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冉閔和崔通二人告別將士,離開天井關,開始返迴野王城。


    二人一路步行,再次仔細觀察太行道,不斷完善修建方案。


    正月初十,過年休息的將士們陸續返迴,開始再次投入到緊張的訓練之中。


    冉閔打造了21副鐵馬鐙,而後帶領10名將士牽引著21匹戰馬來到太行山腳下的院落之中。


    張蠔是個急性子,一刻也閑不住。


    同時,一刻不練武,便覺得渾身癢癢,全身都不自在。


    在熬過了兩天的休息之後,在正月初三之日,張蠔便催促著20名東宮衛隊的將士已經開始了訓練。


    20名東宮衛隊的將士也是成天閑著沒有事幹,除過喝酒便是喝酒,甚是無聊。


    聽到張蠔的催促後,於是齊齊答應,也迅速地投入到訓練之中。


    除過上午的跑步、馬步和高低樁訓練之外,下午張蠔便專心致誌地開始練習起箭術。


    每日不斷地拉弓張弦,隻不過拉到70餘次時,已經是雙臂酸漲,再也無法拉成滿弓。


    這令張蠔很是氣餒,同時心中又很是不服。


    而20名東宮衛隊的將士則開始練習閃鞭,由20名陪練者各持一把長鞭,不斷地抽打,而20名東宮衛隊將士則站在高低樁上,不斷地閃躲避讓。


    20名東宮衛隊將士個個都是以一擋十的高力士,身法敏捷,武功高強。


    而20名陪練者則武藝平平,手持長鞭,根本無法擊中20名東宮衛隊將士。


    所以,20名東宮衛隊將士改變方法,兩人一組,一人持鞭揮擊,一人跳躍閃躲。


    果然,采用這一方法,20名東宮衛隊將士同時感受到了壓力,訓練效果明顯增強。


    張蠔等人見冉閔到來,於是連忙上前問候。


    冉閔點頭,問張蠔道:“現在能開多少弓?”


    張蠔低下頭去,羞愧地小聲說道:“能開76弓。”


    冉閔聽後,哈哈大笑道:“不錯,能開76弓,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


    遂又指著身後的一匹戰馬說道:


    “在地麵上站著練箭,還不如騎馬射箭。


    如此,你既能練習馬術,也能練習箭術,可謂是一舉兩得。”


    張蠔聽罷,心中高興,於是朝冉閔身後的戰馬望去。


    隻見那戰馬身材高大、臀肥腿長,全身呈青白相間的顏色,時而昂首長嘶。


    “這是慕容廣的坐騎,當時我斬殺慕容廣後,見此馬甚是偉俊,便有意將它留下。


    今日我便賜予你,作為你的坐騎。可惜……”


    “可惜什麽?”張蠔急問道。


    冉閔歎道:“此馬認主,性格暴烈,自慕容廣死去之後,他人根本無法降服!”


    “無法降服?哈哈哈哈……”


    張蠔一陣仰天大笑,說道:“義父,看我的!”


    張蠔心中高興,三步並作兩步,向前跑去,來到戰馬跟前。


    張蠔圍馬一圈,細細觀察,隻見戰馬全身青白,白中帶青,星星點點,越看越是喜歡。


    張蠔先是輕輕地撫摸戰馬,卻不想那戰馬見有人靠近,於是轉動身體,向一側避開。


    張蠔再次靠近戰馬,用手撫摸戰馬的毛發,卻不想戰馬突然後腿一蹬,直擊張蠔。


    張蠔心中早有準備,右腳後退小半步,左腳順勢向後一撤,旋轉身體,馬腿蹬空。


    或許在以前,戰馬這麽一蹬,張蠔倒是有些手忙腳亂。但是自從練習了梅花樁和閃鞭之後,近身作戰,基本上已經無人能夠靠近張蠔了。


    張蠔借助身體旋轉之力,借力使力,右手抓住籠頭,戰馬見有人按頭,於是連連抬頭上昂,企圖脫離張蠔的控製。


    張蠔使盡全身之力,雙手下按,緊緊地按住戰馬的馬頭,叫它根本抬頭不得。


    戰馬屢次試圖抬頭,卻被張蠔死死按住,急得兩條後腿不斷地向後尥蹶子,卻是脫離不了張蠔的控製。


    過了片刻功夫,戰馬好像也知道自己掙脫不了對方的控製,於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張蠔心中大喜,用手拍打戰馬的腦袋,而後一個翻身,直接躍於馬背之上。


    豈料就在這時,戰馬馬首高昂,四蹄亂舞,不停地上下翻騰,企圖將張蠔摔於馬下。


    張蠔雙手緊緊地抓住馬鬃,身體隨戰馬的起伏而上下起伏,不管戰馬怎樣翻騰,卻是將張蠔摔不下馬背來。


    張蠔雙手抓住馬鬃,上下一抖,雙腿夾馬,驅使戰馬向前跑去。


    戰馬向前狂奔,身體不斷地上下翻騰,企圖再次將張蠔摔於馬背之下。


    可是張蠔一會兒輕得如同一團風一樣,隨戰馬的躍起而躍起。


    時而又重得如同一塊千斤巨石一樣,隨戰馬的下伏而狠狠落下。


    戰馬繞圈跑了一大圈,不管怎樣起伏翻騰,張蠔都是死死地坐於馬背之上。


    戰馬一聲聲的長嘶,一團團的白霧從口中不斷地噴出。


    戰馬有些累了,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乖得就像個孩子一樣,再也不調皮了。


    張蠔心中喜歡,於是再次抖動韁繩,直向冉閔跑來,一邊跑著,一邊喊道:


    “義父,我把它降服了!”


    張蠔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畢竟張蠔今年才15歲。


    冉閔心中高興,見張蠔騎馬到來,雙手不斷地撫摸著馬頭,顯得很是親切和喜歡。


    戰馬也不再鬧騰,安安靜靜地待立原地,任張蠔百般撫摸。


    冉閔道:“這匹戰馬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麽名字,今日送於你,以後它就是你的座騎了,你給它起個名字吧!”


    張蠔聽罷,細想片刻,說道:“義父,我觀這匹戰馬也不過五歲牙關,以後還會陪伴我好多年。


    不如我就叫它為‘夥伴’,怎麽樣?”


    “夥伴?這個名字好!以後就叫夥伴吧!”


    張蠔見冉閔同意了他的想法,心中又是一陣的高興,不斷地撫摸著戰馬。


    戰馬也是對張蠔很是親切,不斷地抬頭摩蹭著張蠔。


    冉閔再次一揮手,隻見20名將士又牽著20匹戰馬到來,隻見這些戰馬個個臀肥腿長,甚是矯健。


    最令人感到驚訝的是,在這20匹戰馬的馬背左右皆帶有一個鐵狀物,係在馬鞍之上。


    “這是什麽?”


    20名東宮衛隊將士同時納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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