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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薑非心裏早就想過,在本溪湖有能力、有膽識跟小鬼子叫板的除了義勇軍還是義勇軍。那天在書場救走說書人父女的,極有可能就是義勇軍幹的,但當宋鋒親口承認的時候,薑非還是十分的震驚。


    “除了我們義勇軍,還真沒發現敢在城裏跟小鬼子麵對麵幹的人呢。特派員,我給你學學你是怎麽說的吧:‘我一猜,外麵小鬼子就解決了。這個漢奸就交給你們了。不要問我是誰,我隻是一個聽書的。對了,這把槍是他的,一同給你了。’這些話,是你說的吧?”宋鋒得意的看著他說道。


    “我的老天,我一直猜想是什麽人膽子這麽大,竟然在小鬼子眼皮底下大開殺戒,原來真的是你呀?沒想到真的是你。兄弟,你可把我害苦了,當時我要是知道是你的話,我就直接跟你走了,何苦的還要讓小鬼子給打了一頓呢。”薑非高興的過來跟宋鋒來個熊抱,開玩笑著說道。


    “這你可冤枉我了,特派員。當時,我在外麵,還真擔心裏麵剩下的這個漢奸從後門跑了呢,我正要到屋子的後門去追,這時書場的門就開了,看見這個漢奸舉著手走出來,就知道裏麵有人幫著我們呢,果然,你把槍交給我後,說了那句話,轉身就又迴去聽書去了。


    本來我是想告訴你我們是義勇軍的,可你根本就沒給我這個機會。這才有了後麵的一些誤會,還讓你受了這麽多的苦。來,兄弟,這杯酒,就算是對你受到小鬼子毒打的一點補償吧。”宋鋒說完,一舉杯,把酒就幹了。


    “為共同殺漢奸和小鬼子,這杯酒我也幹了,希望以後我們繼續這麽幹。”薑非一揚脖,也把杯中的酒全部幹掉。


    “宋大隊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特派員做過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早跟我們說一聲呀?”聽兩個人的對話,猛子端著酒杯過來,站在薑非的身邊說道。


    “團長,司令,我也是才看出來那天晚上是特派員繳了漢奸的槍的。你不知道,當時我在外麵也挺緊張的,我怕這名漢奸從後門跑了,那咱的行動可就全暴露了。另外,我們哪裏知道特派員一個人先來本溪湖了呀。”


    “好樣的,特派員。真沒想到,剛一來本溪湖,就為我們做了這麽大的貢獻。失敬了。這樣,這杯酒呢,我就代表我們一家,敬你一杯。你們幾位可聽好了,這是代表我們一家人敬的酒,你們要有心思就自己敬特遣員。”猛子笑著說道。


    “團長,你可把話說清楚了,你們一家子都是誰呀?”一旁的胡大牛打趣道。


    “嘿嘿,當然我跟司令是一家子了,不但她是,我跟你們正式說一下,劉秀芳,我的親妹妹,也是我們家裏人。”猛子一手拉著純子一手說道。


    “司令......猛子團長說的這些是真的呀?”在一旁的其它幾位團長一臉的茫然,吃驚的看著王鶯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正好借今天宋大隊長的宴請,把我們認秀芳為妹妹的事,說給大家聽。她孤苦伶仃一個人,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沒有了,現在終於有了自己的家了。你們可要幫著我跟猛子一起照顧這個苦命的妹妹呀。”王鶯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純子的身邊,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裏說道。


    “喜事,喜事,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咱這是三喜臨門呀。猛子,要不這樣,也別你們一家人了,咱大夥一起來,一是祝特派員脫離危險,早日康複,二是祝猛子和王鶯一家添人進口,這三嗎,就是提前為民國政府給咱們的好東西早日運到,幹杯!”李四喜也從桌子一旁站起來,舉起杯子說道。


    “對,四喜的提議好,我讚同”他這一說,其實的幾位團長附和著說道。


    “好,就聽你們的,來吧,咱大家一起來,為四喜團長說的三個祝賀,幹一杯。”猛子舉起杯來說道。


    薑非看著這些人,心情十分的激動。他沒有想到,宋鋒就是那天在書場門外的那個人,沒有想到,給自己療傷口的這位漂亮的女醫生,就是猛子的妹妹,沒有想到,大家承認同他是東北的爺們。這讓他多多少少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在關鍵的時刻,不應該思想動搖。


