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注意到宋瑤也在。


    我的注意力都在眼前這幾個小混混身上,很明顯,任何人在夜場這種地方被人打一拳肯定是不服氣的,所以我也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而且不是讓尾巴跟他們動手。


    尾巴動起手來是厲害,也足夠有震懾力,但是尾巴下手太狠,有殺性,在古代的時候,人狠是有好處的,但在法治社會,人光狠往往是沒有好下場的。


    要麽橫死街頭。


    要麽吃花生米。


    很快,眼前這個所謂的興哥發現我隻有兩個人之後,便立馬臉色猙獰的衝上來了,一邊衝上來,一邊猙獰的罵著:“跟你解決,你他媽算老幾?”


    與其同時,另外幾個人也向我衝了過來。


    我沒迴應。


    動作很快的伸手操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哐當一聲,酒瓶應聲而碎,酒瓶摔破的聲音讓所有人短暫愣了一下。


    然後我把啤酒瓶就抵在了興哥的脖子上。


    在和曹天一鬥了幾次之後,我身上也帶了一絲狠勁,手上一用力,便把興哥脖子給劃出了不規則的傷口,從頭到尾,手都握的很穩。


    興哥一下子就被嚇住了。


    不僅僅是他,周圍的幾個人見狀,也都立馬停下來不敢亂動了,看向我的眼神中也都帶上了一絲畏懼,沒想到我動手這麽幹脆。


    一看就不是新手。


    尾巴原本是要上手的,但是見我先動手了,便又重新像一條咬人不會叫的狗,沉默的站在我身邊了。


    “別亂動。”


    我壓根不在意他們的眼神,一邊用啤酒瓶瓷口抵著興哥的脖子,一邊看著他說道:“我這人膽小,你要是亂動嚇到我,我怕我手抖,然後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就不好了。”


    “別別別。”


    興哥感受到頸部的鋒利,立馬慫了,酒也醒了大半,一邊抬手,一邊對我連忙說道:“哥,哥,哥,哥我錯了,你千萬別手抖。”


    “你跟誰混的?”


    我看著他問道,語氣沒有波動的說道。


    興哥見我這麽問,以為我也是社會上混的,立馬說道:“哥,我跟波哥混的,叫大興。”


    其實我壓根不認識什麽社會人,也不認識什麽波哥,隻是我知道氣勢這東西,你漲他便弱,我這樣問他,就可以給他造成一種我也是道上的,而且混的特別好的感覺。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這個叫大興嘴裏的波哥和我還真的有幾分淵源。


    菲比酒吧樓上是有包間的。


    此時樓上三個五的包間,幾個人正坐在包間裏麵喝酒聊天,其中叫波哥的人就在其中,他是菲比酒吧看場子的。


    大興能夠在菲比酒吧這麽猖狂,也是這個原因。


    包間裏麵四男一女。


    波哥是其中之一,另外三男一女,其中兩個不是別人,正是曹天一和張振濤,而另外一個男人三十五六的年紀,穿著得體。


    手腕上帶著一塊理查德米勒圓桌騎士。


    女人也在三十出頭,氣質優雅,身材絕佳,比起電視上的女明星也不差分毫,此時正坐在戴查理德手表的男人旁邊安靜的聽著。


    曹天一的心情明顯的不好,晚上喝了不少酒。


    喝酒的原因也很簡單。


    那個叫林東的居然在今天淩晨的時候被人撈出來了,而且是郭謙昊親自打電話到新區分局撈出來的,而郭謙昊雖然比他爸位置順序差一點。


    可是郭謙昊在濱海也是手握實權,不僅也是副市長,還兼任濱海市公安局局長,所以他一個電話打電新區分局,新區分局也不得不放人。


    這就意味著一件事情。


    他再想利用官方的關係整治林東不太現實了,畢竟郭謙昊前腳剛親自打過電話,下麵的人再找借口把林東抓起來,這就等於是打郭謙昊的臉了。


    張振濤也是感歎道:“真沒想到林東這孫子能夠找到郭謙昊這一層關係,我在醫院做的傷情鑒定書看來是白做了。”


    這個時候,戴查理德手表的男人來了點興趣,饒有興致的看著曹天一和張振濤笑著問道:“這個叫林東的什麽來頭,這麽難搞?”


    能夠讓曹天一,張振濤親自出來招待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男人叫吳晉,山西人,在江蘇建鄴出生,國際關係學院畢業,不過從軍校畢業的他並沒有選擇進入部隊服役,而是從99年到2005年,一直在燕京一家從事民間友好外交工作的涉外社會團體供職。


    2006年迴到建鄴開始經商。


    並且在成立公司的第一年,便迅速的拿下幾塊優質地塊進行開發,公司運作一年之後,吳晉便以建鄴作為跳板,北上擴張。


    先後拿下濟南,天津等城市的黃金地段。


    行蹤低調且霸氣外露。


    這麽多年下來,無論是在建鄴,又或者是在濟南,天津等城市,很多人都知道吳晉這麽一號人,但沒幾個人見過吳晉,隻知道吳晉做事手段極其霸道。


    曾經在濟南,吳晉開發的地產項目誠基中心,就因為規劃,運營等多方麵的問題導致大批業主進行維權,吳晉公司的高管直接找到了維權事件的律師,開門見山的說,他們老板跟司法廳的領導很熟,讓律師不要瞎折騰了,就算他們起訴告到法院去,法院也不會立案。


    當時這個律師還有點不信邪。


    事實上,也正如那個高管說的一樣,幾十名業主跑到法院去排隊遞材料,也沒人受理,一個禮拜之後,那名律師迫於壓力,選擇辭職,維權的業主被連哄帶騙,逐個擊破。


    諸如此類的事情,數不勝數。


    ……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個司機?”


    曹天一聞言遲疑了一下。


    他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在楓葉射箭俱樂部,但我具體是做什麽的他不太清楚,打聽下來是給李輕眉開車的,在秀覽城對麵跟一個王強的合開了一家裝潢公司。


    但是一個司機手底下能夠有一個敢下手那麽狠的角色?


    並且還能找到郭謙昊這一層的關係?


    至於顧衛公那邊,曹天一沒想過,第一,郭謙昊是空降過來的副市長,前麵十幾年跟顧衛公根本沒有產生過交集。


    第二,顧衛公現在被燕京經偵刑事拘留在審,各種不利的指控也向著顧衛公籠罩過去,所以在這個節骨眼,別說跟顧衛公沒有交集的人了。


    就算有交集,也不會有人敢輕易出手為顧衛公的人打招唿,畢竟政治這種東西比任何事情都敏感,一旦你因為一件事情被上麵的人打上標記,那你再想洗刷,撇清關係就難了。


    原因很簡單。


    隻要一個懷疑,就足以將你排擠出權力核心圈外了。


    吳晉原本對叫林東的人還挺有興趣的,想著這趟來濱海可不可以結識一下,見曹天一說隻是一個司機,瞬間就失去了認識的興趣。


    不過很快,吳晉又有點奇怪,重新抬頭看向曹天一和張振濤,問道:“按道理說,郭謙昊一個兼任公安局局長的副市長,這類人都比較潔身自好,怎麽會特意打電話關照一個司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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