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何嚐不想與他說說話,聽聽他的聲音與他膩在一起?


    因此我沒拒絕,這樣坐著不舒服,我躺了下來,頭枕在他的腿上,然後開始與他討論起孩子來。


    “你說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一隻手與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華麗的聲線低低的透著溺水的溫柔:“不管是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想到之前事情,我突然問道:“你怎麽知道我流產是假的?”


    他笑了笑說:“我現在可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我捏了捏他的臉頰:“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那你說說,我現在在想什麽?”


    他笑著抓住我的手,吻了吻,有些邪氣的說:“你現在在想我。”


    我嗤之以鼻的“切”了一聲,卻不想他忽然抱起我,扶著我的頭就彎下了腰,如花的唇瓣落在我的唇瓣上。


    輕輕一碰後,他低低道:“難道你不想我?可是我想你。”


    性感低啞的聲線帶著莫名的情愫,讓人傾心,讓人情|動發顫。


    因為挨的近,他說話的時候菲薄的唇瓣一張一合都與我的唇瓣摩擦,纏|綿至極。


    說完這話,他就含住我的唇與我繾|綣廝|磨起來。


    心底的情緒被勾起,我又何嚐不是想他的?我抬手抱住他的脖頸,迴應他。


    好一番耳|鬢廝|磨,慰藉相思了他才放開我,氣息微喘的問我:“說,有沒有想我?”


    這一次我將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我點了點頭:“想。”


    他菲薄的唇瓣驚豔笑開,再次與我唇舌糾纏。


    我們坐在沙發上,旺財靠著沙發挨著葉非情的腳睡在地上。


    他的腳動了動長的又大又狀的旺財,驚豔的眉目微皺:“這家夥是旺財?”


    我點頭:“嗯。”


    他挑眉:“怎麽長這麽壯?一點都不可愛了。”


    我好笑,“它本來就是要長大的啊。”


    想了想,我偏著頭好笑的看他:“長大的你肯定也沒有小時候可愛。”


    他瀲灩的眉目一挑:“可我長大了和小時候一樣帥。”


    我臭道:“不要臉。”


    我與葉非情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說孩子的名字,說孩子的樣子,說孩子的性別,偶爾憧憬了一下我們以後一家人一起的生活,聊著聊著我就熬不住困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葉非情已經不在,屋裏空蕩蕩的,如果不是看見他留在床頭櫃上的紙條,我都要以為昨晚的一切美好隻不過是我的一場美夢。


    他走的早,又走的悄無聲息,因此照顧我的阿姨並沒有看見他,也不知道昨晚有人來過。


    過了年轉眼就開了春,我數著天數過日子,算著肚子裏的小家夥離預產期還有多久。


    其實我希望我生產的時候葉非情可以陪在身邊,這樣孩子就能看見爸爸,而我也想在那個時候有他陪伴,那樣我不會覺得孤單,也不會覺得失落。


    想到他最近都了無音訊,我不得不悵然的歎息,不知道我這個願望能不能實現,也不知道我們這樣分別兩地的日子要過到什麽時候。


    冬天一過就到了春天,轉眼又要入夏,六月一過,再過一個多月,八月中旬就是我的生產期。


    而今的我身子越發笨重,腳都腫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我會在這裏一直住下去,直到生完孩子或許都還會住下去,卻不想突然來了不速之客。


    早餐後,與阿姨一起散完步迴來的我看見家門口停著的車我先是有些歡喜的,我以為是葉非情來了,我以為他終於擺平了那些事情來接我了,然而當我走近,當我看見站在門口的人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沒有想到,竟然是葉少鴻。


    看見我,葉少鴻的視線好整以暇的落在我挺起來的肚子上,而我卻心裏發顫,下意識攥起了手心。


    我的心底飄過千絲萬縷,不明白葉少鴻出現在這裏到底是林珊珊說漏了嘴,還是因為他發現死的那個人不是我?


