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煙真已經被憤怒吞噬了理智,她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給我殺了木紮陵,為母親報仇雪恨!”


    侍衛頭領有些猶豫,“大奧,這裏是王宮!”


    這句話無意是寒冬臘月的冰水,瞬間將木煙真澆醒。


    同樣也提醒了木紮陵。


    “這裏是王宮,木煙真你是想反嗎?”


    木煙真自是不敢,她忿忿的看著木紮陵。


    “你這個狼子野心的畜牲,幸好沒有讓你得手!”


    眼前的形勢有所變化,但對木煙真還是不利。


    她已經對木紮陵和國主有所防備,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明目張膽。


    “木紮陵,今日午時,我若迴不到大奧府,明日你是殺人兇手的消息便會傳遍南蠻。”


    “你要想清楚,是要與我魚死網破,還是各自安好!”


    木紮陵認真的盯著木煙真,似是要看清真偽。


    “真真,你當真要如此絕情?”


    “木紮陵,你我之間有感情嗎?”


    木煙真慢慢的朝侍衛走去,隻是沒有走幾步,便被一股大力扯了過去。


    “既然你我之間沒有感情,那我就沒有任何顧忌了!”


    木紮陵麵色猙獰,“木煙真,今日你這軍餉不給也得給!”


    木煙真掙紮著,“你瘋了,我還懷著孩子!”


    “孩子?”


    木紮陵將木煙真的手臂反剪在背後,他貼近木煙真的耳邊輕聲說道。


    “孩子以後還會有的,我木紮陵不缺女人為我生孩子!”


    突然間,他就揚聲說道。


    “你們放下武器,否則別怪本將軍不客氣!”


    侍衛們見此情景,便將手中的武器放下。


    形勢急轉而下,木煙真再著急也沒有用。


    “木紮陵,你當真不怕你殺我母親的事傳出去?”


    木紮陵唇角扯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怕?”


    “我怎麽會怕?死在我手中的人多了,我怎會在乎這一個兩個的?”


    木紮陵挾持著木煙真出了王宮。


    應天這廂沒有得到李延昭的指令不敢輕舉妄動。


    他不知道戰場上的情形如何。


    “小蛋兒,你說今日咱們還有機會上戰場嗎?”


    在南通軍營憋屈了這麽長時間,好不容易有打仗的機會能夠揚眉吐氣。


    這可倒好,還沒有上戰場就被關進了小黑屋。


    周小蛋兒尷尬的“嘿嘿”一笑,他撓了把頭皮,被頭上的帷帽擋住,便又撓著臉頰。


    “校尉,小的不好說!”


    “嘖!”


    應天對周小蛋兒的表現十分不滿意。


    “廢什麽話?本校尉讓你說,你就說!”


    周小蛋兒轉頭看了眼左右,並無人注意兩人的情況,便輕聲說道。


    “校尉,若不是王爺人手不足,恐怕他都不會讓先鋒營上戰場。”


    “上峰在這時訓練好的人,他用起來倒是趁手!”


    周小蛋兒撇嘴翻白眼兒一氣嗬成。


    “人家的壞話說的不少,人家的人手用著倒是順手!”


    應天朝周小蛋兒臉上來了個暴栗。


    “本校尉是讓你發表意見,不是讓你抱怨!”


    周小蛋兒捂著臉頰,“那還不都是一個意思!”


    應天不再言語,連他內心深處都覺得周小蛋兒說的話不無道理。


    隻是現在已經換了將領,他也不敢再置喙什麽!


    “嗚......”


    代表勝利的號角響了起來,應天猛的站起身來。


    “贏了!”


    連李延昭都沒有想到這場先鋒仗打的如此漂亮。


    用了最短的時間,給了南蠻重創。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慶祝,前線便傳來急訊。


    “報......”


    “稟告王爺,南蠻軍隊大軍已經朝邊境而來!”


    “什麽?”


    李延昭有些震驚,“這麽快?”


    他能預料到南蠻軍隊會反撲,可鑒於他們國內的情況,怎麽著也能讓南通軍營喘口氣。


    這可倒好,先鋒營前腳剛迴來,人家後腳就跟來了。


    不過,李延昭也不怕,他率先集結軍隊迎戰。


    消息傳到了於佳這裏,於佳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恐怕木煙真已經出事了,如若不然木紮陵不會如此興師動眾。


    就光軍餉這一項就能束縛住他的手腳。


    “真真,你到底怎麽樣了?”


    木煙真被木紮陵囚禁在了將軍府。


    她又迴到了那個熟悉、壓抑、逼仄的院子。


    隻是這個時候,她的身邊沒有了嬤嬤和熟悉的侍女。


    木紮陵重新安排來的侍女個個冷漠不已,木煙真問她們話,她們從來都不理會。


    很快,木煙真就發現了些端倪。


    這些侍女不光不跟她說話,她們之間都不交流。


    木煙真將發簪藏在袖子裏,趁一個小侍女一個不注意,便朝她胳膊上紮去。


    這一紮不打緊,侍女驚唿出聲。


    隻是這聲音怪異,倒像是啞巴發出的聲音。


    木煙真趁她不備,硬掰開她的嘴巴,便看到了她的舌頭。


    隻剩下半截。


    木煙真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身旁的侍女急切的將她扶到榻上,木煙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木紮陵這個人還真是狠心。


    竟然想到用如此招數來防止她逃跑。


    商戶們在商會會長的帶領下肯定不會聽木紮陵的話。


    隻是架不住他的威壓。


    誰人不怕死?


    一旦涉及到生命,那些個銀錢還有什麽用?


    不出木煙真的所料,木紮陵就是這麽做的。


    他將木煙真囚禁起來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商會會長。


    他們都有親人,自己不怕死,不怕親人死?


    有了怕勁兒就有了軟肋。


    遇見執拗的人出點血就好了。


    果然,木紮陵憑借雷霆手段很快便籌集到了軍餉。


    這下,他已經有了很大的勝算。


    木石赫很快就得到消息,木紮陵親自掛帥攻打大周。


    他坐在輪椅上,侍弄花草。


    “大周可有什麽消息?”


    阿斌身形一滯,自然是知道木石赫問的什麽事。


    “長海兒還在林二柱身邊當差。”


    木石赫放下手中的剪刀,並沒有任何表情。


    “阿斌,你說人怎麽可以這般冷漠無情?”


    “萍水相逢,就算是條小狗,是隻小貓,也應該有感情的吧!”


    可是,長海兒這個人怎麽能這般絕情?


    怎麽能說走就走,毫無留戀之情?


    木石赫對長海兒時時掛念,可是這個人怎麽能如此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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