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田成人失蹤了?”服部平次驚訝,“可他還寫信讓我們過來。”


    東奧穗村役所裏,負責村民檔的工作人員很奇怪:“他半年前就不在村裏了,可能去東京都了吧。他一直向往大城市。”


    出了村役所,遠山和葉有些奇怪:“柯南和小光有什麽事兒嗎?他們先去哪裏了?”


    羽村秀一把車開到了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麵前,打開了車窗:“服部先生,和葉小姐,我已經先找了個賓館辦理了入住,就先上車吧。”


    “啊謝謝羽村先生,真是周到。”


    .


    永井光和柯南向信裏麵提到要見麵的山中小屋走去。


    “所以那個成人為什麽約這個地方啊?”永井光理了理頭發,往樹林裏走有些累了。


    突然永井光耳朵裏的隱形耳機傳來永井昭的聲音:“姐姐,琴酒來找你了。”


    永井光一驚,提著柯南想先把他送迴村裏,柯南莫名其妙:“小光,怎麽了?”


    “你先去秀一那……”走到快馬路上的時候,就看到了黑色的保時捷356a正往這個方向駛來。


    永井光隨手把柯南往旁邊樹叢裏一扔:“你先迴村裏去,別過來,我晚上再去找你。”


    柯南看見黑色保時捷也心髒狂跳,落地之後正想重新跑到永井光身邊,卻胸口巨跳,猛的一下跪倒在了草地上。


    這種感覺……柯南大腦裏的震驚持續:這種感覺和要變身了……很像。


    保時捷在馬路上停下,琴酒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看向樹林入口處的永井光。


    永井光笑著招手:“陣哥哥,啊……你一個人嗎?”伏特加竟然沒來。


    琴酒關上車門,慢慢向永井光走過,然後低頭看著他:“解釋。”


    “啊?”


    “在這種時候,出東京,你是來見什麽人的?”


    永井光被琴酒表情的壓迫感嚇得退了一步:“沒……沒有啊……”


    “那你來這裏做什麽?”琴酒抬手,摸過永井光頭發,手碰到他右耳的吊墜,“在剛伏擊完赤井後,你沒有向我報備的離開東京,是想來這裏見誰?”


    永井光莫名其妙:“啊……我以為我離開東京不需要向你報備了,而且這個村子離東京都不遠……”


    琴酒邁過永井光身邊,往樹林深處走去:“你要見的人就在這樹林裏吧。”


    永井光轉身跟上:“啊……雖然樹林裏是有個人約了見麵……但……”


    琴酒一言不發,速度的往山路裏麵走著,永井光穿著酒紅色的小皮鞋,小碎步的急忙跟上,小聲說道:“陣哥哥,可能有什麽誤會……”


    另一邊,在幾次劇烈的心跳後,柯南已經變迴了新一,衣服撐破,隻披了幾根布條的他忍著難受從樹林裏遠遠的跟上了往樹屋走去的兩人。


    那是琴酒。


    工藤新一一邊喘著氣一邊遠遠的跟了上去。


    太遠了,又不敢走近,聽不見說什麽,隻能看見永井光著急的跟在琴酒後麵似乎在解釋,琴酒的表情很可怕。


    .


    琴酒黑著臉走在前麵,連煙都沒抽,兩隻手揣進風衣裏沉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林中木屋前麵:“你剛剛的目的地就是這裏吧?”


    永井光跟在後麵,在琴酒旁邊停了下來:“是的,不過……”


    琴酒嘴角勾起,猛地一腳踹開房門:“出來吧!工藤新一!”


    “誒?”永井光一臉懵逼。


    屋裏空空如也。


    “逃了?”琴酒轉頭看向永井光,“你給他發信了?”


    永井光慌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剛剛一直跟在陣哥哥後麵,手機都沒拿出來。”


    “……”琴酒冷冷的看著。


    永井光緊張的四處望了望,沒看到附近有柯南的樣子,看迴琴酒:“我怎麽可能約他在這裏見麵?”


    沉默了一會兒,永井光小心翼翼說道:“是不是朗姆給了你什麽亂七八糟的情報,沒有哦,我絕對沒和新一見麵。”


    “那你來這裏是為什麽?在昨晚才伏擊了赤井後,他還生死不明的時候。”


    “……我都沒和赤井見過,啊不對,陣哥哥,你為什麽會覺得我來這裏是見新一的?”


    琴酒盯著永井光:“那你是來見誰?”


    永井光幹笑著解釋:“好像……是個叫什麽成人的,他寫了信約來這裏見麵。”


    “沒編出來名字嗎?那為什麽來這裏見麵?”琴酒一臉你接著編。


    永井光肩膀垮下來,怎麽說呢?還是新一的事兒,他敢肯定琴酒聽見新一兩字又得炸毛:“是有人想問這裏村長死亡的真相,我是來解釋那個的。”


    琴酒皺起眉:“工藤新一以前辦過的案子?”


    “……陣哥哥竟然知道?”


