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寒和柔情在黠古醫仙和夏容他們聊天的時候,就已經在傳音入密了——


    【柔情,你很愛你先生嗎?】


    柔情斟著茶輕抿,目光看向了對麵的寒。


    【怎麽突然問這個?】


    【我感受到了你的不快樂,我可以幫你,你隻要迴答是或不是。】


    【當然愛啊,我們是經曆了很多磨難才在一起的。】


    寒聽了黠古醫仙和夏容的對話,大膽猜測了一句:【他當初離開葉赫那拉家是為了你?】


    【嗯,是。】


    【我想,你的憂慮是激烈的愛情過後,對於平靜愛情生活充滿不確定、疑惑以及不安全感。我可以讓你的心裏踏實。】


    【你想怎麽做?】


    【相信我。】


    路上,夏天好奇地問道:“寒,你怎麽知道柔情的問題?她好像都沒怎麽說話吧?”


    “她不說話不是因為不想說,而是心裏的憂慮壓得她根本就顧不得這些。”寒幫助了柔情,心裏很開心,就好像幫了另一個自己一樣,“外表冷酷的女生往往都有一顆很容易受傷的心……我也是這樣。”


    夏天看著寒走到前麵的背影,似懂非懂。


    夏容扶額,木頭腦袋。她推了他一把,“還不上去多陪陪你女朋友。”


    夏天踉蹌了一下,聽夏容的話,也是遵循自己的內心快步走了上去,跟情緒有些莫名低落的寒並肩走著。


    迴到家已經半夜了,夏天和寒在夏容的囑咐下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翌日上午,蘭陵王把大笑不止的葉思仁送來了夏家。


    阿公看了半晌才大聲地道:“糟了,這個死人,他中毒了!”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一下子夏家人全轟然散開了。


    阿公指了指他,說他中的毒是葉赫那拉家的劇毒,狂笑肛裂八點斷筋散,八個時辰內如果沒有解藥絕對死翹翹。


    夏天和寒下意識看向了夏容,見她也是麵上很驚訝,沒有什麽其他奇怪的反應,就把目光移開了。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想,應該隻是巧合。


    蘭陵王臉上帶笑,麵色很僵硬,似乎很不習慣:“大少爺中的毒的確是狂笑肛裂八點斷筋散,從中毒到現在已經有半個小時,你們需要去找黠古醫仙才能得到這個解藥。”


    雄哥剛要問黠古醫仙在哪,夏容就掏出了一個小藥瓶。


    “額,這個好像是解藥吧?我昨天從一個大叔那裏買來的。”夏容麵不改色地說謊。


    阿公驚奇:“黠古醫仙脾氣古怪,你是怎麽拿到解藥的?”


    雄哥附和著也有些奇怪:“對啊夏容,你怎麽知道你老爸會中這個毒?”


    夏容搖搖頭:“我不知道啊,我昨天去學校就被導師帶去了一個地方辦事,然後那裏有個大叔就在宣傳他這個藥多麽多麽厲害,我想著也不貴就買來備著嘍。”


    黠古醫仙:“*&#*&”


    人心不古啊,人到中年,風評受害。


    夏天和寒:“……”


    他們倆就靜靜地看著夏容編。


    蘭陵王接過解藥,先是自己試了藥後,發現體內的毒素確實清了,他才麵無表情地把藥遞了迴來。


    “這確實是黠古醫仙的解藥。或許是醫仙看夏小姐有眼緣,所以才將這解藥以價錢送予。”


    黠古醫仙的藥千金難買,能夠從他手裏拿到藥,想來不是個簡單的人。蘭陵王雖好心解圍,心裏卻是不一樣的想法。


    夏容簡直要把蘭陵王當大好人了,看看,他們家人都不相信她,連一個外人都不如,夏容表示非常難過,覺得自己的人品遭到了質疑。


    夏宇雙手環胸笑著說:“我想,你這解藥拿的該不會還買一贈一吧?”


    夏容:“……”


    黠古醫仙過於熱情了點,確實給了她不少毒藥的解藥,盛情難卻,她就全收下了。


    夏容不說話,玩的就是厚臉皮。


    蘭陵王已經迴葉家了,他要去追查究竟是誰下的毒,如果大少爺真的死在他手上,他肯定萬死難辭其咎。至於葉思仁吃了藥後就去休息了。


    下午,夏容正一個人看著電視,無意間一瞥,就瞧見她老爸整了一套類似盔甲的衣服,簡直裝備齊全,把怕死展現得淋漓盡致。


    “……老爸,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等一下老爸要是又中毒了呢,你老媽不得擔心死,小心一點準沒錯。”葉思仁絕口不承認是他害怕。


    夏容心想,又中毒了她也可以救,左右黠古醫仙給的解藥多。她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免得她到時候被阿公他們來個三堂會審,更重要的是她還什麽都不能說,隻能給他們演個默劇。


    葉思仁迴了房間後,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封信,將內容讀完後他又仔細翻了翻,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麽不對勁。


    “二弟到底把毒藏哪了?”


    他眯了眯眼,用刷子沾了點藥水在其中一頁紙上擦了擦,字跡被弄掉了,剩餘空白一片。葉思仁搖搖頭,轉而又去擦另一頁紙,隻是還是和剛剛一樣,沒有什麽發現。


    突然,他靈光一閃,猜想老二思思應該是把毒弄在老爸的墨水裏,等信封一拆,書墨遇到空氣揮發出來,自然而然的,他就中了狂笑肛裂八點斷筋散的毒。


    葉思仁皺眉再次看了眼老爸給他寫的信,直覺老爸應該不隻是給他寫封家書這麽簡單。他瞥向了旁邊的藥水,伸手又把後麵空白頁的紙給刷了一遍。


    見到顯現出來的內容,他勾起唇角,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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