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不在乎受到懲罰,他怕會餓死人。


    不信鬼神信內心。


    他可不想每天睡不著覺。


    “我走了。”


    秦川道。


    剛剛離開長安就看見家的方向燃燒著熊熊烈火。


    秦川心中一驚,急匆匆向家的方向跑。


    距離家一裏碰到老板娘等人。


    老板娘臉如花貓,眼睛紅紅的。


    輕語等人也差不多。


    還有一群婦人,委屈巴巴的看著秦川。


    “嗚嗚嗚,家主咱們的家沒了 ,嗚嗚嗚。”


    老板娘哭聲淒慘,好不容易有個家,眼瞅著就能當小妾,結果一把大火燒的精光。


    秦川伸手幫她擦擦眼角的黑灰。


    “沒事,我早就想搬家。”


    秦川道。


    擦幹淨老板娘的小臉以後對著眾多女人笑了笑。


    女人們見秦川這樣她們不再憂愁。


    看向依舊在燃燒的家。


    秦川看向家。


    心中五味雜陳。


    “唉,我父親與蕭姨娘辛辛苦苦蓋的小院燒沒了,不行我要想個說辭,絕對不能讓父親罵我。”


    秦川一臉心虛道。


    老板娘無語。


    家主現在不考慮損失,而是擔心父親那個小院。


    心真大。


    輕語與詩情一臉嚴肅的點頭。


    家主父親的小院可是秦四海與蕭美娘的一切,現在好了,燒沒了。


    蕭美娘一定會很傷心吧。


    “我就說木質房屋不靠譜,冬天冷不說還有很多隱患,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川黑著臉道。


    看著燃燒的家,上空黑煙滾滾,周圍空氣被燃燒的扭曲。


    “嗚嗚嗚,家主夜明珠還在房子呢。”


    老板娘苦著又道。


    秦川此時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去渭水橋。”


    秦川道。


    什麽沒了都能掙迴來,死人就再也迴不來了。


    眾人直奔渭水橋。


    皇宮。


    李世民站在最高處。


    身邊是一位拿著羅盤的道士。


    大唐天官,李淳風。


    “啟稟陛下,秦侍中並沒有全力救火,而是帶人去了渭水橋。”


    一太監道。


    李世民笑了笑。


    看向身邊的李淳風。


    “如何?”


    李世民笑著道。


    李淳風左手端起羅盤看著。


    右手抬起,大拇指按幾下其他手指的手指肚。


    “看不透,以秦川為人應該是愛財如命,他沒有調兵救火這是貧道沒想到的。”


    李淳風道。


    “那是因為沒有燒疼他。”


    李世民道。


    他以他對秦川的了解,秦川不可能不在乎。


    他不在乎隻有一個原因,他的錢根本就不在家裏。


    “放火之人會是誰?”


    李世民又道。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他要逼出宇文家那人,那人不死他不能安心。


    “貧道算到有人會來長安,至於陛下所說那人不是那人對手。”


    李淳風道。


    聽不懂。


    李世民這才安心。


    “如此最好,來長安之人是誰?”


    李世民道。


    他有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沒有自尋煩惱去問,


    這裏的事情太繁瑣,不是他一國之君該考慮的。


    “是個道士。”


    李淳風道。


    羅盤指針轉動,針頭指向渭水橋方向。


    渭水橋與秦川家同時起火。


    兩岸都是百姓,看著紅黑的火焰眼睛通紅。


    橋已經燒斷,曾經灰紅的木橋已經變成碳,絲絲火焰從碳內鑽出。


    一道士站在不遠處看著渭水橋。


    “此橋斤兩以失,看來有人想要燒橋改命?嗬嗬,貧道的徒弟不是那麽好殺的,天下燃燼你也必死。”


    道士道。


    “來了。”


    道士又道。


    他看見秦川來到渭水橋。


    百姓們見到秦川就像被欺負的小學生見到家長。


    淚目。


    “秦大財主,你看。”


    一人指著燒斷的渭水橋道。


    “諸位不要悲傷難過,我們對橋是有感情的,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會再建造一座橋。”


    秦川笑著道。


    百姓們對此深信不疑。


    可建造一座橋最少需要半年時間。


    這半年時間對麵的災民怎麽辦?


