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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五七章詭異野人穀


    二中隊長帶人離開,直到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二班和小腿有傷的大個子才來到這裏。


    “二班長,隊長他們已經走了,讓我留在這兒等你們呢。”一見到自己的兄弟,留下的隊員趕緊上前報告道。


    “隊長走了?他們去哪了?”二班長追問道。


    “隊長帶人直接跟大部隊匯合去了,今天晚上小鬼子就能到達伏擊地點。隊長帶著人,說是要把口袋嘴係上。”留下來的隊員看著二班長迴道。


    “快說說咱們是什麽任務?”二班長一聽隊長這樣安排,心裏雖然很不情願,但也沒說別的,他是怕說多了大個子多心。


    “二班長,隊長命令咱們,今天晚上在這裏宿營,明早天不亮之前,把半山腰的三個小鬼子殺了,然後直接追咱們中隊去。如果咱到的時候,已經打起來了,咱的這個班就做為狙擊隊和預備隊,哪裏需要,就往哪裏衝。”


    “這還差不多,隊長沒忘了咱二班。大家聽好了,每人一小時,輪換著監視下麵的三個小鬼子,其餘的人都給我好好的休息,明天可有大仗,別到關鍵時候,給老子掉鏈子。”二班長看著大家,小聲的說道。


    “班長,放心吧,咱不會給特戰大隊丟臉的……”


    “是呀班長,別看咱上去的晚,可打起仗來,絕不含糊,不會比別的班差的……”


    “這話我願意聽,有點東北爺們樣兒,好了,先不說這些了,馬上開飯。”二班長把手一軍低聲說道。


    這多半夜,二班長並沒有太睡實,畢竟心裏有事,所以,不到淩晨三點就醒了來。他悄悄的起身,鑽出帳*篷外。


    “你醒了?班長?”正在帳*篷外麵監視小鬼子的隊員一看他出來,忙小聲的打著招唿。


    “醒了,現在幾點鍾了?”二班長揉了揉眼睛後問道。


    “報告班長,正好三點鍾。”負責監視的這名隊員忙把懷表掏出來,然後遞給班長說道。班長看了一眼懷表,三點五分。


    “睡得差不多了,你去把大夥叫醒,現在正是好時候,準備動手吧。小點聲,別驚動了下麵的小鬼子。”班長把懷表揣迴自己的懷裏後說道。


    特戰大隊平時都是這樣練的,說休息,倒在地上就能睡著,一有任務,不管睡得怎麽香,起來就能戰鬥。這一個班的人,十五、六名隊員,隻用了五分鍾,就把帳*篷都一切東西收拾得利利索索的。


    “都聽好了,我把任務分配一下,大個子,你跟一組在這裏掩護,其他的四個組,分四個方向,把半山腰的小鬼子包圍了。


    這一次一定要記住上一次的教訓,咱不能再有人受傷了。按著分組的情況,第一小組,在帳*篷正門口守著,不要進去,其餘的三組,從帳*篷底下,把麻沸散放往進去,多熏點時間,熏它半個鍾頭,就算小鬼子有準備,半個鍾頭,也熏死他們了。


    現在按著隊長說的辦,能不開槍,盡量不要開槍。一組出一個人,負責往帳*篷裏放麻沸散,其餘的人,要子彈上堂,槍口對準了帳*篷,一有反常,馬上開槍。我負責排除小鬼子的詭雷。行動吧。”二班長命令道。


    留下的三名小鬼子,最輕的是舌頭咬斷了的這位了。


    可能是受傷和驚嚇的原因吧,所以,咬斷舌頭的小鬼子跟昨天的那幾個死鬼比起來,警惕性還是差了一點。他在臨睡覺前,隻是在帳*篷門簾的外麵兩米來遠的地方,布設了一枚手雷。


    畢竟這個地方離預定的伏擊點隻有一天的距離,相對比較安全。


    這三個受傷的小鬼子中間,舌頭咬斷了的這位傷的最輕,而且手腳都沒事,行動起來也很方便,但他的傷口最痛。而腳斷的了,已經讓軍醫給接上來,用兩根木棍子把小腿一夾固定住,再吃點鎮痛的藥,隻要躺在帳*篷裏不動,就沒什麽事了。


    小胳膊折的,也是這樣,軍醫接好後,用木棍一固定,也沒有什麽大問題,晚上睡覺前,吃了兩片藥,不到十分鍾,就沉睡了起來。


    最難睡著的是舌頭斷的這位了。軍醫雖然已經把斷的那半截壞死的舌頭割掉了,傷口也已經做了處理,血止住了,可麻藥勁一過,還是感覺非常的疼痛。因為舌頭不象腿呀腳呀的,可以固定,這個東西長在嘴裏,沒法用木頭夾板,並且它越是痛,這半截東西越是動。越動它就越痛,這樣來來迴迴的,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吃了兩次鎮痛的藥,才進入到夢鄉。


