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如水,溫柔的月光披灑在古樸的南京城內,分外安寧。午夜之時,以難得見到幾個行人,除了醉酒歸家的壯漢以及兢兢業業的報時人。

    平僵王府內,除了值勤人員外,萬籟俱寂。除了晚間不時傳來的幾處鳥鳴外,隻有甜蜜的鼾聲以及輕微的腳步聲。

    柳成永躺在床上,側著頭,望著外頭。月光從門上的紗布照進,若隱若現,撥弄著他的心弦。驀地,他毅然從床上坐起,之後站在床沿,故技重施,在諾大的床板上以太極八卦打陣圖。不久之後,他黝黑的洞穴再次出現。

    柳成永換了一身黑色夜行人,腰係一柄青銅長劍,隨即跳進了洞穴之中。今日之事,事關成敗,他誌在必得。

    說這是洞穴,並不確切,直到他跳下去之後。直到他跳下去之後,我們才知道,這是一條目不見底的甬道,

    柳成永健步如飛,在甬道內急奔,赫然有一副高手的姿態。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來到了甬道的盡頭。如此長的路程,少說也有幾十裏路,即便年輕力壯的他也不由輕微地喘著氣。稍息片刻後,他一躍而起,在上方的土牆上再次打起了八卦,不久之後,柔和的月光射進,照得甬道半亮。

    “小王爺,老道再次久後多時了。”這個聲音十分熟悉,是那個病懨懨的道士,他自始至終都是那副沒有感情的麵龐。

    柳成永一躍而出,他們此時所處的地方是片雜草叢生的荒野,依然是在南京城外的某處,這裏人跡罕至,景色淒涼,並不適宜人們居住。

    柳成永此時才注意到老道的背後還站著一個人,不由微微一笑,“連無雙姑娘都來了,看來大師今次要下大手筆了。”

    那叫無雙的女孩出落如雪山上的雪蓮,不染任何塵世情感,隻有亙古不變的寒霜表情,她似乎對柳成永並無好感,一對秋眸中寒星四射,冷冷地瞪視著他。

    老道苦笑了一下,“雙兒,不必責怪他。為師自始至終都無法像仙人那得道升仙,塵世間的情感早已左右我。我無法割舍師兄師弟們死於朱元璋之手的大仇,即便逆天而行,也會幫助這位最有可能做到這件事的柳小王爺。”他的目光轉向了身旁不遠處的三塊以三角之勢而立的黑色石柱,他抬頭望著越來越明亮的月,“逆天而行,求得滿月啊…。。”

    畫麵的鏡頭再次轉動了柳辰所在的時代,隻見他正帶著威爾斯和一群熱情洋溢的西方美女把酒聊天。

    保鏢們經過他的指令,也稍稍放鬆了警戒工作,平時鐵錚錚的漢子模樣變成了現在一副含蓄的樣子。在西方美女眼中,他們倒成了害羞的小夥子。柳辰自從剛才起,就覺得一陣不安,總覺得今晚會發生什麽事,這種古怪的感覺令他十分不舒服,因此才會想參加篝火晚會來擺脫這不安感。

    “月似乎越來越圓了……”柳辰無意間望了一下月光,不由心生疑惑,現在隻是春季,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

    殘缺的月正漸漸變成渾圓,夜空的陰雲越來越薄,襯托著月的明亮。或許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異樣,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拋向夜空。

    滿月出現,整個天空變得十分明亮。與此同時,海麵上不再平靜,一波一波的巨浪正翻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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