    雖然心裏十分激動,但他也同時感覺到,有些難辦,就是這三個團的武器裝備。現在山上的人已經都知道國民政府要給他們一批最先進的武器裝備了,可上峰要求的條件要是得不到滿足,這些好東西,是不會運過來的,這點他心裏太有數的。就算完全滿足了上峰的條件,真的把共匪全滅了,給的這些東西,也會打折扣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這一次的遭遇,讓薑非看開了不少,人啊,就是一口氣,如果不是義勇軍及時出手,可能自己的這口氣早就沒了。”薑非在心裏默默的想道,然後也端起了杯子說道:


    “兄弟們,我薑非先謝謝大家!能夠接納我、承認我還是一個.......一個東北的男人。這對我來說,比什麽樣的榮譽都要高。還有,昨天已經表過態了,就是我要盡我一切的能力,把國民政府要送給咱們的這批武器裝備要過來。決不辜負了東北男人的這個稱號。對了,還要感謝山上的這些長官們對我生活和身體方麵的關照,謝謝!”薑非說到這兒,下意識的用眼角悄悄的瞄了一眼秀芳,然後舉起杯來幹掉。


    今天的晚宴,薑非是中心,所以,大家對他是尊重有加,你敬一杯,我敬一杯,到後來,他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怎麽迴到自己住處的,什麽時候睡著的,他一概不知。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薑非醒來,感覺到頭痛欲裂,同時,胃裏就象火燒的一般難受。他艱難的睜開眼睛,想喝杯水。


    “特派員,你醒了?是不是要喝水呀?來,坐起來,我端給你吧。昨天晚上,你喝得太多了,我怎麽攔也攔不住。現在好點了嗎?”他剛一勉強睜開眼睛,就感覺到一雙溫柔的手,把自己的上身輕輕的托起來,並把一杯水遞到嘴邊。


    薑非大吃一驚,忙睜開那雙朦朧的眼睛。這一看,扶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負責自己治療的劉秀芳劉醫生。此時她正坐在自己的身旁。


    “我我這是在哪裏呀?我......你怎麽還沒迴去?不會是陪著我呆了一晚上了吧?”借著微弱的光線,他有些吃驚的看著說道。


    “你喝的這麽多,什麽也不知道了,身上還有傷,我能......走嗎?好了,快把水喝了,現在還早,外麵天沒亮呢,再睡一會就好了。”秀芳輕聲說道。


    此刻的薑非真的醉了,喝完了水,他的腦袋並沒有離開她的懷裏,把臉還貼在她的前麵,感受著她那豐滿的幸福和軟綿綿的快樂,鼻中聞著她身上若隱若現的淡淡幽香。


    此時此刻,薑非有些神魂顛倒,全身輕飄飄的仿佛失去了重量......


    純子的本事就不用說了,畢竟在行裏混了這麽些年,對男人,她還是非常了解的,雖然跟薑非接觸的時間,全部加起來才兩、三天,可她還是一下子就把他的弱點和本性給抓個正著。


    薑非是學生出身,大學還沒畢業,就被招到軍中,在東北軍擔任情報工作。當時在東北軍,有文化的人並不多,張少帥又十分器重知識分子,所以,當兵不到三年,就升至中校情報官。


    應該說,在部隊裏,薑非是一帆風順,沒有遇到過任何挫折。如果不是日本人的入侵,他在東北軍中,深受器重,真的可以說前途無量。這也是把他派到南京政府的一個主要原因。


    正是因如受到器重,二十八、九歲的薑非,至今還是孤身一個。


    這主要的原因一個是他清高,一心想找一位權高位重的泰山,可現在這個時候,那些有權高位重老爸的千金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國去了。第二個原因是戰事不斷,他也不想這麽早,就給自己找一個拖累。有了家,有了孩子,兵荒馬亂的,他還真的沒有那份能力照看得了。現在這樣也很好,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第三個原因是除了自己和弟弟外,家裏的人全都讓日本人給殺了,他哪還有成家的心思了。最後一個是雖然外賊入侵,可商女不知亡國恨,就算南京,國民政府的所在地,那也是窯行遍地,他也有那麽幾位風塵中的紅顏知己,所以,就算他有要求,想發泄一下,還是十分的方便的,


    別看薑非身在這個大染缸中,但他不賭不抽,對酒也不感冒。但他也有弱點,就是喜愛女人,經不住誘惑。


    當然了,這要是在南京,根本就算不上弱點,想了就去找相好的,發泄一番,什麽也不耽誤。可在山上就不行了。


    來本溪湖有四、五天了,前兩天,他怕自己暴露,沒敢亂動,可他想要亂動的時候,小鬼子比他下手快,把他給逮起來了,救出來後,現在傷基本上已經養好了,心態也放鬆起來,心中的那股可望,早已經蠢蠢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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