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日望江樓中皓月閣底下密室之中,那嚴二爺的一番交付,五毒門春長老急忙退去,片刻之後便召集了一大群殺手,換上了便裝徑直出得城門直向西南方向追去。


    一日數百裏總算趕到了“有間客棧”附近,手下人眾的一番打探,確定了自己要追殺的對象便在這客棧當中,便要下令攻了進去,但卻被那手下之人勸解了下來。“春老久不在中州活動,想來不知道這客棧的來頭!”見自己下屬這麽一番卻說當即表示很感興趣的問道:“哦?說來聽聽!”“自古中州武林有條不成文的規定,那便是這有間客棧方圓十裏之內禁止鬧事,否則將會被整個江湖人士所追殺,如此我們闖進去無疑是送死!”


    聞言之後那春長老臉色一凝變得凝重起來,“既然如此那我等便大搖大擺的入住客棧就是,半夜尋個時機料理了就是,想來中州那群飯桶也察覺不了什麽!”


    “不可!長老想那女子知曉你的身份,我們就此進去定然被識破,若然她當眾戳破,我等定然也討不到好處!”方才那出聲的下屬繼續解釋道。眼看那春長老一臉的煩躁之情,便繼續說道:“依小人之見,我們還是在前方出口之處攔截為好,那女子西行尋解藥必然不會常住,明日早上肯定從那出口之處出來,隻要我們稍加埋伏,定能殺他個措手不及!”


    原本被那嚴二爺一番責罵嘲笑,心裏憋了一肚子悶氣,心想就這麽一個三腳貓功夫的弱女子居然從自己手上逃了開來,更是在自己所擅長的輕功上麵略勝自己一籌。一路的狂追,眼看就要一雪前恥沒成想卻被這“有間客棧”給攔了去路,當即惡狠狠地說道:“走!前方出口處設伏,明日定要那女子死無葬身之地!”一群人匆匆的向著不遠的出口出埋伏了過去。


    聞得那醉漢的一聲詩句,大堂一眾人等都是一滯,隨後皆唏噓了一聲。然而袁北鬥三人卻是一顫,他們分明感受到了那桌子上酒壇落下的一刹所傳來的勁力,整個桌子一陣輕顫,那酒壇卻紋絲未動的立在了桌子之上。嚴浩費了好大一陣力氣方將那酒壇搬起,那桌上留下一個深深地圈印,正是那酒壇深陷木桌之中所留下的。看的三人一陣驚駭,那看起來毫不起眼被人架著走的醉漢竟然有這般功力,既然如此厲害哪為何又要這般模樣呢!這在三人心中留下一個大大的問號!


    嚴浩抱著酒壇驚愕了半天,然迴過神來撇了撇嘴道:“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人不是一般人!”說著將手中酒壇裏的酒依次導入了桌上的酒碗之中。最新最快更新,提供免費嚴芸熙見狀輕啐了一口,道:“還直覺呢!都說女人的直覺最準了,你是女人麽?”滿臉的不屑之情,可隨後又道:“以我女人最為敏銳的直覺告訴我,這家夥還真不是一般人!”這麽一說不僅那驚愕的嚴浩滿臉啼笑皆非,就連那袁北鬥也是啼笑皆非,忙得一坐下來,道:“我的直覺早告訴我他不是一般人了,不然我哪能替他出頭呢!”說著端起手中的酒碗一飲而盡,那辛辣的酒水一入口便嗆的咳了起來,惹得這兄妹兩一陣好笑。


    第二天起床已然是日上三竿,因那時間緊湊,三人便互相埋怨起來了,都說怪誰誰誰昨晚上喝多了,這才起得晚了。不過這可苦了在外麵埋伏一夜的殺手兄弟們,當然他們是並不知情的。三人一陣忙碌,櫃台結了銀錢,匆匆上馬趕起路來了。


    出得客棧大門便一路朝南而行,十裏之途不過半個時辰。這是一片開闊的林地,隻有一條南北貫通的驛道。剛從那叉道出來的三人望著眼前那寬闊的驛道,不覺停了下來,仔細分辨了一下方向便衝著南邊而去。然行不過幾丈之地,四周突然間殺出數十山賊打扮的人,迅速將三人的車馬團團圍住。其中一身型魁梧的黝黑大漢走上前來嚷道:“此山是俺開!此樹是俺栽﹗要想把命送﹗留下買路財!”這一聲喊可不得了,馬車之中得嚴芸熙聽到聲音早就蹦了出來,拍著手歡叫道:“哎呀!長這麽大總算遇見打劫的了!來來來,都說說你們要打劫什麽啊!”身子一探安安穩穩的坐在了車夫趕馬的位置嬉笑著望著眼前的十幾大漢。


    那馬背上的袁北鬥似看不透怎麽迴事一般,摸了摸頭苦笑道:“怎麽跟書裏寫的不一樣啊!不說都說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的麽!怎麽這夥強盜又要錢還要命的!”芸熙一直笑眯眯的看著那為首的大漢,“怎麽?這麽狠呢!你們到底是要錢呢還是要命呢?”


    嚴芸熙本來就一副國色天香禍國殃民的模樣,這如今笑靨如花甚是撩人心神,那黝黑大漢當即看傻了,直流口水,道:“要錢!不要命了,不過現在改要人了!兄弟們給我上,這小妞給綁迴山寨坐壓寨夫人!”一聲令下那群小嘍囉蜂擁而上擁擠了過來,嘴中不時叫喊著。


    “臥槽!別擠啊,那匹馬我要了!”


    “誰啊!那人的衣服我要了唉!那鞋子是我看上的”一眾山賊一擁而上就要去扒嚴浩及袁北鬥身上的包袱及他們身上的衣服鞋子。可當他們衝到麵前卻發現馬背上的兩人正俯著身子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這可把一眾山賊看得心裏發毛,感情今日遇上硬岔子了?


    在說那埋伏在林子深處的春長老帶領的一眾人等,苦等半日始終不見終影,不得已才派出一名下屬前往出口處打探。可卻看見袁北鬥兄妹三人正被一夥山賊強盜打劫呢,慌忙之下趕緊迴來報告。“什麽!竟然有這等事情!”細一思慮,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中州武林何愁不滅!看來今天都不用我出手了!”可那方才探迴消息之人卻是一臉的維諾,道:“長老,方才見狀那夥強盜似被那兄妹三人給唬住了,都不敢動手呢!”


    憋了一天一夜的春長老臉上才露出那麽一絲久違的笑容卻又被這句話給憋了迴去,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緊緊捏了一下拳頭,惡狠狠的道:“中州不但那武林人士是酒囊飯袋,就連著山賊強盜也是飯桶居然連這麽幾個三腳貓功夫的人也搞不定!”說著便邁著步子領著一群黑衣蒙麵人朝著袁北鬥等人的方向而去。


    與那叫花子乞丐交好的嚴浩自這群山賊一出來便知道,他們不是那真正的山賊,而是一群被逼無奈的窮困人,從他們所使的“武器”便能看出。一下玩心大發便也隨他們逗笑起來了,可他們哪裏知道一群真正的“強盜”正在悄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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