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的一隻《冰河禦龍》,震驚了整個大演武場上之人。


    已經夜深了,偌大的演武場上,燈火通明,人們久久無言地看著那個摟著媳婦兒,另一隻手很不地道的某人,一線寒意,幾乎讓那些世家子弟們,敬畏之心達到了頂點,看著那個小子,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霸道十足的陳問天。


    陳凡安慰了下秦龍鳳,就轉頭盯著高台上的天風大院長。


    清風院長衝他點了一點頭,轉頭看時,陳問嗣已經被陳地抱了起來,片刻不停地衝出天秦院,迴府急救去了,不過看他的樣子,多半性命無様。


    這才轉身迴來,對下麵宣布了陳凡勝出的結果,就這樣,五位前去天秦總院之人,經過重重波折,總算最後敲定了。


    五個人,秦龍鳳,方重,嚴厲,文以武,加上一個陳凡,十天後,這幾位就隨著天秦院裏的那位大執事,到天秦總院報到了。


    早早宣布了這一結果,帝國武修院的這一場地聲勢浩大的年末大測試,終於塵埃落定,眾人這才紛紛離開天秦院,迴各自府第了。


    興奮地陳氏小支們,衝上來,湧著陳凡,要一起迴到陳氏修地慶賀。


    陳凡搖一搖頭,苦笑說道:“今天之後,我要迴府休息了,陳氏修地,是不能再去了。”


    小弟兄們大失所望。


    陳凡笑道:“如不嫌棄,一起出院到我陳凡府小聚如何?”


    眾人頓時大喜過望,前後唿嘯著,擁著陳凡匆匆出院去了。


    隨著帝國武修院的年末大測試結束,眾多的學生們,也都紛紛出院迴府,或慶賀或休息,帝國武修院也不加製止,偌大的一座帝國最大的修武院,片刻之後,就安靜下來,人員稀少。


    皇室的一位帝國公主與帝國太子,同車而迴,車內的氣氛一直壓抑著,秦龍鳳一真沒有除去臉上的白紗,太子秦天涯也就很識趣地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時不時地抬眼認真地看那位公主一眼。


    禦用馬車,一直在前唿後擁下,行進了天武大街,終於在天香府前停了下來。


    秦龍鳳默默下車,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帶著小箏進府去了。


    秦天涯淡淡一笑,搖頭自言自語。


    “驕傲了這麽些年,終於有個魔頭讓你頭痛了吧,嗬嗬,這樣小子真是個人物,明天得請他喝酒,早下手,也許會為我所用吧,”


    說完,沉吟片刻,揮手起車迴府去了。


    陳凡早早收拾了下東西,與秦語驕眾陳氏小支們,一起出天秦院迴自己得自王氏的那座府第。在修武院門口,碰到了陳氏的車隊,隊前立著母親大人,與三叔陳人。兩個人一直在等著他。


    陳凡眾人上前行禮,劉氏笑著止住了他們。


    她目光直落到陳凡身上,看了好半天,看得陳凡有些堅持不住,做了個大鬼臉,這才笑著說道:“長大了,我的兒子,你哥哥迴來會嚇一大跳的,他的弟弟今非昔比了……”


    陳凡笑道:“母親,你不怪我胡鬧就行了,不用誇獎,我心裏沒底。”


    劉氏在他頭上輕拍了下,傲然說道:“我的兒子,做什麽娘都是支持你的,怎麽會怪你呢,你父王那裏你不要怪他,一個陳家要他做主,他在做的每個決定,都是以家族大局為重,不然這幾十萬的陳氏大族,又怎麽會一直立於各大勢力之首呢,凡兒,你一定會迴來的,記得娘的話,你身上流著的,一直是陳天的骨血!”


    陳凡臉上一冷。


    “娘,我不想說這個,如果有可能,我想把這一身骨血還給那個人的,這也不說了,要不要跟兒子迴我的宅子看看。”


    劉氏歎氣說道:“我看過了,很不錯的府第……”


    陳人一直站在一邊,這時看著陳凡沉聲說道:“凡兒,別怪叔叔,今天的事,三叔絕無半點私心……”


    陳凡淡淡地說道:“三叔,我倒希望你能有點私心,今天的事,我已經怪你了,會一直怪下去的,別怪侄子心胸不寬,三叔,你做錯了,大人做錯事,一樣要受到懲罰的,今天的事,我會記你一生,請你也不要見怪!”


    說著向著母親劉氏行了一禮,帶著這二百多位小支弟子,浩浩蕩蕩地開往陵王府近處的宅院去了。


    看著他們遠去,劉氏起身迴車內。


    陳人臉色極差,攔在劉氏身前,皺眉說道:“大嫂,我出於公心,有何錯處,陳凡怎敢如此待長輩!”


    劉氏望著他搖了搖頭。


    “老三,長輩不是你這樣當的,他也是你的親侄兒,今天你確實過份了,你讓孩子多傷心,你應該心裏清楚,我也不可能原諒你今天所做所為的。陳地如此,你也如此,想置我母子於何境地,哼,你真當他陳天的兒子,會一輩子不迴家麽,他陳天真的會永遠不管他這個兒子麽,你錯大了!”


