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時間的準備,一眾人等已經齊聚在嚴府大門口,車馬也已準備妥當,嚴夫人正在交待一些相關事宜。最新最快更新


    “浩兒一路上可得好好照看你表兄和妹妹!他們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迴頭看我怎麽收拾你!”嚴母一本正經的叮囑道。


    “娘!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你兒子的本事麽,一張嘴吃遍天下,這一路上我早已派人打點好了,到時候一定還你一個白白胖胖的閨女,你就瞧好吧!”嚴浩有些漫不經心的言語道。


    “還有哇芸熙現在身體還沒恢複不比你們,切忌為了趕路而誤了休息,還有我準備的那些補氣養元的補藥記得要定時吃啊,還有”嚴母一說起來便沒完沒了,嚴浩無奈的隻能默不作聲一直忙著點頭。


    剛爬上馬車的嚴芸熙都有些受不了了,探出個頭衝著自己那正喋喋不休的母親說道:“娘!你怎麽這麽囉嗦啊!沒看我哥在一個勁的點頭麽,你要在說下去他那脖子可就都要斷了!再說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門,這點小事我們能應付來的,我可是一個要成為一代俠女的女子,怎能被這小小的傷痛所打倒呢!”


    “姨娘,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定能護得弟妹周全!”說著拍了拍懸掛在腰間的菜刀,這突來的言行著實把幾人給嚇著了,互相尷尬的看了一眼,嚴芸熙白眼一番,道:“表哥,你就得了吧!就你那拳腳功夫,自己還要人照顧呢!”說著小嘴一嘟,就連粉嫩的小鼻子都微微一歪甚是可愛。


    一陣寒暄,北鬥及嚴浩也已翻身上馬,正當此時,不遠處一頂四人大轎緩緩而來,直接停在了嚴府大門口。嚴浩一看便知那是自己的二叔迴來了,自半月前說是要出趟遠門,這如今才得迴府。當即下馬迎了過去,“二叔,你可迴來了!你是不知道這本格月都發生了什麽事啊!可把侄兒我害苦了!”


    轎子中下來一人正是當日那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嚴府的二爺嚴耀祖。


    這嚴耀祖呢打理著嚴府在這雍州城內最大的買賣即那望江樓,也因此結識了不少狐朋狗友,可以說上至皇親國戚達官貴人,下至三教九流江湖俠客。有著這些狐朋狗友的幫襯這嚴耀祖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不論江湖中還是官場上都有著一定的人脈。


    嚴浩見其歸來自然想向他要個方便,借用他的一些人脈也能幫上自己一二,前路更為順暢一點,當即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與那嚴耀祖敘述了一番。


    然而這大哥嚴光宗似乎對自己這二弟不怎麽感冒,一臉的冷漠相,對他的歸來顯得絲毫的不在意。可當這嚴耀祖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眼神中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殺意,當即怒道:“鎮遠鏢局的人也太過囂張了,竟敢傷我嚴家的人!我看他們這是活膩味了!小耗子你便放心好了,此去天門山我稍後便飛鴿傳書安排途中的武林同道照料一二!”


    嚴浩聽後嬉笑眉開,心想有了二叔的幫忙者一路定然順利很多。可馬背上的袁北鬥卻滿臉的詫異,因為他方才看見了那二叔眼中一閃而過的怪異之情,一時想不明白抓了抓腦袋。


    嚴耀祖對嚴浩一番交待,直接來到了馬車之前,衝著嚴芸熙調笑著說道:“小丫頭,還記仇呢!不就上次不小心摔了你那瓷娃娃麽!至於記恨二叔這麽久麽!要不改天二叔多買幾個就算是賠你了?”整個一種商量的口吻。


    小姑娘嚴芸熙依舊不為所動,不搭不理,一時間嚴耀祖感覺到無比的羞愧尷尬,咳!咳!的咳了兩聲。嚴母見狀便出聲責罵道:“芸熙!你二叔同你說話呢!怎麽一點禮貌都沒有啊!平日裏爹娘怎麽教你的!還不趕緊給你二叔道歉。”


    “偏不!他都沒有給我道歉呢!”嚴芸熙頗為生氣的拒絕道,然而這嚴耀祖似乎根本沒有在意這母女兩此刻的談話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袁北鬥,心中不知在盤算著什麽事情。


    “二叔?你發什麽呆呢?沒什麽事我們可就趕早上路了啊!”嚴浩望著自己那一言不發的二叔上前拉扯道。


    “哦!沒什麽,隻是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時辰也不早了你們還是趕緊上路吧!我奔波了幾天這把老骨頭都散架了,我就不送你們了,我得迴去補覺了!”說著便揮了揮手往府內走去,不時的還迴首看看袁北鬥。


    “你們三人一路上得相互扶持,如遇上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可前去當地的商行尋求幫助,此處費時曠久,記得時時向家裏報平安!”嚴光宗一臉嚴肅的交待著。一旁的嚴母已然淚濕滿眶,泣不成聲了。


    見三人齊齊點頭示意,嚴光宗伸手將身邊的淚人嚴母攬入懷中低聲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此前往吧!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萬事保重!”


    “好!爹娘那我們便就此離去了,爭取早日早迴!”隨著“駕!”的一聲響嚴浩領著袁北鬥及那寬敞的馬車朝城門口趕去,徒留下門口那嚴氏夫婦在門口張望。


    一場尋醫求藥的旅途就此展開,可誰又知道這三個初出茅廬的江湖後又將遭遇怎樣的劫難呢,是那無盡的兇險還是那常人難尋的機遇呢!


    正當兄妹三人起早貪黑趕路的時候,望江樓中那皓月樓的地底密室之中,一道身材微胖的背影正背著書桌,望著牆上一幅被標滿紅點的地圖不知在思慮著什麽!忽視石室大門升起,一道瘦弱的灰影走了出來,單膝跪下,道:“參見尊使!”。


    “春老客氣了,此番貴門四兄弟護寶前來,可是立了大功啊!”那背手的胖影皮笑肉不笑的言語道。


    “小事一樁,有勞尊使記掛了!”那被稱為春老的灰影答道。


    “小事?我怎麽聽說那日你們被人跟蹤,最後你們竟然還讓人給逃了?”胖影語音一轉,變得嚴苛起來。


    “迴尊使,卻有這麽迴事,那日見那身影卻是個女子,雖說功夫不怎樣,但是輕功卻是少有的奇高,就連屬下都不是其對手,雖說讓她給跑了,但也中了老三的喪門釘,此毒就連我們自己都沒有解藥,想來那人已經斃命!”


    “是嘛?為何我今日又見著那女子了呢?而且還活得好好的,這都已經前往天門山尋求解毒之法了!”胖影冷哼了一聲。“這怎麽可能?那失魂散中之兩日內必死無疑!”那春長老當即緊張的辯解道。


    “這麽說你是在質疑老夫了?那女子便是嚴府的二小姐嚴芸熙,師承逍遙派妙音仙子!”


    “這難怪她輕功如此之高!那尊使得意思是?”話說了一半便不在繼續了。


    “殺無赦!”一聲冷聲冷語響起。


    “可那二小姐不是你”


    “嗯?”胖影當即怒道。


    “屬下不敢!”那人見狀連忙應答道。


    “那還不快去!”一聲怒吼衝著那灰影叫道,緊接著那灰影應了一聲急忙退了下去。微胖的影子從昏暗之處走了出來,癟了癟嘴嘀咕道:“小丫頭!你可別怪你二叔心狠手辣,誰叫你多管閑事了!”


    一場針對著兄妹三人的殺機正在悄然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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