    他盯著我隆起的肚子看了一會兒這才說:“你騙我。”


    溫溫雅雅的聲音帶著莫名的笑意,聽在我耳中卻聽出了悚然的味道。


    我的心一顫,手下意識放在了肚子上。


    當我得知了一些真相後,此時看見葉少鴻,我對他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恐懼感。


    想到死去的安然和我小哥哥,以及沈城池的弟弟,我又有些許恨,真的很希望他能為他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氣氛沉默,見我抿著唇瓣不語,阿姨的視線在我和葉少鴻之間徘徊,像是受不了這樣的沉默,最後阿姨打破僵局,熱情洋溢的說:“這位先生是小瑤的朋友吧?來來來,屋裏坐。”


    阿姨扶著身子笨重的我打開門迎葉少鴻進屋,葉少鴻也沒有推拒她的熱情,跟著我們進了屋。


    阿姨遞了杯白開水給他:“先生等很久了吧?來,喝點水暖暖身子。”


    我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我想著葉少鴻此時來的目的。


    我出神的想,他來,總歸是沒好事的。


    我的不安落進他的眼中,他看得清楚分明,唇角揚起一抹溫雅的笑意,卻透著幾分邪氣。


    他這樣笑,讓我越發不安了。


    想了想,我開始對葉少鴻不客氣起來,說話的聲音都是冷的:“你來這裏做什麽?”


    他疊起修長的腿,雙手放進西裝褲的袋子裏,身子微微往後靠,懶懶的對我說:“你說呢?”


    我說呢?


    我冷笑了一聲:“你是來帶我走的吧?”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而我卻說的篤定。


    他卻並沒有迴答我,而是調轉視線看向院子裏的風景,答非所問:“這裏環境不錯,就是偏了點。”


    這裏環境的確不錯,保存著最自然的美麗,不如城市喧囂。


    然而這裏通訊卻有些不方便,用的還是最古老的座機,手機到了這裏都不會有信號。


    最初我選擇隱藏的地方其實並不是這裏,隻是葉非情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了,都是遠離城市的選擇。


    當我的視線也看向外麵姹紫嫣紅的花園子,卻聽見他意味深長的說:“你難道就不想迴去看看?”


    頓了頓,他慢悠悠的補充道:“不想迴去看看他的婚禮?不想看看他要娶誰?”


    我的心一顫,一片茫然。


    怎麽迴事?他說誰?葉非情嗎?他要結婚?和誰結婚?


    見我這般反應,葉少鴻慢悠悠的笑了:“女方與你可是本家,也性傅,叫傅翎。”


    葉少鴻笑眯眯的看著我,我知道,他這是想誘|惑我,讓我與他迴去。


    我一口氣哽在胸口,慢慢的溢出三個字:“你贏了。”


    他滿意的笑了。


    他可不是贏了嗎?他拋出那樣的問話,是個女人隻怕是都經不住吧,是個人都是好奇的,更何況那個人是葉非情。


    他要結婚?這個消息已經足以讓我不平靜,也足以在我的心底炸開一片浪潮,讓我去一看究竟。


    而且既然葉少鴻來了,就算我不想跟他迴去,他也不由著我的性子的。


    我若是順從他,說不定還能少吃點苦。


    因為順從,葉少鴻對我也是格外的溫和照顧,迴去的路上基本沒讓我吃苦頭,時時顧著我這個孕婦的感受,也可以說體貼細微了。


    不否認葉少鴻也是一個優秀的男人,他長得好看,出身好,為人又溫和,然而這個人也太過心狠手辣,說以那些好也會大打折扣,被定義為壞人。


    迴去之後,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看見葉非情,因為葉少鴻沒準,他將我帶去了他離葉非情的景山別墅不遠的那棟房子,那會兒他說,這裏做婚房怎麽樣?


    彼時再來,這裏已經裝修好,早就變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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