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境界之迷
我要當武神，卷死那幫天才 作者：水生木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吃過了早飯，陳凡換上新衣，獨自走向後山。
路過大演武場時，早課早已經散去了，幾對學生在大演武場上對戰，旁觀者廖廖無幾。
見陳氏大廢物現身，眾人的目光自然轉到了這裏，目光中的情緒複雜難言。
但是敬畏之意，卻是最多。能與院長的寵牛一戰，不是牛人，也是牛人了，而院長親自求情，也沒有讓他停下手來，隻這一點，就不能不讓這些少年們，對陳氏大廢物另眼相看。
陳凡也沒心思多瞧，別人的目光這十幾年也看得多了，已經麻木狀態。忽視了大家的目光，陳凡直接奔了後山。
來到後山前，放眼眼前光禿禿一片，半山之下，都是翻騰如犁過一般，看不到一草一木的存在，連大些的石塊也看不到。哪還有當日植被如蔭，生機盎然的情景，陳凡麵對此情此景，也為自己的胡鬧而驕傲……
“娘的，弄出這大動靜，真是了不起！”
舉步上山，絲毫沒有覺悟的陳凡，並沒有為自己所製造的慘景而打什麽退堂鼓。如果自己的一場大戰，已經得罪了院長大人，那就不是院長大人了，陳凡認為至少院長大人是要裝裝樣子的，決不至於因此痛打自己一頓。
一路上山，路過半山，也沒有看到那隻巡山牛的身影。
一直到達了山頂，在成片的百年矮鬆裏，看到了那片木閣。
天秦院的修星堂，就在眼前了。
古色古香的一大排建築，其精致程度，在整個帝都，都不失為一處絕妙的清幽之地。
陳凡正環顧四周，星修堂內轉出一個人來，瞪著陳凡問道。
“什麽人……”
喝問過就認出了來人，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你怎麽還敢上山來了！”那人冷冷問道，語氣之詫異，如同看到的是遊上山的一條魚。
陳凡一笑，衝那位眉清目秀的小青年一拱手。
“這位師兄，相必就是星修堂的同門了，請問院長大人的居所何在，在下陳凡，有些修煉上不明白的事，想請教他老人家……”
來人正是十五師兄，本來星修堂的最小弟子，如果不算上那位硬塞進來的插班生的話。
年青氣盛的十五師兄，看不上昨天陳凡對大黃牛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那絕對是喪盡天良的表現，這時麵色的不快，已經表露無遺。
“你下山去吧，這裏是天秦院的禁地，前院的弟子，是不允許到此打擾的，至於見院長大人，前院也有院長大人的居所，你去那裏等也是一樣的。”
陳凡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你幹什麽！”十五師兄受到無視，怒道。
“關你什麽事，走開。”陳凡眼睛一瞪。
十五師兄不禁氣樂了。
“今天我當值，陳二少爺，後山不同與前院，請迴，不然我不客氣了。”
陳凡雙眉登時立了起來。
“什麽意思，想戰麽，我雖然一定打不過你，但也無畏一戰，你想當賤牛第二，我也無話可說。”說著身周已經冰寒一片。
十五師兄大怒，心說明知道打不過，還這樣橫，倒底是打不過啊，還是打得過啊。
“你好大膽，這是你放肆的地方麽……”說著也同樣驅出修為。都是年青氣盛時候，更何況能入後山星修堂的，都是帝國的最佼佼者，本身就驕傲得不行。
陳凡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今天你當值，很好啊，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星修堂也算得上帝國武修院的一景了，得你所賜，將在變成一片赤地，你的功勞院長大人一定會大獎一番了，哼！”
