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貿酒店。


    曹天一掛斷電話,便立刻忍不住的看向吳晉質問了起來:“不是,哥哥你那兩個保鏢腦子有問題吧,張晨浩和李乾坤他們不認識嗎,他們怎麽還對這兩人動手了?”


    “不是吧?”


    張振濤也就坐在曹天一的旁邊,剛才曹天一打電話他聽的一頭霧水,聞言也有點吃驚,看著曹天一問道:“他們兩個傷的怎麽樣?”


    “不知道。”


    曹天一惱火的說道:“不過這兩個人應該是真生氣了,不然不會跟我打電話的,現在他讓我們在一個小時之內把人交出去。”


    恰在這個時候。


    吳晉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兩個保鏢,在聽完事情經過之後,吳晉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他派過去的兩個保鏢居然有一個人被林東捅了一刀。


    掛斷電話之後。


    吳晉沒當迴事的看向曹天一說道:“我的人也傷了,這事就算了吧,是張晨浩和李乾坤要護著那個林東,所以他們才一起動手的。”


    “那張晨浩和李乾坤跟我要人怎麽辦?”


    曹天一看著吳晉問道。


    “什麽怎麽辦?涼拌啊。”


    吳晉瞥了一眼曹天一,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道:“再說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做什麽,我特麽不是為了你出頭才讓下麵人過去廢掉林東的嗎,現在出事了就怪到我頭上來了,還讓我交人,我讓人去辦事,轉頭就把人交出去,那我要不要臉麵了?要怪就怪張晨浩他們兩個煞筆不上路子,有點拎不清自己,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麵。”


    曹天一氣樂了,你特麽自己要出頭的,現在賴我頭上,弄的我還得感激你?再說了,我特麽讓你對張晨浩和李乾坤動手了?


    張晨浩就不說了。


    市組織部長。


    李乾坤的背景更駭人,爺爺是副省級的,這兩個人能說被打了,就白白被打了?


    張振濤性格冷靜很多,他抬起頭對著吳晉說道:“這樣,我和老曹當不知道這件事情,你等會打電話給張振濤和李乾坤,跟他們賠個不是,就說你原本打算找林東麻煩的,沒想到他們也在,至於下麵的人,你也不用交出去,說他們辦完事就跑路了,態度嘛,可以誠懇點,擺酒吃飯也行,至於人,你不是不交,隻是他們跑路了,交不出去就行,不然張晨浩和李乾坤這兩人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


    ……


    很快,張晨浩這邊先後接到了曹天一和吳晉的電話。


    電話裏,曹天一表示今天晚上這事他不知情,不過已經跟吳晉通過氣了,說吳晉原本的意思是想隻找我麻煩的。


    隻是沒想到張晨浩和李乾坤也在。


    所以誤會之下,才一起動手了。


    說到最後,曹天一還讓張晨浩理解一下,消消氣,說張晨浩和李乾坤當時也衝上來要動手,曹天一的保鏢也不可能站著白白挨打,所以才產生誤會動手的。


    迴頭讓吳晉出來擺一桌,跟張晨浩和李乾坤賠個不是,具體要怎麽補償,也可以再談。


    說來說去。


    曹天一表露出來的意思就是他們可以對張晨浩賠禮道歉,也可以跟李乾坤賠禮道歉,但找人報複我這件事情他們是沒有做錯的。


    哪怕再來一次,他們也一樣會這麽做。


    事到如今,我也認知到了什麽叫弱肉強食,曹天一他們隻會跟他們平等的人認錯,跟我這種小人物認錯卻是萬萬不可能的。


    於是我從張晨浩手裏接過了電話,蹲在地上,呸的一聲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沫,接著對曹天一似笑非笑的說道:“所以說來說去,左右是我林東該死唄,我沒死,也沒落下殘疾,你們是不是很失望?”


    曹天一聽到我的聲音,語氣一變,森然道:“林東,你別太狂了!”


    “什麽叫我太狂了?你還真是有意思。”


    我冷笑一聲,說道:“我出會所好好的,你們找人上來就對我下死手,現在說我做人太狂了,是不是真覺得我是螞蟻,你們想怎麽踩就怎麽踩,想什麽時候踩就什麽時候踩?”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眼神陰冷無比。


    這也是我最忌諱的,說白了,我是願意跟曹天一他們暫時和解的,但是他們不給我機會,也不給我生路,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逼迫我。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今天晚上這事跟我也沒關係,你要有脾氣,你找吳晉去。”


    曹天一對我也是忌憚無比,根本不願意把事情往身上攬,冷冷的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給我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剛開始跟曹天一講電話的時候,我雖然憤怒,也是能克製的,但曹天一掛我電話,讓我心裏充滿了極端的煩躁。


    原因很簡單。


    我覺得他在撩撥我。


    是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他們這些人的做事方式,一次又一次的試探我的底線,然後又一副跟他們沒關係,他們罪不至死的樣子。


    如果我惱羞成怒,便是我不懂事,不懂的做人,性格也極端。


    極端嗎?


    我一點都不覺得,就像昨天下午一樣,吳晉讓那兩個保鏢對我動手,我不顧一切的直接衝著吳晉他們過去一樣,我真不覺得自己極端。


    那怎麽辦?


    吳晉指使的人,難道我去跟他的兩個保鏢去同歸於盡?這就是所謂的冤有頭債有主?


    想到這裏,我也是冷笑一聲,甚至手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吳晉打電話過來,我也沒興趣接了,因為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說話也不會共情。


    張晨浩接通了電話。


    剛接通,吳晉便在電話裏歉意的說了起來:“兄弟,對不住了,今天晚上的事情真是誤會,我已經罵過他們了,這樣,明天晚上國貿酒店,我給你和乾坤擺上一桌,給你們賠罪。”


    張晨浩見到我的臉色,便知道我消不了這口惡氣,其實他也消不了,更不願意跟吳晉和解,語氣平淡的問道:“我們的事情再說,你那兩個保鏢呢,現在在哪?”


    吳晉歉意的說道:“他們連夜跑路迴河北去了,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們,迴頭他們聯係我的時候,我一定把他們拎到你麵前,好好給你磕頭賠不是。”


    “那行,算了吧。”


    張晨浩掛斷了電話。


    李乾坤也站在張晨浩的麵前,從最開始的時候,李乾坤煙就沒斷過,在張晨浩掛斷電話之後,李乾坤這才看向我,邪氣凜然的笑著說道:“我的東哥,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


    我聞言,站了起來,望著李乾坤和張晨浩,心裏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在滋生,我知道張晨浩為什麽會直接掛吳晉的電話。


    他是在用行動告訴我,他和李乾坤是站在我這頭的,也在用行動告訴我,想做什麽盡管去做,不用有什麽心理顧忌。


    這一次,我和曹天一也好,和過江猛龍吳晉也好,我們是站在同一平行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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