製來人自相殘殺,讓對方聽命於己,按照指令乖乖的把飲血刀交到自己手上。


    而那個穀秀夫呢是自己找上門的,和前田兵衛西條英姬三個人來到鬼村,自告奮勇要協同作案。


    殷薑的脾氣秉性非常的怪異,武真教上下對其都是畏而遠之,就連殷羽風,對他也是聽之任之,不過這無謀軍師並不是怕殷薑,而是要攬為己用。


    什麽陰謀詭計下流手段的,殷薑和殷羽風並不衝突,兩個人都是陰險邪惡的小人可謂臭氣相投,在之前呢殷薑也並沒有和倭寇有什麽來往,隻是為武真教密煉各種奇藥,和訓練懲戒教中弟子,對於教內事務也不怎麽插手,因為獨特的技藝吧殷羽風對是禮讓順從和滿足,並且他對殷羽風也是言聽計從,所以說身份比較特殊,也不受什麽教規戒律,如果說他有什麽通倭之嫌,應該說殷羽風,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做理會。


    前田兵衛和殷薑並不陌生,凝香玉事件二人就有過接觸,並非是朋友,隻是相互利用罷了,並且殷薑還是有些膽量的,知道你圖謀飲血刀,但未必你就能勝的過我,所以開出的條件是東洋之血,在我鬼村作亂可以,找幾個你們倭人讓我做做實驗,最好是女人,放心我隻取血不取命,因為東洋女人在倭寇當中,並不多見,還有就是,現在凝香玉的下落。


    前田兵衛並沒有拒絕,不管提出什麽條件,先答應,隻要能得到飲血刀,答應的事情也可以返迴。


    所以這兩人是心懷鬼胎,各自施法吧誰也不幹涉誰,這才有了倭寇和武真教同時在鬼村出現。


    單尋妃看了奚婷一眼,就像癩蛤蟆蹦腳麵,丫頭被惡心的直搖頭,單尋妃非常的生氣:“你這是利用女人的弱點,婷兒心地善良怎麽可能如此暴戾,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操控我是非王,今天我就拿下你這盜墓賊。”


    說著,單尋妃縱身而起躍向了躲在一排怪人身後的殷薑。


    銅鈴一響,殷薑說了聲:“護,徒兒武功高強神威蓋世,天下皆無敵手,大顯神威啊阻擋。”


    想不到殷薑操控人的本領還真不是蓋的,一聲令下之後,剛剛還呆若木雞的幾個弟子個個都睜大了雙眼,竄蹦跳躍也是伸手相當靈活,首先是被奚婷砍斷雙臂鬥笠上貼著單尋妃名字的人一個縱躍跳了起來,左臂前右臂後迎著單尋妃就撲了過去。


    應該都是逍遙尋梅手的身法,這讓單尋妃非常的吃驚,沒想到對方弟子九人中,竟然有人跟子即使同樣的路數,這個殷薑到底用什麽辦法把徒弟們訓練的如此精悍,我這擒拿手怎麽可以和對方斷臂相搏呢,連忙的一個淩空翻,盤月式,馬踏飛燕,寒梅枝頭鬥飛燕,改換用腿向對方的頭頂踹去。


    其實這一腿,單尋妃並沒有多少攻勢,隻不過想把對方阻擋迴去,對個殘疾人他怎麽能夠下的去手呢,阻住進攻即可,也是由於時間來不及吧稍稍的還是有些力道,就把頭貼單尋妃的人給踹了出去,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掙紮都沒有的就一動不動當場暴斃,應該是流血過多吧能堅持著跳起來,已經是不錯了。


    單尋妃吃驚地看著撲在地上的人:“怎麽迴事,他不會是死了吧。”


    奇怪的是單尋妃沒有在進攻,殷薑的幾個弟子也都停下了手,並且是動作中的停止,什麽樣的姿態都有。


    殷薑笑了笑:“哈哈你看他頭上,我為他安排的身份,尋妃王打死了尋妃王真的是有趣啊。”