    他們沒有糧食怎麽辦?


    秦川走向河邊。


    百姓們讓開一條路。


    看著不算湍急的河水秦川笑了笑。


    來到不遠處運糧車旁,扛起一袋糧食。


    撲通。


    跳下河。


    他想抱著糧食遊過去。


    失敗了,他不得不放棄糧食返迴。


    上岸後秦川擦一把臉。


    “不行,得換個辦法。”


    秦川一點認真道。


    百姓們配合著點頭。


    對岸的道士想笑。


    看著秦川的眼神滿是慈祥。


    “真是個傻小子。”


    道士輕聲自語。


    最後秦川先丟過去一根繩子,繩子兩端用木架支起,把糧食一袋一袋運過去。


    秦川也來到對岸。


    “你們該做什麽做什麽,我去想辦法給你們弄橋。”


    秦川道。


    背著手向遠處的大山走。


    “這位小兄弟,貧道已經三天沒吃飯了,貧道給你算一卦你給貧道些吃的如何?”


    老道士來到秦川身邊。


    滿眼慈愛的看著秦川。


    這眼神秦川心一疼。


    “你想吃啥,算了,跟我走吧。”


    秦川道。


    這眼神讓他不得不想起他的光。


    他無法拒絕。


    老道士與秦川並肩直奔遠處大山。


    “去那裏做什麽?”


    老道士問道。


    “我給你抓隻兔子吃。”


    秦川笑著道。


    老道士搖頭。


    “你不知道人在餓的時候不能吃兔子嗎?越吃越餓。”


    老道士道。


    秦川一愣,餓的時候不能吃兔子?


    兔子不是肉嗎?


    這句話讓秦川想起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晚輩有一件事情需要道長解惑。”


    秦川有些興奮道。


    這件事情困擾他好久。


    他穿越之前看過一個段子。


    23年推背圖,還有24年推背圖。


    這兩圖在網上眾說紛紜,至今也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推背圖既然生在唐朝,那就問問大唐的道士。


    這麽做相當的靠譜。


    “黑兔進入青龍穴什麽意思?”


    秦川道。


    老道士一愣。


    沉默。


    整整半天時間二人來到山腳下。


    道士看著大山。


    “青龍,權者,大地如龍。兔為月精,黑兔,為月食。黑暗入侵青龍地,黑兔不可食,與這片大地格格不入,這是囚龍之兆。”


    老道士道。


    秦川撓撓頭。


    囚籠之兆?什麽意思?


    “如何破解。”


    秦川問道。


    道士笑了笑。


    “貧道想要問你個問題,什麽是聖人?”


    老道士道。


    秦川哪裏會知道什麽是聖人。


    “不知道。”


    秦川道。


    “嗬嗬,聖人之所以被尊為聖人是因為大義,聖人最後的瘋狂,同化敵人,海不爭水因為他夠深,鬆不爭春因為他自身青綠。”


    道士道。


    秦川一愣,打鐵還需自身硬嗎?誰有不如自己有,一定是這個意思。


    “那男不爭女呢?”


    秦川道。


    “你少廢話,吹燈都一樣你爭什麽?”


    老道士瞪秦川一眼。


    “黃河水清不是說黃河水真的清,而是天下清明,百姓心中清明,黑兔餓龍,它去青龍穴是想要青龍吃了它,從而餓死青龍,最後的瘋狂罷了。”


    道士又道。


    秦川不言,穿越之前被困三年多,每日望著窗外捅嗓子眼。


    他懷疑自己就是那個時候傻的。


    穿越以後丟進大牢,依舊是不到四年。


    冥冥之中好像被安排好了。


    “我懷疑我就是聖人。”


    秦川一臉認真道。


    老道士的反應讓秦川意外,他居然沒有反駁。


    “如果你快餓死的時候吃兔子後沒有死你就是聖人,聖人一直在,隻是你不知道。”


    道士道。


    聖人其實早就出現了,當他被公之於眾時就是他將死之時。


    所以他活著的時候不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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