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適應力很強的動物。


    有些事情原本她接受不了,但當她習慣下來,她便能接受了。


    不過林妙雪也是在想到李輕眉的同時,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連忙推了推旁邊點了一根煙的我,說道:“對了,你現在趕緊迴去,昨天是你和輕眉領證的第一天,夜不歸宿不太好。”


    我聞言瞄了一眼老板娘,以為她又是心裏別扭,故意這樣說的,於是皺了下眉頭:“你又這麽說?”


    “這次真沒有鬧別扭啦。”


    林妙雪白了我一眼,接著說道:“我隻是覺得不合適,畢竟我們想要長期在一起,肯定要理性一點的,而且我爸媽起的比較早,讓他們看到你在這裏不太好。”


    “呃。”


    我這時候也才突然想到這件事情,然後腦海裏自然而然的便出現了老板娘爸媽雙手環胸坐在沙發上冷眼盯著我下樓的畫麵。


    一個是城建局局長。


    一個是婦聯主任。


    想想都覺得嚇人。


    於是我立馬掐滅煙蒂,然後從床上爬起來了,不過我也沒表現出想要立刻走的樣子,沒辦法,對於女人就是得照顧好情緒。


    明明是得走。


    但得表現出自己很不情願走的樣子,不然一個弄不好就得惹老板娘生氣,於是我在下床後,故意恨恨的看了一眼老板娘,說道:“呸,渣女,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前腳爽完就讓我走人。”


    “哪有!”


    林妙雪被說的臉一紅。


    我反問道:“怎麽就沒有了?那你現在是不是讓我走的?”


    “那我不是為你考慮?”


    老板娘下意識的說了一句,緊接著看了下手機,已經是早上5點了,窗簾外麵也出現了破曉,於是便對我好言好語起來:“乖,聽話,別鬧小脾氣了。”


    “那行吧。”


    我其實心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不過我表麵上肯定是不能表現出來的,於是我故作不舍的看著老板娘說道:“那我先迴去了啊,有什麽事情你發消息給我。”


    在說完之後。


    我這才暗喜的出了門,有時候感情上麵也是得用點小手段的,要不然怎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就是因為壞男人他能說會道啊。


    隻不過在下樓後,我心裏的得意一下子消失了,做賊心虛的生怕客廳會有人坐在那裏,然後突然給我來一句,你特麽的怎麽在我家裏的?你對我女兒做了些什麽?


    那我真的死的心都有了。


    一直到出門迴到了車上,我才徹底的鬆了口氣,然後開車迴家。


    到了家裏。


    李輕眉還沒有起來,我便去廚房煮了米粥和做了兩道清淡的炒菜,在我做好之後,李輕眉也一臉倦意的從樓上下來了。


    氣質驚豔。


    如同剛剛睡醒的睡美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你昨天夜裏去哪了?”


    李輕眉看到我在廚房做飯,問了我一句。


    “出去辦了點事情。”


    我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來,一邊把粥和飯菜端到桌子上,一邊故作詫異的問道:“你昨天夜裏醒了?”


    “嗯,醒了。”


    李輕眉坐了下來說道:“然後發現你沒在身邊,就繼續睡了。”


    我想了一下,說道:“是這樣的,昨天迴來,老板娘不是沒吃飯迴去了嘛,我感覺她心情好像不太好,便問她在哪裏,結果她居然一個人去酒吧了,我不放心,便過去把她帶了迴去。”


    “她一個人去酒吧幹嘛?”


    李輕眉也察覺到了林妙雪從昨天下午有點強顏歡笑的樣子,但一直沒有問,在聽到我說林妙雪夜裏一個人去酒吧喝酒後,頓時關心的問了起來。


    我之所以主動說老板娘昨天夜裏去酒吧的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謊話是真的難說。


    但七分真話,三分假話摻起來說,可信度就非常的高了,很難識破。


    我肯定是不願意讓李輕眉不開心的,所以便跟她說這些善意的謊言了,我一邊小口喝著粥,一邊說道:“可能是看我們領結婚證,想到了陳海峰,所以心裏有點不開心吧。”


    李輕眉聞言恍然,緊接著看著我歎了口氣說道:“這次怪我,我隻考慮自己了,沒考慮到現在她離婚了。”


    “可不是嘛。”


    我抬頭,一點一點的給自己找補,填補漏洞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昨天夜裏,老板娘喝成什麽樣子了,一個人喝了一瓶洋酒,我視頻找她,還有幾個男的在她旁邊想占她便宜,偏偏她還不肯告訴我她在哪個酒吧,都把我給氣壞了。”


    說著,我昨天夜裏的情緒就上來了,越想越生氣:“有一個戴眼鏡的男的還對我豎中指了,然後我就打電話給張憲剛讓他幫我調人了。”


    李輕眉聽到張憲剛的名字,細眉動了一下:“他幫你調人了?”


    “調了,一百多個人。”


    我先是說了一句,接著莞爾的說道:“然後吃飯加給煙,花了我4萬多塊錢,虧我之前被他們叫東哥前,東哥後的,心裏還挺有快感的,感情這快感是有代價的。”


    李輕眉聞言笑出聲來:“那肯定,現在跟以前不一樣,做什麽事情都有代價的,要不然這社會不亂了套了?”


    我聞言,不由得看向李輕眉突然問道:“那咱爸以前是做什麽的?上次來濱海的那個光頭看起來實在是有點太震撼了,那一身脊背紋到頭頂的觀音紋身,誰見了都得頭皮發麻。”


    由於現在我和李輕眉已經結婚了,所以以前不方便問的,我現在也能問了。


    “什麽光頭啊,他叫張小花,我都得叫他花叔。”


    李輕眉見我問到他爸和張小花,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不過關於他們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太想知道,隻知道我媽說他是一個沒有良心的鳳凰男。”


    我見李輕眉不願意提李浮生,沒有再問,也沒有再說。


    不過我卻細心的注意到了李輕眉說的話。


    鳳凰男!


    什麽人才會被叫做鳳凰男?


    弱勢的男人跟強勢的女人結婚了,才會被叫做鳳凰男,而李浮生什麽人?光憑借他身邊那極其紮眼的張小花便可以一斑窺全豹。


    但凡李浮生差勁一點,張小花這種猛人也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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