    單尋妃十分的生氣:“隨便弄個人就掛著我尋妃王的稱號,可惱可恨啊。”說著,再次起身縱撲向殷薑衝去。


    銅鈴一響,殷薑後退了一步說著:“江氏兄弟,逍遙尋梅手,卻天山千年雪,探上枝頭借寒梅。”


    緊接著頭上貼著江白江墨字條的兩名弟子縱身躍起,還是和單尋妃一樣的身法就迎了上去。


    單尋妃連忙就退了迴來,別我再一換招,傷到的可就是兩個人,雖然他知道這次的兩個人沒那麽嬌氣,並沒有斷臂的傷痛,但畢竟也屬無辜,甚至他們連自己在幹什麽都不知道,對方這太陰毒的伎倆了叫我如何應對呢,一時之間單尋妃也沒了主意,隻有連連的後退。


    旁邊江白江墨相互看了看:“太氣人了,我兄弟倆雖然武功平平在江湖上無名無號,但也不容別人冒充幹的還是下三濫的事,尋妃王莫惱,我等來了讓我二人來收拾這對假兄弟。”


    於是江白江墨向著兩個假兄弟衝了過去,一左一右地騰空側踹。


    並不是江白江墨武功高強,實際上他們二人的功夫與榜單之末的南北鏢局差不多,略遜一籌吧,如果說兩個家兄弟真要有單尋妃逍遙尋梅手的功夫,那江氏兄弟是打不過兩個假冒之人的,哪知道那一對假兄弟,根本就沒有轉身防守,於是噗噗兩腳,正中假兄弟後背,抗打的功夫也不怎麽樣一對假兄弟,應聲倒地,但是很快的起身,轉過身對著江氏兄弟,再一次逍遙尋梅手,和剛才的招法一般無二,一對真一對假兩對兄弟就打在了一處。


    這時殷薑舉起手中的鈴鐺不住的搖晃,叮鈴鈴叮鈴鈴一聲緊似一聲,嘴裏還念叨著:“脫帽,擊退敵兵保護師傅,拿出你們的看家本領,全都給我上。”


    緊接著所有的鬥笠怪人連同殷薑,也都把頭上所帶扔了出去,什麽假秦珍珍,假黎豹,假劉成風的全都拿出逍遙尋梅手的招式,分別衝向了單尋妃等人。


    單尋妃一看連忙高喊:“大家小心了對方隻是無辜被驅趕的人,盡量不要傷到他們保護好自己,我們的目標是盜墓賊,不能讓邪惡之徒危害人間,成風,保護好苗草凡夫子。”


    本來劉成風還想拔出砍柴刀,其實就是拔出來了他也不知道怎麽用,野小子對野獸有自我保護能力,對人他還是沒有什麽攻擊性的,現在聽單尋妃這樣說,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麽打了自己摟不住手的,這我這一拳下去不說猛,接二連三拳誰能擋的住啊,於是他隻能左撲右撲的保護苗草苗凡,看到有人去抓苗草他就飛過去,把苗草拽開,看到苗凡有危險就跳過去,再把苗凡抱走。


    而黎豹秦珍珍和花無病,也都拿出自己的本領展拳揮腿的和一群被控製的假人打在了一處,但是每個人都悠著勁,手下留情並沒有真打,更脆弱的奚婷,就隻是抱著寶刀不住的後退亂躲。


    其實殷薑的這些弟子,會些武功是不假,但功夫並不是特別高,應該說和江氏兄弟差不多吧,不過後來呢經過殷薑的特訓,就是利用藥物控製,操控這些人不斷的訓練,可以說比常人付出的汗水要多得多,並且有些正常人所不能達到的。


    比如說反轉手的角度,因為他們練的是逍遙尋梅手中的擒拿法,也有被別人拿住的時候,為使其柔韌性達到一定程度,就讓人生生的把他們胳膊扭到脫臼,然後再有人正骨迴來接著練,等於說一斜拉筋的動作,就是生拉硬拽練出來的,所以說現在他們的功夫,應該和江氏兄弟不相上下,再加上無痛感覺打起來不要命,隻知道口令,應該說要高過江氏兄弟許多。


