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子同誌，我現在需要跟你說清楚一件事情，那個報告已經提交上去了，上層已經給我迴複了，不會有政治審查。”
“那太好了，最近我一直在等待這件事情趕緊有結果，那是不是我就可以安心研究月壤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一件事情，我已經上報了讓你負責這個科研的報告，但是沒有獲得批準。”
“為什麽。”
“我已經打聽過了，汪司令和那個魏政委根本就沒有什麽中央的命令，讓你研究那些東西並不是國家的需要，而是他們自己需要，他們想為自己的家族謀取一點福利。”
“這有什麽謀取的，就是一個裝備而已。”
“當然，在你看來什麽都不是，但是在商人看來，這個東西在未來會有很大的利益，如果這個東西投入生產了，然後這就是一個企業的命脈，想一下它能用來做什麽呢？旅遊觀光，短距離運輸，物資的投送，他都可以完成，而且幾乎沒有成本，在未來它將會起到非常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這個東西在軍隊上使用的概率非常的小，隻能投入民用，而這就是他們看到的利益，也是他們想要的。”
“您是說他們以後要用這些資料開一家航空運輸公司嗎？”
“不是他們開公司，是他們的家族，作為軍人是不能有商業行為的，但是他們的家族可以，他們的家族可以運用這一層關係，把一些潛在的好項目拿走，從而獲取利益，這個你能懂嗎？”
“是不是那些無人機技術，人工智能技術，機甲未來也會被既得利益者瓜分。”
“從現在的製度來看會是這樣的，而且這些東西，沒有關係的人也不可能拿到，而我們749局扮演的就是這樣的角色，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們為這個國家做出了我們應有的貢獻，這就是命。”
“那他們準備給我什麽處分。”
“首先上層是知道他們的行為的，隻是沒有證據而已，即使有也不會把他們怎麽樣，能處理的隻能是替罪羊，你要知道在羅布泊基地，我們說了算，但是在外麵我們是說了不算的，對於你的魯莽行為，上層也做出了批示，雖然你的行為沒有給國家造成重大的損失，而且也在南天門計劃以內，沒有出圈，但是你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私自改變了一些項目的方向，這是絕對無法原諒的，這個必須要做出處罰，也沒有多嚴重的處罰，他們打算關押你五年，然後讓你迴歸社會。”
“那還不如殺了我，我見到過749局的關押場地，雖然很大，但是不能接觸任何外麵的信息，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我受不了，霍大姐你幫幫我吧，看看想想辦法能不能讓我留下來，哪怕就是做一個科員也行啊，我還能幫助部門解決一些事情。”
“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你再也不能走出這個羅布泊基地，一輩子隻能待在這裏。”
“我可以接受這個選擇，那我的任務呢?是作為一名普通人員工作嗎？”
“還是你原來的事物，沒有任何改變，就是再也不能離開這個羅布泊基地，你能待的地方隻有羅布泊基地，還有昆侖王母基地，別的地方都去不了。”
“那不就和之前一樣嗎？不就是不能走出大門嗎，總比關押起來強，而且這也是我喜歡做的事情。”
“你先不要高興，這是我的個人想法，我需要跟上層溝通，當然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你要抗下所有的責任，就像我告訴你的那樣，一切責任都是你的，沒有受到指示，因為你承認有指示和你不承認有指示都是處理你，所以你不如少得罪一個人，然後自己抗下所有的責任，這樣我才能保住你的位置，我今天就是跟你單獨聊一下，看一下你的意見，是想留下來還是想出去，你考慮一下，不用著急迴複。”
“不用考慮，那些利益我也不想追求，我隻想研究我想研究的東西，隻要能讓我的想法實現，不離開那都沒有問題，之前我一年也幾乎沒有離開過羅布泊基地。”
“好，我知道你的態度了，你迴去等待我的信息吧。”
“好的非常感謝你霍大姐。”
......
