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大商皇朝的五州之一,位於大商皇朝最南端。


    四方城是揚州境內最大的一座城,擁有上億人口。


    東城大街樓宇林立,行人如織,熱鬧非凡,大街上一位長相清秀、一頭白發的年輕人喃喃自語道:“離家三年,迴到這四方城了,可算迴到家了。”


    年輕人牽著馬走在街道上時不時看著附近的樓宇,街邊的小攤,嘴角掛著微笑,慢悠悠的走著。


    終於是走到了一座府邸門前,年輕人牽著馬兒敲響大門,不一會大門打開了一道縫,一位身穿管家服飾的中年人探頭出來一看,隨即瞪大雙眼喊道:“少主!”


    “張叔,我迴來了。”年輕人笑道。


    “少主迴來啦,少主迴來啦”管家張叔激動的向著門內大喊,聲音響徹整座府邸,他連忙轟轟轟的拉開整個大門。


    “少主,給我,馬兒讓我來牽。”張叔連忙去接過馬韁繩。


    “行兒,行兒你終於迴來了!”府邸之中一位美貌貴婦走了出來激動的喊著。


    這位美貌貴婦便是年輕人李天行之母慕容婉。


    “孩兒拜見母親!”李天行看見母親慕容婉連忙下跪磕頭。


    “行兒快起來,張管家快派人去通知老爺跟明兒。”慕容婉扶起李天行對張管家說道。


    李天行與慕容婉訴說著這些年在外遇見的趣事,兩人有說有笑的慢步走入家中。


    進入府邸內看著這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家,李天行覺得自己在行三年繃緊的神經能得到一絲放鬆。


    “母親,剛剛聽你叫張叔去通知父親與二弟我迴來的消息,難道小妹不在城內嗎?”李天行疑惑的問道。


    “你小妹那個野丫頭呀,一天到晚到處瞎跑,被你爹送去皇都大商學院了。”慕容婉笑道。


    “天行,天行你終於迴來了,有沒有給我帶迴來什麽禮物啊!?”一道聲音從府邸門前傳來,隻見一個身穿白衣,長相俊美的高瘦少年風風火火的邊跑邊大聲喊。


    慕容婉本來心中十分歡喜,畢竟離家三年的孩子今天迴來了,但是聽到了門外這個少年說的話後臉馬上就黑了,大聲怒道:“你這個兔崽子,怎麽說話的,為娘是平時是怎麽教你的?你是要氣死為娘嗎?”


    “啊,娘原來您在家啊,您今天不是要去比武台那邊嗎?”李天明驚愕的說道。


    李天明不等慕容婉開口馬上又說道:“嘿嘿,娘您消消氣,我這從小就這樣叫天行的嘛,天行也喜歡我直接叫名字啊。”


    “娘您消消氣,二弟就這個性子,從小他就直接喊我名字,我也挺喜歡他這樣叫我的,您就別生氣了。”李天行笑著幫腔說道。


    慕容婉見李天行開口幫忙求情的份上便放過了李天明,與李天行訴說著最近三年的家常,李天明表現乖巧的在旁邊時不時搭話,母子三人相談的其樂融融。


    入夜,李府已經擺好家宴,母子三人入席等著李天行的父親李牧歸來。


    “母親,今日聽二弟說您要去比武台那邊是在籌辦軍中比武大會之事嗎?”李天行頗為疑惑的詢問慕容婉。


    慕容婉笑著迴到:“如今這次比武了,隻要是未滿二十五的青年才俊皆可參加,獎勵也頗為不菲,前百名皆可以接受四方城軍隊的招募為軍官,前十名還可以直接進入精銳小隊。”


    “四方城軍隊可是我大商頂尖的軍隊之一啊,每個士兵都是經過挑選的,可以直接進入當軍官的確是很不錯。至於前十名可進入精銳小隊,母親是否要跟父親再商量商量?畢竟精銳小隊不可隨意招募隊員,能力以及忠誠問題不好解決,萬一招募到了敵國奸細後果不堪啊。”李天行說到最後皺著眉頭問道。


    “行兒放心,你爹已經考慮好了,前十名進不進是自由選擇,進去了後也是有老隊員帶著去執行各種任務的,至於忠誠方麵,前十的基本都是各大家族的核心弟子基本不會有太大問題。”慕容婉微笑迴答道。


    此時,前院傳來一陣腳步聲,隻見一位身高八尺有餘的漢子走了進來。


    隻見這漢子,麵如冠玉,樣貌極為俊美,麵目堅毅,雙眸宛如能把人間的一切都看穿。


    此人便是四方城主李牧已是接近四十歲卻因為是武道高手所以長得卻像二十五歲的年輕人。


    “行兒迴來啦,這三年在外修行可有去體會百姓之苦,百姓之不易?”李牧入席後輕聲問道。


    李天行起身行禮磕頭迴答:“父親,孩兒這三年走過了一些地方,去過繁華的古城,貧窮的村落,看見了許許多多的窮苦百姓,體驗過多種百姓的生活。”李天行迴答道。


    “好,明日你便與天明一起去參加這次的比武,你可願意?”李牧問道。


    李天行略微思考了一下迴答:“孩兒願意,孩兒會盡力進入前十名。”


    “爹,你饒了我吧,我不想參軍啊!”李天明一臉驚恐的求饒道。


    李牧絲毫不理會李天明對著李天行繼續說:“天行起身用膳吧,晚膳完了沐浴過後來書房找我。”


    隨後一家人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了晚膳。


    李天行來到書房隻見李牧還在書桌上批閱公文。


    “爹,孩兒來了,請問有何事?”李天行疑惑問道。


    李牧放下手中的筆,一臉嚴肅的盯著李天行的臉看了一會,最終唉聲了一聲,說道:“行兒你這三年究竟去了哪裏?遇見了何事為何要修煉那等武學?”


    李天行沉默了半響,跪下答到:“父親,孩兒這幾年在體驗到百姓之苦,孩兒決定要走這條道路,希望父親成全孩兒。”


    “天行,你長大了,為父很欣慰,希望你能記住我們李家是為何而存在,莫忘祖訓,在外三年剛迴來你也累了,早點去休息吧,比武三日後會開始舉行,你到時候記得去參加。”李牧說完揮手讓李天行迴去休息。


    李天行走出書房關上房門,走迴自己房間。


    迴到房間推開房門,看見自己的房間擺設還是與以前一樣,一張普通的桌木,兩張普通木凳。房間內沒什麽掛飾,隻有床頭上掛著一幅畫,畫著一位絕色少女,一身戎裝,雙目緊閉,左手拿著鋼盔,右手緊握橫刀,四周橫屍遍野,烽火連天。


    李天行看著畫像入神了,迴過神後,從自己右手黑色刻著虛字的空間戒指上拿出了一把劍,此劍不長僅有兩尺半,劍身通體黑色,無血槽,賣相一般,比一般的劍略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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