    可能是鎮痛藥的作用,所以,他這一睡,真夠實在的,從此就再也沒醒來過。


    此時的二班長,已經爬到帳*篷前,把手雷解除後,一揮手,後麵的四組跟著就下到半山腰。隊員們按著班長的命令,有的點麻沸散,有的端著槍警戒。


    班長可不怕大意,手裏捏著懷表,看到隊員已經把麻沸散放到帳*篷裏麵去後,就開始計算時間。一根麻沸散點燃後,大約能燒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鍾。


    一個班,十來個人,用毛巾包著自己的嘴和鼻子,屏住唿吸,眼睛盯著帳*篷,不敢有一絲的大意。二班長趴在帳*篷門簾前,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裏的懷表。


    “差不多了,已經到四十分鍾,行動!”二班長把懷表一揣,槍一端,槍口對著帳*篷門簾,然後低聲的命令道。


    一聽班長說行動,趴在帳*篷四周的隊員一起動手,“刷”的一聲,就把帳*篷掀了開了。隻是裏麵什麽動靜也沒有。二班長心裏一樂,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順手拿過一根火把,“嗤啦”一聲把火把點燃,走到已經掀開的帳*篷裏麵。


    再看帳*篷裏的這三個小鬼子,睡得正香。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一個一個的,小臉子睡得粉紅。


    義勇軍配製的這種麻沸散,跟普通獵人用的還真有點不一樣,這種麻沸散有這樣的特點,人隻要一吸進鼻子裏後,瞬間就可能麻醉大腦,讓你進入到沉醉中去,並且臉色越來越紅,如醉酒一般。


    “別光站著看呀,趕快動手,把這幾個王八蛋全殺了,其它的人,趕緊收拾一下,有用的全拿走,咱追隊長他們去,走晚了,到時候黃瓜菜可就涼了,後悔都來不及了。”班長看著大家說道。


    “班長,就是不殺他們,熏了半個多鍾頭,他們也醒不來的。”一名隊員邊哈腰撿起小鬼子的槍,邊說道。


    “不行,大戰馬上開始了,一點的疏忽也不能有,還是給他們一刀吧,再說了,這裏野狼多的很,畢竟是活人,讓他們死個痛快吧,少遭點罪。”二班長知道,自己的人一撤走,用不上一個鍾頭,附近的野狼就會找上門來。自己把他們的武器裝備一拿走,這三個家夥,就算醒過來,也會被群狼撕碎的,那時候他們死得會更慘。


    李雄副參謀長帶著他的特戰大隊,提前兩天就來到這個叫野豬溝的地方。


    野豬溝三麵環山,中間是一塊相對平坦的腹地。小鬼子之所以把伏擊點選在這裏,主要與這裏的地勢環境有關:這塊腹地的南麵,是一座大山,翻過這座大山,再走上十裏,就是韃子山。


    腹地的東麵,山勢雖然沒有南麵的陡峭,但翻過這座山後,不到四十裏,就是鐵刹山。北麵是一座小山,但這座小山下麵,是一個天然的原始天坑。


    大家習慣把這個天坑叫做野人穀,但下麵是不是真的有野人,誰也不知道,因為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人進去過。相傳上輩子有幾個年輕的後生,天生的大膽,有一次幾個人結夥,帶足了幹糧,一人背著一杆老洋炮,奔著這個野人穀就下了去,從些,這幾個活生生的後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雖然說深山老林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但這件事,直到現在,上歲數的老人一提起這事,還唏噓不以,各種傳聞,更是五花八門,說什麽的都有。


    從上麵望下去,野人穀山高林密,峰奇石秀,峽穀縱橫,溪潭珠聯,據說就算是冬天,穀底也是綠草如茵。春天的時候,遍地的山花;夏季,千瀑飛瀉,綠樹成蔭,涼風飛飛;秋季,赤橙黃綠,秋風送爽,讓人賞心悅目。


    關於失蹤的這幾個人,最靠譜的一種說法是,這幾個人下到野人穀後,洞底林密水深,還有各種的野獸,所以,時間一長,找不到迴路,最後讓黑瞎子給舔了。


    對於山裏人,沒事的時候,大家更喜歡聽的,就是現在還在流傳的那種津津樂道的傳奇,並且還總有目擊者不斷出現,總有驚世駭俗的野人傳說:


    這個傳說也不知道經曆過幾代人了,說的是,這幾個後生下到野人穀後,被野人給抓去了,劫持於山洞之中,強迫與女野人成為夫婦,並生下小野人……往往這些述說的人信誓旦旦,還能舉出很多的例子來,比如說在野人穀的下方,時不時的,可以聽到似人似狼的嚎叫,那就是這些呆在穀底的人,發出的求救信號。


    不管什麽樣的傳說,但有一點,家是公認的,就是野人穀有去無迴。


    本部小說來自看書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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