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已經有兩個疑似覺醒者的家夥了,這又多一個,鬼知道什麽情況!


    人家要走就讓他走唄!


    老子都沒開口,你丫吼尼瑪呢!


    彭文嘴角微微抽搐,恨不得上去把猥瑣小弟弄死。


    吳笛看向猥瑣小弟,緩緩說道:“我注意到你的情緒波動很大,心態似乎也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在這個末日的陰影下,我能理解你的不安和焦慮,但即便如此,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嚐試調整自己的脾氣,找迴內心的平和。”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盡管外界的混亂和恐慌讓我們每個人都感到壓力重重,但我真心希望我們能在逆境中展現出更多的理性和友善。


    讓我們攜手並肩,共同麵對這個艱難的時代,用我們的努力為彼此帶來一絲光明。”


    此話一出。


    屋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隻剩下了彭文和其他幸存者錯愕的眼神。


    他們堅信,這家夥的腦袋絕對有點大病。


    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眾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吳笛。


    他們竊竊私語,交換著彼此的眼神,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吳笛的天真。


    彭文原本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也似乎得到了些許的緩解,他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心中對吳笛的戒備也隨之減輕了一些。


    吳笛站在那裏,耳邊傳來一陣陣低沉的竊語聲。


    他清楚地捕捉到了每一個字,每一個語調,仿佛能感受到空氣中的震動。


    然而,他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波瀾,他的眼神平靜如水,仿佛那些議論與他無關。


    他深知,每個人的想法都是獨特的,自己的觀點也不例外。


    當這些觀點受到他人的質疑或譏諷時,他並不急於辯解。


    在他看來,爭辯不過是一場無謂的消耗,它不會改變任何事實,隻會浪費寶貴的時間。


    因此,他選擇了保持沉默,讓那些聲音在空氣中消散,而自己則繼續堅定地走自己的路。


    人與人之間的思想千差萬別,如同繁星點點,各自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然而,在這些差異的背後,思想的本質卻如同一條無形的線,將每個人緊密相連。


    這條線,便是“希望”,它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明亮,照亮了人們前行的道路,也連接了每一個渴望進步的心靈。


    希望如同一盞明燈,在迷茫與困境中指引方向,它激發著人們內心深處的渴望,推動我們不斷前行。


    正是這份對未來的憧憬,賦予了我們堅持不懈的勇氣,讓我們在追求夢想的道路上,始終保持著前進的動力。


    哪怕是在末日降臨前,希望也是十分重要的。


    沒有希望,人隻會越來越麻木。


    當一個人失去了希望,他的心靈便會逐漸失去活力,變得冷漠和麻木。


    沒有希望的日子,就像是一片荒蕪的沙漠,沒有生機,沒有色彩,隻有無盡的沙塵和刺骨的寒風。


    在這樣的環境中,人們往往感到無助和絕望,他們的內心世界變得一片死寂,不再有夢想和追求,生活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和方向。


    “尼瑪。”衝動的小弟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他狠狠地摸著自己的腦袋,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凝聚在那隻手上。


    他的動作粗暴,每一次觸摸都透露出他內心的狂躁。


    隨後,他猛地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砍刀,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兇狠地指著吳笛,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老子管你真瘋假瘋,也不想跟你廢話,想走可以,留下點東西。”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準備用武力來解決眼前的衝突。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兇狠,這種兇狠在平靜的歲月裏或許隻是潛藏的暗流,但在此刻,它如同被點燃的火藥,猛烈地爆發出來。


    他的行為不再局限於簡單的挑釁,而是升級到了一種極端的暴力。


    以前,他可能隻是在酒精的驅使下,用酒瓶作為發泄的工具。


    但現在,他的武器已經換成了鋒利的刀刃,麵對任何讓他感到不悅的人,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揮舞著刀,仿佛那是他表達不滿的唯一方式。


    吳笛站在三人的前麵,他的背影顯得堅定而寬厚,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將他們緊緊護在身後。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我希望你能冷靜,你現在的行為已經犯法了。”


    他試圖通過對話讓對方明白,法律的界限不容逾越,任何衝動的行為都可能帶來無法挽迴的後果。


    他的目光直視對方,試圖透過眼神傳遞出法律的威嚴和對和平的渴望,希望對方能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及時收手,迴頭是岸,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眾人聽著吳笛說話,一陣無語。


    都尼瑪世界末日了,你還談法律,真瘋了吧?


    “真的尼瑪傻b!”衝動小弟的嘴角掛著輕蔑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眼前情況的不屑,仿佛他所麵對的不過是一場荒謬的鬧劇。


    彭文此刻也愈發放鬆起來,顯得異常從容,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他的目光穿過了衝動小弟,投向吳笛四人,仿佛在欣賞一出精心編排的戲劇。


    他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已經預見到了這場衝突的結局。


    “就這種有病的人,哪怕是覺醒者也好對付呀。”彭文心中輕鬆想著。


    “嗯,小馬呀,別和他們廢話了,直接砍死他們,將他砍得碎屍萬段,血肉模糊,讓他知道有些人不能惹。”


    不過,還是派個炮灰試試成分吧。


    衝動小弟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他手中的刀刃在陽光下反射出寒光,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揮刀砍向麵前的幾人。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猥瑣小弟卻突然大喊起來,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急切,“把小女孩留著呀!”


    這句話在空氣中迴蕩,透露出他對小女孩的某種扭曲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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