“汪司令，我這邊搞定了，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也是我為您做的最後一件事。”
“我隻想要結果，告訴我結果。”
“結果就是她會被我看押起來，永遠不會離開羅布泊基地，她會扛下所有的責任。”
“這叫什麽結果，上層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你能保證她能扛的住嗎？如果中央要求強製調查怎麽辦，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我不知道上層知道什麽事情，但在我看來隻要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上層知道的也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您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口頭承諾的，她都答應抗下所有責任了，如果上層詢問你，你就直接一口咬定你不知情不就可以了嗎？”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她被審查了，萬一她承受不住壓力怎麽辦，她不是諜報人員，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無非就是智商高一點而已，但是麵對詢問，智商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但事情的結果就是她會扛下來，就這一個結果，不會有別的結果。”
“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事情還是往最安全的標準辦理最好，因為你保證不了她是否能扛下來。”
“我跟您說明白一點吧，你為了您的利益，謊稱軍委的命令，讓她搞那些東西，為自己的家族謀取利益，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責任，不是我們749局的責任，是你手下的人出了問題，這件事情才被上層人知道的，然後我才知道的這件事情，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所以你不能為了你家族的利益，讓韓菲子博士死亡，如果她在您那邊，您怎麽處理都可以，但是這是749局，我的人我說了算，結果就是我告訴您的那個結果，不會有別的結果。”
“霍海芳，你能上這個位置，是我扶持的你，你應該清楚。”
“我不用清楚，749局現在是我說了算，所以你的那種最安全的方法，在我這裏實行不了，她是國家的財富，不是你們家族的財產，國家可以沒有你們的家族，但是國家必須有她，我是為國家效力的，不是為你們家族效力的。”
“你可真偉大，我要是非要執行呢？”
“您可以試試，羅布泊基地永遠為您打開，您帶著人來了我就為您打開大門，我不會阻擋你們，那就看您能不能帶領隊伍進入到她的區域了，我要保的人誰也不能動，除非上層直接授意，汪司令我請您搞清楚，749局是有自己的防禦部隊的，也有自己的隻能防護網絡，749局也不是受您領導的，我們隻聽命於上層，我已經說服她抗下所有責任了，已經是給您麵子了，至於別的要求您也不用說，說了也不會有結果。”
“好，好，好，看來咱們的交情也就這樣了。”
“汪司令，您歲數大了，馬上就要退休了，何必為了這點利益，用自己的名聲做賭注呢，您退休了，吃喝都不愁，怎麽著都比底層人過的好，您的家族隻要不搞一些小動作，吃喝都不會愁，您說您這樣意氣用事，這是何必呢？您自己慢慢考慮吧，事情就是這樣的結果，再見汪司令。”
“那太好了，最近我一直在等待這件事情趕緊有結果，那是不是我就可以安心研究月壤了。”
“我要說的就是這一件事情，我已經上報了讓你負責這個科研的報告，但是沒有獲得批準。”
“為什麽。”
“我已經打聽過了，汪司令和那個魏政委根本就沒有什麽中央的命令，讓你研究那些東西並不是國家的需要，而是他們自己需要，他們想為自己的家族謀取一點福利。”
“這有什麽謀取的，就是一個裝備而已。”
“當然，在你看來什麽都不是，但是在商人看來，這個東西在未來會有很大的利益，如果這個東西投入生產了，然後這就是一個企業的命脈，想一下它能用來做什麽呢？旅遊觀光，短距離運輸，物資的投送，他都可以完成，而且幾乎沒有成本，在未來它將會起到非常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這個東西在軍隊上使用的概率非常的小，隻能投入民用，而這就是他們看到的利益，也是他們想要的。”
“您是說他們以後要用這些資料開一家航空運輸公司嗎？”
“不是他們開公司，是他們的家族，作為軍人是不能有商業行為的，但是他們的家族可以，他們的家族可以運用這一層關係，把一些潛在的好項目拿走，從而獲取利益，這個你能懂嗎？”
“是不是那些無人機技術，人工智能技術，機甲未來也會被既得利益者瓜分。”
“從現在的製度來看會是這樣的，而且這些東西，沒有關係的人也不可能拿到，而我們749局扮演的就是這樣的角色，我們沒有任何好處，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們為這個國家做出了我們應有的貢獻，這就是命。”
“那他們準備給我什麽處分。”
“首先上層是知道他們的行為的，隻是沒有證據而已，即使有也不會把他們怎麽樣，能處理的隻能是替罪羊，你要知道在羅布泊基地，我們說了算，但是在外麵我們是說了不算的，對於你的魯莽行為，上層也做出了批示，雖然你的行為沒有給國家造成重大的損失，而且也在南天門計劃以內，沒有出圈，但是你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私自改變了一些項目的方向，這是絕對無法原諒的，這個必須要做出處罰，也沒有多嚴重的處罰，他們打算關押你五年，然後讓你迴歸社會。”
