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葉尼塞斯克,李鴻基召集眾人:“兄弟們,最近大家日子過得怎麽樣?”


    “有吃有喝有人侍候,生活賽神仙。”所有人齊聲道。


    “既如此,現在是額們報效大明和世子的時候了。”李鴻基指著葉尼塞河,“這條河下遊發現西夷,800人跟額,每人帶足槍支彈藥,二十日糧草,帶上皮帽,穿上棉衣棉靴,披上獸皮。一人雙馬,隨額掃蕩敵人。吳老四你們200人守好家,額擔心東麵支流會有西夷出沒,你派出夜不收悄悄查訪。”


    第二天,800騎一人雙馬疾馳而去,很快來到下遊小型城堡,城堡外看似平靜卻蘊藏殺機,這裏的哥薩克戰兵一如昨天酗酒,幾百人在勞作,似乎還傳來嚎叫聲。大家不以為意,最近哥薩克突襲不少部落土著,正在對重要俘虜用刑,逼迫土著部落用牛羊馬女人贖迴俘虜,如果過了期限,一個個殺死。哥薩克屬於沙皇支持的戰兵,另400奴隸輔助,平時開墾田地,冬天伐木,夏天造船,收獲好,給每人配幾個女奴。


    這日子過得也不錯,在沙皇帝國,自己也是奴隸,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有了自己的奴隸,成了奴隸主,下一步要有自己的莊園。伊萬諾夫暢想著過去,幻想著未來,很是滿足。絲毫不覺得自己殺人吃人是罪惡,反正有錯給上帝訴訴苦就行,然後接著殺人吃人,上帝都給你兜著。


    沙皇帝國不會敗的,隻要我們占據所有河流,在大河和支流修建無數城堡,沿河開墾莊稼。蒙古部落被分割一塊塊,聚集不起來,無處可躲,他們必須流動,野草吃光就得換地,尋找水源,很容易被發現消滅,各個擊破。


    伊萬諾夫正想著,踏踏踏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而來。砰砰砰火銃聲響徹河畔,“敵襲,敵襲......”大家邊喊邊找掩體。哥薩克50戰兵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殺死大半,剩下幾個,勉強支撐。邊打邊撤。人怎能跑過馬,啪啪啪的短銃響過,幾人倒在城堡門口,李鴻基帶領200突擊隊,順勢進入城堡,見人就開槍,占領城堡,看到城堡裏關押上百蒙古男子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缺胳膊少腿,基本是救不活,50多個來蒙古女人是附近部落剛剛上貢過來,看到跟自己長的一樣的人也是驚訝,為何他們比羅刹惡魔還厲害?這不是在做夢?外麵幹活的沙皇奴隸也在震驚中,沒做出反應就被包抄的600騎消滅掉,伊萬諾夫的夢想也隨之煙消雲散,200西夷女子被俘虜。留下10人看守蒙古女人、西夷女人和3000石糧草及金銀。


    790人繼續沿河往下遊疾馳,走了百十裏,出現一個據點,先派人默默觀察,跟之前的規模幾乎一樣。不再猶豫,悄悄接近後上馬突襲,哥薩克武器落後好幾個代差,半個時辰被消滅幹淨。


    就在李鴻基在下遊大砍特砍敵人時,葉尼塞斯克,吳老四派出去的兩個偵查士兵返迴,葉尼塞河支流上通古斯河往上遊出發,有兩個西夷哥薩克據點,每個據點男女共120人左右。吳老四早就想立功,留下100人守家,親率100人拔除這兩據點,武器的代差優勢讓哥薩克毫無還手之力。


    葉尼塞河2000公裏的區間,用了近1個月,被李鴻基掃蕩了一遍,各個擊破。除了最後一個城堡圖魯漢斯克殖民最早,城堡規模大,有點難度,死傷幾十人。共俘虜8000羅刹女,沿路搜集馬匹糧草,返迴葉尼塞斯克。此戰死30來人,傷70人,李鴻基有點心疼。看到戰利品還是很滿意,十萬石的黑小麥,5萬兩金銀,8000多羅刹女,不知如何處理。得了幹脆給將士們一人分兩西女,剩下的讓她們明年種黑小麥。


    至於2000布裏亞特女人,放她們迴部落,這裏不養閑人。結果這些蒙女不願意迴去,自己的部落要麽被滅,要麽傷亡嚴重,部落子民都不顧過來,紛紛表示願意幫忙種黑小麥。就這樣970人帶著1萬女人開始了同居生活,城堡容量有限,這麽多人顯然有點超標。幹脆在河東岸建造木屋供大家居住,河兩岸密密麻麻的樹林,隨便砍伐,沒想到羅刹女力氣這麽大,一根樹木扛起就走。經過三個月的忙碌,建起了2000座木屋,規模相當於一座小鎮。


    此時,已經進入1621年12月份,天氣越發的寒冷,李鴻基他們基本不出門,在屋裏燒炕。葉尼塞河各個支流上還有幾千人的哥薩克開拓者,分散數十個城堡裏。尤其是下通古斯河,開發最早,城堡最多。


    “托木斯克督軍怎麽還不派人來運送物資,再不來咱們都得餓死,”杜克霍夫道。周邊的布裏亞特蒙古人,已被他們消滅或趕跑,冬天動物們都在冬眠,打魚1.5米厚的冰,大炮都轟不開,斷糧已經兩天,渾身無力,寶貴的戰馬前幾天也被殺掉分吃,天寒地凍數千裏遠也走不迴葉賽尼克斯中轉站。一個月後,各個支流上哥薩克開拓者不是餓死就是被同胞分吃。葉尼塞河再沒羅刹人。而這一切李鴻基他們毫無察覺,他正準備著1622年3月份種植黑小麥,然後繼續向西消滅羅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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