    “你果然是來見他的。”


    “……不是啊陣哥哥你怎麽得出來這個結論的?”永井光抱頭。


    “有人要給那個村長翻案的話,肯定是要把工藤找過來,你又來這裏……”


    “好了陣哥哥我懂了,你就是想找借口揍我一頓了,不用找理由了。”永井光表示放棄。


    琴酒瞪他:“你是想進處罰室了嗎?”


    永井光雙手直接伸向後背拉開酒紅色連衣裙的拉鏈:“不就是抽鞭子嗎?這裏正好一個屋子,進去我挨十鞭夠了嗎?”


    眼看永井光裙子已經脫了一半,後背全露了出來,琴酒抬手抓住永井光馬上就要繼續脫下去的手:“你幹什麽?”


    “脫衣服啊,免得你抽我鞭子弄破了我的裙子。”永井光已經自暴自棄了。


    琴酒惱火的看著已經快半裸的永井光,掃了下四周,把他拉進了小屋裏關上門:“波爾多!衣服穿好!”


    這時小屋桌子上的一個錄音機樣的機器響起聲音:“喂,是工藤新一嗎?”


    琴酒臉色已經不是單純的可怕可以形容:“現在還可以說出什麽借口?”


    永井光繼續要脫裙子:“抽吧抽吧要不你再加十鞭?”


    “你是真覺得我不敢殺你?”


    永井光尖叫起來:“我都說了!你又不信!”


    外麵門突然一聲異響,好像外麵有什麽人。


    琴酒走過去要拉開門,發現從外麵鎖上了,他抬起一腳向門踹去,竟然一下沒有踹開。


    “門被加固過。”琴酒就要摸出手槍。


    永井光連忙抱住他手臂阻止:“你拿出踹我的力氣來踹門它就開了,別動槍了,要是有人來我不好解釋。”


    琴酒黑著臉真的加大了點力度,一腳直接把木門中間踹裂了,又幾腳把門踹飛出去,繼續黑著臉走出了木屋。


    永井光的連衣裙後麵全拉開,袖子也脫出來了,隻剩裙擺還掛在腰上,他光裸著上身扯著布料擋住胸口走出屋子:“不抽我鞭子了?”


    “……進去,把衣服給我穿好再出來。”


    永井光無語極了:“你真難伺候。”轉身進屋穿衣服去了。


    重新穿好衣服,永井光一邊理著頭發一邊走出來:“真是的,一會兒我讓秀一打個書麵報告給你解釋來龍去脈行不行?你真的想多了,是那個村長自殺有人覺得新一推理……”


    琴酒打斷了他:“下去上車再說,這裏有其他人。”


    “這不廢話嗎?剛剛還有人來鎖門呢。”永井光抱怨道。


    “針對工藤新一的?”迴想起剛剛那個似乎是答錄機發出的聲音。


    “是的!你終於明白過來了,我是被連累的那個!”永井光謝天謝地,然後出屋子的時候踩到地上木門碎片,沒站穩,整個人往旁邊一歪。


    琴酒順手接住,聲音已經平靜了很多:“那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都說了,有人約這裏見麵說那個村長不是自殺,要向我說新一的推理錯誤。我就是過來和那個叫什麽成人的見麵聽他怎麽說……”永井光被琴酒接住靠他身上,覺得自己終於清白了。


    “……行吧,迴去了。”琴酒發完脾氣了,自己也覺得自己這火氣來得莫名其妙。


    永井光點頭就要站起,然後繼續一歪又要倒下。


    琴酒提住他連衣裙後領穩住:“你又怎麽了?”


    “……扭到腳了。”永井光捂臉,覺得今天流年不利。


    “……不是故意?”


    “……我今天什麽都不想解釋了。”永井光捂著臉無力吐槽。


    琴酒彎腰單手把永井光抱起來:“算了,迴去吧。”


    “我還得去搞清楚誰寫信約我們過來的,那個什麽成人的找我和新一什麽事兒。”


    “讓羽村去解決。”琴酒開始覺得自己跟著追蹤器一路跑過來看波爾多是不是和工藤新一私會這個行為,有點蠢。


    一手抱著永井光,琴酒另一隻手摸出香煙來叼在嘴裏,又拿打火機點燃了。


    永井光手掛在琴酒脖子上,小心翼翼的讓腳被扭傷的部位保持不動,一動會疼:“啊……那迴車上記得給秀一打個電話,他應該已經定好房間住宿了。”


    天色已經黃昏,快走到馬路上的時候看到有其他村民的身影,琴酒避開了點人群把永井光抱迴車上讓他坐好。


    黑色保時捷迎著夕陽的光輝直接離開了村子。


    羽村秀一一臉抱歉的給服部平次說明:永井光先迴去了,家裏突然發生點事兒。


    而森林裏,遠遠看著事情發生但聽不見永井光和琴酒對話說了什麽的柯南,拿出手機顫抖著準備撥打安室透的號碼:“就算讓我別打聽他在組織的遭遇………但……小光……和琴酒……到底怎麽迴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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