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晴。


    我、繼國緣一、炭治郎、伊之助、善逸宇、宇髓天元以及他的三位妻子須磨、牧緒、雛鶴、都擁擠在一個房間裏。


    我和往常一樣在繼國緣一的一旁坐著,其實也可以說是躺著,反正前麵擺著一個小盤子裏麵放著瓜果,繼國緣一則是拿著一本書盤而坐的看著書的內容。


    炭治郎等人則是乖乖的坐好,啥也沒做,宇髓天元則是在他的三位妻子的中間,恩愛的場麵讓我不忍直視。


    說白了就是不想吃那個糧。


    此刻我們都在等,等來支援的人員,因為宇髓天元和妓夫太郎的戰鬥,讓周圍的建築物都毀了不少,並且是和上弦戰鬥而且還勝利,所以鬼殺隊主公非常的重視,所以派來一位柱來確認事實。


    良久後,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前,隻不過周圍都關了窗戶所以裏麵很暗,外麵也很暗,因為這個房間是最裏麵的房間。


    身影出現的那一刻,所有目光都往那個方向看去,那個聲音停頓了許久,隨即就開始打起了招唿。


    “阿拉阿拉~好久不見了呀大家~”


    標誌性的說話方式,標誌性的語調,瞬間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身影的身份,蝴蝶·忍。


    宇髓天元:“哦,來的人是你呀,蝴蝶。”


    聽到宇髓天元的聲音,蝴蝶忍禮貌的迴應,隻不過語氣有點不同。


    “當然是我啦~宇髓天元先生你雖然疏散了人群,但卻沒有預防那些被疏散的人會不會迴來看,所以導致了很多人受了傷,所以我才來的啦~”


    蝴蝶忍雖然是笑著說,但語氣裏透露著不少的怨恨,估計是宇髓天元,去到蝴蝶屋裏擅自抓人被知道了。


    聞言,宇髓天元突然蹦了起來,撩了一下自己的秀發,


    “沒辦法呀,如果在戰鬥的時候分心去想別的事,那就是不華麗的行為,這個會讓我無法走到華麗之巔!!”


    顯然,蝴蝶忍並未理會他的中二行為,隻是看了看周圍,疑惑道。


    “阿嘞~燈壞了嗎?為什麽不開燈呀?”


    在繼國緣一一旁沉默了許久的我,停下了嗑瓜子的動作,舔了舔了一下嘴唇後說道。


    “用你那充滿智慧的大腦指揮你那沒有任何知覺的手鬆開,那個燈泡就會亮了。”


    聽到我的聲音,蝴蝶忍突然說道。


    “哦∽原來鬼先生你也在呀,鬆開手是什麽意思?”蝴蝶忍並沒有理解我的話。


    “我是說你的手按到了燈泡開關按鈕。”


    聞言,蝴蝶忍這才發覺自己剛進門的時候把手撐在牆的那個方向是開關的按鈕,略微尷尬的收迴手後燈就亮了起來。


    蝴蝶忍坐了下來聊了一會兒後便起身帶領著“隱”成員去清理現場了。


    既然來了接手的,宇髓天元自然要迴去,詢問眾人的意見後,都得到了統一的迴答。


    宇髓天元和他的三位妻子先行走了出來,那一日的對戰,仿佛像是夢一樣。


    宇髓天元看著灼日的太陽,心中感慨萬千。


    傳聞中的上弦之月集結的那一刻,近百年的時間裏,鬼殺隊的柱在上弦之月手中喪命的人數已經有了數十位,早就成了鬼殺隊每一位主公的世紀難題。


    但這一次卻如此輕鬆,自己甚至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終身損傷,如此順利實在無法相信這是否是事實。


    心中總覺得有點蹊蹺。。


    宇髓天元看著自己三位妻子,摘一下了額頭的妝飾,沒有那裝飾的束縛,秀發散落了下來,顯得無比輕鬆,此刻的他突然沒有了以往高傲的中二。


    “看來需要早先迴去了,去和主公大人談談吧。”


    門口處,一顆血色眼珠子,看著外麵的場景,片刻後被陽光焚燒殆盡。


    此刻的我已經進去木箱裏了,那個門口那個眼球是我分裂出來共視的,原本還想看看宇髓天元和他的三位妻子為什麽那麽早出來的原因,結果看到了這溫馨的一幕。


    “艸...我tm那麽多事幹什麽啊......”


    繼國緣一手提木箱,左看看,右看看,想看看是否有什麽損壞,又是否會不會有什麽小洞透光等等......檢查完後便背了起來。


    輕鬆的行雲流水,仿佛裏麵根本沒有裝什麽東西,一點重量都沒有。


    .........