十五師兄一怔之下 ，馬上明白起來。
兩人一戰，又是一場無盡無休地糾纏，這他倒不怕，他怕的反而是這小子的修為極怪，一經發動，就漫天飛雪，後山上隻剩半山的矮鬆，被院長老師視為珍寶的，出產他最愛喝的鬆籽茶之物，如果就此滅絕在此人之手，自已的罪過就太大了。
這樣一想，青年人麵上變色，不禁退了一步。
陳凡大踏步向前，目不斜視地從他身旁從容而過。
“哼，放聰明點，我這種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囂張霸道地撂下一句痞氣十足的話，陳凡去找欠債人計債。
院長大人其實也不在這排精舍之內，他正在打理著他的那頭寵牛。
山多高水多高，後山本來就不算高的山頂之上，就有一處幽泉，終年流淌著清水，老院長正就著清水，洗滌著巡山牛寬闊的後背，當手掌觸摸到那些無毛可覆的光禿禿的背部時，老院長清修了上百年的心境，起了一層波瀾。
“……太過份了！怎麽會如此蠻橫之人……”
大黃牛顯然聽得懂他的維護之意，眼中的委屈更甚。低低地鳴叫了一聲。
“哞——”
隻是這一聲，就引來了麻煩。
無處可去的陳凡，亂撞一氣，耳中忽然一動，捕捉到了極細微的一聲低鳴。好熟悉好親切的聲音啊……
驚喜交集的陳凡，忽的一個虎行，身軀如電，直接甩開身後的十五師兄，奔向了山泉的所在。
片刻之後，閉目享受的老黃牛，忽然感覺到一股極其強烈的不安，詫異地一抬頭，大眼睛瞬間看到了某個身影，登時瞪得極大，鳴叫聲猛然止在了喉嚨裏。
“哈哈，原來在這兒，學生給老師請安問好了。”
陳凡一眼看到了那位很有氣勢的老者，倒也認不得院長大人，但是想也想得出來 ，如此嗬護巡山賤牛，又長須白麵，擁有一股仙氣兒的老者，除了院長天風之外，估計後山上再不會有更老的武修了。
清風院長轉頭看見陳凡，倒沒有特別意外，隻是很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性情如此強兇霸道，你此生真不知道會惹下多少禍事來，唉，找我解惑麽。”
陳凡倒沒有想到老院長如此幹脆，直截了當。
當下恭恭敬敬說道：“學生有一事不明，特來請教院長大人……”
“說吧，我倒想聽聽，究竟什麽事，讓你不惜戰上近二十天，才來到我後山之上。”
陳凡笑道：“學生修煉有日，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體內就是看不到靈鼎的影子，如此修煉到哪年哪月，才能擁有一座靈鼎啊，修為進境總不見長，那一品之境，怕是一生也修不到了。”
說到後來，還是有些氣沮。自從遭到秦龍鳳的退婚後，一心想重震男人雄風的陳凡，越是修煉，越不見修為提升，一心想壓過天香公主的少年，當然急於要看到修煉成果，好壓過秦龍鳳的風頭。
但是修煉艱苦與所得不成正比，怎麽能不著急呢。
老院長盯著他看，從頭上一直看到腳下。
陳凡隻覺得胸腹之間的那片體內空間，一陣黑息滾動，凍日都抖動不息，極烈的狂暴氣息，更是席卷了整個體內空間。心頭一震，知道這是自己奇異的體內空間，不允許老院長內視，就自動反噬的結果。
清風院長心頭的震動，比陳凡還甚，以他的修為，想察看任何學生的體內空間，都易如反掌，現在倒好，就是看不透陳凡的深淺。
微微皺眉，清風院長平靜說道：“你真的看不到體內有靈鼎的影子麽？”
陳凡點頭。
“若是看得到，也不用打上後山來了。”說著看了眼那頭花牛。
大花牛盡力轉過蒼白的背脊，瞪起眼睛裏，全是憤恨之色，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敬畏。
