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抓住他那隻手,眼色清冷而排斥,眸底遊|弋著厭惡和排斥。


    他的麵色並沒有什麽笑意,唇角卻勾著一抹張揚的訕笑:“怎麽?不願意?”


    他掙脫掉我的手,擁著我腰身的力道更加用力,然後更加放肆的對我,他的手毫不客氣的從我的浴巾下探進去,落在我的肌|膚上。


    在小腹處輾轉了一番,最後順著我身體的曲|線落在了我的花|心上。


    我漲紅了臉,一陣羞|恥,卻根本就掙紮不開。


    他勾起我的下顎,挑起我的臉,霸道的吻不可一世的落下。


    外麵的風吹了進來,他也絲毫沒有要憐惜的意思,就這麽壓著我在陽台的欄杆上,任寒意侵襲。


    我在覺得身冷的同時還覺得心冷,沒有人能救我,而我心心念念的葉非情……


    也救不了我。


    在經曆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在經曆過他直擊心髒的重重一擊後,此時我的心裏除了淡漠再無別的情緒。


    我麻木起來,任他這樣對我。


    既然死不了,既然我也沒有死的勇氣,那就選擇活,即便肮髒。


    我忽然揚聲道:“我有條件。”


    他清冷的給了我一個字:“說。”


    “幫我找到我女兒。”


    他說:“沒問題。”


    再不給我拒絕的機會,他帶著我來到床邊,我被他推在床上,身上一重,他就壓下來了。


    他的身上有著某種我熟悉的東西,因此我並不是特別不能接受,雖然我依舊不痛快。


    他身上的溫度也並沒有帶走我多少寒意,他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耳邊低語:“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


    我睜著眼睛空洞的瞧著天花板有些想笑,但我卻是怎麽也笑不出來。


    我平靜的說:“可是我不喜歡你,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自信,他信誓旦旦的說,“沒有關係,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他的指尖點在我的心口,自信飛揚的宣布:“這裏,我會很快住進去。”


    我眨了眨眼睛,沒說話,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


    就在他要進去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頓了一下翻身去接。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麽,他凝重的應了幾聲,我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駭然而壓抑,冰冷而涼薄。


    掛上電話後他從衣櫃裏拿了一套衣服給我,是女裝,一看就知道是新的,甚至連標簽都還在上麵。


    他對我說:“換上,帶你去個地方。”


    換上那衣服,我有些意外,因為這衣服正好合身。


    我想這衣服肯定不是他太太的尺寸,因為她明顯要比我豐|腴很多。


    說完那些話後他就出了臥室,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我剛打開臥室的門,卻在門口與他遇見,他手裏拿著雞蛋。


    我一下子就想到我被他太太扇耳光的事情來,想必此時我臉上還印著五指印。


    也不知道那位白太太是做什麽的,手勁竟然那麽大,兩次扇我耳光我都覺得耳鳴了一陣,頭暈腦脹的厲害。


    想到這個男人前一刻還試圖睡我,因此此時麵對他的好意我並不感動也沒領情。


    我淡淡的說:“我自己來。”


    他避開了去,命令我:“過去坐下。”


    對上他堅持的眼,我頓了一下,敗下陣來乖乖的過去坐下。


    他拿著剝了殼的雞蛋給我祛瘀消腫,動作很輕柔。


    我餘光瞥見他修長的指尖,發現他的手竟然和葉非情的一樣漂亮。


    想到葉非情,我眼色一暗,有些黯然神傷的淒清。


    我垂下去的視線竟然意外的發現,白煜塵的手腕處有一個傷疤。


    我頓一下,整個人也跟著一震。


    葉非情的手腕處也有一個傷疤,那個傷疤……


    是他很早就有的東西,在我剛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當時應該是傷的很深,所以即便在歲月的洗禮中也沒能讓他那個傷疤淡下去。


    那塊傷疤不大,比起他身上潔白的肌膚,那塊疤痕就顯得要深黑一些了,因為是燙傷的,所以那塊傷疤是圓的,像胎記一樣存在他的手腕處。


    即便記憶已經有些久遠,但是我不會忘記,他那個傷疤和這個傷疤一模一樣!


