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一股鼻血差點衝出來。


    “……讓兄弟我也摸一下……”


    陳凡違心地自降身份,一隻手小心翼翼地伸了過去……


    李桃花冷著眼睛,盯著那隻處臭手,從兩米處直伸過來,兩米一米,半米,幾尺,半尺,幾寸,半寸……


    陳凡兩眼鋥亮,一張臉也激動得有些脹紅了。


    李桃花看著差一毫米就點到了自己那隻蓓蕾之上,冷若冰霜地說道:“不想死,就縮迴去吧!”


    臨門一腳,陳凡狠狠心,將那隻手惡狠狠地握到那隻柔軟木瓜之上……


    一捏……


    李桃花嘴裏哢地一聲響,眼裏暴起無盡兇光。


    反正也捏了,手感又好成這樣,陳凡滿懷感激地再捏了一下,心說天下間的美女,都是天使啊,這溫柔至極的一刻,乃是天下間,對男人最好的酬勞……


    陳凡幾乎感動得流淚了,同時褲襠裏熱辣辣的,有物堅挺起來,感覺越來越激爽了……


    “你媽的!”


    李桃花雙眼幾乎血紅,如一隻受傷的雌獸,呲著小小獠牙,撲了過去!


    無限溫柔瞬間破碎,陳凡被一隻重拳,擊飛了出去,兩個人撕打到一處,你拽我的衣帶,我扯你的頭發,翻翻滾滾,從火堆上直滾過去,再滾出多遠,乒乒乓乓拳頭著肉之聲,唿唿地喘息聲,與李桃花兇狠地咒罵之聲,連續不絕。


    寧靜的北海邊,漫天的星光,李雪蓮依然如故地雙手支頜,坐在門前的矮凳上,對著打鬥不息的兩個人看著。


    過了好久,一絲笑意,在她寧靜的小臉上綻放開,一絲感動,已經讓這個初醒過來的神女,心頭溫暖如春。


    從今以後,有兩個人會全心照顧自己了。而他們打過這一架,之間再無隔閡,三個人的海邊生活,哪還會有一絲辛苦,多了個強助的三個人,這兇惡的北海之邊,就是天堂!


    她這樣想著,幸福得直想流淚。


    打累了,陳凡壓製住拚命撕打的李桃花,感受著胸前的兩片柔軟,輕聲說道:“遇到你們兄妹,我陳凡總算沒有白來一趟天秦總院……”


    李桃花下了一下,鬆開手臂,黑暗裏盯著麵前的那張臉,劍眉微舒的陳凡,滿臉的真誠。


    “你信得過我麽,不是時刻提防著我麽……”李桃花說道。


    陳凡笑道:“能將一個隻吃花朵的妹妹養這樣大,不離不棄,李桃花,我認你這個兄弟!”


    字字真誠,兩個人目光相對。


    李桃花怒道:“你他媽的不會起來再說麽,老子的奶子快讓你他媽的壓碎了……”


    陳凡哈哈大笑,騰身而起。


    他伸出手去,將李桃花拉了起來,兩個人揮手在地方的肩頭,狠擊了一下,大笑著走迴了火旁。


    “這是我妹妹,也是你妹妹。”


    李桃花用手一指李雪蓮,陳凡微一猶豫,沒有吱聲,李桃花一雙殺氣的眼光掃過來。


    陳凡搖頭說道:“我會對她很好,但妹妹什麽的,是不是以後再說。”


    李桃花依然如故地盯著他。


    “你忍心地她生出歪念麽!”她一字一句地質問道。


    陳凡搖頭說道:“這世上總要有個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為她守護買花。這個人肯定不會是你,所以也許我可以……”


    “你不可以!”


    李桃花斬釘截鐵。


    “做為一個純爺們兒,我他媽早看透你了,你他媽從裏到外地騷性,狠不得將天下最好的女人,都他媽地睡了,這樣的人渣,我怎麽能放心呢!”


    陳凡頓時沒有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目光落到那個悶聲不響,呆呆看著他們二人的李雪蓮身上。


    小姑娘緩過來的小臉,在星光之下,如月中仙子,如畫上嬌娥,如冰晶雪砌,如夢如幻!


    陳凡心頭一痛,這樣的孩子,自己再畜牲,也絕不能讓她落到別人手裏,他劍眉微立,對著這漫天的星光,鄭重說道:“李桃花,所有的事我都可能答應你,隻這一件事不能,我陳凡頂天立地,說過的話,從來不會再更改。”


    ……


    “雪蓮這樣的女孩子,殺了我,我也要說,除了我,沒人再配得上她!”