戰過之後，才知道對手的可怕。
那是深入骨頭裏的最可怕的記憶，它再也不敢興起再戰一場的恐怖念頭。
清風院長專心地洗了陣牛背，陳凡就在一旁默默等候著。
過了好一陣子，清風院長才轉頭問道。
“與大黃戰鬥之前，你的空間空間與戰鬥之後，也沒有分別麽？”
陳凡內視了下，猶豫說道：“倒是有些分別，隻是分別不大，而且根本就沒有靈鼎的影子，難道說我就不應該擁有靈鼎靈泉，擁有一品之境麽……”
院長大人說道：“靈鼎靈泉，真的那麽重要麽？”
陳凡一怔。
“院長大人，我進院修煉，就是想最快地破境升級，有一天出人頭地，再不讓人鄙視看不起，但是總是空間初開的境界，怎麽能人前揚眉吐氣呢，做不到提升修為，我若真的不著急，那才奇怪了。”
清風院長搖頭說道：“你已經是一品之境了……”
陳凡差點蹦起來。
“……不對，哪來的一品境界呢，體內看不到一絲靈鼎靈泉的影子，我不敢欺騙院長大人。”
清風院長搖頭說道：“你沒有聽懂我所說的話。孩子，所謂靈鼎靈泉，就是修為達到了一種境界的標準罷了，你雖然表麵上沒有達到標準，但是實際上你戰鬥過的人，哪一個不是一品境之上的武修呢，陳凡，你體內已經有了一座靈鼎，甚至是一座靈泉，隻不過不同與他人，你的體內空間裏看不到罷了，修為已經超過了一品之境，這一點勿用置疑。隻不過看不到而已，僅此而已。”
陳凡頓時怔住了，仔細品著老院長的話，終似乎有些明白他所說的達到境界之意。
“就是說，我雖然已經擁有了一品之境，但是在空間空間裏表現不出來罷了，那麽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是一品境的武修了呢……”
清風院長搖頭說道：“一品境與你無關，孩子，你奇特的體內空間，就連我也沒有見識過，所以你的境界以何為標準，我真的不知道，但若說你已經是一品之境，顯然是錯的，你擁有的境界，最起碼在大商帝國，無人能解惑。”
陳凡頓時呆住了。
路過大演武場時，早課早已經散去了，幾對學生在大演武場上對戰，旁觀者廖廖無幾。
見陳氏大廢物現身，眾人的目光自然轉到了這裏，目光中的情緒複雜難言。
但是敬畏之意，卻是最多。能與院長的寵牛一戰，不是牛人，也是牛人了，而院長親自求情，也沒有讓他停下手來，隻這一點，就不能不讓這些少年們，對陳氏大廢物另眼相看。
陳凡也沒心思多瞧，別人的目光這十幾年也看得多了，已經麻木狀態。忽視了大家的目光，陳凡直接奔了後山。
來到後山前，放眼眼前光禿禿一片，半山之下，都是翻騰如犁過一般，看不到一草一木的存在，連大些的石塊也看不到。哪還有當日植被如蔭，生機盎然的情景，陳凡麵對此情此景，也為自己的胡鬧而驕傲……
“娘的，弄出這大動靜，真是了不起！”
舉步上山，絲毫沒有覺悟的陳凡，並沒有為自己所製造的慘景而打什麽退堂鼓。如果自己的一場大戰，已經得罪了院長大人，那就不是院長大人了，陳凡認為至少院長大人是要裝裝樣子的，決不至於因此痛打自己一頓。
一路上山，路過半山，也沒有看到那隻巡山牛的身影。
一直到達了山頂，在成片的百年矮鬆裏，看到了那片木閣。
天秦院的修星堂，就在眼前了。
古色古香的一大排建築，其精致程度，在整個帝都，都不失為一處絕妙的清幽之地。
陳凡正環顧四周，星修堂內轉出一個人來，瞪著陳凡問道。
“什麽人……”
喝問過就認出了來人，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你怎麽還敢上山來了！”那人冷冷問道，語氣之詫異，如同看到的是遊上山的一條魚。
陳凡一笑，衝那位眉清目秀的小青年一拱手。
