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過得兵荒馬亂,第二天遠山和葉看著服部平次和柯南臉上的淤青不明所以。


    妃美幸同情的戳了戳柯南嘴角的青紫:“張嘴會痛嗎?今天小光姐姐要帶我們吃大餐哦,還有十多家甜品店,還有名古屋的好吃的哦。”


    柯南捂住嘴角,鬱悶極了:“反正我不喜歡吃甜品……”明明按照永井光的武力值,不是和他們玩兒順著他們壓根不可能壓得住,可羽場白根本不聽解釋的把兩人一起揍了一頓,永井光都沒來得及攔住。


    但柯南懷疑永井光故意沒攔住的。


    服部平次看了下站在後麵的羽場白,發現他還朝這邊笑了笑,毫無愧疚的意思。無奈歎了口氣:“好啦好啦,最開始是我們不對。”


    “這點小傷幾天就好啦。不過小光昨天說多了東京那邊附近有個鷲雄山,風景非常漂亮,我們京都遊玩後直接去東京看看吧。”遠山和葉看著手機查了下,開心地說道。


    “風景很好?”


    服部平次看向永井光,永井光朝他做了個wink的表情,口型的說了個:“加油。”


    “我,我也一起去吧。”服部平次舉手說道。


    “那大家都一起,可以看見富士山的夕陽。”遠山和葉雙手合十,露出憧憬的神色。


    “我覺得你和平次去就好了。”永井光推脫道。


    柯南連忙舉手:“不不不,一起一起,我也要看嘛。”


    幾個人被這明顯賣萌的語氣震了一下,低頭看向柯南。


    柯南尷尬:習慣性裝小孩了,忘記這裏一半兒人都知道他真實身份。


    永井光被柯南拉著裙擺蹲下,柯南手擋住嘴小聲說道:“你真的不想看看服部表白?”


    “有一點,但不多。”


    “……反正是暑假,你有什麽好忙的?”柯南半月眼看永井光,“閑著也是閑著吧?”


    永井光抬手彈了柯南腦門一下:“到時候看吧,我也是有課業和工作要忙的。”


    兩天的京都名古屋甜品店打卡之旅還不錯,最後那個手賬本也隻走了三分之一。


    可見羽村秀一那手賬的精細度。


    在新幹線上的時候,一行人坐在位置上後,遠山和葉奇怪道:“人這麽少嗎?這一節車廂好像基本都沒人。”


    永井光點頭:“我讓秀一把這一節車廂的票全買了。”


    “誒?”服部平次震驚看過來,“為什麽?”


    永井光坐到柯南的旁邊,另一邊坐著羽場白:“安靜一點,一會兒我們要是想玩牌也不用擔心吵到別人了吧?”同樣這樣會不會遇到命案的幾率小一點了?當然這隻是永井光的幻想。


    正說著,就見大岡紅葉和伊織無我走進了這個車廂。


    幾人驚訝。


    大岡紅葉笑著打了聲招唿:“你們好啊。”


    遠山和葉先問了出來:“紅葉要去東京做什麽嗎?”


    大岡紅葉坐到了永井光坐那排位置的另一邊雙人座上:“明天在東京有百人一首的比賽,姑且就這麽理解吧。”


    伊織無我坐到了大岡紅葉的前麵一排靠走廊座位。


    柯南拉了拉永井光裙擺,小聲說道:“你確定她真的對你沒想法?”


    永井光搖頭,似乎有些茫然。


    “這節車廂是被你們包下的吧?那我坐這裏應該沒有關係?”大岡紅葉朝著永井光笑笑。


    “請便。”永井光打量了下大岡紅葉,見她表情挺正常,才開口問道,“我們要玩兒抽鬼牌,你要玩兒嗎?”


    “好啊,你們帶了撲克牌嗎?其實我們還帶了歌牌哦。”


    “抱歉,我對歌牌興趣不大。而且這麽狹小的地方也玩兒不了歌牌吧?”永井光搖頭。


    “可烏丸先生就是東大文學部的,作為妹妹卻對日本文學的歌牌沒有興趣嗎?”大岡紅葉驚訝道。


    “不,隻是我對需要考反應力的遊戲都不太喜歡而已。”永井光麵露害羞的擺手解釋,“我反應有些慢。”


    “這樣啊……”大岡紅葉看向坐在永井光三人前排正往後看的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那他們去東京是因為?”