“那還不如殺了我，我見到過749局的關押場地，雖然很大，但是不能接觸任何外麵的信息，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我受不了，霍大姐你幫幫我吧，看看想想辦法能不能讓我留下來，哪怕就是做一個科員也行啊，我還能幫助部門解決一些事情。”
“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你再也不能走出這個羅布泊基地，一輩子隻能待在這裏。”
“我可以接受這個選擇，那我的任務呢?是作為一名普通人員工作嗎？”
“還是你原來的事物，沒有任何改變，就是再也不能離開這個羅布泊基地，你能待的地方隻有羅布泊基地，還有昆侖王母基地，別的地方都去不了。”
“那不就和之前一樣嗎？不就是不能走出大門嗎，總比關押起來強，而且這也是我喜歡做的事情。”
“你先不要高興，這是我的個人想法，我需要跟上層溝通，當然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你要抗下所有的責任，就像我告訴你的那樣，一切責任都是你的，沒有受到指示，因為你承認有指示和你不承認有指示都是處理你，所以你不如少得罪一個人，然後自己抗下所有的責任，這樣我才能保住你的位置，我今天就是跟你單獨聊一下，看一下你的意見，是想留下來還是想出去，你考慮一下，不用著急迴複。”
“不用考慮，那些利益我也不想追求，我隻想研究我想研究的東西，隻要能讓我的想法實現，不離開那都沒有問題，之前我一年也幾乎沒有離開過羅布泊基地。”
“好，我知道你的態度了，你迴去等待我的信息吧。”
“好的非常感謝你霍大姐。”
......
“汪司令，我這邊搞定了，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也是我為您做的最後一件事。”
“我隻想要結果，告訴我結果。”
“結果就是她會被我看押起來，永遠不會離開羅布泊基地，她會扛下所有的責任。”
“這叫什麽結果，上層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你能保證她能扛的住嗎？如果中央要求強製調查怎麽辦，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我不知道上層知道什麽事情，但在我看來隻要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上層知道的也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又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您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口頭承諾的，她都答應抗下所有責任了，如果上層詢問你，你就直接一口咬定你不知情不就可以了嗎？”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她被審查了，萬一她承受不住壓力怎麽辦，她不是諜報人員，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無非就是智商高一點而已，但是麵對詢問，智商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但事情的結果就是她會扛下來，就這一個結果，不會有別的結果。”
“你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事情還是往最安全的標準辦理最好，因為你保證不了她是否能扛下來。”
“我跟您說明白一點吧，你為了您的利益，謊稱軍委的命令，讓她搞那些東西，為自己的家族謀取利益，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責任，不是我們749局的責任，是你手下的人出了問題，這件事情才被上層人知道的，然後我才知道的這件事情，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所以你不能為了你家族的利益，讓韓菲子博士死亡，如果她在您那邊，您怎麽處理都可以，但是這是749局，我的人我說了算，結果就是我告訴您的那個結果，不會有別的結果。”
“霍海芳，你能上這個位置，是我扶持的你，你應該清楚。”
“我不用清楚，749局現在是我說了算，所以你的那種最安全的方法，在我這裏實行不了，她是國家的財富，不是你們家族的財產，國家可以沒有你們的家族，但是國家必須有她，我是為國家效力的，不是為你們家族效力的。”
“你可真偉大，我要是非要執行呢？”
“您可以試試，羅布泊基地永遠為您打開，您帶著人來了我就為您打開大門，我不會阻擋你們，那就看您能不能帶領隊伍進入到她的區域了，我要保的人誰也不能動，除非上層直接授意，汪司令我請您搞清楚，749局是有自己的防禦部隊的，也有自己的隻能防護網絡，749局也不是受您領導的，我們隻聽命於上層，我已經說服她抗下所有責任了，已經是給您麵子了，至於別的要求您也不用說，說了也不會有結果。”
“好，好，好，看來咱們的交情也就這樣了。”
“汪司令，您歲數大了，馬上就要退休了，何必為了這點利益，用自己的名聲做賭注呢，您退休了，吃喝都不愁，怎麽著都比底層人過的好，您的家族隻要不搞一些小動作，吃喝都不會愁，您說您這樣意氣用事，這是何必呢？您自己慢慢考慮吧，事情就是這樣的結果，再見汪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