“這位師兄，相必就是星修堂的同門了，請問院長大人的居所何在，在下陳凡，有些修煉上不明白的事，想請教他老人家……”
來人正是十五師兄，本來星修堂的最小弟子，如果不算上那位硬塞進來的插班生的話。
年青氣盛的十五師兄，看不上昨天陳凡對大黃牛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那絕對是喪盡天良的表現，這時麵色的不快，已經表露無遺。
“你下山去吧，這裏是天秦院的禁地，前院的弟子，是不允許到此打擾的，至於見院長大人，前院也有院長大人的居所，你去那裏等也是一樣的。”
陳凡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你幹什麽！”十五師兄受到無視，怒道。
“關你什麽事，走開。”陳凡眼睛一瞪。
十五師兄不禁氣樂了。
“今天我當值，陳二少爺，後山不同與前院，請迴，不然我不客氣了。”
陳凡雙眉登時立了起來。
“什麽意思，想戰麽，我雖然一定打不過你，但也無畏一戰，你想當賤牛第二，我也無話可說。”說著身周已經冰寒一片。
十五師兄大怒，心說明知道打不過，還這樣橫，倒底是打不過啊，還是打得過啊。
“你好大膽，這是你放肆的地方麽……”說著也同樣驅出修為。都是年青氣盛時候，更何況能入後山星修堂的，都是帝國的最佼佼者，本身就驕傲得不行。
陳凡冷哼一聲，淡淡說道：“今天你當值，很好啊，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這星修堂也算得上帝國武修院的一景了，得你所賜，將在變成一片赤地，你的功勞院長大人一定會大獎一番了，哼！”
十五師兄一怔之下 ，馬上明白起來。
兩人一戰，又是一場無盡無休地糾纏，這他倒不怕，他怕的反而是這小子的修為極怪，一經發動，就漫天飛雪，後山上隻剩半山的矮鬆，被院長老師視為珍寶的，出產他最愛喝的鬆籽茶之物，如果就此滅絕在此人之手，自已的罪過就太大了。
這樣一想，青年人麵上變色，不禁退了一步。
陳凡大踏步向前，目不斜視地從他身旁從容而過。
“哼，放聰明點，我這種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囂張霸道地撂下一句痞氣十足的話，陳凡去找欠債人計債。
院長大人其實也不在這排精舍之內，他正在打理著他的那頭寵牛。
山多高水多高，後山本來就不算高的山頂之上，就有一處幽泉，終年流淌著清水，老院長正就著清水，洗滌著巡山牛寬闊的後背，當手掌觸摸到那些無毛可覆的光禿禿的背部時，老院長清修了上百年的心境，起了一層波瀾。
“……太過份了！怎麽會如此蠻橫之人……”
大黃牛顯然聽得懂他的維護之意，眼中的委屈更甚。低低地鳴叫了一聲。
“哞——”
隻是這一聲，就引來了麻煩。
無處可去的陳凡，亂撞一氣，耳中忽然一動，捕捉到了極細微的一聲低鳴。好熟悉好親切的聲音啊……
驚喜交集的陳凡，忽的一個虎行，身軀如電，直接甩開身後的十五師兄，奔向了山泉的所在。
片刻之後，閉目享受的老黃牛，忽然感覺到一股極其強烈的不安，詫異地一抬頭，大眼睛瞬間看到了某個身影，登時瞪得極大，鳴叫聲猛然止在了喉嚨裏。
“哈哈，原來在這兒，學生給老師請安問好了。”
陳凡一眼看到了那位很有氣勢的老者，倒也認不得院長大人，但是想也想得出來 ，如此嗬護巡山賤牛，又長須白麵，擁有一股仙氣兒的老者，除了院長天風之外，估計後山上再不會有更老的武修了。
清風院長轉頭看見陳凡，倒沒有特別意外，隻是很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性情如此強兇霸道，你此生真不知道會惹下多少禍事來，唉，找我解惑麽。”
