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我就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從我的鼻子裏流了出來。


    鼻涕?


    我抬手抹了一把,掙紮著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竟然是血!


    我流鼻血了?


    我很想清醒,然而我卻怎麽也清醒不了,隻覺得天旋地轉,頭暈腦脹,身體也幹的難受。


    血滴答在我的手臂上,我下意識想再去擦,卻被一隻冰涼的手給捉住了。


    他說:“別動。”


    然後我感覺到他在拿紙巾給我擦,還幫我堵住了鼻孔給我止血。


    可是一個鼻孔被堵住了,一個鼻孔唿吸很不通暢,我用力出氣,堵住鼻孔的紙就被氣息吹了出去,然後……


    鼻血又出來了。


    對方似乎有些惱,沉沉的吼了我一句:“我叫你別動聽不見是不是!”


    然後我的鼻子又被堵住了。


    我覺得煩躁火大,我都喘不過氣了他還堵我鼻子!


    手指都懶得動,然後我一用力,堵住鼻子的紙又被鼻子裏的氣息給吹了出去。


    下巴一疼,有一隻手捏在我的下巴上,於是我流鼻血的那個鼻子再次被堵住。


    “怎麽這麽不讓人省心?”他說。


    “疼。”我別開臉,想從他的手上掙出去。


    他卻並沒讓我如願,忽然我被人抱住了,然後我的嘴就被人給堵住了。


    他不這樣還好,一這樣我就更加的難受也更燥|熱了,就像是幹|柴|烈|火一點就著。


    理智告訴我這樣不好,然而身體的反應卻又叫我不能推開他,因為這樣雖然熱,但是卻很順心,讓我燥|熱的情緒安定了一下,所以我沒有推開他。


    他的吻熱烈而深邃,吞|噬我的唇舌和唿吸,我卻並不難受也不排斥。


    恍惚中,我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感覺。


    我紅著眼眶叫了句:“非情……”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開始溫柔的吻我的眉眼。


    他與我十指緊扣,將我的手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覺得我一定是做夢了,如果這是夢,我不想醒來。


    我迴應他,與他唇|舌糾|纏。


    正當我們不可自拔的時候,那沒完沒了的手機鈴聲又開始吵了。


    他咒罵了一聲起身去接電話。


    “什麽事!”


    他就坐在旁邊,而對方的笑聲又格外猖獗,因此寂寂中,我隱約能聽見一些:“火氣這麽大?欲|求不滿?”


    “說事!”


    我根本就沒有心情去聽對方傳進電話裏變得不大的聲音到底說了什麽,我隻知道我很難受,尤其是在那人離開之後就更難受了。


    我想清醒,卻怎麽也清醒不過來,比喝醉了酒還要醉人,還要綿|軟無力。


    我沙啞的說:“非情,我難受……”


    我難受了一會兒,就又一次被人抱進了懷中。


    這次不需要他再動,我已經準確無誤的順著感覺捉住了他的唇。


    他結實的胸|膛貼著我,我的手下意識落在了他的身上。


    以往這種時候,我都會習慣的去摩挲他胸|膛上那道他心髒手術留下來的疤。


    然而這一次,我卻觸了個空,我頓了一下,意識微微有些迴籠,掙紮了一下,對方卻並沒給我這樣的機會。


    我剛逃開一點,就被他給攔了迴去。


    他低低的說:“已經來不及了。”


    然後我就感覺到我被填1充,他進來了。


    他在我的身上,繾|綣溫柔,萬種溫柔,千般眷顧。


    已經沒有理智的我被他帶著再無多餘的心思去想其他,被迫的追隨著他的腳步在欲|海沉|淪。


    我們在一片旖|旎的光景中喘1息不止,氣息交1織,,糾糾|纏|纏。


    我覺得我做了一場羞|人的春|夢,早上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夢都還殘留在我的記憶中。


    那種似夢非夢的感覺讓我的心跳有些加速,我盯著天花板瞧了許久都沒有想明白那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安靜來,我很想問問她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然而我的身側哪裏還有安靜的人?


    她人呢?


    我愣了一下,這才坐起來,卻見我的身上不著一物,而我的肌|膚上。


    種滿了草|莓,姹紫嫣紅。


    我的臉一下子就白了,身體都是顫抖的。


    我的心像是要跳出來一般,心慌到不行,我忙拿手機給安靜打去電話,問問她怎麽迴事,為什麽她沒在房間?


    然而安靜卻告訴我,她睡的正香的時候就被人給吵醒了,她說她是跟著華先生一起離開的。


    她說,她就在我的隔壁!


    至於現在,她已經在片場開始拍戲了!


    我頓時想起華先生之前在包間外麵的那通電話來,原來,他說的根本就不是安靜,難道是我嗎?


    而我,竟然傻的自己往上湊!


    那麽……


    那位三哥呢?他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


    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他們聯手將我給賣了!


    我氣的說不出話來,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安靜應該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她疑惑的問我:“傅瑤姐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事。”我閉了閉眼睛,壓了壓心口的火氣這才說。


    我問安靜:“你被華先生叫走的時候我在哪裏?”


    她想了想,似乎是有些窘迫:“我……我不知道,我是被華先生抱走的,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在另一張床上了。”


    她那頭已經有人在催她拍戲了,於是安靜匆忙的與我道別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雖然整個人都是淩亂的,但是卻並不妨礙我思考問題。


    昨晚我的反應明顯不對,那反應……


    我一下子就想起曾經葉非情給我喝的那杯白酒來,因為裏麵下了藥,所以我當時……


    我眸光一閃,一下子就想起昨晚服務生送進來的那碗燕窩來。


    我剛掛上電話,浴室的門卻在這個時候推開來。


    我的心口一緊,然後就看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陌生男人。


    我的視線首先定格在他的臉上,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那張臉也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他也有著一雙桃花眼,但是那雙眼睛裏,卻沒有葉非情那種妖孽和瀲灩。


    那雙眼睛深邃而犀利,射出的眸光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看著都讓人心跳加速。


    不是因為動心,而是因為畏懼。


    我的視線沉了沉,順著他的臉緩緩下移。


    他的身上隻裹著一張浴巾,因此能看見他腹|部以上的地方。


    他粘著水珠的身體很光滑,沒有任何傷疤,隻是在手臂上有一個狼刺青。


    我的手緊緊的攥著放在胸口,已經窒息,我雖然沒有歇斯底裏,表現的也比較平淡,然而我的心底卻早就已經歇斯底裏,翻江倒海!


    為什麽會這樣!我這次是真的連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我的心口起伏不定,我很想大聲的尖叫,卻怎麽也叫不出聲來。


    對方淡淡的與我對視了一眼後,就自然從容的走到一旁開始換衣服。


    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就好像與一個陌生女人睡了一夜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一樣,所以他可以從容的麵對,並且毫不在意。


    他背對著我,慢條斯理地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迴去


    我閉了閉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找迴自己的聲音:“你走吧!趕緊走!”


    雖然沒有歇斯底裏,但是我的聲音卻是沉長壓抑的。


    穿衣服的他頓了一下,轉身看了我一眼,當真沒有多的言語拿起他的西裝外套就往外走。


    然而他剛打開門就又被堵迴來了,我的眼睛跳了跳,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似乎我聽見了記者的聲音!


    應該是記者吧,除了記者誰會問:請問白先生,裏麵的女士是葉家二少奶奶嗎?


    而且,我看見了閃光燈!


    我扶額,真的是頭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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