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窮小子你痛不痛,一柄上品靈器飛劍,這是你的寶貝吧,我這人有個愛好,喜歡搶別人的寶貝。”


    司徒經天從楊不庚手中搶到飛劍,得意地揮舞起來。


    “啊!你這惡賊,竟敢搶我飛劍,痛煞我也,膽敢不還飛劍,必打爆你的頭,讓你爹媽都認不出兒子。”


    楊不庚一臉地悲痛欲絕,發出憤怒的咆哮。


    不遠處的小青和東方流雲,同樣憤怒地看向司徒經天,他們知道一柄上品飛劍對築基修士的重要,看到楊大哥痛苦的樣子,就知道損失巨大,更麻煩的是,飛劍再難以物歸原主。


    “唉,太假了,老大這演技完全沒有進步。”


    就在小青和東方流雲為楊不庚的遭遇感到憤怒時,耳中傳來炆龍幽幽地歎息。


    “龍哥,什麽太假了?演技?你說的是楊大哥嗎?”


    小青聞言吃了一驚,疑惑看過來,發現炆龍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臉上還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用擔心老大,馬上就有好戲看。”


    炆龍看到兩人滿臉的疑惑和不解,笑著解釋道。


    此時司徒經天看到楊不庚近乎失態的悲憤狀,神情變得極為興奮,為了加深對敵人的刺激,故意把飛劍拿到眼前,裝成品鑒的樣子。


    “上品靈器,品質馬馬虎虎,不過對你這種窮小子來說,估計睡覺都要抱著它,搶了你的飛劍又怎樣?有本事搶迴去呀,想打爆我的頭,哈哈,你倒是打呀。”


    “好,應你所求,既然有人犯賤,那就…”


    楊不庚突然從悲憤中恢複平靜,麵帶微笑,說話最後還故意停頓下來。


    司徒經天麵露不屑之色,鼻中發出一聲冷哼,正待開口譏諷,就被一聲高喝打斷。


    “爆!”


    在場眾人,除了炆龍外,都不明白楊不庚喊出這個字的意思,但無需解釋,很快大家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司徒經天手上的上品飛劍被楊不庚引爆。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整個大地都為之顫抖,司徒經天被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瞬間包裹,猶如被一頭兇猛無比的火焰巨獸吞入腹中,消失無蹤。


    “司徒兄!小賊爾敢!”


    現身後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虞師兄,反應最快,飛劍自爆聲響起,整個人就有了動作,身形閃動,極快衝到那團火焰前,毫不猶豫祭出一麵漆黑如墨的巨大方形盾牌,盾牌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把雙方人馬完全阻隔。


    隔岸觀火的楊不庚心中暗自佩服,這虞師兄果非常人,應付變故如此迅捷,原本他就想趁著飛劍自爆痛打落水狗,卻不想被一麵大盾所阻。


    既然最佳出手時機已失,楊不庚也不著急,靜觀飛劍自爆後敵人的狀況。


    他並不奢望一件上品靈器自爆就能把司徒經天滅殺,這人不是普通築基修士,明顯出身不凡,身上必然有保命之物。


    虞師兄想來更為了解司徒經天,所以隻做出防止對手進一步追殺的措施,並沒有出手解救同伴的打算。


    果不其然,那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隻維持了十幾息時間,就如冷水澆淋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重新顯現出身材高挑的司徒經天身影。


    “什麽?如此恐怖的上品靈器自爆,這惡賊看起來竟然沒受什麽傷,這怎麽可能?”


    炆龍如願看到了一出好戲,結果卻讓他目瞪口呆,上品靈器的自爆威力他也是第一次見識,自認在沒有防備下,自己必然身受重傷。可如今火焰散去,司徒經天除了頭發散亂,白皙的麵容上有些烏黑外,身上的長袍依然雪白耀眼,甚至都沒有出現一絲破損。


    “司徒經天身上帶有白虎血脈,身體比一般築基修士強橫很多,那件長袍應該是高等級的防禦寶物,他沒受多大的傷。”


    小青出言解釋,言畢一臉地憂慮,司徒經天的實力遠超她的預計,以其強大的防禦能力,就算放手讓她進攻,也沒有辦法傷及對手性命。


    “別擔心,老大對付那小白臉沒有問題,告訴你們一件事情,老大還在煉氣期的時候,就滅殺過築基修士,如今他修為已至築基中期,就算那個司徒經天是築基後期修士,我仍然對老大信心十足。現在三水正在布置青木流水陣,隻要布陣完成,金丹修士來攻也奈何不了我們。”


    看到小青和東方流雲麵帶憂色,炆龍趕緊出言安慰。


    兩人聞言果然神情一鬆,士氣大振。


    此刻的楊不庚麵色凝重,飛劍自爆沒有測出對手的進攻實力,卻檢驗了敵人的防禦能力,不管是上品靈器自爆都不能重創的司徒經天,還是隻亮出一麵方形大盾的虞師兄,其防禦能力都不是普通築基修士所能比擬。相較於他之前滅殺過的築基修士,這兩人是高幾個等級的存在。


    “司徒兄,沒事吧,那小子不簡單,一件上品靈器,毫不猶豫就自爆,說明此人身上必有極品靈器,至少擋下破骨釘的那件鼎器就極為不凡,對上此人,兄長切不可大意。”


    楊不庚提純升品的靈器,可在提純過程對靈器外觀進行少許改動,其中也包括對靈器品階的遮掩。所以他祭出的四方鼎雖是極品靈器,但沒有全力施展之下,敵人也認不出具體品階。


    虞師兄清楚司徒經天並無大礙,場麵話卻也不得不說。他對其睚眥必報的性情極為了解,知曉受傷與否並非關鍵,讓他丟麵子的人便是生死大敵。故而,也不多言幫忙之事,僅提醒一句,盡到兩家交好的責任即可,二人私交並不深,他內心甚至對這行事乖張的司徒家三公子有些反感。


    “沒事,多謝歐陽兄弟援手,沒想到在這偏僻的南疆地界,還會遇上一個硬茬子,有趣,太有趣了,待會歐陽兄弟不必再出手,亂我發者,不斬下四肢,我司徒家顏麵何存?”


    虞師兄含笑頷首,揚手召迴那麵方形盾牌,雙腳後退到田家兄弟身旁,淡淡掃視了田伯雄一眼,並未開口。


    “公子放心,伯雄傷勢無礙,不影響鬥法。”


    田伯雄明白這一眼的意思,趕忙恭敬迴答。相對於司徒經天這種尖酸刻薄之人,自家公子算有情有義了,他受傷後馬上送出療傷丹藥,如今還在關心自己的傷勢,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而與此同時,司徒經天已行至楊不庚五丈距離之內,二人冷眼相視,對峙而立,劍拔弩張之下空氣仿若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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