    我有些怔忡,久久都有些會不過神來,我盯著他手腕處那個傷疤看了很久。


    他的手拿著雞蛋還在我的臉頰上晃動,隨著他的晃動,他手腕處那塊疤痕也在晃動,晃得我花了眼,讓我一再的以為我眼花了,產生了錯覺。


    我按耐住心跳,靜靜的看著他手腕處露在袖子外麵的疤痕不動聲色。


    最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垂下那隻手,那塊疤被掩藏在他的袖子裏再看不見。


    我這才迴神,視線緩緩抬起,落在他那張陌生的臉上。


    我定定的瞧著他,想要從他的臉上瞧出點什麽。


    我很想抬起手擼起他的袖子再看看那道疤痕,或者問問他,他這個疤是怎麽留下的,可是我卻怎麽也抬不起手。


    真的隻是巧合嗎?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巧合嗎?我不知道。


    如果他是葉非情,那麽為什麽他卻換了一張臉?還有他身上留下的疤痕又怎麽沒有了?


    我忽然想起那個假的葉非情來,如果他可以變成葉非情,那麽真正的葉非情為什麽不可以變成別人?


    我的腦海中忽然炸響了兩個字,整容!


    而且現在不是有去疤技術嗎?所以那些疤算什麽?


    既然可以祛疤,那是不是也可以造假?


    我很想問問他是不是葉非情,動了動唇瓣,我還沒有問出口,他已經打斷了我:“梳妝鏡的櫃子裏有化妝品,你簡單的畫個妝,應該就看不見你臉上的傷了。”


    被他這一打斷,我咽下了到嘴角的話,什麽都沒有再問,乖乖的從梳妝鏡的抽屜裏將化妝品拿出來。


    香奈兒,是我用的牌子。


    我微微慌神,然後拆開包裝開始化妝。


    最終,我咽下了到嘴邊的問話,什麽都沒有問,而是乖乖的化完妝跟著他走。


    我想,隻要我在他身邊,有些事情應該很快就會得到結果,也會解開我心底很多疑惑。


    我閉了閉眼睛,如果他是葉非情,那麽很多事情可以很好解釋了。


    那位華先生莫名其妙的算計,還有那天晚上在凱悅,我明明感覺到那個人是他,最後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卻變成了別人。


    當然是別人,因為他已經不是那張臉。


    如果我的感覺沒有出錯,那麽唯一錯的就是他這張臉讓我誤會了,並且誤導著我。


    簡單的遮掩了一下臉上的瑕疵,我便下了樓。


    見我下來,他拿起車鑰匙起身打開門。


    於是我這才發現,他這個門是識臉的!


    他並沒有帶著我立刻趕往目的地,而是先找了個地方吃飯。


    點完菜,他這才對我說:“先吃一些東西墊墊肚子,不然一會兒會很難受。”


    不知道他所謂的難受是什麽,但是此時我已經難受了。


    我覺得我感冒了,清鼻涕已經在開始流。


    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正好這個時候服務員上了第一道菜,我一個噴嚏,口水噴霧滿天飛,別說我,就是服務員一時間也有些尷尬,不知道他是放下那道菜,還是等我們退菜重新上。


    他瞧了白煜塵一眼,見他沒有什麽反應,猶豫了一下後,他這才將菜麵無表情的放下。


    我有些歉然,然而抱歉的話正準備說出口,一個噴嚏又跟著響了起來。


    好在有前車之鑒,所以這次我並沒有再發生那樣的尷尬,我及時捂住了嘴。


    他挑了挑眉,瞧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拿起筷子給我夾了第一道菜。


    我心中微動,不動神色,深深的瞧了他一眼。


    他的眸色與我的對上,墨眉微挑,調戲了一句:“怎麽?這麽快就對我動心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新婚,老公有貓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薄情噠兔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薄情噠兔子並收藏新婚,老公有貓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