    “小光說東京有個地方風景很好,推薦我們去看啦。”服部平次大拇指指向後麵的永井光。


    “哦……你們看起來關係真好。”大岡紅葉掩嘴笑道。


    服部平次反射性摸了摸自己眼角最後還剩的一點點快要看不見的淤青:“還行。”


    羽場白哼了一聲,轉頭看向前麵,正好一個看起來有些邋遢的戴著帽子墨鏡的醉漢走了過來,手上啤酒一蕩,盡數撒在了前排的伊織無我身上,整個右手袖子和黑色馬甲都被打濕了。


    “不好意思啊小哥,我有點喝醉了。”醉漢紅著臉在自己身上包摸去,“需不需要我給你餐巾紙。”


    “沒事,不用了。”伊織無我拒絕完,站起身對後麵的大岡紅葉說道,“真不好意思,我要離開一會兒,在我迴來前,小光小姐,紅葉小姐就拜托你們了。”


    永井光點頭:“好的。”


    大岡紅葉看了下坐在靠過道位置的羽場白,又看看坐在三人座中間位置的永井光。等伊織無我離開後,大岡紅葉看著永井光說道:“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你的這位羽場先生,和伊織很像。”


    “有嗎?”永井光前麵的小桌板放下,從包裏摸出一套撲克牌來。


    “站立走路的姿勢,總覺得有些像呢。羽場先生,以前是警察嗎?”大岡紅葉笑著看向羽場白。


    羽場白搖頭笑道:“不,我雖然是最近才成為的保鏢,但以前隻是普通的打工族而已。”


    “普通的打工族?烏丸先生不會選普通的打工族來給妹妹做保鏢吧?”


    “他是我選的。”永井光把撲克牌從盒子裏麵拿了出來,在小桌板上洗起牌來。


    大岡紅葉哦了一下:“伊織也是我選的呢,真是緣分。”


    “伊知先生,以前是警察嗎?”服部平次跪在座椅上看向後排。


    “是啊,我小時候差點被綁架,是伊織救了我,那時候他還是公安。”大岡紅葉看永井光把牌洗完,“現在開始抽鬼牌了嗎?”


    永井光點頭:“你玩兒嗎?”


    “好啊。”


    羽場白注意了下走廊,站起身,朝大岡紅葉說道:“我去看看那邊情況,你坐我的位置吧。”


    說著往之前伊織無我去的洗手間方向走去。


    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也望了過去,跟著站起身:“我想去一下洗手間,你們玩兒,我下一局再來。”


    柯南誒了一下,也跳下座位,永井光一把把他按住,提迴了座椅上:“先玩兒一局,下一局的時候再去。”


    遠山和葉看了眼兩個男人離開方向,奇怪道:“就剩我們四個玩兒?”


    最前麵的一排的毛利小五郎正因為喝多了酒唿唿大睡,永井光把撲克牌舉到了遠山和葉麵前:“摸牌吧。”


    柯南手機震了一下,拿起看了一眼,就再一次跳下座位:“不行了小光,我想上廁所,憋不住了。一會兒迴來。”


    然後柯南直接從永井光腿上爬了過去,又跳過大岡紅葉,也往前一截車廂的過道跑去了。


    永井光舉著撲克牌迷茫了下,就坐到了最裏麵座位:“和葉你坐到後麵來吧,反正他們都跑了。”


    遠山和葉也一臉迷茫。


    大岡紅葉笑道:“那就我們三個玩兒吧,我不太擅長抽鬼牌呢,這個是得擺撲克臉吧?”


    “小光可是很擅長呢。”遠山和葉坐到後排,三人坐到了一邊的座位上第一個摸起一張牌,臉色馬上就變了,“啊小光,你真的洗牌了嗎?哪有第一張就是鬼牌的啊?”


    “啊,這可是命運啊。”永井光笑嘻嘻的等大岡紅葉摸起了第二張牌,才說道,“對了,我實在很在意,之前聽和葉說你不是說平次小時候會娶你嗎?”


    “小孩子的話不可當真吧?誰小時候沒這種胡說八道的時候呢?”大岡紅葉無所謂的笑笑。


    遠山和葉有些奇怪:“可你之前還說要和我比賽搶平次啊?”


    “我想通了,搶來的終究不是自願的不是嗎?”大岡紅葉一邊微笑,一邊繼續摸牌。


    “你其實很著急吧?”永井光把手上撲克牌整齊捏成扇形,“你很擔心自己要被安排相親聯姻了,所以開始到處找合適的新人選。”


    話題突然轉變,讓氣氛有些冷場,三人繼續摸著牌,隻有遠山和葉有點流汗的緊張感。


    大岡紅葉臉上笑容隻消失了一瞬就重新掛起:“小光小姐,你和鈴木家小姐關係不錯,自己身份也足夠特別,一定能理解。”


    “最開始看上平次也是這個原因吧?要是在成年以前自己沒選到合適的,就要被迫接受長輩的安排了。本來大阪府警本部長,警視監的獨子是非常好的選擇。現在,你是有其他目標了嗎?”


    大岡紅葉輕輕用手肘推了推遠山和葉:“和葉小姐,該你摸牌了。”


    “哦哦!”聽得發愣的遠山和葉急忙摸牌,覺得自己聽的東西好生複雜。


    “小光小姐,為什麽這麽在意這個?放心,我這次去東京確實是想見見烏丸先生,不過,並不是想要搶你哥哥。隻是想認識一下而已。”


    “嗯。”永井光把手上摸好的撲克牌搓成扇形,笑道,“白馬探,也和你同齡哦。”


    “我並不是非要警視廳裏麵挑人。”大岡紅葉摸完倒數第二張撲克,把最後一張留給了永井光,整理了下手裏的牌,看向過道盡頭,“他們一個都沒迴來呢。”


    “大概去了更遠車廂的洗手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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