陳凡倒沒有想到老院長如此幹脆，直截了當。
當下恭恭敬敬說道：“學生有一事不明，特來請教院長大人……”
“說吧，我倒想聽聽，究竟什麽事，讓你不惜戰上近二十天，才來到我後山之上。”
陳凡笑道：“學生修煉有日，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體內就是看不到靈鼎的影子，如此修煉到哪年哪月，才能擁有一座靈鼎啊，修為進境總不見長，那一品之境，怕是一生也修不到了。”
說到後來，還是有些氣沮。自從遭到秦龍鳳的退婚後，一心想重震男人雄風的陳凡，越是修煉，越不見修為提升，一心想壓過天香公主的少年，當然急於要看到修煉成果，好壓過秦龍鳳的風頭。
但是修煉艱苦與所得不成正比，怎麽能不著急呢。
老院長盯著他看，從頭上一直看到腳下。
陳凡隻覺得胸腹之間的那片體內空間，一陣黑息滾動，凍日都抖動不息，極烈的狂暴氣息，更是席卷了整個體內空間。心頭一震，知道這是自己奇異的體內空間，不允許老院長內視，就自動反噬的結果。
清風院長心頭的震動，比陳凡還甚，以他的修為，想察看任何學生的體內空間，都易如反掌，現在倒好，就是看不透陳凡的深淺。
微微皺眉，清風院長平靜說道：“你真的看不到體內有靈鼎的影子麽？”
陳凡點頭。
“若是看得到，也不用打上後山來了。”說著看了眼那頭花牛。
大花牛盡力轉過蒼白的背脊，瞪起眼睛裏，全是憤恨之色，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敬畏。
戰過之後，才知道對手的可怕。
那是深入骨頭裏的最可怕的記憶，它再也不敢興起再戰一場的恐怖念頭。
清風院長專心地洗了陣牛背，陳凡就在一旁默默等候著。
過了好一陣子，清風院長才轉頭問道。
“與大黃戰鬥之前，你的空間空間與戰鬥之後，也沒有分別麽？”
陳凡內視了下，猶豫說道：“倒是有些分別，隻是分別不大，而且根本就沒有靈鼎的影子，難道說我就不應該擁有靈鼎靈泉，擁有一品之境麽……”
院長大人說道：“靈鼎靈泉，真的那麽重要麽？”
陳凡一怔。
“院長大人，我進院修煉，就是想最快地破境升級，有一天出人頭地，再不讓人鄙視看不起，但是總是空間初開的境界，怎麽能人前揚眉吐氣呢，做不到提升修為，我若真的不著急，那才奇怪了。”
清風院長搖頭說道：“你已經是一品之境了……”
陳凡差點蹦起來。
“……不對，哪來的一品境界呢，體內看不到一絲靈鼎靈泉的影子，我不敢欺騙院長大人。”
清風院長搖頭說道：“你沒有聽懂我所說的話。孩子，所謂靈鼎靈泉，就是修為達到了一種境界的標準罷了，你雖然表麵上沒有達到標準，但是實際上你戰鬥過的人，哪一個不是一品境之上的武修呢，陳凡，你體內已經有了一座靈鼎，甚至是一座靈泉，隻不過不同與他人，你的體內空間裏看不到罷了，修為已經超過了一品之境，這一點勿用置疑。隻不過看不到而已，僅此而已。”
陳凡頓時怔住了，仔細品著老院長的話，終似乎有些明白他所說的達到境界之意。
“就是說，我雖然已經擁有了一品之境，但是在空間空間裏表現不出來罷了，那麽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是一品境的武修了呢……”
清風院長搖頭說道：“一品境與你無關，孩子，你奇特的體內空間，就連我也沒有見識過，所以你的境界以何為標準，我真的不知道，但若說你已經是一品之境，顯然是錯的，你擁有的境界，最起碼在大商帝國，無人能解惑。”
陳凡頓時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