    這裏便說道口令呢,就是殷薑操作你給他們的方法了,鈴聲為號,殷薑的話說的很多其中有一些關鍵字,就像是催眠中的暗示法,脫帽,應該是各自為戰吧,為應對單尋妃等人,專門製定的訓練計劃就像訓狗一樣,做一些木頭人假人,按照單尋妃等人的裝扮,做以平時訓練的靶子,所以他們會自己找定目標。


    應該說單尋妃等人最窩囊的一場打鬥吧,真人不敢打,假人不要命,武功在這裏區別不在高低,隻是心存善念和毫無理性,甚至連感知都沒有,雖然是阻住了一群假人的進攻,但是自己也忙亂不堪,沒有受到大的傷害,但是手上身上,沾滿了對方假人身上濕漉漉的粘液,鬧得人齁惡心的感覺十分難受。


    這樣下去不行,應該說自己人都沒有經曆過這樣殘酷的打鬥吧,必須盡快的製住這些假人,關鍵就是那個同齡,單尋妃已經猜測出殷薑的伎倆,於是他找個機會躍身而起,憑空一陣的翻跳踏著假人的身體就竄到了殷薑麵前,一抓對方衣領緊緊地攥在手裏:“快讓他們停下,不然我鎖斷你的喉嚨。”


    殷薑手背在後手裏銅陵亂抖,嘴裏卻不住地求饒:“哎你這是幹嘛呀真打不成,停下,快停下,你看他們不聽我的。”


    隻要避開指令中的字,假人是不會停的,單尋妃手下加了把勁:“少廢話,我說的是鈴鐺,快把它給我。”


    殷薑連忙把鈴鐺邊搖邊拿到了麵前:“給你給你,不就一個鈴鐺嗎,我沒那麽小氣。”


    單尋妃一把奪過鈴鐺,然後迴頭看了下,打鬥依然在繼續:“怎麽迴事,快叫他們停下。”


    殷薑得意地笑了笑:“我剛才不是讓他們停下了嗎,不聽我的我能怎麽辦。”


    正說話間,江氏兄弟忽然停下了手,然後左右看了看,被一對假兄弟正好逮到機會,結果二人一人挨了一腳,被踹的後退了幾步,但出人意料的是,兄弟二人互相打了起來。


    單尋妃大吃一驚,沒等明白過來,秦珍珍和黎豹也打了起來,而花無病,更是不分你我的胡亂打了起來,甚至還撲向了苗草苗凡,隻要是身邊夠得到的人,不管敵我誰都打。


    急的單尋妃哇呀呀直跺腳:“怎麽迴事,珍珍,江白,你們怎麽了。”


    殷薑得意地笑了笑:“哈哈這就怪不得我了,他們自己人打起來了是他們自己要打的,我也沒辦法。”


    單尋妃迴過頭狠狠地瞪著殷薑:“是不是你搞的鬼,一定是的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殷薑一臉邪惡的笑容:“你都看到了我什麽都沒有做,哈哈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尋妃王,這世上本沒有鬼我雖然名號鬼王,嚇唬人而已但其實真正可怕的,就是人,我可以把人變成活鬼,不但是他們自相殘殺,連你也是一樣,有沒有覺得眼前一片混亂啊所看到的不管什麽東西,都好像要攻擊你,有沒有這種錯覺啊其實是真的,你很危險快進行反抗啊。”


    被這一說單尋妃頓覺眼前一片混亂,在他眼中殷薑的樣子,就像苗凡曾經描述的,藍麵綠頭鬼,一身白衣還沒有腳,這是幻覺,很快的太喪失更多真實的感覺,必須盡快製止這種錯誤,單尋妃伸出鎖喉手。


    同時殷薑也拿出了另外一個脆鈴搖了起來,聲音更加響亮清脆,在單尋妃麵前晃呀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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