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主要精神放在裏世界,陳宇對自己本體自然有絕對的控製力。


    所以對某個丫頭在外麵膽大包天整的活,他是了如指掌。


    反手鎮壓,狠狠懲罰!


    還是不爽,兩頭都不省心,忙死了!


    一碗水要端平。


    懲罰馬小玲的同時,露琪亞也不能輕饒!


    再次嘲弄地看傻嗶綠散井一眼。


    想騎的自行車騎不到?


    老子做好心幫你騎。


    還是站起來蹬。


    反而將局外人鄒森桃搞得很難受。


    “你們能不能別這樣?”她弱弱問。


    陳宇沒好氣斥道:“沒你事,純愛戰神閉嘴。”


    鄒森桃要哭了。


    沒她的事,那為毛要拉她墊背?


    本就不斷在垮塌的意誌堤壩,越發潰敗崩塌。


    該死的藥酒,喝了想醒也醒不來。


    該死的主辦方!


    所以堅持又有何意義呢?反正都要被誤解。


    罷罷罷,破罐子破摔啦!


    陳宇看傻子一樣望著她。


    “想什麽呢,你以為我很願意?”


    鄒森桃:“啊?”


    陳宇嗤笑,“沒看我忙得很麽。我又不欠你們。去找別人玩。”


    普信女真下頭。跟你很熟麽?


    自己的超凡之軀在妹子們看來是何等致命吸引的存在,你以為想碰就能碰?


    鄒森桃這迴是真哭了。


    對比陳宇這張清雋出塵的臉,其他的家夥那是什麽啊!


    yue!


    露琪亞輕輕掐他一把,“別欺負桃子。”


    “嗯?”


    陳宇冷哼,索性躺平。


    他擱挑子兩妹子可坐不住了,各種軟磨硬泡。


    “沒辦法,既然你們誠心誠意來求了,我隻好勉為其難。”


    早點搞清楚狀況不就好咯,端著也不知道在幹嘛,不知所謂!


    陳宇手枕在後腦勺摸魚,任由妹子們自行發揮。


    事實上,底線這玩意一旦被突破,之後便是沒有最低隻有更低。


    片刻前桃子還在糾結。


    這會已經各種言聽計從,隨意解鎖各種玩法,完全沒有絲毫抵觸捏。


    若是陳宇表現一般倒也罷了。


    壞就壞在,這牲口實在太完美。


    一時和風細雨,一時驚濤駭浪。


    這怎麽頂得住?


    太瘋狂,太刺激!


    鄒森桃很懷疑自己窮盡一輩子,能否忘懷和陳宇的這一次……


    “對不起啊藍染大人……已經,迴不去了呢……”


    失焦的眼神,已經古井無波了。


    “話太多呐,說了叫你閉嘴。”


    陳宇將她螓首向下壓了壓。


    桃子嗚咽兩聲,順從低下丸子頭。


    露琪亞擱陳宇懷裏鹹魚半天,這會又躍躍欲試。


    陳宇將她滿頭青絲拂亂,“差不多得了,藥效都已經清理幹淨。”


    “唔,真是功利。”露琪亞皺皺鼻子。


    “除非……”


    “除非?”


    就連桃子也抬首表示感興趣。


    哪個妹子被最強王者帶一次不上頭?


    “都給老子把和服穿好了。”陳宇義正辭嚴地說。


    ……


    “多餘麽不是……”露琪亞一臉嫌棄,雙手費勁提起裙擺。


    好麻煩好麻煩好麻煩!


    這人有病是吧,哪有這時候還穿著和服的!


    但見鄒森桃這碧池(爭搖杆驅動爭得姐妹決裂啦!)甘之如飴的下艦樣子她就不忿。


    ‘可惡,老娘可不能輸!’


    漁翁得利左右逢源的陳宇表示很滿意。


    終於有跟“老師”盛裝互動的feel啦,還是鬥地主,讚!


    另一邊廂,表世界。


    馬小玲揉著微紅的翹挺抱怨:“嘶,還真用力打呀你個變太!”


    “也沒見你剛才反抗不是。”陳宇毫不在意繼續奮筆疾書,“別矯情了,你不也是樂在其中嘛。”


    馬小玲在其腰間軟肉狠狠掐了一把,卻沒有否認。


    就是樂在其中,咋樣?


    她覺得自己已經從圓滿達到另一個更大的圓滿。


    就連裏世界裏跟自己搶搖杆的那兩個碧池也可以輕易原諒。


    “神交”這種隔靴搔癢純粹是妹妹行為嘛!線下真實才是最真實的!


    ——本宮在這狗男人心裏才是正選,爾等終究隻能為妃!


    “寫什麽呢?”妹子對他事後的行為滿是不解。


    “術式。”


    陳宇將薄薄一張宣紙遞給她。


    裏麵以蠅頭小字,圖文並茂記載著馬小玲從未見過的咒術。


    馬小玲隻看兩眼便秀眉緊蹙。


    與其說是咒術,莫如說更像是她原來修習的道術。


    “從哪找來的?”


    “自創的,剛剛。”陳宇淡淡道。


    的確是在剛剛中場休息的時候,心境澄如明鏡,靈光一閃,由小玲平生所學推演出來的大招。


    “此術名為誅邪。你練到家了,威力起碼等同於大隊長的卍解。”


    陳宇緩緩道:“你作為夏族,在這終究是外人。他們沒心思教你領悟卍解的。所以我給你留一手。”


    馬小玲捧著薄薄一張宣紙隻覺得有千斤之重,半晌說不出話來。


    兩行清淚便潸然而下。


    他真的!她哭死!


    她猛地撞進陳宇懷裏狠狠環抱。


    “……能不能別走?”她啞著嗓子問。


    “有任務在身呢。”


    馬小玲咬了咬牙,“那便帶我一起走。”


    “不後悔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在哪。”


    馬小玲已經豁出一切。


    什麽鄉親鄉裏,什麽背靠大樹好遮陰,老娘通通顧不上了!


    浪跡天涯便浪跡天涯!


    她正要點頭應允,忽然見男人神色一凜。


    裏世界,酒會。


    陳宇忽地推開兩女生,默默注視遠處迴廊。


    兩個退魔師無聲來到昏黃的燈籠之下。


    他們穿戴齊全,腰帶上別著佩刀。


    帶著一種麵無表情的詭異,渾身上下充滿不吉的氣息。


    “情況不對。”陳宇示意兩妹子躲在身後。


    雙姝還沒緩過來,腦子一團漿糊似的,茫茫然完全沒有危機感。


    宴席在場的新晉退魔師都是如此。


    既無兵刃也無防備。


    大部分不著絲縷,就連腿腳都是軟的。


    隻見刀光一閃,靠門處還在於基友糾纏的胖子便身首異處。


    頭顱落在榻榻米上,骨碌骨碌滾出幾圈。


    無頭的軀體頹然壓在底下小受身上。


    感到背上一重,他詫異轉身。


    困惑望著近在咫尺如噴泉迸發的血洞,不能理解突變的狀況。


    遲鈍兩秒過後,瞳孔猛縮,歇斯底裏發出尖叫。


    下一刹那,尖叫聲被粗暴湧入的滑膩事物硬生生堵在嗓子眼。


    襲擊者用不斷膨脹變異的左手貫穿那人的喉嚨,將他高高提起。


    他\/它的同伴獰笑:“諸位,遊戲結束了。”


    “噢不,應是,遊戲開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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