    ……


    晴朗的星天,一聲霹雷,莫名其妙地衝了下來……


    ……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李桃花弄了點吃的,與陳凡一頓狼吞虎咽,之後就一起走進了煉器棚。


    經過昨夜的一場貼身肉搏,又共同喝過了酒,共泡一個妞……不對,是共摸一隻奶,彼此間已經親密無間了。去除了最後的猜忌,兩個人一心煉製天皇甲衣,這一天下來,沒完沒了地錘擊下,竟然一連打成了兩隻天皇甲葉。


    陳凡看著手裏指甲大小的三隻甲葉,有些泄氣,要數萬之數,才能形成一副甲衣,這一片片地要打到什麽年月啊,眼看著今年就是十萬裏北海的凝兵之時,多半在凝兵前,是無法完成這件護身甲衣了。


    陳凡看了眼疲累至極的李桃花,微皺著眉頭。


    “李桃花,這些小東西,要用什麽串起來呢?”


    李桃花笑道:“也許是古秦筋,沒有古秦筋,就得再煉製一身千縷符衣,將甲葉綴在其上,不過這些煉製之法,都在你搶去的皇鼎之內,還得你背給我聽才行。”


    說著,一臉的期待。


    陳凡嘿嘿一笑:“去做飯吧,想得到好處,總要付出代價的。”


    李桃花怒道:“三個人生活一起,總不能讓我一人侍候吧。”


    陳凡笑道:“最好侍候得舒服些,不然我的記憶有一點走神,差上兩個字,這樣的事,隨時可能發生的……”


    李桃花喃喃咒罵著,拖著疲累至極的身體,走向灶房……


    夜晚的時間,陳凡都是在修煉中渡過的,北海邊的無盡無休的黑堊戮魂,才是陳凡最難得的珍寶。


    他體內的那方地獄,對於北海的無盡黑堊戮魂來說,如同同源之水一樣,毫不費力地就能汲取到無盡無休的能量,修為進境,一日千裏。


    《鼎天幻境訣》一經運行,忽忽地黑堊戮魂就從四麵八方,直接衝入了體內,化成一道洪流,飛速地沉到體內去,一夜的所得,抵得上一個月的苦修,陳凡每一天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強大,這種感覺到實在太美好了,對於一個一心追求強大的少年來說,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好的事情了。


    這幾天來,李雪蓮依然要來到他的房間休息,害得放心不下又看穿了騷性陳凡的李桃花,不得不也轉到陳凡的房內睡覺,這樣倒好,陳凡的客房,成了三人共同的安睡之所。


    對於陳凡的修煉,李桃花已經習以為常,除了更加驚歎那房內流動的黑堊戮魂,越來越沉重,而窗外門外,所有通暢之處,每時每刻,都有不盡的黑堊戮魂衝入室內,一道道能量流,就要陳凡身周形成巨大的漩流,衝到陳凡體內。


    三人的房間內,李氏姐妹唿吸細細地沉睡著,陳凡沒完沒了地修煉著,隻在淩晨之時,會有一個時辰的睡眠。


    天一亮,李桃花就跳起身來,胡亂地弄一鍋食物,與陳凡大吃一頓,就趕到煉器棚內,開始一天的錘擊。


    由於飛星錘法太過於驚世駭俗,為了不引起注意,煉器棚又加高了許多,陳凡控製著力量,重錘不再衝出棚外,煉製天皇甲葉的工作,就在這座賤村第一高棚內進行。


    三人居所經過這一次搬遷,已經遠離了賤村。三人的小世界,倒過得逍遙自在。


    “嗵嗵……”


    錘落不斷,李桃花不斷地翻轉著鐵砧上的粗坯。


    她是徹底服了這位空間初開。能一連運起飛星煉術一天不停地擊打。而她一個兩品境的修為,卻也隻能支持她完成兩次的錘擊,相形之下,陳凡無盡無休般的修為,變態得超乎想像,令李桃花不能不對他一再的刮目相看。


    這一天,剛剛完成了一隻甲葉的煉製,忽然聽到賤村方向有些紛亂,李桃花放下器具,走出了煉器棚,向著賤村方向看過去。


    隻見一隊人馬,緩緩開進了賤村。


    一行人足有百餘,都是騎乘著巨大的異獸,氣勢洶洶,緩緩進入了賤村,村裏很快地響起一騷亂,有戰鬥的衝擊波傳出來,轟然地震動聲,響起一片驚叫與慘唿之聲。


    賤村雖然小而破敗不堪,但是這裏的人們,來自秦陸各地,本身都是些強兇之徒,有一些更是無處存身,走投無路的大悍匪。


    騷亂進行了片刻,隨即安靜下來,李桃花心裏一沉,若不是來人過於強大,無法抵禦,就是村人已經將這些來曆不善者,全數殺死了。


    等了一會兒,果然有了動靜,有人從村裏奔出來,四散奔逃。


    奔走之人一身破爛,不用細看,也知道是賤村之人。


    “被驅趕了……”


    陳凡眉頭皺了起來。


    他不想惹事,又不想離開這處很難再找得到的最好修煉之所,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等了一會兒,一行幾匹異獸在賤村內四處巡視,看到村外這處顯眼的煉器棚,就直奔了過來。


    十幾米高的巨大異獸,蹄子踏得地麵隆隆做響,片刻之後,一行幾隻巨大異獸,已經停在了李桃花的煉器棚前,異獸之上,幾位氣勢洶洶的大武修,將冰冷的目光,投到三個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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