    說著重重合在銅車門,鐺的一聲響,馬車夫立刻執鞭打馬,片刻就在隆隆蹄聲裏,消失在長街盡頭。


    天秦院前,另一排車駕,久久不動,陳人呆立良久,歎息著將目光轉到另一條路上去,那條路一直通到陳凡的新府第,那裏有另一股陳氏極其微小的力量,在慢慢掘起!


    陳凡倒是時隔兩個月後,第一次迴到這個大宅子,沒進門,就在大門前巨燈下,看到門楣上巨大金字寫著三個大字“小陳府”,字體挺勁,倒是牛氣衝天。


    陳凡笑道:“這個是誰弄的?”


    陳洪厲這個小管事笑道:“是少爺的泰山老爺請人做的,說您要不滿意再重換就是。”


    陳凡笑道:“挺好的,小陳府,嗯,以後這裏就是我的家了,各位兄弟們,快進來吧。”


    眾人唿嘯而入,陳洪厲皺眉叫道:“不許亂動裏麵的東西,這個家我說了算,誰胡鬧,我就趕他出門!”


    說得疾言厲色!


    陳凡哈哈大笑,拉著他說道:“這裏就是你們的家,自己家裏,盡管隨意吧,這位小管家還是要聽我這小家主的話的,哈哈……”


    眾人大笑著衝入了府內。


    府內早從陵王府內調來大批下人,什麽丫環仆媽,後櫥,園工,總有幾十人之多。


    陳洪厲的小管事做得也相當出色,早一步派人傳信迴來,下人們正忙著晚宴。


    片刻之後,就在前廳,擺下了大宴,眾小支們,多半家境並不如意,能如此放開胸懷地大吃大喝一頓,也是少有的奢侈之事。


    這一夜,眾人幾乎鬧了一夜,直到淩晨,才不支睡去。


    陳凡這才發現自己的酒量驚人,流水一樣的酒水也不知道喝了幾壇,就是不醉,把所有人喝倒後,還腳步穩健地迴到自己的臥房。


    一腔熱情地推開臥房門,卻深惡痛絕地發現巨大玉床前,多了把椅子,大椅上閉目端坐著一位一臉桔此的李夫人……


    大床上,秦語驕隻著小衣,裸著四肢,擁著大被,睡得口水成河。


    “你怎麽又來了……”


    陳凡怒目而視。


    李夫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王府就在隔院,老仆可隨時過來侍候語驕郡主的……”


    “不許你再來了,這是老子的新房,現在出去吧!”陳凡咆哮如雷。


    李夫人冷冷地瞪著他。


    “你是要我請陵王爺過來跟你說麽,我想還是別驚動他老人家的好,姑爺請上床休息吧,另外請記得,我們郡主還小,十六歲前是不能圓房的!”


    “你大爺!”


    “他早不在人世了,少爺不必問候他。”


    “你……唉,老子睡了,明天再想法對付你這老妖婆。”


    陳凡累了一天,又喝了太多酒,實在不想再多事了,幾步跳到床上去,摟過小郡主,摸了幾摸,就困意上腦,一睡直到第二天中午。


    被陳洪厲叫起來時,天光已經大亮。


    陳凡睜開眼睛,語驕郡主已經不在身邊,正在室內忙忙碌碌地妝點打扮著。


    能迴到自己的小窩裏,這小丫頭心裏早樂開了花,一些下人幹的活,這時搶著幹,享受著小主婦的樂趣。


    陳凡瞪了眼陳洪厲。


    “什麽事?”


    “啟稟家主,大陳府來人了,陳望小管事一早上送來了一萬顆強壯丹,說是王府一早送過府的,少爺您的賭債!嗬嗬……”


    陳洪厲笑得兩隻眼睛都沒有了。


    陳凡點頭說道:“……這點小事叫我幹什麽,你給大家分了就是了,打擾我的好夢。”說著目光如炬,直落到語驕郡主身上,瞅著那個小腰身,還是細細瘦瘦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豐滿起來,那樣摸起來一定更有手感……


    陳洪厲一時沒明白過來。


    “家主的意思是……我們給這一萬顆強壯丹給分了……”越說聲音越低,臉上是不敢想念的神情。


    陳凡瞪了他一眼。


    “都分了,咦,不行,給我留下一百顆,一會兒孝敬我那老泰山去,先打點一番,將來娶了雪嬌妹子時,也好說話……”


    陳洪厲目瞪口呆地聽著陳凡胡說八道,連連點頭。


    “……是啊,少爺是應該早些打點……不過少爺,那是一萬顆強壯丹,給小支們都……分了……”


    “廢話,我現在的修為已經用不上了,正好給兄弟們提升修為,一定要分得平均,不能讓一個兄弟認為我們有什麽不公,我們小陳府絕不能看低任何一位親人,他修為再低也同樣是我最親的兄弟,就告訴他們,以後小陳府就是他們的家,這裏隨意他們出入!”


    陳洪厲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小陳府前院處傳來震天的歡唿聲,整個小陳府都差不多沸騰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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