    即將日落之時迴來了。


    由於迴來的時候較晚,主公產屋敷耀哉因為過度疲勞處理鬼殺隊公文,導致身體突發不適,服藥過後再一次檢查有沒有遺漏的公文,再確認剩下的文件隻是繁瑣小事後便安心的入睡了。


    正因如此,為了不打擾,迴來的所有人隻好各迴自己所在的府邸,今早再上書。


    繼國緣一府邸。


    在床上的我緩緩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環境。


    ...嗯,繼國緣一的房間。


    床的高度不算太高,隻不過現在我的身形是孩童,所以隻好跳了下來。


    落地的那一刻,我要變成自己的身形變成了以往正常的模樣。


    推開門走了出去,來到客廳,我聽到細微的揮劍聲,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吱呀——。


    繼國緣一聽到動靜,轉過頭看著推開門走出來的我,揮劍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便轉迴恢複往常的唿吸法招式揮劍動作。


    我抬頭看了看月亮,推算出此刻時間大約在淩晨1:00~3:00之間。


    值得注意的是,今天的月亮是圓月,還格外的亮,亮到在我眼裏此刻和烈日當空,毫無差別。


    我看著繼國緣一旁的那棵大樹,輕聲道。


    “血影分身·換。”


    我的身影在原地消失,血鬼術發動的那一刻引起了繼國緣一注意,轉頭看向我原本處在的方位時,卻發現我並不在那。


    “我在這,你的反應遲鈍了......”


    繼國緣一抬起頭看向那個樹的樹枝,看到少年此刻正靠著樹坐在樹枝上,幽紅的血色眼眸正以一種莫名的感情看著自己。


    “...我,....應該吧。”繼國緣一語氣淡然的恢複。


    “如果我在那一刻殺了你的話,你能反應過來嗎?”我疑問。


    “會。”繼國緣一依舊毫不在意且輕鬆的迴答。


    “倒也是~”


    兩者對視了良久,最終我離開,繼國緣一則是繼續訓練。


    一陣冷風吹過,樹葉搖晃發出稀稀疏疏的聲音,我看著那個月亮出神,總覺得今天有點怪。


    環境讓我很輕鬆,但心裏卻感到很壓抑,總覺得像是做錯了什麽......


    亦或者是,忘記做了什麽......


    這種現象出現的第一次好像是和不死川穿那兩個兄弟分離的時候吧,雖然我和妓夫太郎兄妹的關係也並不是很好,隻不過大約幾十年就會去一次遊郭,見過麵的次數也不到5次......


    明明相處的時間很短,而且還是刻意保持距離,為什麽那麽淡的感情還會出現這種反應?


    我看著和太陽一樣,獨一無二的月亮,像小孩一樣伸手想要去抓住,妄想能把它變成我的,但卻沒有碰到任何東西。


    “感情這個東西真是奇怪......以後,試著把感情淡化吧,否則真的開戰的話,我說不定會下不了手呀~”我用著唿吸的方式說出,模糊到我也聽不清。


    我將手背搭在額頭,長歎了一口氣,迴想起妓夫太郎兄妹,突然想到珠世不知道把事情辦妥了沒有?


    [“現在內部開始出現了我不知道的問題,不能再讓川野那家夥繼續隨意下去了......嘖!明明是我的血液變成鬼的,不用血液詛咒,我竟然沒打贏他。”


    “算了,這個事情不重要,反正他的命在我手裏就對了,隻要現在減少人員的加入就行了。妓夫太郎已經解決了,最輕鬆的就差玉壺和半天狗了......]


    。


    突然,我將目光再次轉移到繼國緣一身上,後者像是有感應一樣,兩者的目光再次對視。


    “繼國緣一,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想要殺了世界上的所有人類,你的做法會是阻止,還是毫不猶豫的殺了我。”


    聞言,繼國緣一愣了一下,似乎在驚訝我為什麽會說出這種話,這種答案如此明確的問題。


    但即使原本心中想到的迴答已經確定,繼國緣一似乎並不想說出來,總覺得說錯了就會失去什麽,但是說對了,也好像會失去。


    “我...不知道,我,可以拒絕迴答嗎?”


    看著繼國緣一的眼神,我的理智也迴來了一點,我用手拍了拍額頭,道歉道。


    “抱歉,你就當我剛才沒說過那些話吧。”


    說罷我便閉上雙眼做出已經睡著的模樣。


    向自己的對立麵說了這種問題,我tm有點懷疑我自己現在是不是精神分裂了?


    吐血吐傻了?


    這問題跟他哥和他媽掉水而且隻能救一個有什麽區別?


    神經質了說不定......


    我掏出懷裏的藥,藥量現在隻夠一次了,隻能等些時間去找珠世要了。


    我將僅剩的藥服用完後,隻剩下了一個空瓶子,將瓶子拋在上空,手中的赤陽光芒壓縮成一個金豆,彈指而去,正中瓶口進入裏內。


    砰的一聲,瓶子突然爆裂,玻璃碎片也跟粉末一樣細小無比,融入了空氣中隨風飄走。


    “要是進到人體內四鋪的話就有趣了......呃,呸呸呸,有點重口了。”


    話落,眼皮不知怎麽的,突然重了起來,我輕晃了一下頭,有點不敢置信,剛醒的時候覺得清醒無比,怎麽才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又困了?


    這個困意實在太重,就像瀕臨死亡一樣,我想要站起來,但卻全身無力,想要開口叫一下繼國緣一,但卻發不出一個字來,就這樣緩緩睡去,不到幾秒便進入了深沉的睡眠。


    意識模糊那一刻,我腦海裏隻想著。


    “要是睡到天亮,太陽出來...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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