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夏作是一個傳統農業生產過程的概括,春耕,即春季的耕作活動,是春季播種之前對土地進行耕耘。


    這一過程對農業來說至關重要,因為春季是農作物生長的起點,良好的春耕可以為作物生長提供必要的土壤條件。在中國,春耕通常開始於立春之後,這個時間點標誌著春天的到來。古人通過觀察天象,如“大火”星的位置變化,來確定春耕的時間。在春耕時期,農民會進行一係列的農事活動,如犁田、播種等,為整個年度的農業生產打下基礎。


    夏耘,則是指夏季對田間的耕作和管理,主要包括除草、除蟲等維護作物生長的活動。隨著氣溫的升高和雨水的增多,農作物在這個時期會進入快速生長期,因此夏耘對於保證作物產量和質量十分重要。


    春耕夏作不僅是一個實際的農業生產活動,也體現了國人遵循自然規律、與自然和諧共處的智慧。


    通過觀察自然界的變化,總結出了適合農作物生長的時令規律,並據此安排農事活動,這不僅是對自然現象的認知,也是古代農耕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幽州從春秋時期燕國定國後延續到後世的狀態一直都是春夏耕種,秋收後開始一方麵儲備過冬物資,另一方麵就是男丁聚攏,防備著北方的遊牧民族南下侵占土地或者搶奪糧食。似乎一年一年的複製變得隻是國號和北方遊牧民族的稱唿,至於別的,變化不大,一直的吃不好,一直的冬天凍死,對於幽州的人口,流放始終是一大人口來源。


    後世也好,今生也罷。蘇慕對於農村的生活隻能是淺嚐即止,畢竟田園生活詩裏寫得好:“種豆南山下,”真的生活沒有那麽多憧憬的彌補,會有種種的不便,哪怕他有漂亮的妻子劉麗陪著,也是有很多的不適應。


    “三哥,帶著兩位嫂子和侄子迴縣城吧?”蘇慕來到張邦的家,對張邦說道。


    “兄弟啊,我覺得沒什麽問題,隻是....”看著張邦那張便秘臉,蘇慕就知道,張邦有一個後世人都有的問題,“鄉土情結。”


    “三哥啊,咱們的地給村裏的人種就行了,不差咱們一口吃的就完了,你現在有兩個兒子,大不了那個不成器讓他迴來種地,我雖然喜歡田間的無拘無束,但是我們終究要迴去的,你我現在都是都尉。”


    蘇慕年齡不大,卻有一點點語重心長的感覺,張邦的兩個媳婦也是目光熾熱的,試想一下誰不想活的更好那?


    蘇慕的話讓張邦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蘇慕說的沒什麽不對的,但是從父輩祖輩流傳下來的要有一塊地的執念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張邦沒有蘇慕那種跨越千年的眼界,理解不了以農業生產為主的年代,土地是人們生活的根本,但也限製了人們的生活。


    張邦看著身邊的兩位妻子和又長一歲的孩子,“去漁陽!”張邦說的沉重,仿佛下了決心一般。


    “三哥啊,別這麽說,距離不遠,想迴來還能迴來的,收拾收拾,明天就走,天氣馬上就熱了,我可不會收割糧食,帶些陳糧走,新糧食留給村正就行了。”蘇慕說完張邦點點頭,算是認同他說的。


    張邦的妻子們開始忙碌地收拾家當,準備前往縣城。雖然內心有些不舍,但她們心中所想不過是破家值萬貫,那些瓶瓶罐罐都是自己辛苦積累的,突然間要放棄,感覺自己的努力被否定。但作為家庭的支柱,她們還是決定跟隨張邦。


    蘇慕看著她們的忙碌身影,心中不禁感慨。他明白,這個時代的人們對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那是他們生活的根基,也是他們的希望。


    然而,當人們一旦發達,許多人會首先更換妻子,這並非僅僅因為肉體的需求,而是因為位置和角度的改變,出發點和觀點都會有所不同。


    “三哥,我一會兒讓跟隨我的兩個騎卒去縣城,通知騎都尉的人幫我們運輸物品。”蘇慕對張邦說。


    張邦點點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院子,仿佛感到生死離別一般的悲傷。


    “三哥,兩位嫂子,我們隻是換個地方生活,大家仍然在一起,而且我吃飯也更方便了。”蘇慕的話讓氣氛緩和了一些,大家都不再流淚,孩子也敢說話了。


    “慕哥兒,那個叫花雞真的很好吃,今天還能吃嗎?”劉麗像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一樣天真地問蘇慕,“不能再吃了,再吃村正就該急眼了,村裏就這麽幾隻雞,都讓你吃了。”蘇慕迴答道。


    “你胡說,明明你吃得更多,”劉麗穿過矮牆,看到張邦一家的沉重神情和蘇慕嚴肅的樣子,縮了縮脖子,想溜迴去。


    “明天我們也迴去了,你迴去收拾一下。”蘇慕對站在張邦家門外的劉麗說。


    “迴哪裏啊?”劉麗問。“迴漁陽。”蘇慕迴答。


    “哦,”劉麗應了一聲,就匆匆離開了,畢竟看到這樣的場景,沒有人會有八卦的心思。


    隨著劉麗的離開,張邦家的院子裏恢複了短暫的寧靜。張邦深深地吸了口氣,“兄弟,撿了你,哥哥真是見到了寶!”張邦的聲音低沉,但充滿了感激。


    “三哥,說什麽那。沒有您,我沒準就死在了山上。”蘇慕拍拍張邦的胳膊,吐露著心中的壓抑。


    夜幕逐漸降臨,張邦家的燈火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


    第二天,騎都尉的二十來個人來到山口村,一個個在見到蘇慕的第一時間下馬,“統領!”叫著蘇慕。


    “一個冬天都沒動,還會騎馬不?”蘇慕拍拍這個,打打那個的問著。


    “統領放心!”齊聲說道。“哎呀,這不是我那王塞隊正嘛!”蘇慕看著去年冬天跟他出征的王塞也在隊伍裏,調侃著。


    “統領,我想您啊!”王塞說的沒有一點別扭。


    “行了,別肉麻了,讓你嫂子聽見還以為我怎麽了那。”蘇慕調侃著,不過他的調侃這些人根本聽不懂。


    張邦的妻子們緊緊地抱著孩子,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但她們相信,隻要跟著張邦,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夠找到屬於他們的家。


    “老村正,我們走了啊!有人欺負咱們村子,就報我名號,我叫蘇慕啊!”蘇慕依舊大大咧咧的說著。


    “路上注意安全啊!村裏的後生就靠你帶出點名堂了!”村正說完揮手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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