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眾人的心頭籠罩著一層陰霾,仿佛遭遇了不可名狀的噩夢。


    王翰海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倒在地上的薛泰清和川穹身上浮現的青斑。


    這不是常見的病症,而是一種他們從未遇到過的可怕情況。


    此刻的王翰海,驚聲叫出了兩個字:“丹毒?!”


    一旁的柳青衫聽到這話語,臉上也瞬間浮現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自然明白“毒”字背後所蘊含的危險性。


    他立刻示意身後的衙差們疏散圍觀的人群,以免事態進一步惡化。


    同時,他轉身向王翰海詢問:“王兄,何為丹毒?”


    王翰海的臉色十分凝重,他深吸一口氣解釋道:“丹毒,乃是由煉丹師催動的丹藥陣施展到人的身上所引發的中毒反應。”


    柳青衫聽到“煉丹師”三個字,心中更是驚濤駭浪。


    身為一個武者,他自然知道煉丹師的厲害。


    他們不僅精通煉丹術,有的還能利用丹藥傷人殺人。


    柳青衫不解地問道:“為何煉丹師會對薛醫師和川穹下手?而且據我所知,川羅郡縣並沒有煉丹師的存在。”


    王翰海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眼下先救師兄和川穹要緊!”


    說罷,王翰海從身上拿出兩隻手套套在手上,而後將薛泰清扶起,“他們現在身上丹毒還在,切不可用手直接接觸!”


    柳青衫聞言點頭,也用薛泰清醫術館找到的絲帕包裹住雙手,將川穹抱起。


    二人合力將薛泰清和川穹放在了後堂的木床之上。


    王翰海站在床邊,神色凝重地思考著如何救治二人。


    他深知丹毒不同於一般病症,要想解丹毒,必須先了解他們中的是何種丹藥之毒。


    他打開懷中的醫術針袋,取出兩根細長的醫術針,手法嫻熟地將其分別紮在了薛泰清和川穹的麵頰之上。


    隨著針尖的刺入,他的眼神變得專注而深邃,似乎在通過這針感知著薛泰清體內的變化。


    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柳青衫靜靜地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王翰海的動作。


    片刻之後,那醫術針靜靜躺在手中,卻沒有帶來任何變化。


    柳青衫望著沒有絲毫反應的醫術針,不解地問道:“王兄,為何這醫術針沒有任何反應?”


    王翰海的臉色顯得異常凝重,他緊緊凝視著手中的醫術針,眉頭深深皺起,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一定是超出我們認知範圍的丹毒。”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憂慮和無奈。


    此刻的王翰海,麵對這難以捉摸的病情,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望著床上躺著的薛泰清和川穹身上愈發增多的青斑,王翰海和柳青衫的內心愈發焦慮不安。


    此刻的二人,麵對這樣的局麵,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無力感。


    王翰海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焦慮。


    “隻能先用化毒丹穩住這丹毒,希望能不再擴散!”


    他堅定地說著,然後開始尋找化毒丹。


    他在薛泰清的醫術館內四處搜尋起來。


    然而,由於先前阿紮的破壞,醫術館內的景象一片狼藉。


    王翰海隻能翻箱倒櫃地尋找化毒丹。


    然而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始終沒能找到化毒丹的蹤跡。


    麵對這樣的情況,王翰海立馬就做出了決定:“柳兄,我迴去取那化毒丹,你在此看護他們二人。如若情況惡化,你就取這醫術針紮入他二人的此處穴位!”


    王翰海將醫術針袋交給柳青衫後,還在薛泰清的麵頰之上比劃出一個穴位的位置。


    隨後他匆匆離去尋找化毒丹。


    此刻的柳青衫望著離去的王翰海以及躺在床上的薛泰清和川穹,心中五味雜陳。


    不由的歎了一口氣,“最近真是壞事連連啊……”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


    與此同時,在藥坊街的街道上。


    夕陽斜灑,斑駁陸離。


    剛從初學堂下課的路塵,心裏莫名湧起一股不安的情緒。


    他的心髒像是有鼓點在其中不斷敲擊,節奏急促,仿佛預示著一場未知的變故即將發生。


    他快步走過熙熙攘攘的街市,匆匆趕迴家中。


    然而,當他抵達薛泰清醫術館時,眼前的景象讓他愣住了。


    醫術館的大門敞開,原本整齊的藥櫃如今淩亂不堪,藥材散落滿地,一片狼藉之景映入眼簾。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混亂和不安的氣息。


    這時,幾名衙差正在忙碌地四處搜尋,他們的麵孔顯得嚴肅而專注。


    路塵的腦海突然嗡的一聲巨響,他毫不猶豫地衝進了醫術館。


    “發生了什麽事?!薛醫師呢?川穹哥呢?!”


    他的聲音帶著焦慮和恐慌。


    那些衙差看見一個孩童貿貿然跑進來,立馬警惕地攔住了路塵,“什麽人,不得入內!”


    “讓我進去!薛醫師和川穹哥呢?”


    路塵的聲音帶著顫抖,眼中充滿了擔憂。


    他早已將薛泰清和川穹視為自己的家人,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內心充滿了不安。


    他無法再接受任何一個家人出事。


    此刻,在後堂的柳青衫聽見了路塵的喊聲,立刻趕了出來。


    路塵一看見柳青衫,立刻急切地問道:“柳師父,薛醫師和川穹哥呢!?”


    柳青衫的表情凝重,他示意那些衙差放開路塵,然後指向後堂的方向。


    路塵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跑進了後堂。


    進入後堂,他看到了令他心碎的一幕。


    薛泰清和川穹躺在床上,身上長滿了詭異的青斑,一動不動。


    “薛醫師!川穹哥!”


    “柳師父!他們怎麽了?!”


    路塵的淚水奪眶而出,聲音顫抖而悲痛。


    他無法接受眼前的這一切,無法接受他們的身體出現了這樣的變故。


    身旁的柳青衫看著路塵的悲痛,也是一臉沉重和迷茫。


    已經淚眼婆娑的路塵,眼眶紅潤,聲音帶著無盡的痛苦。


    望著薛泰清和川穹,路塵突然覺得都是自己他們才會變這樣。


    他轉頭望向身旁的柳青衫,帶著深深的期盼和無助:“柳師父,我是不是真的是一個災星啊?!”


    柳青衫深深地看著麵前這個可憐的孩童,他的眼中充滿了疼惜。


    他輕輕地把手放在路塵的肩膀上,感受到那肩膀上的瘦弱和脆弱。


    他聲音柔和卻充滿力量:“不,你不是災星,路塵。你隻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和其他人沒有不同。”


    此刻,路塵的心髒賦海中,一道古樸的令鑒透過路塵的視角,望向了躺在木床之上的薛泰清和川穹,卻是突然發出了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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